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伯邑考4(有启寿部分,有舔xue,醉酒下药)
讨伐苏护凯旋的那一日,殷寿从帝乙那里什么都没得到,他久久地甚至没能得到父亲的一个眼神,只是当晚得到了殷启的jingye。 殷寿脱铠甲脱得漠然,殷启不由得笑出声:“怎么这么冷淡。哟,这里伤了。”他用手摸殷寿的疤痕,摸几处新伤按了按,殷寿皱了皱眉毛,问道:“还要继续吗?” “脾气变大了。”殷启推了他一把,他自觉地跪下解殷启的腰带,koujiao。殷寿的眉眼在青年时期之后就越发深邃浓郁,到现在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美少年模样,身体上新旧伤疤堆叠,他整个人说不上漂亮,是十足华丽的英俊。 殷启一如既往的喜欢绝对的主权,今日殷寿戎装带兵回朝的模样还在他眼前,他倒是更有了驯服野兽的乐趣在其中,一定要用打的,再揉殷寿阴蒂yinjing,使劲顶得殷寿承受不住挠地板低叫才罢休。 殷启总是这样喜欢逼迫殷寿失态,这些年来都像对待什么仇人,压着殷寿cao得他失禁晕厥,cao得他潮吹抽搐。殷寿身体反应变得扭曲,一闻到殷启身上的贵重香味就容易腿软流水,但殷启强迫他的时候又忍不住抵触抗拒,没过一会就被收拾得服帖。 “看好了,我不是你在军营随便勾引来的兵。”殷寿蜷缩着高潮时下意识抓对方,可惜对方这么说着还甩开了他的手。 王兄啊,你还是老样子,一样的可恨。 殷寿不禁悲哀地笑起来,他并不喜欢经常随便找人解决需求,因此禁欲有一段时候了,被殷启扇巴掌的时候红着眼眶喷水喷得很狼狈,殷启毫不怜惜地在他的高潮不应期把他cao得抽搐畏缩,但他难得觉得那样痛快,这最后一次了,你骑我。 王兄,去死吧,去死吧。 到头来他也没等到一句关心,更没有一句爱。 殷寿醒过来的时候,伯邑考在他身边侧过脸微微笑了笑,脸颊的酒窝颇为生动:“大王没睡好吗。” 到底哪个才是梦呢,殷寿短暂地这样想。 “我有何反常吗?” “您一直在叫殷启的名字……” 伯邑考掏手帕给殷寿擦眼泪,殷寿偏过头说不用,他的眸子暗下去,又突然释然地亮起来:“是我太想他了。”说完,他起身顺了顺头发,直接翻身到伯邑考身上,轻佻道:“湿了。” cao死我吧,伯邑考,你有本事的话。 我准许你,我什么都准许你。 伯邑考时常会对殷寿的反常感到疑惑,但他被打破认知后每次收敛情绪很快。他轻微地蹙眉,似乎是有些无奈地把殷寿的鬓发拢到后面去,昨夜殷寿太兴奋了,坐在伯邑考腿上自己动的时候伯邑考也会乐此不疲地给他整理衣服头发,弄得殷寿心更加痒。 伯邑考把殷寿推翻压上去,殷寿默许伯邑考的任何行为,于是也包括了掰开殷寿的腿,窥探那朵门户大开、肥厚流水的rou花。殷寿刚要不适应地出言制止,伯邑考已经吻上那两瓣rou,慢条斯理地像和嘴唇接吻。殷寿能感觉到舌头湿滑地划过他的rou缝,在洞口轻轻蹭,在阴蒂的地方慢慢舔。 于是那艳红的小珠从层层叠叠的rou花里探头,肿胀了就缩不回去,颤巍巍地立着,被挑在舌尖时给它的主人带来了及其柔软酥麻的快感。 没人会和他这样交欢,哪怕是有心也没有胆量。 “伯邑考啊……嗯…” “臣在。” 殷寿爽得全身紧绷像弓弦,不由得感慨道:“你性子实在是太温和了些……” 殷寿想起了姬发,那个单纯得像小狗崽、赤诚得可恨的孩子,殷寿突然好嫉妒他。还有西伯侯,你会知道吗,我让你像松柏一样的儿子伺候不堪的我。 伯邑考像是没有听到,殷寿也不在意,正要软下嗓子求他弄弄里面,那舌头就剥开洞口挤进去,柔软的舌在里面搅动春水,搅得殷寿全身都软,很快就大喘着气挣扎,然后在哭叫过后回归平静。 他瘫软地歇了好一会才离开,临走前说:“我很喜欢。” 再来的时候是几天后,伯邑考已经吹了灯,殷寿一身酒气地闯了进来。 伯邑考上前去搀却闻到了另外一种没闻过的香味。高大的君王一如既往地喜欢穿红色寝衣披着头发,脚下一晃扑在伯邑考怀里,推着他往榻上去,身后的侍卫们相互对了对眼神,红着耳根识趣地退下了。 殷寿身形宽厚,伯邑考把他抱在怀里感到是很有分量,抱了满怀,尤其是那对肥厚的胸乳压在伯邑考的衣服上,似乎被蹭起了很大反应。 