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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度酒就醉了(DK的回合)

    夏日阵雨的前奏酝酿了许久,乌云乌压压推搡着挤在仓促赶路的行人头顶,升学生,毕业生,工作党,无业游民,在想什么呢?想从前,想将来,会想现在吗?

    “Zero!快点,看样子等会儿有大雨。”

    网球网外急匆匆赶来的景光喊着自家幼驯染,等零收拾好的时候也不耽误发会儿呆。三五成群的同学从他身旁经过,口中说着有关学习考试的烦恼,以及不知道谁和谁的恋爱二三事。视野里蓦地有一抹亮眼的金色由远及近跃动着奔他而来,风吹拂着零漂亮的金发,在看见他时,蜜色的脸颊上扬起青春肆意的笑容。“Hiro!走吧。”零就这么闯入他静谧无声的世界,也留下一个久久回荡的问题。

    我,现在想什么呢?

    气氛骤变,打断了景光的思绪,啪嗒啪嗒的雨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豆大的雨点打在少年的衣衫上,晕出一圈又一圈交叠的湿痕,急促的阵雨打得还在说说笑笑的少年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段路,最快速度跑回家大概十分钟。零思索了一下,当机立断,直接牵着景光的手大步跑起来。

    “干脆就这样跑回我家里吧,hiro!”

    好容易跑了十分钟才到终点,从湿答答的书包里摸出钥匙,到开锁时的咯噔声,两人气才喘匀了,可极速冲刺后喉咙的灼烧感仍在叫嚣。

    “好渴,hiro,要喝饮料吗?”

    他们脱了鞋子整齐地摆成一排,景光熟门熟路拿起玄关处柜台上的毛巾递给零。零粗略地擦了下头发,就没再管湿透的衣服,薄薄一层校服衫紧紧贴在身上,忽略身上混杂的雨水与汗水,走在景光前面,一起过去厨房。

    合身的校服衫刚刚好贴合少年青春期的纤细体型,勾勒出流畅的身体线条,像透过薄雾窥见悄悄绽开的花,青涩又引人遐想。景光眼睛像是被烫着般瞟向别处去,慌乱略过零劲瘦的的腰身。屏退脑海中各种旖旎的想法,他快步上前和零并排走着,下一秒视线却不由自主停留在幼驯染漂亮的脸蛋。水珠从湿漉漉的金发滑落脸侧,零无言地撩起头发,露出微红的脸颊。

    景光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看太久了。

    柔和的灯光投射在厨房这处小小天地,察觉到景光灼热的视线终于从自己身上撤走,零暗暗松了口气。他捋起衣袖,裸露的胳膊总算接触到空气,凉丝丝的,可身上黏腻的触感到底难以忽视,不禁瘪了瘪嘴。

    “黏黏的,hiro,等下一起洗吧。

    “欸!”景光又惊讶又害羞,大脑空白了一瞬,睁着豆豆眼发出惊叹词。

    零笑意盈盈地凑过来,摆明了叫景光不容拒绝的姿态。“不好吗?我的男朋友先生。”男朋友被拖长了尾音,平时清亮的音色在此时也黏糊起来。他笑得过分可爱,可从发丝间露出的耳朵是蜜色肤色也掩不住的通红,睫毛快速地扑闪了两下。

    “零君,盛情难却啊。”景光眉毛一挑,直到把人盯得有些慌神时,才跟刚刚的零一样慢吞吞回答,尾调是不常有的戏谑,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零眨了眨眼,感觉耳根更烫了,转头埋进冰箱里,看到里面陈列的瓶瓶罐罐,瞬间起了坏心,眼睛咕噜噜地转,状似随手拿了瓶饮料,“hiro,请你喝果汁哦。”

    景光抬手稳稳接住抛过来的饮料,第一感觉是摸起来并不很冻,然后才看清原来是瓶三度的葡萄味鸡尾酒,摇曳着梦幻般浅紫色的波纹,抬头就看见对面的人笑弯了一双烟紫色的眼,像只偷腥的可爱猫咪。

    这模样可不多见。景光余光看着零暗戳戳地想。

    厨房灯一闪一闪的,头顶的光rou眼可见的微弱许多。突然,一声机器嗡鸣后世界归于寂静与黑暗。伴随着阵雨转持续性强降雨,整座房子都停电了。几秒钟后,眼睛才适应骤然而至的黑暗,景光的心情却同无声的黑暗一起下沉。

    但是前方的玻璃瓶闪着一点一点的银光,那细小的针芒朝他愈靠愈近,在此时夺目得如势不可挡的银剑,叫人无心于环绕周身的黑暗。忽地他听见一声——“咔嗒”,气泡饮料酒随着易拉环被拉开发出一声清脆的破空声。

    “Hiro,干杯。”

