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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侮辱,她不能直接去找薛洋说,就让自己的婢女给薛洋透话。 那婢女能说会道,什么平平无奇的话,到她的嘴里都会被形容的活灵活现。 “我家夫人也没说不下车,本来就应该是姜家的马车,夫人已经十分打扰了,她真的过意不去的要下车了,可是这时候大夫人却不依不饶起来,说‘夫人自己下车有什么稀罕看,她要把夫人拎下来,让夫人难堪才过瘾。’这不是明显的打击报复吗? 我们夫人安分守己的过活,虽然会借用一下薛家的东西,但是真实被逼无奈,大夫人若是觉得心里别扭,不然早点让我们夫人走了就是了,别这么侮辱人啊!” 薛洋不利于行了,如果是早先时候,他非要把这个金氏碎尸万段才行。 她踩谁不好,尽然敢踩他心爱的女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金氏给我叫来!”薛洋命令道。 何氏婢女本来想去看热闹,看薛洋到底如何收拾金氏,看金氏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惊胆战。 她真的想看! 但是她知道,没人会给她看自己的隐私,如果给你看了,那就是要小心想想,这个人是不是要着手对付她了! 所以不能出头啊! 但是她依然能在这间房子里见到何氏,这就足够了。 金氏穿着拖地的粉白相见襦裙,昂首挺胸,跟之前的猥琐气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相公找我啊?有事吗?”金氏特别冷淡的问,没有往日的关心与讨好。 问完了坐在榻边也不看薛洋,看的婢女心里慌慌的。 薛洋却还看不出金氏冷淡一样,暴跳如雷道:“你干的好事,你尽然敢拉何氏下车?谁给你吃的熊心豹子胆!?” 相比较薛洋的怒,金氏开心多了! 她眼睛一挑,看不起人的意思看着薛洋道:“我为什么不能拉何氏下车!? 因为那马车是我自家的吗? 所以我自家的东西,我都不能做主,要一些不相干的人来指手画脚!? 家主你不要太可笑了!” “我太可笑!?你竟然敢看不起我?你知不知道这个家我说了算?我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 金氏满不在意的道:“你真的觉得这是你的东西吗?既然家主如此蛮不讲理,那咱们就说说好了,马车到底是谁的! 难道不是花我的钱买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 就算我不说是我买的,也是薛家人的马车,而不是何氏的,平时没人用车给她用也就算了,今天我女儿要用马车,她不肯下来难道我不该生气!?不能把他拉下来!?” 第二百零九章 换做薛洋憋屈 薛洋和金氏成亲十九年,金氏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对这个家庭来说金氏“功勋卓越”,可是这样的金氏从来都没跟他说话大声过。 他说让金氏往东,金氏就往东,他让金氏做什么就做什么。 记得婉莹出嫁,薛老夫人只拿了两件家传的东西当添箱,他觉得少,他看上了金氏的嫁妆,都不用他点明,只要他轻轻的发发脾气,那些十分珍贵的珍宝就都送上了婉莹陪嫁的箱子里。 金钱都如此,何况是其他。 哪怕知道他对何氏过了分的好,金氏心中有怨言可也从来不说。 只会唯唯诺诺的在她的身后讨好他,侍候她,甚至他的妾室都能踩在金氏头上,对此金氏都没有发过怨言。 这有一个没有尊严底线的女人,她今天竟然不正常的对他大呼小叫。 薛洋气的除了腿之外全身发抖,厉声道:“你是不是疯了?对我不敬,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金氏笑道:“你不敢的!当初我有嫁妆二十万贯,不是让分了薛婉莹就是给了何氏,你想休了我,自然要把嫁妆还给我,可是就算你倾家荡产也凑不够十万贯,别说二十万了,我现在倒是想让你休了我,可是你不敢!” “你……”这个女人,竟然敢用金钱来羞辱他,他是知道他最讨厌她的金钱的。 薛洋怒视着金氏,成婚十九年,好像今日竟不认识这个女人了。 金氏懒得跟薛洋敷衍了,这个男人已经不完美了。 薛洋以为她傻,她喜欢受虐,其实她只是太爱他,可是她倾尽所有,付出一生,为薛洋生儿育女可以说是劳苦功高,都没换来薛洋一句赞赏。 其实薛洋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是知道的,她也不是傻子,她也会难过生气,也想和薛洋理论让薛洋服软给她赔不是。 可她害怕,她害怕她真的那样,薛洋就不理她了。 为了让薛洋理她,重视她,看见她,她百般讨好薛洋。 可是她越是讨好薛洋,薛洋好像越不重视她,越看不见她。 好像一个恶性循环,她还是不敢去找薛洋吵闹,为的是不想失去这个人的心。 她也知道,她从来都没给过薛洋回头来说抱歉的机会,因为她知道薛洋不会说,可是她都没给机会,人家又怎么会说…… 老天知道她的省心,她就像是中了邪,明明自己很痛苦很难过,却陷入了哪个怪圈出不来。 终于,老天看到了她的痛苦和苦难,让薛洋不完美了。 从大夫说出来薛洋以后再也不会恢复如初的时候,薛洋是真的从天堂跌入地狱,但是她好像是破了茧的蝴蝶,瞬间就展翅高飞。 因为再也不在乎薛洋,所以她可以把曾经不敢说的话说出来,把曾经不敢做的事情做出来。 让曾经那个窝囊无助的自家得到救赎。 这种不怕任何人讨厌,不用看人家脸色,却能见到昔日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脸色变青的感觉真好。 “家主,你是不是不打算休我了?那没什么事你好好养伤吧,我出去了!” “你给我站住!”薛洋歇斯底里的叫着:“金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看我不良于行想造反是不是……” 金氏才不理她,且打算以后再去找何氏的麻烦,把修养气死了。 看着头都不会的金氏,薛洋一腔怒火上头,气的只翻白眼,如果不是躺着的,他怀疑自己根本要晕过去了。 这个女人,他怎么敢! 对,他敢! 她已经这么做了。 是看他残疾了,所以这个女人看不上她,开始放飞自己为所欲为。 她到底怎么敢? 欺负他残疾吗? 又羞又怒,薛洋赶紧胸口的憋闷如果不发泄出来,他很快就要被自己烧死了。 “啊……” 薛洋气的喊出来。 …… 另一边,萧翊带着薛繁织来到秦淮河旁的一家船楼上。 本来是女吏接待王孙公子的地方,此时这里却空无一人,但是船楼里的摆设家具齐全,好像只为了他二人准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