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里埋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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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关上了。琉璃灯盏旋即亮起,缀在其中璀璨透明的天然宝石映出彩虹的光华。进了门后就端坐在床上的金发少女一言不发,看都没看房间内精致的布设,径直望着窗外深蓝的夜色出神。 今天是玛露莎被从当地大贵族哈姆德手里赎出来的第三天。臭名昭著的哈姆德经手了无数人koujiao易,这个好色到远近闻名的家伙每次都会买下一些女孩供自己享受,玩腻了的女孩就送去接客挣钱。玛露莎也无法幸免,只是在那样的年月里也模糊的记着自己曾经贵族的身份,幻想着与她那个头颅被打碎的哥哥在天国团圆。 在这样的日子里泡久了,没有人会再期待什么拯救。当蓝发的少年被带到她面前时,她端详着那人清秀的面庞,还以为是精神变态的领主玩的新花样,透过平静无波的湖绿色双眼,仿佛能够看到她凝固了的的沙石一般的心。直到少年礼貌的向她鞠了一躬,直到沉甸甸的金币被交到哈姆德的手里,直到她的双脚迈出大门的一刹那,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兜帽落下的阴影遮住了她精致的脸,美貌究竟是神的赐福还是诅咒呢。即使再也不会回到噩梦一般的生活了,可为什么我并不想放声大笑或是大哭,心中只是空空的呢。仿佛他并不是来救她,而是把她拉向更深的黑暗。 “我已经和商队联系上了,去米尔伽的宝石商队,大概再过三天的清晨动身。”冷不丁传来少年的声音,玛露莎抬头,蓝宝石发色的少年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正在絮絮叨叨之后的行程。“这里到西维塔的路程太远,商队都是先去小国中转。” “嗯,那可是个好地方,美就是力量。”“…”“所以,还要委屈你再在这里待三天左右了,我对这里也没什么好印象,但是这种时代吧交通不发达也没有互联网,实在是得找点事干啊。”美亚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下去。玛露莎没问他话里意味不明的名词究竟是什么,经年久月的驯化已经让她失掉了眼中的光采和好奇,心中那持续的激烈的情感大概依然存在,只不过掩埋在了沙土之下。她品味着美亚刚刚说的话。“不过塞翠尔也算是不小的城市呢,你想打牌吗?我可以教你出老千,哈哈…”美亚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哥哥的这位朋友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她看到美亚,就想起以前在雪国的童年,对他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玛露莎眨了眨眼,她实际很感激他带自己逃离贵族们的掌心,但华美之物她已经见得腻烦,连旅店房间精致的床榻也让她想起自己曾经被锁在上面调教的那张床。贵族们那时把未经打磨的宝石原石一股脑的塞进她的xiaoxue,强迫她夹着这些跳舞给他们看。但即使是这样,那也是她所习惯的生活,这三天内美亚连一根指头都没碰过她,就算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大概是为了完成哥哥的遗愿而赶来救她,身体里传来的空虚也让她简直受不了。跳到一半时她实在夹不住了,抽泣着颤抖着将原石一颗颗吐出,沾染了少女身体里粘稠水液的原石变得透亮了,掉在地上声音清脆悦耳。 “或者,要不要去下城区的夜市看看?虽然离得挺远,那儿也没这么体面,只是一些本地居民自发组织起来的小摊子罢了,再走走就可以看见城市的边缘…但根据我的经验,这种地方一般都相当有趣。”美亚望向玛露莎,似乎在等待她的意见。 “嗯,去那里吧,现在就去。”玛露莎轻声说,站起来就要走出房间,美亚不紧不慢的跟上。 塞翠尔城,围绕着大陆最大的黄水晶矿建起的城市,却不只出产黄水晶一种矿物,旅店里处处可见多彩的宝石装饰。夕阳最后的一丝光亮淡淡的洒在旅店镀金的屋檐上,而光照不到的角落阴影里,聚集了不少早就等在那里的马车夫们,一看到这位穿着考究的蓝发少年和他旁边戴着兜帽的少女就迫不及待的向前凑,却又不敢靠的太近。美亚朝最近的那个挥挥手,扔过去一枚金币,让他把他们载去下城区。 