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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散】弃子

    summary:我的棋子,我的弃子,我的妻子。

    原著向,但不完全相同,很多私设。微量丹倾,当cpcb都行。个人xp产物,很雷很阴间,随便看看。

    1

    丹羽不喜欢埃舍尔看倾奇者的眼神,那露骨的贪婪与欲望让他感到不适。理智上他相信相处多时的埃舍尔,但感情上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任对方与倾奇者过度接触。

    “抱歉这个时候找你出来,埃舍尔先生。”

    “哈哈没事的,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丹羽大人?”中年的异国男人面带微笑地朝丹羽点了点头,看上去还是那个好脾气的智者工匠。

    看着对方温和的笑脸,丹羽有些愧疚地移开了视线,不敢直视对方的脸。但想起那个如白纸般纯洁的美丽人偶,他还是咬咬牙、转过头对上了埃舍尔不解的目光,“说这种话或许会冒犯到您……但我希望您能离倾奇者远一点。”

    听到丹羽的话,埃舍尔一直挂着笑容的脸似乎破碎了一瞬,从假面缝隙中传出了毛骨悚然的可怕气息。

    “您,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埃舍尔勾起嘴角,脸上的笑意却淡了许多。男人缓缓睁开眼,猩红的眼瞳死死地盯着丹羽,令他汗毛直立。

    “……不,只是……倾奇者、那孩子还小,心智也还不成熟。”丹羽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还是鼓起勇气再一次开口,“我知道在您的故乡这种事情或许不算什么。但在我们这里,对不知事的孩子出手是不被允许的。”

    话音刚落,不知是不是丹羽的错觉,刚刚还对自己散发着杀气的埃舍尔似乎十分诧异地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和他本人完全不符的、迷茫无措的表情。

    “啊,哈哈……抱歉抱歉,这实在是……我没有想到您竟然是这样看我的。”男人干巴巴地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甚至无辜,“那孩子的相貌确实十分惊人,但我并非有恋童倾向,只是不太擅长与孩童交往,而这孩子又是难得的聪慧,令我有些难掩喜悦。”

    “是这样吗……”丹羽皱起眉头,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埃舍尔的话,但看着对方恢复平静的双眼,他也说不出什么质疑的话,只能弯下腰向埃舍尔道歉,接着转身离开。

    天色已晚,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那孩子会担心的。想到这里,他凝重的表情舒缓了不少,连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埃舍尔——[博士]正站在原地、望着丹羽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着什么。

    一开始丹羽一脸严肃地来找他时他还是有些惊讶的。披上羊皮伪装了这么久,从未有人发现过他的真实面目,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无趣又愚蠢,乏味到他快要失去耐心,直到,那个人偶的出现。

    他承认,最近自己的行为是有些出格了,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与求知欲超越了一切。他总是一有机会就接近那个被称为倾奇者的人偶,甚至有意无意地做出亲昵的举动。多托雷不希望人偶被那些无趣的人类同化,他是超越者、是神的造物、是和自己一样的异类,在自己的帮助下他可以走的更远,而不是在这里玩过家家。

    但即使是多托雷也没有想到,对方气势汹汹地跑过来,结果一开口竟是质疑自己是恋童癖。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长久以来,多托雷从未对某个人或物产生过欲望。不管是性欲还是爱,对他来说都是不必要的东西,或者说是碍事的东西。他见到过许多的人,本来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知识或权力,最后却因为区区“爱情”而失去了一切。他不能理解,只感到荒谬和鄙夷。常人眼里的感动和温情在他看来只是矫情做作的表演,而美丽动人的皮囊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华丽又无谓的外包装。

    虽然那个名为丹羽的男人误会了什么,但他还是对自己起了疑心,放任不管的话恐怕会造成麻烦,还是早日处理掉吧。多托雷又回想起人偶看向丹羽的眼神,那是人类才会表现出来的爱意。真可笑,即使是无心之物也会拥有这种感情吗?男人不屑地冷笑道。

    他不是想要一颗心吗?那他就给他一颗吧,鲜活的、炽热的、他最爱之人的心。

    2

    “博士。”

