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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加班,忘了照顾到你。”云枝道,“我觉得你待在这里比较好,至少早饭和晚饭有着落,不用天天吃零食和外卖。” 见宴焕津津有味地嚼着薯片,他哭笑不得地说:“你还在长身体,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这时候沈锦旬走出厨房,端出来一盘刚烤好的松饼。 被香味所吸引,宴焕很好商量地点点头,果断抛弃了捡到自己的薛风疏。 咬了口香脆的巧克力松饼,他整个身体一僵,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讶和感动。 “小朋友。”他羡慕地喊,“你平时伙食真好啊。” 之前在火锅店里,他也这么称呼过云枝。 语气稀松平常,大概自己以往总被周围亲友这么叫,和别人说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别扭。 沈锦旬听了,淡淡地看了宴焕一眼。 宴焕感觉到了奇怪的敌意:? 觉得沈锦旬凶巴巴的,他往云枝身边靠过去,一声不吭地吃着松饼。 刚刚还默默嘀咕了几句沈锦旬的坏话,不到半分钟,他没出息地心想,凶就凶吧,做的甜点实在是太好吃了! 继而瞄了两眼沈锦旬,在沈锦旬的暗示下,不情不愿地挪到了旁边,没再和云枝亲昵地贴着。 云枝对这一人一鬼之间的无声对抗毫无感知,趁着背了一会英语单词。之后看宴焕饱了,他带吸血鬼上楼休息。 宴焕这段时间以来没睡过床,沾到了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掖了掖被子,云枝回到主卧,上床后专注地和薛风疏发消息,说宴焕之后住在自己这边。 这样做完,他察觉到沈锦旬怎么一直没吱声? 他侧过头一看,沈锦旬背对着他在睡觉。 “困啦?”他凑了过去。 附在耳边吹气,眨眼间就被假装休息的人翻身压在下面。 沈锦旬问:“小朋友?” 被宴焕这么叫的时候,云枝没多余的感觉。 然而此刻被沈锦旬喊着,即便没有故意模仿轻快的语气,只是普通寻常地重复出来,他都觉得有蜜糖倾泻在心口。 “嗯……”他含糊地应着。 感觉到纽扣被解开,随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天花板的方向。 ——宴焕就睡在他们楼上的房间。 尽管心知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宴焕八成察觉不到任何动静,但他还是紧张得整个人僵了起来。 “会打扰他休息的。”他推脱。 这理由没什么说服力,他磕磕绊绊地坦白:“我不想让他听到。” 沈锦旬揉了揉云枝的头发,安抚似的要吸血鬼放松下来,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要对方绷紧了全身。 “那你自己小声点。” 云枝的肩头被咬了咬,下意识后仰着脖颈试图躲避,可是这个姿势反而让自己离沈锦旬更近了,仿佛在主动迎合。 他隐忍地颤动了下睫毛,眉心被轻轻啄了下,再是沿着往下到了嘴唇,继而是喉结,是锁骨…… 不知道沈锦旬吻了哪里,云枝咬住了被子一角,不敢肆意地呻i吟出声。 这种私下克制的动作使得场面更像是偷情,他不知所措地努力忍耐。 每次情不自禁地漏出了一丁点声音,云枝就会下意识瞄向楼上,然后眼睛被沈锦旬捂住。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都变得特别敏感。 他有点受不了,试图掰开沈锦旬挡住自己的那只手,可惜在悬殊的力量差距下,他的挣扎如同挠痒痒。 “不许你看他。”沈锦旬说。 …… 次日,宴焕坐在餐桌前喝燕麦粥,偶尔瞥向楼梯,期待云枝能过来打破尴尬。 无奈云枝迟迟不出现,他郁闷地接受了现实。 “我想要一瓶替代剂。”他鼓起勇气,向沈锦旬求助。 和昨晚不一样,沈锦旬的心情不错,立即在附近商场订了东西,一刻钟后,有员工送货上门。 不仅有替代剂,还有牛奶和水果。 以及游戏机! 宴焕雀跃地捧起游戏机,完全被沈锦旬的礼物所收买。 他继而记起昨晚自己叫云枝小朋友后,沈锦旬有些抵触,于是提问:“我该怎么喊才对呢?” “叫小枝就可以了。”沈锦旬对宴焕知错就改的态度很满意。 宴焕虚心请教:“和小朋友有什么区别?” “理论上来说,小朋友比较可爱。” 他道:“那还是……” 沈锦旬不怎么讲道理地打断:“只有我能喊。” 宴焕:“……” 吃过早餐,他坐在沙发上摆弄新玩具。而沈锦旬在开放式厨房煮了热牛奶,再做了三明治,端到了上面去。 过了足足半小时,时间过得和喂饭似的一样慢,沈锦旬送完早餐出门上班。 一直到中午,云枝都没有下来。 宴焕琢磨着要不要上去看看情况,接着沈锦旬回来了。 打包了三份酒店外卖,沈锦旬潦草地填饱肚子以后,拎着那份去了主卧。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死死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云枝蜷缩着身体,昏昏沉沉地在睡觉,看上去就是无助弱小的一团,再被欺负下大概会哭出来。 事实上他也确实哭过,昨晚无意识地沾湿了枕头。 沈锦旬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不过还是有点热。 云枝感觉到自己被触碰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接着被喂了几口温水。 “还难受吗?” 他咳嗽了几声,语调听起来有些可怜:“很酸……” 讲到这里,他生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睫毛湿漉漉的,眼眶有些发红。或许是因为发烧,亦或者昨晚被做得太过分了,到现在还没消退痕迹。 饶是纯血统的恢复力惊人,云枝依旧抬起胳膊都发抖。 可他死活强撑着,不肯沈锦旬帮忙,慢悠悠地吃完了中饭。 “那我给你上药。”沈锦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 见云枝欲言又止,他说:“放心,没让宴焕看到。” 云枝抱怨:“没想到我居然有要用药的一天。” “你在夸奖我吗?” 他暗自翻了个白眼,扶着腰肢不吭声。 对方说是心里模拟了好几遍,那应该非常克制了才对,实际做起来的那股疯劲却非常可怕。 到了现在,他照样没能缓过神来。 沈锦旬道:“别把自己裹成粽子,你这样让我怎么涂?” “不涂了,你别碰我。” 云枝觉得被涂药的画面很羞耻,退开了点,冲沈锦旬发脾气。 挪动的时候,他“嘶”了声。 试图远离沈锦旬的控制范围,在快要逃掉的时候,他被沈锦旬捞了回来,棉被也被强行掀开了。 上完药,第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