微凉的夜风轻轻吹过,马蹄拍打在满是沙土的地面上,颠簸间玛露莎的兜帽掉了下来,月光映出她宝石一般的湖绿色眼眸和异域风情的淡金色头发,精致如画上缪斯女神的脸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为她驻留。察觉到隐隐约约的视线,玛露莎扭过头看向那个外表上和她年龄相仿的蓝发少年。美亚眨了眨眼,没有挪开视线。玛露莎笑了笑,心湖泛起涟漪。 自小她就被所有人夸赞美丽,那挂在脸上献媚一样的微笑在被卖掉后也不知何时成了习惯。但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因为这个少年刚刚的眼神,像温柔的晚风一样轻轻吹过她的心扉。那并不是色情与打量的眼神,而是那令人怀念的某人在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看向她的某个瞬间。并没有人告诉玛露莎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虽然曾被诉说过无数次的爱意,但那只是rou体碰撞所带来的欢愉罢了。 从她被卖到这里开始就被迫接受贵族们无休止的调教,过量的催情药物让她不可挽回的染上了性瘾。哪怕是被美亚救出来以后,玛露莎并没有告诉过他,也祈祷他不要发现哪怕是不经意间的碰触就能让她的内裤湿透。几乎是每周都会有不一样的贵族品尝她的滋味,她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而她现在却像要落泪一样渴求着期待着有什么人掀开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狠狠cao进去,她曾无数次被告知,这是她唯一的价值所在。 玛露莎深呼吸几下,稍稍平息了体内的躁动。她看向正闭上眼休息的蓝发少年,他其实长的也很清秀。但她不知道是否应该给她的恩人也冠上“美丽”这个形容词。 美丽的人,都很不幸。第一次看见这个蓝发少年的时候,她甚至以为他是领主新的玩物,她不相信世界上有美丽的事物还没有遭到那个魔鬼的毒手。玛露莎惶惶不安的猜忌,那个色鬼领主肯定也睡了他至少一次,他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呢?大概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吧。但她发现把自己心爱的人贬低到和自己一样的高度并没有让她觉得好受一丁点。 西维塔,西维塔又是什么样的呢,她小时只知道凡是精美之物,就有一半以上来自于那个遥远的艺术国度。美就是力量。可从来都是先有力量,再被歌颂美丽。她甚至没注意到扬起尘土的马蹄声渐渐止息,美亚率先下去,十分绅士地牵起玛露莎的手扶她下了马车。肌肤的碰触使她身体愈发燥热,抓住了少年的手就没再松开。 夜市里挂着各种各样雕花的小灯,没有上城里纪念品那样大块的宝石镶嵌,而是用金属丝弯曲成各种形状,细小的彩色点缀。虽说有一些饰品和衣物出售,但大多没有上城区的精致,更多则是卖饼和卖rou的小摊,烧烤的香气从四面八方传来。 衣着华丽的美亚和玛露莎走在其中有些引人注目,玛露莎不自觉握他的手握的更紧了,她的身下早已一片泥泞,往常也曾有寻求刺激的人带她出来到集市上,但屁股和xue里都会预先塞上东西不让体液太多的流出。 “美亚,这边卖的是什么,还蛮漂亮的。”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让美亚停下,另一只手在长长的斗篷遮掩下掏出她的手帕,撩开裙子摸向湿漉漉的大腿内侧。 “哦…一些晶石罢了,我还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有趣的东西,也算是不白来,毕竟有些好东西偏偏只在民间有嘛,哈哈。”好巧不巧,美亚转头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那双蓝眼睛仿佛能够看穿她内心的一切。玛露莎的呼吸节奏有些乱了,因为此时斗篷下她双腿大开,另一只手正撑开不断流水的xue口,手帕塞进去半个。 “这个倒很有意思。”还好那样的对视只维持了一秒,美亚拿起小摊上一串翠绿晶石组成的挂饰,“护身符?”摊主是个皱纹深刻的蓝眼女人,看了看在摊前挑选的两人,“是的,它是我从沙漠更深处神秘的游牧民族处买下的,能让佩戴者不受风沙的侵袭……二位一看就不是这沙漠的人,它说不定能保佑你们一路好运。” “行了,说的那么玄乎,雅格人的绿石护符嘛,不过也算是少见。”美亚从口袋里掏出好几枚金币放在了挂饰原来的位置上,把挂饰递给了玛露莎,“你带着吧,这东西确实有用,虽然是次品,但也找不到更好的了。”玛露莎此时已经整理完毕,xue内夹着东西让她安心了许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的欲望似乎也稍稍减淡。 