    对面的人伫立在自己触手可及之地,那头金色的发,似在方寸之间散发着柔和的光,比方才那针芒更璀璨吸睛。零手里举着酒瓶子,在他手臂上轻轻碰了一下,便仰头一大口。葡萄甜味四溢,还没喝酒的人也微醺了,热意袭上大脑,仿佛置身于放慢倍速的空间里。金色的身影慢慢倾向景光,轻轻的脚步声响略过木质地板,很精准地撞进他的怀里,那是能够从黑暗里汲取到满满安心感的存在,他揽住零,交换了个齁甜的葡萄味的吻。

    “Hiro,我一直都在。”零两条胳膊搭在他的肩上,环着景光的脖子,那双下垂眼始终亮晶晶的,空空的酒瓶里已经没有摇晃的液体声。两个年轻人靠得很近,是一不小心就会亲上的距离。鼻尖轻蹭,暖烘烘的吐息交缠着,恋恋不舍地闭上眼睛额头相贴。心间涌上源源不断的暖意,景光感受着自零传来的体温,气息,心跳。这些无不彰显着零的存在。

    “Zero一瓶这么快就喝光了。”

    “是哦,我现在可是热热的晕晕的。”但是两个人都贴的很紧,没想要分开。

    “我已经醉了哦。”

    “才三度酒就醉了吗?”

    “Yes,hiro,kiss me more.”零似乎真的醉酒了,突然飙出平时不说的英文,用不常有的强势的黏糊的口吻向景光索吻。

    “糟糕,感觉我也醉了。”

    “那不是很棒……!”话还没说完,零就如愿以偿被人吻住了,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景光说话。

    “好啦,zero,去洗澡吧。”

    景光按了浴室灯的开关,电还是没来,零只好去翻浴室里备用的台灯照明。景光眼尖地看见润滑液,好笑地调侃零是和下雨一样心血来潮,还是早有预谋,不料得到一个非常坦诚的回答,顿时觉得手里的润滑液十分烫手。

    “都有。”

    这下好了,他俩杵在门口那儿手忙脚乱,快把天花板盯出个洞来,回过神看着对方同样懊恼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撑着这里可以吗?”

    景光正色,他严正以待地观摩了零那里的具体情况,然后严谨地挤出一大坨润滑液细细涂抹着,逼出一条细路后循着圆周打转,湿滑的xue口不满足地吞吐着手指,很快就传出啧啧水声,吐出吃不下的黏液,多余的液体沿着引人遐想的缝隙一路下滑。

    零双手抵着洗手台边缘上,炙热的掌心使劲贴着冷硬的粗粝线条,磨得发红。冷白的光照着镜子,金发混血儿通红的脸映入零的眼帘,那是镜子里唯一的重点。尚且陌生的快感让他的眼尾挂上艳丽的红痕,瑰丽的烟紫色眼睛沁出泪水,视野里蒙上一层薄雾,用力眨了眨看清镜中人的表情——由衷沉溺于欢愉之事的喜悦。

    真是太羞耻了,零几乎不敢再细看镜中的自己:“下次我自己来吧。”

    “那个……Zero,我想看,好吗?”景光闻言,黑暗中很明显地眼睛一亮,语气甚至活泼不少。零忽然觉得只凭声音不能满足自己,多了一个执着的念头——想要看到景光的脸。于是在幼驯染的撒娇和自我攻略下,破罐子破摔同意了,只是这下更羞得泻出几声略显无奈的气音。

    零想起第一次扩张,是自己来的,秉着专心致志的态度了解身体内部,满头大汗地圆满完成前期任务。这一次是hiro给他扩张的,混杂了很多他说不清的东西,可全都能用“好喜欢hiro”概括就够了,怎样对待也没关系,完全信任并热烈地喜爱他,想要贴得更近更亲密,补全他人生中所有自己缺席的时候,所以才会哭吧,但还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实在差劲。

    快感以可接受的程度包裹零,现在他仍有余裕将视线追随着镜中时隐时现的身影,也是此时心心念念的恋人。

    热浪缓缓蒸腾旋转,浴室里局促的蒸汽扑在面红耳赤的小情侣身上。

    不妙,感觉晕乎乎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轻咬舔弄,静谧中零听见了景光喉咙的吞咽声,想象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然后景光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胸口反复搓捻那两点,像小孩玩弄喜爱的玩具不断捏扁搓圆。那里渐渐除了肿胀还多了从未体验到的酥麻感,零觉得身体在变得奇怪,莫名有些忐忑。

