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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善茬。 向然不服输地笑了笑:“呵,老子名叫……” “学长!我看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眼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温时初情急之下谎称向然为‘学长’,冲到两人中间,张开双臂阻止。 不能被祁骁知道向然的名字,不然不知道祁骁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小初,你跟我走,有什么难处我一定会帮你的,别跟着这种老男人糟蹋自己。”向然毫不示弱。 “学长,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你没权利插足,我就是被老男人包养了又怎样?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温时初瞪了向然一眼,“你走!” 向然正要说什么,忽然接到一则家里来的电话。 “少爷,夫人忽然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人在医院,还昏迷着!”家里的佣人急得焦头烂额。 “你连你mama都不要了吗?还不赶紧走?”温时初催促道。 向然咬牙切齿,最后只能先离开。 祁骁推开温时初,立马追上去,很明显是不想让向然走。 “祁骁!”温时初从后面紧紧抱住了祁骁,怎么都不撒手。 “温时初你给老子起开!” “祁骁,算了吧,不是说好今晚要吃火锅的吗?别为不相干的人扰了兴致。” 目光里,向然坐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温时初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温时初缓过神,一股霸道的力度忽然将他狠狠抵到墙上,男人猛烈的攻势扑了上来。 “呵?嫌弃我是老男人?你还替他说话,怎么,怕我查到他是谁,让你心疼了?” “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老男人是如何把你弄到失噤的。” 第47章 皂滑弄人 小小的家伙站在一旁,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强迫,眼底露出害怕的神色,小拳头紧紧攥着。 这个坏蜀黍! “你、你不许欺负我爸比!”软软冲上去推祁骁,祁骁还没动,软软整只崽咕咚撞上祁骁的腿,被弹了出去。 “唔……?”软乎乎的小包子愣愣地一屁股坐地上:“呜呜呜呜呜!” 祁骁低头看,手里掐着温时初的动作松了松。 火锅店里的食客听到外面的动静,时不时往这边投来好奇审视的目光,但是并没有人想出来帮忙。 “你让开……软软,软软不哭,爸比来了。”温时初身子下蹲,往侧边一倾,钻出祁骁的臂膀,抱起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崽子。 “乖,刚刚蜀黍只是在跟爸比开个玩笑,没事的,我家软软最乖了。”温时初擦掉小家伙眼角的泪,亲了又亲。 “骗人,他好坏的。”软软指着祁骁的脸,小鼻子流出了委屈的鼻涕。 “真的,你看爸比不是什么事都没有骂?” “真……真的吗?”软软奶声奶气,左看看又看看,沾了泪渍的浓密睫毛闪烁着光。 温时初站起来,无声地望着祁骁。 青年站在店里投射到店外的光影里,用单薄的身躯护着那只还在抽噎的小家伙,托着小家伙的那只手背,不知是什么时候磕到碰到了,上面有拳头大小的青紫。 “嗯。”是男人浑厚低磁的嗓音。 良久,火锅店的玻璃门被祁骁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 温时初愣了愣,看向怀里哭完了的崽。笑着道: “不哭啦?那我们去吃火锅锅。” “欢迎光临,一共……两位加一个孩子是吧?请走这边。”服务员热情地上前接待。 淡雅格调的火锅店,墙壁是清明上河图的复制版墙纸,每一桌的桌与桌之间都用以屏风隔开,三两桌客人小声交谈,耳边回响着小桥流水般的琵琶独奏乐。 “祁总,您想吃点什么吗?”温时初点好菜,将菜单递给祁骁,然而男人从始至终摆着一张厌世的面瘫脸,既不接菜单也不拒绝。 温时初的手悬在半空,最后只好交给服务员:“就这些,麻烦你了。” 火锅很快煮熟,食材埋没在汤汁中发出诱人的香味。 “嗷呜,爸比,窝不想跟坏蜀黍一起吃,我想跟刚刚那个漂亮蜀黍一起……” 童言无忌,小小的家伙还不懂什么场合不该说什么样的话,嘟囔着小嘴,非常不开心。 “咳……乖,漂亮蜀黍的mama生病了,他得回去照顾。”温时初低声安慰软软,说完下意识地看向桌对面的祁骁。 果然,男人的脸色更差了,黑如油墨。 “怎么?老男人在这碍你的眼了?”祁骁青筋暴突,死死盯着温时初。 好啊,嫌弃他是老男人,却叫刚刚那个学长是‘漂亮蜀黍’,漂他祖宗十八代的亮。 “没、没有,祁总您吃啊。”温时初感觉到从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冷得皮肤起鸡皮疙瘩,舀了颗虾滑,放到祁骁碗里。 “温时初,你连我讨厌吃什么都不知道?”祁骁冷笑一声,把碗往旁边一撤,虾滑掉到了桌上。 “您以前不是挺爱吃虾的吗?” “但是我这一秒突然不爱吃了。”祁骁眼底冷冰冰的,目光落到被桌子挡住的青年腰肢。 “好啊,敢拿我的领带当裤腰带!”人在生气的时候会把所有渺小的点无限放大,祁骁越想越愤怒,已经联想到呆会怎么惩罚这个偷他限量款领结的‘小偷’了。 拿他99999的领结当腰带?好啊,今晚就用它,塞进你温时初的嘴。 “抱歉,我明天洗干净还给你。”温时初有点没跟上祁骁的思绪。 前一秒不是在说虾滑吗,为什么又扯到裤腰带了? 祁骁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这顿火锅,吃得很压抑。 温时初从头到尾都在给软软夹菜,祁骁坐在对面一动不动,脸色黑到发光,就这么盯着父子俩的互动。 回到别墅,温时初刚把软软哄睡着,就被一把拽进了卧室。 “火锅,我也陪你吃了,气,我也忍到现在了,该怎么做,明白?” 祁骁坐在轮椅上,双手矜贵地交叠,俊美的面容凝结了一层薄冰,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明……白。”温时初瘦削的薄背紧贴着门板,将手伸到后面,摸到门把手,反锁。 “那就别愣着,4p都玩过,你应该很有经验,知道下面该做什么。” 温时初咬破了唇,舌尖尝到腥甜的铁锈味,蹲下身,扣开男人的衬衫纽扣,拉开男人的拉链,最后自己温顺无声地褪去一切。 羞耻,低廉,描写,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冒上心头,青年笑了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在乎。 蓬头的水温刚刚好,温时初默默给祁骁洗干净。 蹲下去擦拭祁骁那双腿时,距离太近,温时初更清晰地看清了这双腿上的狰狞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