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zsw(一点婚后生活的小小焦虑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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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霸占了他好久的戏终于杀青,他乘着飞机降落到熟悉的小院里,我干脆请了个年假,想着这十多天哪怕哪里都不去,只是安静地窝在一起也好,我知道自己在见到他之前都会这么想。 我和他黏在一起做了一顿晚饭,幸好我俩都是爱做饭并且爱(看对方)吃饭的人,一起洗菜刷锅也像是约会。兴致上来之后我开了瓶易拉罐装的啤酒,他少见地要我给他自己也倒点。我记起来他最近老发微信给我抱怨说睡觉不好,喝几口酒倒也可以助眠。但是我不敢多给,连玻璃杯的一半都不到,怕他喝了又不舒服。 酒足饭饱,我发现刚刚的量控制的简直刚刚好,甚至可以说是堪称完美。他白嫩的脸蛋现在红扑扑的,翘起来的鼻尖顶着一小坨圆嘟嘟的高光,烟蒂被夹在双唇间,面对我的责备(你怎么又抽?)只是不紧不慢地眨眨眼,亮晶晶的眼睛带着醉意看向我,风情流转,丝丝缕缕的媚意像流入喉肠的甜酒一样在我身体里化开。 下垂的眼角偏偏显得他单纯无辜,一肚子勾引人的坏水都被封存在眼底,可我能看穿他: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真正懂得他的需要、了解他西裤之下一小块被洇成深色的濡湿布料、了解他腿骨夹紧时丰腴柔软的触感的话,那一定是我。不仅如此,我还被允许将手掌贴进棉质纤维和潮湿的皮肤之间,动动手指就能寻到一小口翕张涌动的泉眼。 甜酒粘黏在喉管上,水分被蒸发干净之后只剩下甜份黏腻的刺痛瘙痒,我忍不住不停吞咽。 他用拇指和食指将烟捏起来(只剩短短的一截)手一转便将点着火的那头含进口腔里,留下带着咬痕的烟蒂在空气中凝固。粉色的霓虹灯管被弯成一个爱心的形状,那是我俩一起兴致勃勃挂上去的,现在却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慌乱得狼狈且急躁,还真以为自己误入了哪里的红灯区(面前的人后腰倚在桌角上,一只脚踩在我双膝间的凳子边缘,我坐立难安)。 他俯下身来,将濡湿的烟柄叼到我嘴边。我对着咬痕将自己的齿印印刻上去,他含住点火的那段逆着吹一口气,浓重的烟味便顺着香烟倒呛到我的嘴里、鼻腔里,我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呛出来几滴。他眼睛愉悦地弯起来,看到我站起来重新凑回来,便顺从地仰起脖颈让我含住烟把。就在这时,我俩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都被一阵敲击玻璃的咚咚声引到屋内——囡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跳下来,正趴在窗边好奇地望过来。 张宋文吓得从我身上跳下来,把我黏在他胯上的手也匆匆打掉,我正想说什么,便猝不及防听到他失声叫出来,尾音被囫囵吞回嘴里,他顶着满头冷汗口齿不清地教我回去先哄囡囡睡觉。他说得对,而且囡囡向来不爱穿鞋,此刻八成是还光着脚,如果让张宋文看到又要唠唠叨叨地说好久。为了小东西别再叫她mamacao心,我立马便跑回屋里连哄带骗陪她睡觉。 等我折腾回房间张宋文还在卫生间哗啦哗啦冲个不停,我想起来那段被他含在嘴里的烟。他在我明白过来之前抢先一步钻出来,对着我吐出一截软舌,呜呜噜噜地指着被烫起来的小泡委屈地跟我抱怨。我觉得心疼又好笑,自己勾引人家倒翻了车。我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将嘴唇贴上去,可是不管我怎么舔那颗圆嘟嘟的唇珠,他都不张口。 你把嘴巴张开呀,唾液可以消毒。 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 我纠结了一会:可刚刚明明是你先—— 话音未落他便扑上来,厚厚的唇挤压着我、蹭在我脸上,我咬了一会便撬开他的闭合的齿列顶进去。我的舌尖碰到那颗小泡时(此刻已经瘪了,毕竟他刚刚用凉水冲了那么久)差点被他咬断舌头,刺痛融化在唇齿相接的氤氲气氛中,像被一点点释放的毒素麻痹全身。肯定是疼的,他像小灵生气的时候哈气那样小口地喘息,收不住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到他的锁骨和胸口。这么疼了,他偏偏还要,跟上瘾了一样自己将舌头主动缠上来。 我顺势搂住他倒进我今下午刚刚铺好的床铺里,被褥散发出的阳光味道和他闻起来相当匹配。我舔一下他便疼得缩瑟一下,又将我抱得更紧,一开始紧并的腿根此刻为我打开,顺从地夹在我的腰两侧。我停下来拍拍他的腿根,他便很自觉的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给他把裤子脱掉。 湿淋淋的内裤夹在脱下来的外裤中间格外明显,他看我要伸手去取,怕我拿来羞他,两条腿胡乱蹬踢一通,直到把那几块布都踹到床下的地板上才老实,闭着眼顶着通红的耳朵尖将我的脑袋往他两腿间按。