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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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张辽的卧室。 被子皱巴巴地堆在床上,盖住男人锋利邪气的半张脸,只露出一点眉梢和缠绵的黑色刺青。 咔哒。 隔壁房间的人已然起床,穿着拖鞋走过门前。张辽猛地睁开眼,看一下时间,已经比平日晚了半个小时,往常这时候,他已经给阿蝉做好早饭了。张辽想起身,掀开被角,底下露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和一小片布满红紫痕迹的肩膀。 张辽脑子嗡地一声,在对方迷迷糊糊翻身抱他腰身之前,一把按回了被角。 想起昨晚的事情,张辽的目光不由自主向鼓鼓囊囊的被子又扫了几眼。用过的避孕套还七扭八歪地躺在地上,提醒他后半夜是怎么发了疯似的,掐着柔韧纤细的腰身,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强迫她分开痉挛的大腿承受高潮。 张辽推了被子里的人两下。 “……要起床了吗?” 被子小山动了动,拱出来一只声音沙哑,头发凌乱的少女。窗帘合在一起,房间里还是昏暗的。 你眯着眼,艰难坐起身,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rou不酸痛,伸手把长发捋到脑后,你后知后觉地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有人走到餐厅打开冰箱的声音,拖动餐桌旁边椅子的声音,给酸奶盖子开封的声音。 你和张辽面面相觑,顺便看见了嵌在他肩膀上的一圈牙印。张辽也看着你,你垂下目光,看见两团乳rou上也叠了好几层更深的。 “现在怎么办?”你小声问。 一根食指压在你唇上。 张辽盯着你,看不出有没有责怪之意。你想他可能是害怕被外面的阿蝉听到,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编辑消息。 你:你先出去,吸引一下注意力。 张辽听见自己手机震了一下,没说话,瞟一眼你手机屏幕。你瞟一眼他脖子上明晃晃的红色吻痕,如果是阿蝉的话也许能接受被蚊子咬了一口的说法。 张辽沉着脸,拉过被子盖住你胸口。从他的目光你能看出来,同样的痕迹也留在你颈侧。他有些烦躁了,用目光询问出一个经常发生在一夜情过后的清晨的问题:你怎么还在这? 是的,你本来应该穿着皱皱巴巴沾了口水印的旧T恤,拎着拖鞋,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穿过客厅回到卧室,用被单裹着一身青紫痕迹和数次高潮后倦怠的身体入睡。 是张辽先动手的。 他坚持要让你清理干净,怕淋浴的声音会吵醒阿蝉,就用毛巾沾了热水给你擦身体。热气哄哄的毛巾盖在脸上,擦过涨红的耳廓,你借着最后一丝暧昧余韵抱住他腰身,手掌滑过精壮隆起的背肌。 现在回想起来,你当时可能表现得有点太过于可怜了,像一只被遗弃在绿化带里从小离开了mama的奶猫,而张辽低下头吻你的动作也像极了给小猫舔毛的大猫。那着实有点糟糕,并不是那个吻不够好,而是在那一瞬间,你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因为怜惜还是欲求才吻你。更糟糕的是你将错就错地靠在他胸口,靠在坚实的胸肌上,问他要不要再做一次。 张辽拒绝了你,他说早就已经过了睡觉时间。你缠着他撒娇,平滑的小腹紧紧贴在他身下,蹭得某处yuhuo升腾。 他一边骂你,一边任由灼热的硬物顶进你腿缝,穿过湿润红肿的蚌rou,从两片圆润的臀瓣里挤出。生了茧的手掌扣着雪白的臀rou,时而掰开时而挤压,露出沾满yin液的rou茎前端。 你踮着脚尖,扶着他肩膀,被过度使用的rouxue生出细密的酸疼和灼热的舒爽。肿胀的花唇被阳具挤开,压进艳粉色的rou缝。你两条大腿紧紧合在一起,夹着在腿心肆虐进出的rou茎,膝盖一阵阵颤栗,站也站不稳。 男人游刃有余的呼吸逐渐沉重火热,他舔着你耳廓,低声喘叹:“好孩子,腿打开点,别夹了……没戴套呢,要被你夹射了。” “不要套了……” 张辽咬着牙啧了一声,揉捏臀rou的手不轻不重地在臀rou上拍了一下,发出脆响。你身体一紧,向他怀里瑟缩地躲了一下,正抵在柱身脉络上磋磨寻欢的阴蒂一下子从柱身前端蹭到根部,一击之下,裹吸着rou茎的大小花唇颤颤发抖,吐出了一大股清液。 你贴在他怀里失神喘息,rouxue还在寂寞地翕动。