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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昔(起名废,总之修a广o,发情期设定)

      卧室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本就浅眠的杨修一下清醒起来,有人闯入了家里吗?可他所住的小区安保一向很好,难道是像上次那样,有其他住户的猫溜了进来?

    杨修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被子,犹豫要不要报警。门外的脚步声向卧室走来,他这次可以肯定现在在客厅的不是小动物而是一个人,可是报警已经来不及了。

    杨修紧张地思考对策,一股青柠的气味顺着门缝挤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omega发情时信息素的味道。他猛然起身扑到床边的柜子去取抑制剂,与此同时“吱呀”声响起——门开了,杨修的手刚碰到抑制剂,还未来得及给自己注射,便听见门边的人开了口。

    “杨修?你睡了?”

    她认得自己?听起来是个女人,但声音却是从未听过的。没了门的阻挡,信息素朝他席卷而来,沉寂的欲望被引得叫嚣起来,连思考都变得困难。

    “我发情期提前了,家里好像没抑制剂。”女人接着说。

    杨修感到事情开始超出了掌握,他敏锐地从女人身上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感觉,那是他自己信息素的气味。杨修很确定自己从没和别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可他也不会认错自己的信息素。

    没等他想出个什么头绪,女人走过来拉住了他。力气很大,杨修被拉着手腕拽到床上,抑制剂掉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响,他被女人压在了身下。

    “等、等一下——”

    “不要,你今天话好多。”女人的唇贴在他唇上,含糊道。

    什么……意思?杨修心里隐隐浮起一丝荒诞的猜测,但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最深层的欲望被唤起,思绪也模糊起来。杨修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青柠的味道还是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女人很轻易地将他的睡裤褪了下来,跨坐在他身上隔着内裤抚弄他的性器。

    杨修下意识开口,却被女人顺势侵入口腔咬上舌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气音。拨撩性器的手法很娴熟,每个敏感点都被刺激,杨修忍不住绷紧了足弓,简直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他迷迷糊糊地想。

    “今天怎么这么……乖?”女人说,“不是不喜欢我在上面?往常我要是这样你就该咬牙切齿地喊我‘广陵王’了。”

    广陵王……什么样的人会用这来当名字?但此刻没人给他解答疑问,女人——或者说广陵王松了手,温暖湿热的xuerou拥挤着吸附上性器,杨修两臂哆嗦着刚撑起上身,又被刺激得后仰。

    “嗯……你……”

    广陵王撑着他的肩膀,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坐了下去。

    “等、等等……哈……”

    性器被咬得更紧了些,广陵王拥上他的脖颈,吐息洒在耳侧,声音像浸了粘腻的蜜糖:“今天这么敏感?”

    广陵王对两人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起落间性器上顶蹭到软rou,yindao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杨修咬着下唇摇头,第一次性爱的经历过于刺激,他对广陵王的话做不出什么反应。

    他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帮我。”饱含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广陵王显然还未尽兴,高潮的快感让杨修没有多余的心思感知她的动作,只觉自己的手被对方牵起,碰到了一处湿热的软rou。

    手指被广陵王带着在xue道内进进出出,xuerou半是邀请半是推拒地吸附着。杨修脸上发烫,却还是随着对方的手指讨好xuerou,直到有温热的水液淋到指尖,才将手指抽了出来。广陵王舒了口气,顺势倒下来抱住杨修,懒洋洋地玩弄他的头发。

    杨修又闻到了青柠的味道,他抿了抿唇,压下刺破腺体标记对方的念头。

    一直沉默的气氛略显诡异,杨修偏了偏头,刚要开口就被堵上了唇,作乱的手从胸前摸到小腹。他推开身上的人,气息有些不稳:“还要做吗?”

    回答他的是又一个吻,杨修被亲得迷迷糊糊,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

    “哈……我想射……”yinjing涨得难受,杨修脱力地倚在床背上,泪水逐渐充盈眼眶,手紧紧地抓着广陵王的小臂。

    “不好,”广陵王亲他的嘴角,“我还没有高潮。”

    这算什么说法,起落的速度更快,yinjing也被吞纳到了更深的地方,杨修抓着她小臂的手又紧了紧,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不要了……”

    好丢人……哭腔甫一露出,杨修就咬死了下唇。

    “好涩……”与此同时广陵王的声音响起,她摸上杨修的唇,声音有些发哑,“别咬着,我想听你喊出来。”

    什么人啊,他这么难受,对方却……杨修气得想哭,胡乱挣扎着要去解绑在yinjing根部的发带。广陵王握住他的手腕压到他头上:“再等一会儿……”

    杨修大口地喘气,欲望逼得他几乎几近要疯,积攒的情绪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发带被人扯下,杨修趴在广陵王肩头呜咽,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

    “滚开……”肩膀传来湿润的感觉,广陵王摸了摸对方的头,疑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点。

    “去清洗吗?”犹豫片刻,广陵王还是扯开了话头,直接问的话,某只猫就要炸毛得更厉害了。

    “……去”,哽咽声停了几息才不情不愿道,“不许开灯。”丢死人了,杨修双臂缠着她的脖子,被广陵王抱着往浴室走,埋着脸不吭声了。

    “好好好,不开灯。”广陵王哄他,借着热水器指示灯的光亮给二人清洗了身体,随后揽着杨修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眼广陵王才发现不对劲——这个并不熟悉的房间,她僵硬地转头看过去,是一张还略显青涩的脸。

    她伸手摸了杨修的手机试密码,没有打开,但好在锁屏界面也有显示时间,广陵王看着时间算了算,大概是研一那年。难怪杨修第一次见自己是那种反应,她忍不住去捏眉心。

    记忆中第一次见杨修就是这一年,当时还觉得虽然这个学弟对待自己像对负心人一样的态度莫名其妙,但给人的感觉却很熟悉。现在想来熟悉是因为把人睡了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而态度——发生这种事谁都会那样表现吧?她怕不是被当成搞一夜情的负心女了!

    可这认真算的话并不是严格意义上她跟杨修的初遇啊!广陵王头疼地关了手机。

    *

    第二天清晨醒来广陵王人已经不在了,杨修怔愣了一会儿,强装镇定地打开了手机查看客厅的监控,里面什么都没拍到,说不清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杨修吐了一口气,索性不去想,总归昨晚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信。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人,若不是屋里还残留有青柠的味道,他也要以为昨晚的一切是场梦,杨修心里莫名感到烦躁。

    他收拾妥当后又抱起了手机,犹豫要不要找孔明算一算,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在他要放下手机时,弘农大学发来了报名广陵大学两年交换生的消息,杨修对未曾了解的广陵大学丝毫没有兴趣,可想到昨晚的事,还是鬼使神差地报了名。

    迎新那天他窝在活动厅的椅子上昏昏欲睡地等待漫长的会议结束,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修猛然清醒过来,演讲台上的人身形分外熟悉,他一把拉过身旁的人急切地问:“那是谁?”

    “是广大研一的学姐啊,”被拽住的人回答,“之前是学生会会长,保研后就退任了,今天被邀请来做演讲。”

    *

    “你今天怎么……”杨修被亲得气息不稳,广陵王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抚摸他被亲得殷红的唇。

    “因为你哭的时候很可爱,我想看。”

    杨修茫然地看她,随即想到什么,恼羞成怒:“你想起来了?”

    “不是想起来了,”广陵王纠正他,“我今晚要在上面。”

    “——!不行!”杨修挣扎起来,广陵王制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将人压在床上:“学弟好像忘了学姐以前可是武术部的副部长?”

    杨修脸色发红:“不许叫我学弟。”

    “那,哭给我看吧,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