我忍不住暗自琢磨着今晚角色对掉的不寻常之处,最终得出一个简明扼要的结论:以后真该多多让他喝酒。 我并不着急这么快步入正题,他的上衣被我撩到胸口,一边伸手上去揉搓生嫩的奶尖,一边低下头细细舔弄他小腹上刨腹留下的生产疤痕。那里现在已经变得很浅了,结的痂早就褪干净,只留下一道浅褐色的痕迹,但在他白净的身体上永远都是和第一次鲜血淋漓那时一样扎眼。有一个小生命从这里诞生,她的母亲虽然没有坚硬得像石头,但不需要任何人就能自愈,然而他却允许我来插手,让我能很小心地把他拼接好。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准许我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我的一部分也跟着我的骨rou在他的身体里扎根发芽,等幼苗破壳而出的时候,那一部分的我被遗忘在他的身体中,像基因改写基因(我不妄图改写他,只希望他能改写出一个全新的我)。 我的舌尖走过和手术刀相同的道路,不过我只为他服务,并没有责任去管什么追猫打狗爬墙上树的臭屁小孩(小寄生虫),起码在此刻这种绝对私密的时刻,我终于感觉自己在某种程度上重新拥有他。我并不是说三口之家的时光并不完美(绝对不是,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只是说,起码有一秒钟,他需要我就如同我需要他那样迫切、渴求、无法离开、举足轻重。 如他所愿,我把整张脸都埋进他腿间,滑腻的舌尖拨开两瓣肥嘟嘟的yinchun,微微探进殷红潮湿的xue口。张宋文整个人都酥软在干松的床单中,因为怕碰到舌面上的伤口只能张着嘴探着舌尖喘息,加之一点点酒精的作用,平日里被严防死守的呻吟声现在也毫无顾忌地落进我的耳朵。他的嗓音本就好听,叫起床来更是要命,我听得面红眼热,几把也跟着突突跳,恨不得现在就整个埋进去。 再等一下,我开始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要早泄,好玩的还在后面。 阴蒂从薄薄的包皮中探出半个头,生生嫩嫩的,被我的鼻尖顶得直晃。我将rou蒂整个卷进嘴里,牙齿卡着rou粒用舌尖将它从包皮中剥出来,宽厚的舌面顶着籽芯晃动,小小一颗rou蒂被我衔在嘴里硬得像颗小石子。我又嘬着腮帮子去吸它,一下张宋文便受不了了,抽动着xue道把水呲了我一脸。他抖得越厉害,双腿便把我的脑袋夹得越紧,guntang的呼吸都只能洒在他腿心水光淋漓的软rou上。 我呼吸间全都是腥香的sao味,yinchun被我又吸又咬玩到发肿,我舔舔他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淌水,像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我抬头望向他,见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亵玩之后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发直地看向我,我便要他自己把xue掰开,他不经反应便照做,抖着rou呼呼的小圆手拉开肿胀的两片唇rou给我看里面鲜红的嫩rou。 我从床头柜的底层翻出一根情趣蜡烛,用打火机点着之后等待它慢慢融化。我把台灯调到最暗,烛芯的火光被穿堂风吹得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世界仿佛只剩我们俩,生活在一个不被打扰的影子世界。我心知这不可能,但又忍不住遐想如果是真的我们将会如何如何。这不是爱人的好方法,他已经把他自己交给我同我这样的低等生物(不是自卑,在我眼里除了他世界上充满了低等生物)练习爱情,我便要用心交给他一份令他骄傲的满分答卷。 深红色的烛芯一点点将固体融化。我心知今天可能有些过头了,但是却忍不住想象他清醒过来之后的反应会是如何。可是我又不敢真的去想:万一他真的要和我分开我又该如何。滴落的蜡液溅在他胸口,他哑着嗓子呜咽一声,晃了几下却仍旧向我敞开身体,吸着鼻子任由我举着蜡烛往他腿间凑过去。 距离隔得太近,蜡液滴下去连在空气中的降温过程都不曾有,像一团团guntang的小陨石落在他的皮rou上,灼伤他的胯骨、小腹、腿根。半凝固的蜡液包裹住红肿的rou粒时我将蜡烛凑得格外近,火星散发出的灼热扑在敏感的阴户,正正好好滴落下来,像一只蜜蜂蛰上被主动掰开露出的阴蒂。那一瞬间他受不住,腿间像失禁了一般喷出潮液,水痕顺着布料的纹理在他屁股下面洇开一大片。蜡液缓慢地朝着xue口的方向流淌、凝固,他的双腿反射性地并拢却被我挡开,只得防御性地将上半身侧翻缩成一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泪沟流下去,在他侧脸贴着的床单上也留下小小一滩。 我的安全感和占有欲无法被填满,只能用他的狼狈不堪不断试探他对我容忍的底线。我并拢三根手指摸进他软烂的xue道,不用怎么抽插便扣得水声连连。细微的哼叫声也被我捕捉到,他看起来实在没力气了,整个人摊开像一只待宰的家畜。