她把护身符放进了口袋里,朝美亚笑了笑。“以前哥哥也总说你懂的实在太多,还让你给我讲故事。”“哦?什么时候…”少年看起来却像是全然不记得了。“你怎么都忘掉了,你讲了一个不小心被三魔王之一的鲸吃掉然后在鲸腹里冒险的故事,把我都吓哭了。”“啊,那个啊…”美亚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我看的禁书童话,当年把你吓哭了以后伊利亚为难了我好几天。”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悠闲的在街上走着,将落日的最后一点余晖也在身后抛下。 深蓝的夜色渐渐变得浓黑了,两人买了些当地美食,又遇到了一个疯癫老婆子非得缠着他们买下一个破旧的灯壶。直到渐渐连路边的小摊灯火和建筑都稀疏了,夜市上人也渐渐少了,煤一样黑的天空连月光的踪影都没有,远处是同样暗沉的沙漠。 “我上次来沙漠,还是很久以前了,现在很多地方都不太一样了。”美亚少见的陷入了回忆中,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他走的腿有些酸了,而玛露莎的目光四处漂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是有不会变的东西吧。” 美亚低头踢起脚下的沙土,“沙子就不会变。”玛露莎机械的点点头,注意力却全在从这里能看到的远方广袤的大漠。趁着某个他注意力分散的时候,玛露莎暗暗下定决心,猛地甩开他的手向着远方深重的黑暗跑去。 美亚抬头发现人不见了,也只好赶紧追上去,他的体力算不上好,只能保证不把她跟丢。“喂,你要去哪?”玛露莎没有反应,只是继续漫无目的的奔跑,仿佛这样一直跑下去一切就会好起来一样。溢出的泪珠像故国的冰雪一样划过脸颊又掉在沙地上,卷曲的金发被夜风吹得四处飘扬。 少年断断续续的呼喊声在后面追着,直至她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玛露莎猛地跌倒在冰凉的沙子上,美亚也终于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两人已经离城市边缘有一段距离,他于是也坐下来,将自己的手帕递给正躺在沙地上哭泣的少女。 美亚用余光发现她一只脚的鞋子也跑丢了,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她平复下来,两人的身体在夜风的抚摸下逐渐变得寒凉。 玛露莎终于又坐起来,黑暗让两人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她抓住他白皙而冰凉的手,气息越发急促。 “美亚,闭上眼好吗。”她用哀求一样的语气说着。 “听你的。”美亚叹了口气,听话的闭上了眼,少女的举动太出乎他意料,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了。 玛露莎犹豫片刻解开暗紫色的外袍扔在一旁,半跪着撩开自己的裙子,刚才塞进去的手帕在xue内的摩擦反而让她分泌了更多水液,她将内裤半褪,已经变成湿布团的手帕被拽出来扔在了一旁的沙地上。然后她贴近美亚,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缓慢探进了她过分湿润的xiaoxue,来自外界的冰凉刺激着她温热的内壁。少年微微吃惊,他身体的颤动随着手指而被她感知到。玛露莎低低的喘着气,抓着他的手指抽插,已经没入了三根也还是不太满足,水一样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弄得美亚整只手上都凉凉的。 “……你在…”美亚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喊了她一句。玛露莎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上他的嘴,仿佛这样他就不会明白她到底在做什么一样继续用他的手自慰着,在广袤的大漠里,她不用担心会有人听见她像从前千百次接客一样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甜美叫声,带着刚哭过的沙哑,直到在一阵破碎的高音中,温暖的rou壁夹紧了少年的手指。 被玛露莎松开的那只手上满是粘腻的水液,美亚有点尴尬,想掏出手帕擦一擦,但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猛地被按住肩膀推倒在沙地上,少女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腰带。