张辽一条手臂托起你腿根,另一只手扶着臀rou,直接将你抱了起来,上半身都趴伏在他肩膀。等他一抬头,恰好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见那两团圆润的软rou,夹着中间yin靡外翻的花唇,正中间一圈红rouxiaoxue还呼吸似的开合,仿佛正恳请他给予抚慰。 你晕乎乎地扶着他后背,没留神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这一下比刚才的更重,掌心的粗茧甩上腿心的嫩rou,脆响里也带着暧昧的水声。 你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阿蝉如果醒来,看见的将会是你如何被她养父扛在肩膀上掌掴到高潮。你死命地将叫声按回肚子里,可却压抑不了别的反应。膝盖抵着张辽的胸腹,两条小腿反射似的翘起,脚趾都僵直紧绷地开了花。 你捶他后背,可张辽并不打算停下,甚至又打了一次。这次的角度比上次更刁钻,直直撩过充血鼓起的阴蒂。雪白的臀rou染上血色,两个交叠的红色掌印横贯腿心。不到一分钟前才高潮过的花蒂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巴掌接二连三落下,花xue像一团烂熟多汁的浆果是的“噗噗”吐出汁液。 “哈啊……不……不能继续了,我错了。” 张辽停了手,此时他的掌心已经沾满晶莹的yin液。 “说清楚。” “我……我不该再凑上去亲你……唔嗯!” “再说。” “我现在就去睡觉……” “啧。” 你扭头窥视镜子里张辽的神色,见他不耐烦地又要抬手,扇上那已经肿得快要滴血的花xue,连忙说:“叔叔……文远叔叔,我真的错了,你告诉我吧……” “想清楚再说。” 暗金色的眸子透过镜子瞪了你一眼,你觉得腰又有点酥了,嗫嚅了一会。 “我们回房间再做……啊……是那个吗?”你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了自己挨第一个巴掌前说了什么,“……戴套。” “嗯?” “要……要戴套。” 后面,张辽扛着你回了房间,你捂着肿痛的腿心,红着眼圈说他打得太重,痛得要坏掉了。张辽把你放在床上,掰开两条大腿说:“我看看,伤着了?” 他手指才刚按上红肿的臀rou,你就吸了一口凉气。 张辽皱着眉,有些歉意还有些担心,“我去找个冰袋来。” 见他要走,你抬着脚踝勾住他肩膀,小声说:“不用……吹一下就好了。” “你说什么?” “文远叔叔给我吹一下,就不痛了。” 张辽见你嘴角还带着坏笑,知道你大约没什么事,可身下一团嫩rou被抽打蹂躏得一片狼藉,他轻哼一声,到底还是配合地俯身,吹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红瓣。 他吹得很轻,凉凉的气息拂过发烫的rou唇,竟然真的有些降温效果,不过转瞬之间,哪里又变得比方才更加火热。 “再多一点……啊……更近,更近一点。” 冰凉的气息逐渐升温,变为guntang的吐息。腰身不自觉地挺动,似乎还想要离那灼热的源头更近一些。 两片温热的薄唇吻上嫣红的阴阜,灵巧的舌尖陷进rou缝,又绕着肿胀突起的阴蒂打转研磨。湿漉漉的花xue被两根手指分开,轻车熟路地进去寻找敏感之处抠弄。张辽含着花蒂舔吸,而花xue也紧紧痴缠着他的手指。 很快,手指也无法满足节节攀升的欲望,又换了别的更为粗壮的事物进来。两人反复荒yin到精疲力竭,才裹在被褥里一同昏睡过去。 想到这节,你挠了两下鼻尖,却还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这不能怪我,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张辽:我没说过这话。 你:我现在出去,告诉阿蝉发生了什么,她会原谅我,至于原不原谅你是你们的事情。 你用眼神表达完自己的态度,当即下了床,拖着两条酸软的腿套上旧衣。回头看见张辽还在盯着你的腿,才发现脚踝上一圈模糊的淤青。 张辽直接把人抱回床上,裹进被子,示意你乖乖躺着,不要乱跑,自己则套了一身衣服,走出卧室。 没过一会,张辽将阿蝉支出去买早点,你才顺利地回了卧室,等阿蝉回家时,才装作刚睡醒似的,出现在餐桌旁。 你穿着宽松的短袖,又散开头发才盖住颈侧和锁骨的痕迹,若无其事地和阿蝉聊天。直到阿蝉面无表情地说:“小广,你睡得太晚了。” “……哈,什么?” “你有黑眼圈了。” “嗯,有点认床。” 你心虚地拉扯衣摆,调整坐姿时又挤到肿痛的位置,表情扭曲了一瞬。你抬眼看向张辽,不约而同地读懂了彼此的潜台词:应该没听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