我把手指抽出来,扯出几缕银丝,将亮晶晶的yin水拍到他的颧骨上,昏暗的房间里便凭空出现三道流星的划痕。 他眼见我的手又要探回去,软绵绵地扯住我的胳膊嘟囔着什么,我凑近了才听清那是湿热南方的家乡话:唔得...受唔住了......唔得......广东话被他含在嘴里说得软糯含糊,听起来像是撒娇又像是娇嗔。 你把腿分开,我说。他攥着我的袖口愣了一会,抽了抽鼻子竟然还是照做。你自己摸给我看,我甚至没说条件如何。面对像这样的关键信息都被隐去的霸王条款,我实在想不出他不翻脸的任何理由,可是他偏偏还是这样做了。他慢吞吞爬起来斜倚在床头,腿屈起来打开,犹豫再三还是将右手伸向腿间,用手掌整个包裹住红肿的阴户生疏地揉弄。 逐渐他自己也慢慢得了趣,忍不住一边轻声抖着嗓子呻吟一边挺胯,脑袋朝后面仰过去,凌乱的鼻息和xue口翕张的频率足以说明这副身体的耐cao程度。凝固的蜡块被他用掌心搓掉,混着黏腻拉丝的yin汁流了满床。他委屈地看我几眼,兴许是憋不住了,短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插进xue口,自己也被里面guntang的温度和异样的触感吓到,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只敢对着我把xue口扒开,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鲜红rou褶,小幅度地扭着腰要我帮帮他。 你把自己摸尿出来我就帮你。他急得眼圈都通红,可是情欲的瘙痒已经爬满每一道骨头缝,不多的理智没法阻碍他控制不住的自慰行为。他的手避开肿到几乎透明的阴蒂,在我如有实体的视线中对着rou粒下方的尿道口摸上去轻轻揉弄,小腹抽动地越来越快,两条白嫩的大腿将手夹在腿间绞紧又被我拉开。尿不出来的感觉让人有些崩溃,他干脆使劲一捏,终于抽搐着挤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呲到床单上。痒,还是痒,他自己摸不到痛快,连带着我那点仅存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我起身,直接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到身下翻了个身,像动物媾合那样从背后压住他,一只手按压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对着尿道口猛力揉搓。他哑着嗓子尖叫着将淅淅沥沥的尿液淋了一床,在我怀里挣动地像尾刚被打捞上岸的鱼,我把手掌展平贴上他的阴户,顶在手心的阴蒂几乎都要被我碾平,搓一下尿液便漏出一股,直到他终于丧失对下半身的掌控,连潮吹带失禁,一边喷一边尿得干干净净。我再去按他的小腹,他便也只能抽搐几下,徒劳地大口喘息,像一只破洞的气球怎样都蓄不够气。 记起他腰不好,我两只手把他从一片污糟里捞起来圈进自己怀里,膝盖顶着他的腿根让他往下坐。湿烫的xue道很快便把我的几把全部吃进去,他酸软的胳膊搭在我脖子上,手上倒是报复一般扯着我的头发,我顶得越深他便抓得越紧,他现在即使是扇我一耳光我也能甘之如饴地受下。xue道壁上的rou褶像无数张小嘴咬着我的yinjing吮吸,湿热又紧致地包裹住我,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动作,只想拼命地捅深一点,连囊袋都想一并顶进去。 他本来就比我矮不少,现在像是一只为我量身打造的小几把套子,拳头大小的zigong箍在guitou上,我一边把他托在怀里顶一边不可思议地想这里如何能撑得下一个孩子。那里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甘甜水液不断外涌,顺着我们的交合处将我的下半身也淋得一塌糊涂。他被过载的快感激得眼睛都忍不住翻白,舌尖也还吐在外面,被我用双唇堵住。我松开扶着他腰胯的手捂住他的两只耳朵,唇舌交缠的水声便被无数倍放大在他耳朵里炸开。我想,既然人生那么长,那我仅仅拥有他这一瞬间便也足够了。 眼泪被夹在我们相贴的脸颊中蒸发干净,变成粘合剂牢牢粘住我们。我弯腰将头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拱进他怀里,一边越来越快地对着他薄薄的zigong壁戳刺,一边咬住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发出呻吟时喉咙发生的震颤。小腹被我顶起一个微微的弧度,我将手掌覆上去,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是第二个孩子的胎动。我怀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与惊惧抵着他的zigong壁全部射进去,我们guntang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去做了结扎,他便用厚实的双手托起我的下巴说:我知你喺想乜,傻仔,爱情并冇乜满分试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