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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捆绑、道具、失禁)

    美丽动人的坤泽跪在榻上,双手缚于身后,绳子一直连到两只脚踝上缠成个结,使他四肢在背后捆到一起动弹不得。胯间挺立的玉茎被纤细的红绳圈圈缠裹,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结,显然这玉茎是在软着的时候被捆上的,此刻被禁锢在红绳里,勒出一块块菱形。美人的眼上系了一块红布,双眼的位置洇湿,他在哭泣。细看腿间坐着一只玉势,他艰难地摆动腰肢,也只能使那玉势小幅度地在xue里活动。

    他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静默下来听了一阵:“孙策,快帮我解开。”回应他的是肩上一只手掌用力一推,毫无反抗能力的他被推倒,粗暴地摘掉后xue的玉塞,几乎撑破甬道的yin水哗啦啦地炸开来,他失控地哭出声:“孙策……呜……”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有体温的巨物,yin乱的甬道痴迷地拥抱。因为看不到恋人的脸,强烈的不安使周瑜对身体的变化更加敏锐,摩擦甬道带来的快感也成倍放大,他所有的触觉都似乎集中到了那里,感受到甬道一次次被推开,敏感的区域反复被刮擦,巨物不停刺穿狭窄的生殖腔口,彻底攻占他能触及的每一寸。

    “孙郎……呜呜……”他想看他,想抱他,想听听他的声音,可是对方什么回应都不愿给他。对方举起巴掌抽打他的臀部,打得周瑜惊叫连连,已经被蹂躏得一团粉红的臀rou印上一个个鲜明的掌印,疼痛催生的快感加剧了高潮的反应,后xue一绞的同时他感到腹腔内难忍的酸涩,被束缚的玉茎胀得发紫,挤出几滴可怜的液体。他羞耻、恼怒、愤恨,可是却无法抑制生理反应:“好痛,孙策……我、我忍不住了……”孙策拉开拴住玉茎的绳结,松开的一刹那清亮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溅在二人的身体上,甚至落在正在抽插的阳具上,又被推进周瑜身体的另外一处。

    周瑜痛苦地大哭,他想不通自己的失态,无法忍受在自己最在乎的人面前作出如此不堪的行径。孙策这回心疼了,揭去蒙住周瑜眼睛的布,那双他最爱惜的眼眸里盛满绝望,他说:“我恨你,孙策。”

    孙策亲吻他:“可是我爱你。”他嘴上说着恨他,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孙策解开他全部的束缚,修长的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身,得寸进尺地把他往自己的身体里勾。孙策cao着他说:“阿瑜长了一岁,越来越yin荡了。”不,不是的,周瑜想要否认,出口的只有更加放浪的呻吟。周瑜被他绑着晾了一个下午已经筋疲力尽,所有行为完全依赖本能。孙策得意地笑了笑,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是为孙策做出的,甚至是孙策培养出来的。孙策看着连番高潮后几乎昏过去的恋人也没有刻意忍耐,拔出像从水里抽出来似的roubang,把浓浊的jingye尽数射在周瑜小腹上。

    周瑜依偎在孙策身边休息,孙策虚虚搂着他的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周瑜不适地皱了皱眉,蹭进孙策颈窝。孙策无奈地推了推他:“应该是送饭来的,你得吃点东西。”周瑜这才放手让他去取。

    孙策拿了食盒转身进来,周瑜披件外衣坐起来,印满吻痕的胸膛从衣襟间露出来,一截白皙的小腿摆在席子外边。孙策笑问:“要怎么吃?你喂我?”周瑜旋即想起第一次与孙策在画舫上共度雨露期的事,双颊一红,下榻的时候双腿一软,孙策没来得及去扶他,他自己扶住了榻重新站稳,缓缓走向案边。

    “累不累?”孙策观察到周瑜吃饭的动作都很慢。

    周瑜低头想了一会儿,重新看向他:“你从哪儿学来那么多花招?”

    “专程为你学的啊。”看着周瑜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孙策贴着他的额头说,“好吧,书上看的。”

    瘙痒的yin欲绕过脖颈伸展到锁骨,蔓延到他亲吻的右乳:“你是不是……想那么干……很久了?嗯?”周瑜忍不住放下筷子,身体后倾。

    “你真想知道?”孙策在他的胯骨留下一行浅浅的齿痕,“我刚分化的时候……你就坐在我榻边……”那是两年、三年以前?周瑜不敢想,想得脸上发烫。“你是怎么敢的?你一个年纪小小的坤泽,和一个正在易感期的乾元单独共处一室。那时我差一点、差一点点就控制不住……想把你按在地上cao……如果我真那么做了,你会怎么样?”

