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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让厨房榨了一杯送上来。” 傅鹤轩低叹了一声,他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小宝贝脑子里那根弦,永远不在正确的位置上。 但一想到这个小东西,哭诉着说他脑子进水了,那委屈又焦急的模样,让傅鹤轩好笑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嗯?缩在傅鹤轩怀里正准备好好委屈一番的阮琛听到傅鹤轩这一言,顿时傻了。 什么?是给他败火的?不是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去的? 阮琛震惊。整个人炸了毛一样,娇小委屈又可怜。 第九十六章 剪一个不爱一个 “真的是,是败火的吗?”阮琛真想在地下挖个洞,然后把自己埋进去。但为了维护他这所剩无几的面子,阮琛还是疑惑又试探地说道。 “明明,你比我更需要败火,你怎么不喝?”阮琛继续梗着那小脖子问道。 对小家伙了如指掌的傅鹤轩,自然知道这个小家伙抱着的是什么心思。 傅鹤轩指了指桌上还摆着的一个碗,那碗明显要比给阮琛的那一碗要大上许多。远远看去,碗底那还剩下些绿色液体。 很明显,这是被谁给喝了的。 “那你,你也不能给我喝这么苦的东西。”阮琛继续嗫嚅着耍赖着。 他现在回味起来,嘴巴里、鼻子里,他甚至感觉耳朵里,还有他那个可怜的进了水的脑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挥之不散苦味。 那苦味,简直让人印象深刻。 “好,是我的错。不该给宝贝喝这么苦的东西。” 败火的东西有很多,又不是非得喝那苦味儿刺鼻的苦瓜汁才行。但傅鹤轩在选择的时候,一眼就瞧上了那绿意盎然的苦瓜汁。 他本想看着这个娇气包,会像吃萝卜那样,苦巴巴地皱着脸,对撒气、会娇气,会拽着他的手说尽各种的好话。但没想到…… 没想到他家这个傻家伙,会如此爽快,又豪气,又惊天动地地灌了下去。 将怀里这个娇气又炸毛的小家伙,那满脑袋都翘起的暴躁毛发给柔顺后,傅鹤轩才放心地把阮琛一个人留在三楼。 楼下,在他家小主人同大魔王打闹到床上后,自动又自觉溜出房门的乳酪,甩着它那肥肥的臀一扭一扭地迈着小短腿。 最后它特别霸道地横躺在正中间的台阶上,肥硕又欣长的猫身赖在路中间,活脱脱是一副猫中恶霸。 看见傅鹤轩端着两个碗从屋子里走出来,乳酪那琉璃一样的眼猛地睁大,那软塌塌的尾巴尖儿猛地翘了起来,一声带着威胁性质的“喵呜”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傅鹤轩看着这只过分精明的猫,他也没急着下楼,而是蹲下身把碗往猫鼻子那一凑,而后解释道。 “这是苦瓜汁,给你家小主人,还有我败火的。所以这也代表着你家小主人现在还安全着,没有被我这个大魔王吃入肚子里。” 傅鹤轩其实从乳酪的眼儿里能看出,他在这只贼机灵儿的猫眼中的地位,就是他家小主人的大魔王。 是个它格外不喜欢,但碍于小主人的情面,不得不忍着的大魔王。 乳酪果然十分人性化地把鼻子凑了上去,三角猫鼻翕动,左闻闻、右闻闻。确定了这就是长得恶心的苦瓜汁后。 这尊乳酪猫大爷才挪动了它的后腿,伸长了的腿往下一阶台阶够。 够着后整个猫身来一个九十度旋转,随着肥臀的挪动,空出半块台阶来,给这个大魔王通行。 傅鹤轩看着猫大爷的一系列cao作。 不得不说宠物随主人。乳酪那慵懒又娇气、又迷之cao作,确实像极了阮琛那个小脑袋瓜子。 下了楼,将碗往家务机器人那一搁。傅鹤轩便拿着一把剪子去了后院子 后院子有一块花田,没有经过静心打理修缮。但花开的极好。因为很少修剪,故而都长得颇有几分野趣。 星际的物种里,变异种格外的多。 不是体积变大,就是这根儿拔尖地高。或者就是花色变得特别诡异,好似所有墨水打翻在花经里,任由它随心所欲的调配,半边儿红半边墨绿都有。 总之就是,正常的,好看的没多少,也很稀有。 傅家的后院子,就种着一群没有便变异的稀有物种。 哪怕是放任着他们野生野长的,那规矩的物种都没弄出什么狂野的变化来。 傅鹤轩在同小家伙在一起的时候,他常常担心自己过于木讷,不通情趣,会让那个敏感的宝贝有一丝一毫的失落来。 所以他也偷偷看了不少网上的书籍。什么“恋爱一百招”,“今天你身边充满粉色了吗?”,各种各样名字起得直白,又豪爽的恋爱秘籍。 这每天送一枝亲手折下的花就是恋爱秘籍中的一招。 据说,恰当的花会成为感情的调和剂和增味剂。花配娇人,送花便也意味着你对着那娇人也有意思。 不管这书上吧啦吧啦地,讲了如何一堆,看着就挺像废话的废话,反正傅鹤轩就看中了花配娇人这一句。 他家那个小家伙又能羞答答,又能炸毛,又能撩人,又能暖被窝,又能搂怀里当热炉子等等有着各种各样的样式。 总之是个十全十美有着十八般武艺的好宝贝,自然配得上娇人两个字。 后院子花众多。 红的黄的蓝的紫的绿的,各种颜色、各种样式都有。但他只能从里面挑一朵出来,这让傅鹤轩颇有些头疼。 在他眼里,这花不都一个样式的吗? 傅鹤轩穿梭花田之中,他是看哪朵都好看,觉得哪朵都配得上他家那位娇人儿。 但他总不能“咔嚓”一下,一剪子下去,剪到哪朵算哪朵吧。 他总要经历一番挣扎与选择,然后再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剪下最美妙的一朵。然后带着无尽的情愫,送给他家的娇人儿。 傅鹤轩感觉他在后院子里,看花、挑花,都快变成一个花痴了。 不是看哪朵,觉得哪朵都好看的花痴。而是看哪朵,觉得哪朵都配不上家里那个娇人儿的花痴。 这朵,红的过于艳俗,配不上他家娇人儿的清纯。 这朵,白的过于朴素,配不上他家娇人儿的撩人。 这朵,不红不紫的长得怎么这么歪瓜裂枣的,他家娇人儿长得这么标致这么可以拿着这样子的丑花。 …… 然而,这些每一朵都被傅鹤轩吐槽的体无完肤的花,都被他剪了下来。在剪下来前,都是那个时候他心目中,觉得是最好看的那一朵。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挪动,满心只顾着挑花的傅鹤轩拿着把剪子走遍了后院子里这一块花田,他从这边一路扫荡到那一边,再从那一边继续扫荡过来。 他像是沉浸在了挑花、剪花,再丢花、寻花的乐趣中,如同孩子一样玩得无法自拔又不亦乐乎。 阮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