    “你来了啊。”多托雷扯起笑、转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的人偶,“今天也很准时呢。”

    “别说那些废话,赶紧开始吧。”面容秀丽的人偶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接着便熟练地走向了中间的手术台。

    “唉,真是冷漠啊,好歹我们也合作了这么久。我以为相比其他人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呢。”一旁的多托雷似乎并没有开始工作的意思,依旧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向对方攀谈,“话说我不可能一直叫你人偶吧?我记得稻妻的人都叫你倾奇者……”

    果然,提到那个名字时人偶的表情变了,怀念、痛苦、愤怒在他白净的脸上一闪而过,最终扭曲成无法泯灭的仇恨。他绀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如同一只伤痕累累的野兽,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称呼。”雷元素力在他周身漂浮着,似乎只要多托雷再多说一句他就会将这间狭小的实验室摧毁殆尽。

    而多托雷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非常识趣地走上前准备开始今天的实验。

    当丑角将那个男孩带回至冬时,多托雷承认,他是相当地兴奋。虽然已过去百年,但他从未遗忘过踏鞴砂的那个小小实验体。看到人偶丢下那颗枯萎的心离开踏鞴砂后,他知道自己赌赢了,那个神明的造物已经属于愚人众、属于自己了。至于他之后会流浪多久、经历什么,多托雷不是很关心,因为他知道丑角也会需要这个人偶,而他回到自己身边是迟早的事情。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上挂着的阴冷表情,多托雷满意地勾起嘴角。他回想起了那个名叫丹羽的男人,以及杀死他之前他对自己的挑衅。

    [……他是我们的一份子、是人类。人与人……不会只有利用。唯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如此……]

    哈,唯有我这样的人?看看吧,丹羽大人,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和我一起,成为了你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热情地邀请人偶参与自己的伟大研究后便转身回到了他的私人仓库。这里存放了许多他实验的失败品和纪念品——包括从丹羽身上取出的一段神识。当初他只是出于习惯收集了这种东西,装进特制的瓶子中后就随手丢进了仓库。其实他也不清楚这所谓的神识到底有没有保留本人的意识,以往的实验也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结果。但此时此刻,他忽然很想让丹羽看一看,对方心心念念的倾奇者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轻轻瞥了一眼实验室角落的那个小瓶子,多托雷侧过身继续看向手术台上被粗粗细细的传输管连接的人偶,在身旁机械的衬托下他是如此的纤细且脆弱,又因无法忍受剧烈的疼痛而发出如幼猫般细微的呻吟。多么地惹人怜爱啊。这么想着,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人偶白皙精致的脸庞,轻轻擦去对方无意识中流出的泪水,就像当初的丹羽一样。人偶下意识地歪过脑袋,将脸颊贴向多托雷温暖的掌心、依依不舍地蹭了蹭。看着他这副宠物猫似的黏人模样,多托雷忽然感到莫名的厌烦。

    “加大剂量。”多托雷抽回手,冷淡地朝身后的下属命令道。

    “……大人,可是再加大……就是最高……”

    “加大。”男人的声音清冷悦耳,其中的寒意却让下属冷汗直冒。

    “是!”

    随着机械的持续运作,人偶的身体似乎终于达到了极限,他皱起秀气的眉、难以控制地抽搐着,挣扎的力度过大甚至扯断了几根管子,深紫色的液体像鲜血一样流出、染上了人偶纯白的身躯。

    “呃、啊!”

    人偶克制不住地大声痛呼起来,吵得多托雷有些烦躁。正当他准备把人偶恼人的嘴给封上时,他听见了身后下属克制的吞咽声。他面无表情地向后瞥去,只见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正面色潮红、眼神闪躲地站在原地,视线却不自觉地往手术台上的人偶飘去。

    多托雷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将目光移回到他的小实验体身上:拥有绝色美貌的少年正浑身赤裸地呻吟着,绀色的眼眸失去了光彩、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晕开了他眼尾的赤色眼影。人偶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涎水混杂着紫色试剂从嘴角流下、一点点流向他的胸口。极度的痛苦将他白皙的身体染成淡粉色,配合着他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如同一只脱离水面濒死的鱼。

    他不太理解人类的情欲,但也大概明白了现在的场景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十分色情。

    “你,退下吧。”

    “啊?是、遵命!”