    那时他才刚刚认识孙策,他承认从一开始对孙策就怀有好感,可对那个年纪的他这些好感至多是懵懂的喜爱,与喜欢一件好看的衣裳差不太多,他还没有足够成熟到可以了解这些。“会……嗯……”周瑜用不太清醒的脑袋努力思考了一番,“杀了你。”

    “现在你知道了,知道我对你一开始就有那种心思,”孙策压住他的手腕,柱头磨蹭着花xue里一滴滴泌出的玉露,“你想杀了我吗?”

    周瑜无力地笑了下:“我知道。”“知道什么?”“知道你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初遇时的周瑜也许不成熟,但他一直十分敏锐,“我还知道你喜欢我……是因为……因为我长得好看……对吗?”在孙策被周晖他们逮住之前,周瑜就发现了这个偷觑自己的少年。他的目光炙热不加掩饰,周瑜自小到大遇见过无数那样的目光,但他只给了孙策同样的回应,因为孙策实在太耀眼。“现在呢?”

    灵活的血rou吸食着孙策的魂灵,令人麻痹的快感从脊椎一直播散到四肢百骸:“我想象过你无数次,阿瑜……你比我每一次的想象都更美好。”

    周瑜小心翼翼地拥住身上运动的身躯,昏乱的脑海里响起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恍如隔世,又近在每一个梦里——

    “你是不是喜欢那姓孙的小子?”

    “怎么让他向你表白?你不用勾引他,你光站在那里,对他就是勾引。”

    “乾元可以和别的坤泽搂搂抱抱,但你是坤泽,不可以让孙策抱你——别的乾元也不可以!”

    “哈哈,别担心,被亲一下不会怀孕的!”

    “阿瑜喜欢孙策?那哥哥可得好好考校一下那小子,看他配不配得上我们阿瑜。”

    那时兄长们都还在,他还是为所欲为的周家小公子,肆意地跟在兄长们身后招摇过市,肆意地奔进喜欢的人怀抱。那时没有人能预料到周家后来的变故,也没有人能预料他和孙策的感情会变得如此艰难。

    孙坚没有选择继续追击董卓,袁术要求孙家撤军。孙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后面的周瑜,刚刚经过雨露期的折磨,精神不比寻常,故此议事的时候悄悄站在人们身后。周瑜对他淡淡笑了一下,看不出在意还是不在意。众人散会时孙策拉住了他,走到孙坚面前:“父亲,撤军之后我们也要回舒城了。儿想请父亲准许我和周瑜在此拜堂。”

    此话一出,孙坚和周瑜都大吃一惊。孙坚问:“我们还没请人纳采,怎么能拜堂?”

    孙策辩道:“周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同意,但总得先给周瑜一个交代。”周瑜高兴地勾了勾孙策的手心。孙坚仍在犹豫,孙策又说:“不能昭告天下,那就上闻天地,好不好?”

    孙坚骂道:“儿戏!”

    但这儿戏的婚礼还是在撤离洛阳的前一晚举办开,没有宾客,没有周家的人,孙坚带着随军的宗族和几名老将,在周家的旧宅看着两个少年拜堂,喝了一场酒,欢天喜地地散去。宅邸早就被人搬空,孙坚派人寻遍洛阳,凑齐一副新被褥,就着皇宫里拆下来的帷帐,当作新人的洞房。

    孙策和周瑜坐在洞房里互相看了一会儿,孙策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别人洞房激动是因为第一次,我们两个——”“那就假装是第一次?”周瑜说完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是自己脱光了在孙策面前自慰,颇觉羞耻,但愿孙策不要让他再演一遍。还好孙策听完兴奋地跳到他面前:“第一次应该乾元主动比较好吧?这次换我来。”

    周瑜马上踹了他一脚,孙策叫道:“你装像一点!”周瑜笑了笑,孙策蹲下来捧着他桃子般的脸颊,“你叫叫我。”“孙策。”“不对。”周瑜想了想:“孙郎。”孙策仍旧摇头,提醒他:“我们拜过堂了。”周瑜羞涩地偏过头:“夫君。”孙策开心地亲了他一口,抓着他的手放在胯间:“帮你夫君打起精神。”周瑜理直气壮地嫌弃他:“我是第一次,哪里会这个?”

    他说的很有道理,孙策放弃这个想法,牵着周瑜坐在榻上,一件一件除去他简陋的“婚服”,露出满身未退的红痕,遍体都是纵欲的遗迹,孙策没忍住笑弯了腰。周瑜气得又踹他一下,孙策把他压在枕上:“夫人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恼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后xue里捣乱,熟练地按压着xuerou探索到周瑜的敏感区,周瑜狠狠吸了一口气咽下几欲冲出喉咙的呻吟,瞪着他问:“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