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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梦境消失了,他也终于能安稳地获得一点休憩。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动了一下手,便觉得怀里的身体动了动。 傅清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含糊地唤了声:“莫子阑。” “我在。” 刚醒来的人总是比平素脆弱些,傅清睁着眼睛,眼中还有些惊恐。 莫子阑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重复:“我在。师尊,我在。” 傅清最终压下了心悸的情绪,像是一个讲述过去的老人,缓慢地说:“我把师尊的尸骨给了秦师兄。” “秦宗主肯定能给师祖找到更好的休息地。” 傅清喃喃道:“我找不到……” “不是你的错。”莫子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用手一下一下顺着他墨色的发丝,“是那些人鬼迷心窍,贪心不足,和你没关系。” 这些天,他说这种话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次,傅清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进去。 可再次听见时,却像是乱了什么心曲,那些浓郁到令人麻木的情绪,骤然爆发了出来。 莫子阑的身体就在身前,他张口咬上去,用了狠劲。也不知道是咬到了哪里,只是用力咀嚼着,好像想将莫子阑生吞入腹。 莫子阑痛得吸了口气,却陡然有了点心情开玩笑:“我想吃师尊好久了,怎么到头来自己被吃了?” 他的声音没传到傅清耳中,但他没讲一个字,那些令人崩溃的情绪就释放一次。傅清大滴大滴地落着泪,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却还不肯松口。 莫子阑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发顶,就那么安静地让他发泄。 只希望崩溃之后,迎接师尊的是光明而非深渊。 傅清狠狠地喘息,似乎想要将污浊的心绪全释放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仰起头,咽下口中的血沫。 “疼吗?” 莫子阑喉头动了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疼。” 傅清僵了一瞬,而后撑着身子往前凑了些,想要捕捉莫子阑的呼吸。 那温热的呼吸却像是在躲着他一样,无论怎样也感觉不到。 用神识看看,或许就能看清了。可傅清忽然不想那样做,硬邦邦命令莫子阑:“别动。” 莫子阑于是一点也不敢动。 傅清满意地找到他的面颊,两手捧着他的头。 他要亲自己。精致如玉的脸庞就在面前,这种想法太强烈了。 会是在哪里?点在额心,脸颊,亦或是…… 傅清用自己的行动给了莫子阑答案。 他狠狠咬上莫子阑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最柔软也是最坚韧的部分共舞。 距离近的让人心跳加速,莫子阑很快反守为攻,动作孟浪的如同深渊中的魅魔,勾着路过的仙人一同沉沦。 傅清的喉头上下滑动,却还是有些带着清香的晶莹顺着弧度美好的下巴滑下。 连呼吸都打着颤。血腥味儿在两人的鼻翼中舞蹈,勾着本性中暴虐而妖娆的部分。 黏腻的一吻结束,傅清撑着床轻轻喘息。 莫子阑的嗓子有些沙哑:“师尊还想继续吗?” 傅清点点头,又摇摇头。 自己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傅清听见自己的话后,微微愣怔:“想你……救救我。” 莫子阑的气息陡然粗重了些。 他问:“让我救你……你能把自己交给我吗?” 傅清的耳尖已经完全红了,他微微仰头。索求的姿态让莫子阑几乎想就这么将他压在身下。 他的声音中甚至带了自暴自弃的笑意:“你来。” 莫子阑凑近了,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几句话。 傅清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顿了一会儿,而后轻呵一声,语中带了点僵硬:“你还没二十岁。” 他似乎听见了莫子阑磨牙的声音。 “谁说没有?”属于少年的独特青涩嗓音在一瞬之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前世听过无数次的青年声音。 一只手握住他的,引导他去探索属于青年的面孔,完全长开的侧颜棱角分明。莫子阑的脸在他手上蹭了蹭,教他好好感受自己与从前的不同。 莫子阑耐心地等待着,最终收获到了一句轻如云彩的叹息。 “……你来。”傅清的手微微收紧,但在指尖点到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楚后,又很快放松了。 · 傅清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凡人的话本子里,说到那事时,总是以“被.翻.红.浪”做指。 他现在好像明白了。 不仅是被褥,连人的思绪都要翻起惊天大浪,沉沉浮浮。像是被一个又一个巨浪打过,自身的想法、意识全难以自主。恍惚间想起,这事他似乎不是第一次经历。 熟悉的声音,熟悉而陌生的人,陌生的知觉。 他不知道今生的莫子阑与前世有了什么差别。只是今生这个,与他更加契合,也更能让他放心、沉沦。 ——想趁他意志不清的时候对他做些什么,也比前世要简单多了。 情至浓时,傅清才察觉到这事。 可惜为时已晚。 作者有话要说:莫子阑:摩拳擦掌jpg · ==作业写不完了我不想再改文了放我过了吧QAQ 66、破局(八) 他张着嘴, 眉睫微微颤抖, 语气里带了些平时没有的哀求:“你别……” 莫子阑亲亲他湿润的鬓角,却仍没多做半点工夫。 他的呼吸撒在傅清耳边:“师尊,把你伤心的事情告诉我。你说一件,我给你一点。” 混账东西!欺师灭祖! 傅清气得狠狠咬他一口, 却恍惚间察觉这小孩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于是只能勾回自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的理智, 回忆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师尊对我恩重如山,若没有他,我早就自绝经脉,哪能活到现在,”傅清阖上眼睛, 尽力地呼吸着, 胸脯起伏得剧烈而无力, 像一尾脱水的鱼,“可我……连他的尸骨都守不住。” “好。” 傅清缓了一会儿,见莫子阑再没了动静,心里好气好笑,只能继续道:“我师门仗剑除魔数百年,无数次命悬一线, 换来的短暂安稳……竟都喂给了一群心思歹毒的白眼狼……有什么意思……” “好。” “对不起……” “对不起谁?” 莫子阑轻轻拍着傅清,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师——”傅清话刚说了个头,就划成了破碎的音节。 莫子阑亲亲他的眼角,温柔地逼问:“我是谁?” 傅清狠狠咬住他的下巴, 咬牙切齿道:“莫子阑——” 他很快就凶不起来了。 只因莫子阑又说了声:“好。” 傅清眼角流下几滴生理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