她以前也曾经被要求主动过很多次,因此对这种事熟练的不得了。但这一次并不是因为被谁要求,她唯一会的事情就是带给男人欢愉,对于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情以及待报答的恩情,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等等啊你!”美亚察觉到她要干什么,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行动。“我爱你,来做吧。”玛露莎把脸贴的很近,少年想要偏头躲开,她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然后强行亲了上去。美亚被她强迫性的亲吻搞的有些恼怒,并不打算配合她无理的举动,却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了这个缠绵的吻。“玛露莎,放开我,我是为了你哥哥伊利亚的嘱托才来这里的。” 听到久违的哥哥的名字,玛露莎要解他腰带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无所谓,有什么区别呢,这么多人都上过我,你是哥哥的朋友,我更要让你舒服。”丝丝缕缕奇怪的感觉将她包裹,她现在只希望把蓝宝石一样的少年完全据为己有。美亚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一边说一边试图推开玛露莎压在他肩膀上的手坐起来,“我有愧于他,他的遗愿是让我送你去西维塔教会,无论你之前过的是什么鬼日子,到了那里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了。我也不需要这种服务,玛露莎,让我起来。” “不会因为不接客就好起来的!”玛露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大吼起来,在心爱的人面前。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剧烈的颤抖着。“我已经!没办法做正常人了!我早就被毁掉了!你明白吗!”她抽泣起来,“我的身体早就被调教改造的和正常人不一样了,我根本就无法过上普通的生活,余生也只能做妓女。所以我,我,我爱你,我希望至少能够和你以相爱的人的身份做上一次……可以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用真挚的眼神看着美亚。她唯一希望的,不,她把今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少年的反应里了。这样的眼神意外的让他想起了久远的时光之前的某个人,美亚本想安抚她的心情渐渐褪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知在报复谁的恶作剧心态。他想要把少女刚刚萌芽的爱之种狠狠地踩烂在泥土里。 漫长的沉默。美亚端详着她溪水一样清澈的眼眸,表情微妙的转变了。 出乎意料的,他像是终于憋不住了一样轻笑了一声,好像看到了极好笑的事一样。玛露莎顾不上分析他这声笑的含义,只觉得一瞬间脑袋嗡嗡的,因为突如其来的,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的强烈情绪而觉得想要呕吐。一瞬间交错的记忆交织着情感从她头脑里盘旋而上,她的呼吸沉重起来,捏紧了拳头,压抑不住的猜忌,悲伤,自卑和愤怒脱口而出。 “你轻蔑我,因为我是被你赎回来的妓女?”她绝望的看着美亚,“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么多。你就像领主手里比我还低贱的男妓,你赎我,也压根不是因为我哥哥的什么事,你就是个单纯的婊子养的坏种,从毁灭我这件事上得到快感!” 美亚依旧低声笑着,不做任何否认。好像一个费心谋划案件的凶手混在人群里观看自己的杰作。 “你救了我,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实意爱上的人!”玛露莎一下把美亚的短刀从他腰间抽出,瞳孔里蔓延着癫狂。她的手因为夜晚的凉风而微微颤抖,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他冰蓝色的眼睛上。即使在这样的夜里,她也能看见他浅色的眼珠带着一丝嘲弄。