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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说着一些只有秦修远自己知道的事情。 “够了够了够了。” 秦修远连连摆手唯恐他说出一些丢脸的事情。 “你自己的袜子不想洗,正巧秦牧有求于你,你还让他帮你洗袜子。” “好了。”秦修远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开始求饶,“我相信了,我真相信了。” 他着急忙慌打断纪凌韵连忙开启了一个新话题,“所以是真的我弟媳妇真的会因为这一胎而命丧黄泉?” 听着秦修远死活都不愿意相信的语气,纪凌韵还是决定一个恶人当到底,点了点头。 “关于寿乐公主的结局那本书里反复修改了三次,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她都在九月初十的那一天去世了。” 纪凌韵强/迫自己说的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来增加自己话语的令人信服的程度,来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谎。 “好好好。”没想到,秦修远好像被她的声音吓坏了,“你小声一点……” 别让我妈和我弟弟听见了。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听见一旁花枝掉落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秦牧和刘如玉就站在那里。 刘如玉面色惨白,秦牧红着眼眶……二人不知道站在这里听了多久。 “不是,这是有可能挽回的吧!”看着自家傻弟弟一副“天都塌了的样子”秦修远可心疼了,下意识的开口安慰,“不一定是真的。” “是真的。”没想到他的弟弟倒是十分的斩钉截铁,秦牧红着眼眶、哑着嗓子,手里刚刚给孩子买的小衣服被他攥成一团。 “哥,她说的都是真的。” 上辈子……上辈子他娘子就是在九月初十这一天去世的。 在供王公贵族赏梅的梅园里,在一枝折断了枝丫的梅树旁边,那个被人叫了十几年,傻子都笑嘻嘻的人抱着孩童的衣物,嚎啕大哭,声泪俱下。 * 沈思刚午睡起来,就看到金盏、银盘端过来的鸡汤,都是农户家里养了许久的老母鸡,用来补身子是最好的。 这是柔太后专门下的懿旨,让她每天无论如何都要喝上一碗。 她接过时碗还是温热的,在这寒冬腊月里还能保持着温热,想来是一直煨在炉子里等她醒来。 “公主不是嫌弃这汤油花重吗?” 银盘是个藏不住话的,“还是忠义侯夫人教我们的方法,我们先把汤煮好然后放在外面冷冻,那凝固的鸡油全部挑出来。” “然后再把冷冻好的鸡汤放进锅里煮,公主快看看这汤的油花还重吗?” 沈思看着这香味四溢的鸡汤,喝了一口,似乎是有些咸了,今日不知怎的,她特别想吃那鸡rou。 但是这碗里是一块rou都没有的。“我想吃鸡rou,鸡rou还有吗?” 她没什么胃口,只尝了一口就把鸡汤放在了一边。 “啊?”这倒是让金盏银盘没有想到,沈思不喜欢吃鸡皮,便连带着连鸡rou都不吃了。 果然怀孕的人胃口都怪,往日里一年都不吃一次鸡rou,今日竟然主动提出来要吃。 “有的有的。” 倒是金盏先反应了过来,倒小厨房拿了一只炖烂的鸡腿过来,知道沈思不喜欢吃鸡皮还专门把鸡皮给扒了下来。 说来也怪,沈思平日里是不喜欢吃鸡皮的,她觉得鸡皮太腻了,甚至已经到了见到鸡皮都要起鸡皮疙瘩的地步。 但是今日不知怎的,她特别想尝两口鸡皮的味道,总觉得鸡皮应该是顺滑软糯可口的,只见到那扒了皮的鸡腿反而有一些索然无味。 “鸡皮呢?” 沈思问了一句。 金盏应映了一下才想出了沈思的真实意图,“公……公主,这是想吃鸡皮了?” 金盏对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些不自信,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这一问反倒让沈思有些害羞,因为她平日里确实是不吃鸡皮的。 “嗯……就想尝一尝。” 她这一尝,尝了一整只鸡的鸡皮,金盏和银盘也为她扒了一整只鸡的鸡皮。 沈思从来没有觉得这油腻的东西,这么好吃过,顺滑软糯,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还有吗?”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好上了许多。 “有有,立马给您炖。” 见沈思终于能吃下几口东西,金盏银盘也顾不得她有多反常了,立马就要起身去炖下一只鸡。 沈思被这两个丫头手忙脚乱的样子给逗笑了。“不着急,上次问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两个考虑好了吗?” 谁知此话一出,原本还生龙活虎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齐齐跪在了沈思的面前。 “公主,奴婢要有什么要做的,你只管说就是奴婢改!” 几天前沈思找到她们,问她们有没有家人需要赡养又问她们有没有心仪的儿郎想要嫁人,最后还给她们每个人塞了一百两银票和一百亩亩的田契。 “你们俩每个人日子都要过的平安美满,十全十美。” 她分明脸上带着笑,可金盏和银盘却觉得公主是那么悲伤。 “我把你们的奴籍都给你们脱了,从此后你们都是良家的儿女,要是有喜欢的就跟我说,我给你们做主成全这门婚事。” “你们都是好姑娘,都是我的jiejie,别说平常儿郎,就是状元宰相你们也是配得起的。” “当然要是没有喜欢的那也不打紧,女孩子这一辈子成亲不是最重要的,有田有钱,能做一个乡野间的富贵闲散人也是极好的!” 话说到这一步她们怎么能不明白沈思的意思,银盘当场就跪下了,说自己不想走。 她和金盏都是家里发了大水逃难出来被吕柔救了的,家里早就没有了亲人,以前把吕府的人当亲人,吕府没了,就把皇后娘娘和沈思当亲人。 现在说要让她们离开,哪个舍得? “我们一辈子陪着公主公主去哪儿,我去哪儿?” 金盏和银盘都猜测,沈思是不是又和秦牧闹别扭了? 前几日他们还看到沈思经常盯着自己的肚子思考些什么,偶尔还会叹上一口气。 “就算公主要和离,也请带上我们。” 沈思听着这两个丫头的傻话,尤其是金盏平日里看起来那么有主见,那么机灵的一个丫头,这犯起傻来也和银盘一样傻。 “哪有谁能陪谁一辈子呀?” 她戳了戳两个前两辈子陪他出生入死的jiejie的鼻子,“难不成今日我死了,明日你们也要投护城河不成?” 这话还没落下,“呸呸呸呸呸。”金盏和银盘就已经开始“呸”了,“我们公主长命百岁千岁,什么死不死的?” “好。”沈思笑着右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孕育了一个流着她和秦牧的血的小生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