伯邑考退到了榻边不得已坐下,殷寿就跨坐在他腿上。不是醉酒。他灵敏地辨别出来,怀中人是中了什么药…只是宫里这般看守严密,能给君王下催情药物的还能有谁? 只有他自己。 伯邑考不禁嗔怪似的唤了句:“大王。” 殷寿的面庞一如既往的高贵,面颊的薄红带来了一点春情,他侧过头似有似无地笑,凑上伯邑考的耳朵,一只手已经慢慢顺着伸向伯邑考的胯间:“你别无选择。” “我知道。” 殷寿和平日里显然不同,他隔着亲自给伯邑考挑的素色衣袍摸伯邑考半硬的阳具,歪头看了伯邑考片刻,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抚摸伯邑考侧脸,像面对久别的爱人。浅色眼睛像蒙尘的夜明珠,精明又迟钝,孤傲又艳丽。 饶是耐力再好的战士,烈酒和催情药双管齐下也总会起作用,何况那催情的香属于殷启——他的执念,他生生世世的仇人。“吻我吧。”他低声说。很奇怪的要求,殷寿的眼睛格外旖旎,像黎明灰蒙蒙的翠绿山林蒙了微冷的氤氲,疏离而亲切地缠上过路人。伯邑考见殷寿闭了眼,他知道君王此刻并不清醒。 伯邑考轻轻按着殷寿脑后的头发吻得很轻,蹙着眉来保持克制,他那光风霁月的土地下深埋的种子在疯长。大王啊,您究竟拿我当做什么呢?您要圣贤,还是疯子呢。 鹿固然是温驯的祥瑞,但别忘了它也能用角挑起人。伯邑考连失控都是带着神性的,他搂殷寿像哄孩子,却力度不轻地把他仰面压到被褥之间;他一只手扒殷寿衣服像强jian,另一只手却还贴心地垫着殷寿的头。殷寿半眯着眼睛像瞌睡的狸奴,他的确很迟钝,伯邑考轻轻咬他rutou,他才后知后觉地呻吟。 堂堂君王为何会喜欢穿红色呢,伯邑考把那团艳丽的纱衣扔远时,不禁想,穿着的时候倒是衬得人格外白皙高贵,像是什么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伯邑考啃殷寿胸乳很轻,隔靴搔痒地撩拨了一片yuhuo。殷寿的yinjing硬着贴在伯邑考身上,伯邑考摸他腿间的xue,那里又烫又止不住地淌水,指尖刚放在湿漉漉的xue口就被急切地包裹着往里吸,显然是馋得难受。 王兄。伯邑考又听到了那含糊的称呼,并不温情,只有浓重的悲哀。 “大王,您好好想想,您在叫谁?”伯邑考垂眸片刻,抽出手。突然拔出来,那xue没东西可吞,使得殷寿整个人都难受得哆嗦,水从xue口流了出来,他的绿眸里似乎有难以言喻的惊恐。屋内很暗,伯邑考能看到他眼尾的泪光。 “我难受,你别走。” 伯邑考叹了口气,悲悯似的俯下身亲吻殷寿的喉结,吻到锁骨再吻到那对乳,他就听到殷寿难得骄里娇气地呜咽着叫他“伯邑考”。您看吧,您明明知道。 “我知道啊,你不是他。” 伯邑考分不清君王几分清醒,但当他把yinjing放到那柔软湿热的xue口,殷寿便本能地发情。他难耐地用下身蹭,迎合着伯邑考把那尺寸可观的阳物吞吃进去,从腰到腿都兴奋得直哆嗦。伯邑考插到zigong口重重撞了一下,那xue脆弱地想要绞紧却因为填得太满xue壁抽搐,夹得伯邑考平静似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波动。伯邑考喟叹一声拔出来,殷寿已经大张着腿潮吹,胡乱喷了精和水,尿了一样,阴蒂也狼狈不堪地在外面瑟缩,却因为太肿缩不回去。 “您这是吸了多少?”伯邑考才插了几下,殷寿已经叫不出声,绿眸里充满了水汽。他不禁感叹这药性太猛,竟然把天下共主搞成了脆弱的模样。“用力…伯邑考。”身下人气若游丝道。 他狠下心重重地cao殷寿,拼命把阳具往最深处顶,凿在那个滑嫩圆润的zigong口,感受那xue的紧缩抽动和卖力的吸吮,rou体碰撞时像海浪拍打礁石,溅起水花。他认真地聆听殷寿的哭叫呻吟,往日的君王像是最纯粹的兽类享受交媾,像被叼着后颈皮呲牙咧嘴的母猫。伯邑考记住殷寿所有的模样,包括他高潮时过分的yin荡,包括他轻佻的勾引,明明又抖又喘依旧不知餍足地还想要。 殷寿这晚叫得格外浪荡。伯邑考是月光,可以洒满他身体的各处。 找回曾经,走出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