    “不要玩这里了,hiro。”可当胸前的热量真的撤离后,一下又有些不适应。

    “站稳了,zero。”臀部被揉捏着,身体细细颤抖,零有一种要被吃掉的感觉。可那声音却是如此温和,驱散他的不安,只想全神投入,渴望景光更多的触碰。

    失去保护的敏感点被再三戳弄,快感几乎过载,零不由得张嘴寻求更多氧气,手不自觉抚上胸口,被人轻轻拽着向后反手握住手腕,也随身后人的意愿乖乖停下动作,只余一声又一声夹杂着喘息的“hiro”。上身无力地滑落在大理石台面,被冰得一激灵,胸前两点趁机悄悄挺立,后面的手指被紧紧绞住、寸步难行,竟是这样去了一回。

    零双腿发软险些滑坐在地,被景光眼疾手快捞起紧紧抱在怀里,从背后传来的心跳声咚咚作响。他揉揉埋在肩颈处毛茸茸的脑袋,转过身以吻封缄,终于看见恋人的脸。

    “直接在这里做吧,hiro,出汗的话非常好办,直接再冲洗一遍。”

    “现在还是太黑了,别等会儿不小心滑倒了。zero,还是洗完去床上吧。”

    “可是……你从刚才就硬了吧,hiro。”

    景光实在没想到短短十几年的人生居然还会有现在这种被幼驯染摁着给自己koujiao的经历。

    他正襟危坐,可青春期的小伙子面对意中人多少还是会心猿意马,况端坐在马桶上又少了几分气势,像xiele气的皮球:“一定要这样吗?Zero。”

    可惜暹罗猫很喜欢自己的新玩具,圆乎乎的下垂眼目不转睛,跃跃欲试,一边猫爪向下试探,一边还在添油加醋,色情地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围起的小圈中吐了下舌头:“不要紧的,hiro,我会很仔细地咬你下面的。”

    于是乎,下一秒,他的新晋小男友兼幼驯染嘴里含着他的东西,犹嫌不够将脸凑得更近,小脸几乎埋在他的腿间,鼻尖蹭着柱体。

    太超过了,这个距离。景光不可避免地产生亲身亵渎自己的专属天使的罪恶感,也觉得被浓郁的幸福浸泡着。紧张间隙,他感觉方才甜甜的葡萄味似乎还未散尽,忽然庆幸自己的沐浴露算香的,莫名松了口气。

    他就这个从上往下的姿势,目光从零的脸上一寸寸逡巡而过,抬眼时的上目线显得零可爱的童颜脸更单纯,金色的睫毛忽闪,晶莹的汗珠从他小巧秀气的鼻尖滴落。此时,素来温和的景光也染上些攻击性,目光里的侵略意味再添几分。

    零试着先含住,一口却吃不下全部,凑得更近握住舔弄,还时不时偷偷抬眼留意景光的反应。好巧正对上他的眼眸,上挑的凤眼在手电筒愈发微弱的光照下像无机质光泽的海蓝宝石,里面酝酿着浓稠的欲望,零被注目洗礼的同时升起一股被捕食的食rou动物盯上的战栗感。

    快感席卷而来,就差临门一脚,这时昂首挺立的前端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一发不可收拾。

    景光极力忍着按住零那头金发的冲动,推着他躲开点。

    优等生不服输的劲头却在此时本能涌现。零按住景光的胯部,亲了亲眼前直挺挺的大家伙,狠狠心主动吞得更深,生涩地给自己来了个人生第一次的深喉,嗓子眼传来的干呕感让生理泪水一下子溢出眼眶,平时能说会道的灵活舌头尚无自由控制的余裕,牙齿没把握好程度轻轻刮蹭着柱壁。景光只觉得那些微的刺痛感与快感交织涌动,下面更胀更硬,又微妙地被零青涩的反应安抚到。

    两人僵持的时候四周突然一片光明,白炽灯照亮了眼前的一切。有道是战局千变万化,零趁他愣神之际,猛地一吸,补上最后的攻势,精关顿时失守,积攒了好些时日的库存全数释放。

    零呛咳着,一些残留在的白浊挂在睫毛上,发丝凌乱,小巧可爱的唇珠有些红肿破皮,宛如红豆粒。

    景光愣了一下,赶忙让零快吐出来,可零越性直接一并吞咽,完了和得瑟的猫咪炫耀似的快速张开嘴给他看看,嫣红的舌头一闪而过。分明不应期才过,那里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我仔细看看,没肿吧。”

    起初景光的指尖还认真细致地在口腔里逡巡,可摸着摸着动作就变味了,得味似的不住摩挲着那颗有点尖的牙齿,心想这铁定是刚才刮到他的罪魁祸首,慢慢地手里也没了分寸,末了还捏了下零的舌头。直到零实在口腔泛酸,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胳膊后景光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晶亮的涎水已顺着嘴角濡湿了一手。

