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篇 大殿doi(穿孔,道具,年少mob提及)
曾几何时,殷寿也是少年。 少年什么样,当揽日月走山河,纵马驰骋。但殷寿并不足够有那样的底气,他的存在本就不被任何人期待。 其实殷寿做什么都无可挑剔,无论是刀剑还是骑射都学的有模有样。可惜殷寿并不需要意气风发,他的生母出自低微的小族,明明是送给帝乙坐玩物的东西,偏生出这么个绿色眼睛的次子,既多余又晦气。 用男人消遣的事情在贵族圈子里是个心照不宣的常态,殷寿被王室亵玩更不是秘密。若是抛开血缘关系,恐怕并不会有任何知情人觉得不妥。这二王子确实像个好夜壶,面如冠玉五官漂亮,身长玉立有种野性又沉稳的美感,平日气质冷淡,适合调教。 殷寿的母亲死的早,凄凄惨惨地被发现在了湖里,安安静静地飘着。他承欢比死了安静,不怎么吭声,帝乙让他脱他就脱,殷启叫他跪他就跪。 但上位者没什么耐心,对于殷寿的jianyin更多是为满足征服欲和发泄厌恶。少年时,殷寿是会哭的,绿眸盈满眼泪生生含在泛红的眼眶里怎么也不掉下来,他会抽噎,却不爱叫。 殷启干他最多却从来不给扩张,总是面无表情地叫他摆好姿势,弄点脂膏急匆匆地抹了,插进去,痛得他皱眉夹紧下身,紧接着就挨打。 不怕疼不代表他不会疼,血亲的侮辱插的不只是他下体,更是插他的心脏,让他耻辱、悲哀、绝望。心脏血淋淋地把疼痛一起流干净了,更是显得他整个人清冷,直叫那些人争先恐后地再度把他撕碎,周而复始。 现在他已经不知道痛了,只会饥渴难耐,药效发作欲求不满时,他倒恨不得自己是军营里的军妓,至少那样比囚禁在一方地牢孤寂地做儿子的玩物来得痛快。 冷风卷着琴音苦闷的很,没人等殷寿曲毕。 那琴倒也不是什么恩赐,是殷寿挨一巴掌的甜枣。殷郊大概是吃醋和姬发置气,玩心大发给殷寿戴了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是一套金质的细链子,在rutou穿了很小的孔坠下一个环,环拴着金链从两侧绵延到臀缝,最终拴在yinjing上又在yinjing里面插金针堵上。骑他的时候拽拽链子,就能让他叫得像母狗发情。 来接他的是殷郊的暗卫,言简意赅道:“大王今日繁忙脱不开身,让我们带你去殿上伺候。” 噔,琴弦从忽然卸力的指尖滑开。 殷寿不能走路,可是那人故意把他放在了离王座有些距离的地方行礼离开。殷寿抬头见熟悉的亲儿子高高在上地向他招手,如同唤猫儿狗儿:“来呀,父亲,过来。” 殷寿好久没有这样面对殷郊的召唤迟疑过,只是在这华美的大殿之上,殷寿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他只能瞧着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俯首低眉,就像是曾经一样。多年以来,向上仰视,从未改变似的。 向前爬的每一步,金链都在摇曳出漂亮的光,头顶的雕梁画栋织成一张网把他罩进耻辱,烛台的光芒是利剑将他穿透。殷寿缓慢地伏在殷郊脚边,直起腰也不过是为了更方便koujiao。 殷寿的确很饿了,却无法再更谄媚地请求儿子掏出来让自己舔。他挤出没那么真心的笑,解殷郊的衣服,扒拉出沉甸甸的yinjing往嘴里塞。他早就习惯了,没人更比他知道怎么让殷郊射出来,此刻他只想快些逃离这地方,哪怕是暗无天日的地牢也总好过金碧辉煌的大殿。 败寇在自己的城池中央,为敌军做发泄;父亲在自己的正厅,为亲儿子koujiao。殷郊面带笑意地站起来,并不温柔地把父亲的头发抓在指缝间,扯着他把yinjing往深处怼,让柔软的喉咙为他的暴行止不住收缩,喉管的主人却要极力地放松,防止伺候不周。 殷寿被儿子cao了嘴已经轻易地起反应,yinjing硬却流不出液体,憋的难受,后xue于是更加止不住地淌水往地上滴;坠了环的rutou被殷郊很细致地爱护,娇艳异常,皮rou红白交织俨然熟透的果子,经得住指腹拉扯揉搓。 绿眸黯淡,蒙着雾,是秋后开始腐烂的草芥。 “父亲,今日倒是扭捏了,”殷郊叹道,“你在想什么呢,被我夺去一切很不甘,对吗?” “我原本以为你是大英雄,后来才发现,是我不够了解你,我先前实在太蠢了!” “父亲啊,今日本王坐在这里,不禁想起,你弑父杀兄之时,可还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若今日没有到来,是否又该轮到我为你追逐权力的道路垫一具尸骨?” “父亲,你为了王位处心积虑,却还答应自焚,我是你的儿子本意为你赴死,你却对我心怀忌惮起杀心。我倒要看看,王位是否这般值得。” 殷寿苦笑一阵不置可否。殷郊射在他嘴里,他极力含住,还是有一些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藏匿进胡子中,看上去相当yin荡。殷寿把微腥的浊物吞了下去,再细细地把柱头舔干净,药物给他带来的饥渴才稍微抚慰。 这样就好了,让我回去吧,让我回去。 殷郊偏偏像不懂殷寿的诉求,视若无睹地把他拎起来压在冷冰冰的王座上,殷寿被情欲捂热的皮rou接触上那冷,不禁发抖。 “要试试吗,在父亲最喜欢的地方交合,天下再无比这里尊贵的床榻。” 不,我不想试,为何要到这般地步。 殷寿呼吸都短暂地停滞,他想不通天下为何都要与他相对立,为何流着和自己一样血的人都爱侮辱他到极点。 这世间竟没有给他的容身之所,也没有能懂他的人。 神明不分善恶,命运并无正义可言。偌大的宫城、繁荣的朝歌、无尽的山河都属于殷家血脉,偏偏却与殷寿并无关系。何其无力,他注定被巨大的囚笼困住,无丝毫体面。爬得高还是跪得低,只是殷商的附属品。 与这世道,格格不入。 殷郊压着殷寿后入,没有任何前戏,掰开屁股大开大合地cao他水淋淋的xue,他身上的金链明晃晃似西边丝丝的麦芒,荡啊荡。殷郊扯一下,那yin物连通着殷寿一身敏感点逼迫他发出柔肠百转的叫春,像被抓住脖颈的野猫的哀嚎。 殷寿本欲扭动挣扎,殷郊连动的机会也不给他,拽紧了链子,殷寿只能绷紧身体极力放松,否则同时全身被刺激的感觉太过猛烈会让他想射,前端被堵住释放不了,憋着就是一轮更大的折磨。 身后的年轻人撞他的身体啪啪作响,撞得殷寿头晕眼花又爽得眼前冒白光,xue里每一寸都被cao湿软了,谄媚地变成对方的形状,敏感处反复被捅过,前端的堵塞再如何也无法忽视了。他流水流得太凶,粘腻沾满大腿根,殷郊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还不忘戏谑地询问他:“在这里shuangma?” 他几乎是崩溃到极点,言不由衷地说爽,殷郊才大发慈悲地拽出他前端堵的东西,白浊即刻喷了一手,殷郊于是借着他高潮接着cao这位快要晕厥的父亲。 殷寿射了很多,很不体面地弄在自己身上,和xue里涌出交合时搅黏的水糊在一起。他被压在王座上视野内本就没有什么,这下更加模糊不清。悲哀到极点,殷寿发觉自己居然也学会哭了。 没完没了。殷寿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像当初那般,他们都不正眼瞧自己,正如后入之时明明被亵玩、掌控,却连注视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权利都不拥有。 殷寿被cao得头晕眼花,大概一直在高潮,身体兴奋得要命,在一片惊涛骇浪的屈辱和快感之中,脑子倒是混沌到了另一个世界。 殷寿自以为最不像殷家血脉。他有忍耐力和野心又足够温驯,有城府又足够谦卑,无非是冷血了些,也好过明摆着吞吃人血rou、玷污人灵魂、榨干一切价值还要装君子的…… 疼。殷寿回过神,原来是殷郊在吻他的后颈,吻着吻着就卑劣地咬他的皮rou泄愤。 太像了,为何……像得叫人恶心。 倒也好,后入时殷郊同样看不到自己狼狈的眼泪。比起苟且偷生被迫裸露身体的内外,来自内心的哭泣才是他最私密的东西,殷寿不会让殷郊得到分毫。我的儿子,我的恨,你不配得到。 “殷郊啊,要知道,你——和他们都一样。” 这是殷寿留给少年最后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