刀刃逼近他的眼球,又在几乎要碰到的时候停下。“美亚,我改主意了,我今天以前有多着迷和多爱你,我现在就有多恨你,所以我要让你和我共享我的苦难。”她死盯着美亚的眼睛,好像要化作一条蛇钻进他的眼眶。 玛露莎于是将刀刃悬在他脖子上,“你自己脱。”“你先放我起来,躺着没法脱。”美亚并不太惊讶于玛露莎的怒火,撑着被冻的有点僵硬的身体坐了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裤子鞋子被随意的堆在一边,没有了衣物的遮蔽,他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冷。玛露莎把短刀别在自己的衣侧,抓住他的小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完全没有润滑的条件,玛露莎的两根手指硬挤进他的后xue,痛的他一哆嗦。 “太冷了,我们回旅馆做好不好。”美亚忍着剧痛和不适感望向她,玛露莎大概因为怒火中烧而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夜晚的沙地上有多冷。“不,我就要在这里和你做。你越痛苦,我越高兴。”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美亚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冷笑出声。只不过不管她如何心急,少年干涩而紧张的后xue也容不进再一根手指的插入。 “西维塔的贵公子怎么会一个人专门跑到沙漠来,美其名曰拯救朋友的meimei,实际上你压根就是为自己而来。你究竟是为什么会找到我?”玛露莎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缓缓向下,在暧昧的抚摸的尽头却用指甲把他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掐的发青。 美亚没有回答,他的后xue夹的太紧让玛露莎几乎无法移动手指,但他马上就惨叫出声,少女抽出匕首深深地扎进了他锁骨靠下的位置。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只手迅速握住刀刃暴露在外的部分阻止她继续深入,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瞬间就把丝绸制的上衣染成深色。 玛露莎拔出短刀,夜色下深黑色的血液汩汩流出,她沾了一点血当做润滑抹在少年的xue口,用好像茶余饭后聊天一样的语气在少年耳边轻声说。“你要不是贵族,我真想把你卖给领主,夹的客人疼了的话,就一天没有饭吃。”美亚抬起头来盯着少女的眼睛,似乎想确认她刚才说出口的话是不是在开玩笑。 “玛露莎,我们两个都在这沙漠里躺一夜,你会冻死,我不会,别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的生物。”这么说着,他却皱着眉,开始深呼吸,尽力放松xue口来减轻被玛露莎插入的不适感,但被她顺势又插进一根手指,借着鲜血的润滑抽插起来。美亚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但是也只能配合少女的动作让她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是吗,高贵的生物,我可真想看你高潮到哭的样子。”玛露莎面无表情,在美亚的xue道里肆无忌惮的探索着,很快就摸到了他不算很深的敏感处。少年惊呼出声,并不打算掩盖自己身体的快感,肠道再一次紧紧裹住玛露莎的手指,玛露莎不满他爽到的样子,厌恶的用沙漠土话骂了他一句贱人。 “你赎我就单纯为了找乐子吗?”玛露莎质问他。“怎么不算一种好心呢?世界上能为了找乐子花三百金币的人可不多。”美亚慵懒的反问。“事实证明你也真是够疯的,等你上完我你打算怎么办?一起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在冻死人的夜里走回去,有人问起就说我们被骆驼拖到沙漠里强jian了吗?”他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伤口,将指尖沾到的血放进嘴里舔了舔。 “我要杀了你。”她平静的说。 “有志气,来试试吧。”这么说着美亚却笑着摇了摇头。“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一会我可以考虑偷偷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玛露莎面上没有表示,却在他体内用指甲一次次刮过他的敏感点,满意的看到他的气势一瞬间荡然无存,表情几乎是在祈求她别再碰那里。 