    下属偷偷松了一口气,又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人偶,接着便低下头离开了。

    多托雷站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中,眯起眼睛细细品味起他的作品。而这时,他扫过角落处的瓶子,突然回想起多年前与丹羽的一段对话。男人轻轻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嗯……我承认这不像是我会做的事情,但、也十分有趣,不是吗?”

    3

    多托雷脱下大衣,随手挂在了旁边的机械上。他半坐在手术台边,暧昧地抚摸起人偶洁白的身躯。他对人类的rou体毫无感觉,但若是这物件般的人偶……或许还有那么点吸引力。况且即使以他的视角来看,这具类人的皮囊也十分美丽。

    他有些生疏地吻上人偶的唇——意外地温暖且柔软,就像当初那个纯白的倾奇者。可惜,他并不喜欢这种柔软。于是男人用力地啃咬起少年的唇瓣,直到口中传来淡淡的苦味,而昏迷的人偶也被这微妙的伤口刺痛,有些不耐地哼唧了几句。

    真是个娇气的实验体。多托雷轻笑了一声,开始揉捏起人偶淡粉色的rutou。这具神造的身躯似乎十分敏感,没过多久人偶便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多托雷满意地撑起身子,将手继续往下伸、触碰到了那个小小的rouxue。其实他不太明白雷神为什么要给人偶安装上这么多多余的器官,难道雷电影也是个完美主义者吗?但不管怎么样,这倒是方便了他进行新的“实验”。

    他刚刚将两根手指插进去,xuerou就热情地拥了上来,而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后里面甚至可以听见清晰的水声。多托雷有些惊讶地挑起眉,接着便抽出了手指。看着沾在手上的yin液,他不禁怀疑起了人偶以前是否遭到过侵犯,又或者他只是天赋异禀。这么看倒是不需要什么前戏了,反正这身子也耐受。说着他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钳子、直接捅进了人偶的后xue中。

    “嗯啊……啊!好疼!”

    或许是冰冷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刺激,人偶在被插入的瞬间便尖叫着惊醒。他大幅地喘息着,无措地眨了眨泛着水光的双眼,同时抬眼对上了多托雷戏谑的目光。

    “你醒了,小人偶。”博士看上去和平常有些不同——他脱下了愚人众的制服,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甚至连那平常粘在脸上的面具都被摘下,露出了一张俊美中带着邪气的年轻面孔。

    “……多托雷?发生什么事了?”人偶依旧是一脸迷茫,乖巧得不似那个傲慢冷漠的少年。似乎是刚刚的实验使他还有些意识不清,甚至下意识地依赖起眼前的男人。

    看着身下少年那懵懂如幼儿般的模样,多托雷扯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语气却异常地温柔:“我们还在实验中啊,亲爱的斯卡拉姆齐。”

    人偶还没有代号,但他和丑角已经商量好了,等人偶身上的封印彻底解开就让他出任愚人众第六席[散兵]。所以私下里多托雷总是称呼他为斯卡拉姆齐,毕竟,为自己的作品命名是主人的权力,不是吗?

    “……好痛。”人偶有些委屈地皱起眉,眼泪汪汪的模样好像在朝多托雷撒娇。

    看起来真的给疼傻了。如果是平常的斯卡拉姆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表情,更何况是对着自己。多托雷知道的,无论人偶表现得如何胆大妄为,他其实一直都畏惧着自己。或许是多年的实验产生的阴影,又或许是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斯卡拉姆齐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一旦多托雷用了命令的口吻或是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悦,人偶便会像只受惊的猫儿一样缩起身子、警惕地瞪着他,然后老老实实地照做,勉强可以算是乖巧听话。

    “没办法,这都是为了你啊,斯卡拉姆齐。”多托雷温柔地将他额前的碎发撩起,凝视着他清澈的双眼,“只有实验成功你才能成为完美的存在。所以无论多痛苦你都得忍耐下来。你会做个乖孩子的,对吧?”

