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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有时在书房整理资料啥的,我也看不大懂,便只想看看电视,盯着茶几上的遥控器,伸着手想试图抓上,可怎么也抓不上,只能懊恼的坐在沙发上。 当个阿飘,一点都不好。 温醉清便从书房里出来了,好像也想看电视般,打开了电视。 太好了!他是我肚里的蛔虫吗?怎知道我也想看电视。我顿时笑着走到他的身旁,又亲昵的搂着他的手臂。 ?太老了,别看。我摇了摇头,?太玛丽苏了,不看。?这个可以可以。我猛烈的点着头。 而温醉清,竟然也想看这部剧,也没动遥控器了,放在茶几,便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开着。这不就等着我窝在他怀里吗?一切都那么的机缘巧合,真好啊。 我便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一面又讨论着剧情。 “明明白白洪世贤,这男人,可真sao啊…” 忘了他听不见我说话了,都没人和我一起吐槽,我无聊的捏了捏他的脸,又穿过了。 “我草…洪世贤居然有腹肌…诶…你关电视干嘛…” 电视声戛然而止。 温醉清突然关了电视,弄得我恍然一愣,他便起身去了厨房,再一看时间,原来是到吃饭的点了。 吓死我了,我拍了拍胸口,害得我以为他真能听见我说话。 不过就一点很奇怪,我没大想通。 温醉清居然面对着墙洗澡了,以前洗着洗着才转过身,现在就直接转身洗了,害得我什么都看不着,就只看见他的腚,哼了一口气,我顺手又捏了一把。 温醉清,你最好现在心里只有事业。不然我就…我就…天天赖着你。 等你老了,行动不便了,我就在你轮椅面前载歌载舞,等你老死了,我就狠狠的嘲笑你会有多丑,身体有多弱,广场上的老姑娘们有多么不想找你跳广场舞。 温醉清… 至少你现在…现在不能喜欢上别人,我才刚死呢…你要是跟别人了…你就是对死者的不尊敬… 我每天都在他耳边说这些话,不厌其烦的,我想啊,说不定说多了,万一他就听见了呢。 有时就流着泪的,在他耳边说这些话。 温醉清,死者为大,你听到了吗… 三三:明天应该是最后一篇番外了。大家也别忘了投珠珠哦,还差一丢丢,我就可以出道了。 爱你们~ 番外(HE)4 半个月后,我瞧着他从柜子里,突然翻出我曾送给他的玻璃瓶子。 我顿时老脸一红,这少女时的迷信,时经十年后,现在瞧着,有些幼稚的发笑。 可他还是收藏着,一一的展开,我也便瞧着,似乎还有泪痕的那张纸条。 现在想来,我都是许得什么些破愿望,幸福快乐,他就离婚了,事业有成,他家就破产了…我莫不是个乌鸦嘴吧…这下的我莫名的有些心慌。 温醉清也没什么变化,把纸条又塞回去了,正常的上班作息着。 温父是在一个月后走的,我抽泣的看着温醉清一个人跪在墓前,墓园里是他所有的最亲的亲人。 我哇的一下哭出声来,只从身后抱紧他,贴在他耳边有些语无伦次的说,“温醉清…你还有我呢…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的…” 虽然我…只是个阿飘。 可他眼角的落寞,无声的向我诉说着,我便止不住的为其抹泪。 太难受了…有没有什么借尸还魂的方法啊…重生也行啊… 那我一定会找到他的,然后再紧紧的抱住他。 那个下午,我浑浑噩噩的跟着他,看着他开车却没有回家,反而停在了一处陌生的住处。开门的,是夏语莺。 他笑着对她说着话,还说报答? 坏温醉清,我顿时有些郁闷的,他该不会是回心转意了吧。只剩他一个人了,所以才想找个未来的陪伴?我看着他们的互动,一时有些伤心。 我知道这是人之常情,而且他如果有了别人,的确可以活得更好了,毕竟他终是要结婚的。可是… 可是… 我一点也不想祝福他们。 夏语莺这女人还羞涩着脸接过什么邮件包,该不会是什么结婚协议书吧…过分了! 我气得转身而走,又停在十米处动弹不得,恼得直跺脚。 我一点也不想理他了。 回家的途中,他买了一盒药,叫什么艾司什么仑片的,中间的字不大熟悉,他只到了家就放在桌上了。 他回了家,却没有做饭,只跑到了洗浴间,开始照上了镜子,洗了个脸,刮了胡子,还顺着打理了一下发型,换了身好看的西装。 我承认,温醉清此时好看极了。少年时的他是青春傲人的帅气,这时的他是沉淀内隐的迷人。 可他这是做什么?悦己者而容? 我想起他叮嘱夏语莺十点后再拆开的话,难受坏了。难道是准备十点之后跟她去约会,说不定还去开房,然后就又复婚了。 好多不都这样么,男主心有白月光,然后虐女主要死要活的离婚,然后又幡然醒悟原来他早已喜欢上她了,最后又复婚,开开心心在一起了… 我…我想骂脏话… 温醉清倒了一杯水,将那盒药拿进了房间,坐在了床上。我便看着他,扣出所有的药片,放在左手rou里,然后就着水,一口喝下。 这…什么药,需要吃这么多?我疑惑的凑着身子看去,望向包装上的一排小字。 成人常用量 镇静,一次1~2mg,一日3次。催眠,1~2mg,睡前服。抗癫癎、抗惊厥,一次2~4mg,一日3次。 我吓得一下盯着他,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平静的面孔。 这是…安眠药。 他…这是要…自杀? 我一下便哭了出来,想握住他的脖子,可是每一次都是绝望的穿空,每一次…每一次… “温醉清…不可以!你给我吐出来…我都要成全你跟夏语莺了,你为什么啊…” 我抽泣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无助的蹲在地上,只能是用着双手不停的抹着泪,泪水淹没了我的眼,我的眼前只是一片水汽的朦胧 。 “云云。”他突然念出了我的名字,又含水般的话叫着我。“别哭了。” 什么?我顿时停止了哭泣,无措的看着他,他便似乎看得见我般,对我微微一笑。 “你…你看得见我?”我一时便站起了身,颤抖着音,惊讶的问着他。 “从抚摸你骨灰盒的那次,我便看见了。还能听见。”他歪了歪头,像个调皮的小孩般,眼中的揶揄和笑意,轻轻的眨了眨。 我一时语塞,绕着手指,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你…能看见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