似乎为了进一步抒解心中压抑的情绪,她开始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重重的碾过他的敏感点,美亚的身体不受他控制的迎合着她的手指,带着哭腔的喘息着。他只觉得脑袋发懵,刚才组织好的语句也被冲散,下身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这种刺激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猛烈,再来两下他就该高潮了。玛露莎却在身下少年即将迎来高潮时猛地停下了动作。 美亚的身体还遵循本能在行动,xue口一张一合,那双蓝眼睛雾蒙蒙的,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却因为喘息太激烈而没有多余的体力说话。玛露莎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这副高潮被打断的欲求不满的样子。 所有人都似乎天生就在虐待这件事上有卓绝的天赋。玛露莎看着他这副样子,恶念像菟丝子一样渐渐爬满她的心头。她解下自己腰上长长的系带,用布把短刀的刀刃裹上,抵在美亚的xue口,另一只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拇指堵在上面阻止他射精。美亚似乎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但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玛露莎已经把缠着布的短刀尖部塞进他的后xue。“放松点,不然绝对会流血的。”玛露莎轻松的笑着,手上却不给美亚反应的时间,让他整个吃下了短刀裹着布的刀刃。因为那一层布的缘故,并没有非常尖锐的疼痛,但他肠道不受控制的夹紧插入的异物,每次短刀滑出来一点,玛露莎就用膝盖把刀柄顶回去。在这样的摩擦中,部分裹紧刀刃的布料逐渐松脱了,每一次插入都在肠道里划出细小的伤口。疼痛和快感都一点点加码,但因为被玛露莎紧紧堵着性器,他连前面也无法高潮。 沉迷于这种感觉的他没有注意鲜血已经渐渐溢出xue口,把玛露莎的膝盖都染红了。玛露莎终于松开了他的性器,看着他的jingye几乎同时射出,混入身下的一片狼藉里。美亚现在身上几乎全都是血,锁骨下面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流出血液,从修长的身躯经过在身下汇成一滩。玛露莎看着虚弱的少年却只觉得兴奋,她把那把短刀留在那里,把肩膀上美亚的腿放下来,握着他依然还算硬挺的性器跨坐了上去。 “啊…啊……哈啊…”玛露莎的叫声和美亚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她摆着腰上下扭动着,本就湿漉漉的xiaoxue不再需要多余的前戏,坐下时一次性把美亚的性器吃到底,将恨意也融进了交合的快感里。xiaoxue被填满的感觉十分熟悉,而这一次她终于不是侍奉那些恶心的肥胖男人的卑贱妓女。她自由了。以自由人的意志,谁侮辱她,她就要让谁付出代价。这是沙漠部族奉行的“以牙还牙”。 或许是因为后xue还插着东西,玛露莎的技术又足够好,他射的很快。几乎是一个瞬间,她感觉体内凉凉的,却因为偏执和道不明的情感反而坐的更深了,让美亚的性器一直顶到她体内的深处。射精的量不大,玛露莎喘了几口气,觉得还不够爽,起身用手套住美亚的性器开始撸动,打算再强迫他做几次。 美亚本来就很累了,看见她又要来一次,心情简直像早八大学生一样崩溃。“先等等,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他掩饰着自己的疲惫,想着随便说点什么让自己有个喘息的时间。 “我不想听。”玛露莎一口回绝,摸着美亚的性器已经足够硬挺,又一次坐了下去。又软又潮湿的内壁紧紧贴着美亚的yinjing,爽的他受不了,但他实在没什么存货了,只想求她先放过自己。 她又用美亚的yinjing当成性玩具高潮了一次后,无论怎么刺激他的yinjing都立不起来了。美亚已经累的完全瘫在地上大口喘气了,但玛露莎还觉得不满足。 “这么快就不行了?不想被我榨干的话就来讨好我吧。”说着,她莞尔一笑,往前移动了一点,让她湿润的花xue刚好停在美亚视线的上方。“知道舔哪吧?希望你活那么久不是白活的。”她将身体下压,恶趣味的几乎坐到他的脸上,阴蒂摩擦着少年的鼻尖。 