    景光仍有晃如置身天堂的飘飘然,无他,零的嘴唇,向来爱好倾吐学识的嘴唇,此刻红润不堪,泛着水光的两瓣红唇分开,刚刚还在细细舔舐描摹他身下那话儿。

    他拉起零,让他一把坐在自己腿上,原本压着零低头接吻的手往下轻轻抚摸着零的后颈。

    浴室里一滩不可言说的液体被冲刷殆尽。清理完事后现场的两人转头就滚上卧室的大床。

    “Hiro,你直接进来吧。反正你今天不回去嘛。”蜜色的皮肤在酒精过迟的燃烧下仍泛着粉红,零比一贯更大胆而冒险。热烈而guntang的气息扑面而来,眼神热情直白也有点害羞,眼里缱绻柔和的情意氤氲着,满心满眼都是他。

    只消再看一眼就能撩拨人心,快要融化,心甘情愿陷进蜜糖的攻势。本质也是一样求真务实的男高中生,景光的天平一下就歪到幼驯染这边。

    零使出最后的会心一击:“今天,我们两个尽兴一回吧。”

    这回景光直接提枪上阵了。

    快成年的少年们肆意地在床上抒发对彼此的感情。

    绵软的内里温柔地侵吞着最坚硬的地方,一步步击溃彼此的防线。他们暂时撇下理性,带着情欲的喘息盘旋在耳侧,交缠的体温催生着爱情的火花。

    “进的好深……”

    零被cao得有些迷糊,感觉在体内捣鼓的roubang快顶到了小腹,甚至能透过皮肤摸到那个凸起。下面已经溃不成军,翻出一点红艳,被一次次大开大合的冲撞cao得将近软烂,快要变成完全吻合对方的形状了。身体越来越敏感,roubang稍微戏弄下体内的敏感点,就能逼出不可扼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腰软绵绵的,再支撑不住了,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投怀送抱似的预备承受最后重重的几下,可景光却突然停下。

    景光抓着零柔韧性极好的大腿翻过来,他拉开零掩面的手,另一只手盖在零一直握紧床单的手上。“看着我吧,zero,我们一起。”

    一同到达情欲的最高点,真是没想到幼驯染的心有灵犀也可以用在这里。白浊的体液打在两人的腹部上,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两人平复心跳的呼吸声。

    景光看着零手背上鼓起的青筋,想起再过不久他们将要成年。可零的脸庞仍旧青葱稚嫩,他认真思考了一秒,觉得再过十年零应该还是这个模样。同样不变的还有,他们想要保护彼此的心。他牵起零的手背落下一吻,一样大的手掌完全重叠,但是他们的身高还在抽条。

    不知来年春天我的手掌能否完全盖住zero的。总之,我会和你一起的,会一直看着你的。

    “我好喜欢你啊,zero。”

    “我也好喜欢hiro。”

    “总感觉忘了什么?”

    “我们是不是还没吃饭。”

    “……”

    “……”

    哪怕一夜放纵,明早依旧雷打不动早到的金发优等生还算神采奕奕。可惜昏眩来得突然,从养生角度来说行迹堪称嚣张的少年还是得还昨晚欠下的债。书上的文字渐渐重影,老师的絮语左耳进右耳出,可察觉景光投来的担忧目光,零强撑着挺直腰背,却因下课铃响时的松懈而原形毕露。干脆放弃挣扎,萎靡不振地趴在课桌上,任景光把手贴着他的额头。一时间混沌的大脑被冰冰凉的触感解救,支愣起天线接收幼驯染的话。

    “Zero,你有些低烧,我陪你去医务室休息吧,我带了退烧药。”

    零自然是点头应着,笑意清浅。听出景光明显低沉的情绪,他悄悄牵着人的手到课桌底下,然后小拇指虚虚勾着对方的小拇指,轻轻晃着十指相扣。升高的体温从指尖流经心脏链接到另一人的脸上,心腔也鼓鼓囊囊的,被零填满了,总算没空再去想别的烦恼事。

    零坚持了一个上午,下午还是光荣请假在家里休息。他躺在床上不知多久却无法安心入眠,浑身酸软无力,困盹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察觉身旁的动静,努力醒了下神睁开眼,发现是景光在给他换退烧贴。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景光严肃地看着眼前发烧的人,往日明亮的金发铺在枕头上却显得暗淡了。

    “跟这个没关系吧,明明是宿醉。”

    “除了一小部分客观原因,大部分是我的主观能动性在作祟。总之我以后绝对会戴套的。”景光握着零费力抬起的手,掌心是从没有过的guntang,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才轻轻放回被窝。这下零只剩下半张脸露在被子外面,他看着被病热熏的难受的幼驯染,心下叹了口气,快快好起来吧,zero。怎料到下一秒就迎面正中来自恋人的暴击。

    “Hiro,只要是你的,我都很喜欢哦,像我们一样顽皮的小朋友。”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说完无厘头的话就一头扎入睡意中。徒留他的亲亲幼驯染捂着红成番茄色的脸怔怔坐在床边,头顶快冒出具现化的丝丝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