    “我会的……”

    “很好。”

    男人低下头吻了吻他饱满的额头,接着便抓住钳子用力抽插了起来。冰冷的器物在少年温暖的肠道里肆意搅动,无情地摧残着他柔软脆弱的内里,虽然人偶在过往的实验中承受过许多难以忍受的疼痛,但这样来自内部的折磨还是头一回经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

    斯卡拉姆齐被男人手中的刑具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逃离这无尽的痛苦。但男人只用了一只手便将他死死地按在了身下,可怜的人偶只能无助地抽泣着,感受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

    “呃、嗯……哈啊……”

    多托雷就这么重复着机械的抽插,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斯卡拉姆齐的泣音慢慢变弱,取而代之的是微妙的呻吟声。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往人偶的下身一抹——果然流出了不少yin液。

    “哈,多么yin荡的身体啊。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他人的侵犯。雷神当初做的难不成是性爱人偶吗?”多托雷嘲讽地笑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把钳子从他身体里取出的意思。

    “现在感觉怎么样,斯卡拉姆齐?”

    “……感觉好奇怪……”人偶无力地眨了眨眼睛,溢出的泪水顺着他涨红的脸颊滑落下来。

    “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冰冰的、不舒服……”

    “那我帮你拿出来?”说着他便作势要将钳子抽出,而这时斯卡拉姆齐却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

    “真是……贪心的孩子啊。”

    多托雷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4

    实验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多托雷坐在手术台旁的椅子上翻看着今天的实验数据。总体来说还算成功,就是后期实验有一些走偏了。他转头看向手术台上昏睡着的人偶——美丽的少年脸上挂着泪痕、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两腿间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白色浊液。而此时他正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着身旁男人的胳膊,好像这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这画面看上去实在有些令人发指,若是教令院的那些人见了估计得边指着他边吐血。但对于多托雷来说倒是没什么所谓,况且这个“少年”今年都已经好几百岁了。

    “……呃、身体好酸……”

    人偶呜咽着睁开了双眼,而等他反应过来后却正好对上了多托雷鲜红的眼瞳。

    “你……什么情况?”从没见过对方这样悠闲、甚至邋遢的模样,人偶有些呆愣地注视着多托雷英俊的脸,“等等,我身上怎么……”

    “噢,只是新的实验罢了。感觉如何?”多托雷将自己的大衣递给人偶,而对方也难得没有嫌弃直接穿上了。

    “啧、还是一样糟糕……也就比以前好那么一点。”人偶扯了扯男人过长的大衣小声嘟囔着。

    “是吗,那就是感觉不错。下次再来试一次吧。”

    “我没有那么说!……这又是什么?你收集的丑玩意儿?”像是刻意转移话题一般,人偶拿起了多托雷手边的一个小瓶子,随意地晃了晃。

    多托雷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啊,没什么,一个过时的东西。你想要就送给你吧。”

    “……我才不要你的垃圾。”而人偶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将瓶子随手一扔。

    “话说你这里有浴室吗?我感觉身上粘哒哒的。”

    5

    愚人众的士兵看见了远处走来的执行官,他看上去还是那么轻松而又优雅,完全不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与神明的战斗。

    “博士大人。”

    “走吧,任务完成了。”

    “是!……请问、那个……散兵大人呢?”

    多托雷冷冷地瞥了一眼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的手下,他没有说话,直到对方冷汗浸湿了后背才慢悠悠地吐了句“快点出发”。

    [散兵]大人……吗?多托雷一边望着远处的须弥一边把玩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看向手中的黑色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非常不舍,但斯卡拉姆齐,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说罢,他将棋子轻轻地抛向空中、看着那枚小小的棋子消失在雾气中。

    真是可惜,以后恐怕都不会有这样完美的实验品了。

    男人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再见了,我的弃子,我的、斯卡拉姆齐。

    END

    *我的棋子,我的弃子,我的妻子。

    →原句来自代餐bot的投稿,实在太好代了,不代不是博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