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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干柴烈火?” “我和皇爷都是干柴。” “你别生气嘛,你这样生气,病是好不了的。过几日我让家里人给你缝一个抹额,系在头上,还绣花儿的,你一生气它就勒你,勒得你脑袋突突地跳。” “你不来我就不会生气。” 吴端帮他掖好被子:“我来时听伺候的宫人说,你近来总是叹气,就想着逗逗你,谁知道一提皇爷你就恼?你做那件错事儿,还没向皇爷认错?” 他要是死不承认谋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俯首认罪,恐怕李砚一挥手,就让人把他推到刑场上去了。 于是陈恨很没底气地说:“我没打算认错,我预备混过去。” “你就在皇爷眼皮子底下,你混得过去么?” 陈恨不想再说,便闭上眼睛,喃喃念道:“我是病人,我是病人……” “随你罢,我先回去了,镇远府还有事情。” 吴端起身,抚了抚衣上褶皱,正摸到一处被挑破的小窟窿,便笑道:“我来时经过武场,皇爷在里边练剑,一时兴起,与他过了两招,我这衣裳就成这模样了。若被我娘看见,又是一阵唠叨。” “活该。”陈恨撇嘴,他觉着是吴端顾忌着君臣之礼,故意让着李砚,这小将军忒没骨气。 不料吴端却道:“皇爷才像是心里藏着事儿的,出手狠戾,招招不让人,我看好几个陪练的武师脸色都不大好。” 招招不让人——陈恨闭上眼睛睡觉——陪练的又不是他,管他呢。 吴端又道:“你从前不总把皇爷当弟弟看?现在你弟弟不高兴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 “好。”陈恨是随口应的。 他比李砚大三岁,穿越之前又比他多活了二十来年,陈恨满以为自己通透练达得很。他从前把李砚当弟弟看,是觉得李砚可爱,后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又觉得他可怜。 可是现在么,吴端要做忠臣,要宽慰皇爷的心,可他陈恨是个反贼,他一出现只能让李砚闹心。 殿门打开又关上,吴端才走,系统就给他发了新消息:正在根据目前剧情走向,为您安装临时替代系统…… 临时替代系统安装成功,请您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系统任务。 陈恨打开了任务面板,这个临时替代系统没有名字,他觉得应该是君臣感情培养系统,第一个任务是在一天之内跟李砚对话。 对话,也不是特别难的任务。他只消得说一句“拜见皇爷”,李砚再说一句“爱卿平身”,这任务也就完了。 陈恨踢踏着鞋子下了床,跑到殿门前去。这时候吴端还未走远,正提着衣摆下台阶。 陈恨便喊道:“吴循之!” 吴端转头,道:“不用送了。” 陈恨只问:“皇爷还在武场练剑吗?” 那吴端一脸“我就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的表情,但是离得远了,陈恨也就没看清。 吴端没回他的话,陈恨便回去穿好了衣裳,准备自己去武场看看。 武场外陈恨探出头,飞快地往里边瞧了一眼。 李砚果然在。 可是陈恨现在见他,仍是手脚发软,怕他怕得很。 他给自己鼓劲儿,也就是说一句话的事情,说完了就快跑。 才迈出一步,他一看见李砚手里持着长剑,就觉得他要用那长剑把自己戳成个破沙袋,还想起上回他在长乐宫戳自己屁股的事情。 他不自觉摸了摸屁股,用鹤氅把自己浑身上下都裹好了,才慢慢地挪着步子移过去。 李砚习剑,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剑花,只是很简单地刺过去,刺中了,他也就胜了。果然如同吴端所说,招招狠辣,不让人。 可李砚看见他来,却拗着手腕,潇潇洒洒地挽了个剑花,然后把长剑丢给匪鉴。 陈恨酝酿的一句“拜见皇爷”还没来得及出口,李砚便皱着眉问他:“你的病好了?” “好些了。”陈恨点头。 任务完成了,他可以走了。 两人相对沉默,陈恨的脚跟挪了挪,往离开的方向挪了半步。李砚总这么盯着他,像盯着什么猎物似的盯着他,他心里发毛。 陈恨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双手背在身后,绞成了个中国结。他低声道:“那个、臣就是来看看皇爷,就先回……”他悄悄抬头觑他,发现李砚表情没有什么不对,便再用手指了指离开的方向,试探着问:“先回去了。” 良久之后,李砚才点头允了:“嗯。” 简直像是得了特赦令,陈恨再打了个揖,脚下步子飞快,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陈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任务面板。暗喜道,新系统的任务也太…… 当前任务:一日内与李砚对话(2/100) 嗯……如果他在漫画里,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一定冒出了一个好大的问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元宵节快乐呀! 第7章 话唠(2) 陈恨觉得自己的新系统不太正常,它不大像是培养君臣感情的系统,倒像是一个——恋爱系统。 而这个新系统给自己派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自己在一天之内跟李砚说一百句话。 正经君臣会在一天内,唠唠叨叨地说一百句话吗?不会! 而且后来他发现,他说的话要李砚应声才能算数。要是李砚没应他,陈恨自己把嘴说秃噜皮了都没用。 情势所迫,陈恨用鹤氅把自己裹得更紧,掉头回了武场。 李砚重新执起长剑,一回身见他又来了,却还是瑟瑟缩缩的模样,便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臣……”陈恨想不到别的借口,只好道,“臣再来看看皇爷,方才没看够。” 他正在催眠自己,努力把李砚看成一堆任务数值。 李砚举起长剑,陈恨下意识就抓住了自己的衣领,生怕李砚又执长剑对准他。 李砚见他怕得要死的模样,轻笑出声,随后把长剑递给一边伺候的匪鉴,竟向陈恨伸出了手。 他这又是做什么?总不是要和他拉拉小手?难道是受不了他的孟浪话,想出手掐死他? 陈恨愣了一会儿,求助的目光越过李砚,投向李砚身后的高公公。 高公公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衣袖。 这时陈恨才反应过来。李砚的衣袖宽大,练剑的时候不大方便,就用带子把袖子系起来了。李砚把手伸给他,是让他解带子。 他暗松了一口气,双手捧起李砚的手,低头去弄那带子。 李砚这个人,要他做什么怎么不说话?吓得他手脚发软。 而手脚发软的结果就是,陈恨解了很久都没能解开带子,还把它缠得更乱了。他没敢抬头看李砚,但他想李砚肯定要不耐烦了。 大冬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