随后她就感到少年微微移动了一下,随后伸出温热的舌尖乖乖的挑逗着她敏感的蒂珠,被触碰阴蒂的快感比被插入的快感大好几倍,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少年灵活的舌尖一下下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而她双腿大张的姿势把泛红的小珠完全暴露给了身下人,只能接受少年的舔舐把自己一步步推向高潮。他大概是故意的,但玛露莎已经无暇思考这么多,她无意识的紧抓着少年的头发,却没能阻止他在自己身下更加过分的舔弄。 “嗯,啊啊,要去了…啊…”她几乎是用气音吐出破碎的语句,xue口也随着阴蒂的高潮一张一合,xue道里粘稠的爱液混合着jingye流了下来。她突然感到一种别样的快感,伴随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被轻微的电流通过了全身。她在绝顶的高潮中停滞了一秒,直到美亚突然用力把她推开。玛露莎用手肘支撑自己不倒向一边的沙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失禁了,因为刚刚尿道和阴蒂几乎是同时被刺激到,尿液混着xiaoxue的液体一起缓缓流出,滴到美亚身上弄湿了他深色的衬衣又渗进沙地里。 美亚用衣袖擦了擦脸上残留的不知是什么的晶莹的水液,表情复杂。玛露莎干脆就坐在他一点赘rou都没有的平坦的腹部上休息,大概是压到了少年依旧夹着短刀的肠道,他吃痛的喊了一声,伸手想把玛露莎推下去却因为体力不足只把她推的向后仰了一点。 玛露莎看着美亚这副任人摆布的样子,心想可惜他的照相机留在旅馆了,不然真想拍下来给他看看。她略一思考,转身把塞进美亚后xue的短刀拔了出来,上面裹着的布条因为被血和体液浸透,有很大一部分还留在他体内。玛露莎用裙子擦了擦刀刃,来了兴致一样在美亚脸上比划着。 “我都被你搞成这样了还不满意吗。”美亚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轻声说道。“我说了,我要杀了你,所以在杀你以前,想怎么玩都是我的事。”玛露莎眼中的恨意趋于平静,但丝毫没有减退。 “真是疯子!杀了我,哈哈哈!”美亚看着她的脸,突然大笑起来,像是精神病人那样癫狂的笑着,完全没有什么对死的恐惧或是任何向她求情的意思。“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吧!你是我多年前种下的种子,我自然要来专程看看它结出了什么扭曲的果。喜欢你在这里的生活吗?你哥哥应该也很喜欢。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知道能在这找到你?” 玛露莎再一次愣住了,她感觉自己心里最后一点能够润泽沙石的水源也干涸了。她看着美亚的脸,仿佛在看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而不是小时候在她家温暖的城堡里和哥哥一起有说有笑的走进来的蓝发少年。 金发的戴着单边眼镜的伊利亚笑着朝她挥手,“玛露莎,来认识一下美亚!我在学校最好的朋友。”被称作美亚的少年看起来比哥哥活泼很多,他没戴帽子但是向玛露莎行了一个脱帽礼,逗的小玛露莎直笑。 他完全是另一个人。玛露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说些哪怕你看不起我,至少你和哥哥曾经是挚友的话,而现在她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连哥哥在他心里的重量也像雪花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我恨你!我恨你!!”意识到自己的悲剧由什么造成的玛露莎心里仿佛有什么轰然倒塌,身体先思想一步吼了出来,极端的恨意在她体内孕育。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和哥哥?!”她彻底崩溃了,像最癫狂的疯人一样只是机械的,愤怒的发泄着,挥舞短刀一次次的用力扎进身下人的身体。这感觉就像在切rou一样,像客人无数次凌辱她一样,原来把人当做物品对待能得到这样的快感。她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浮动,她不把美亚切成碎块誓不罢休。“很愉快吧,像这样杀了我!”她听见少年半是兴奋半是痛苦的大喊。 “闭嘴!!!”玛露莎一下扎进他的喉咙,腥甜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涌出,她尝到了仇敌的血的味道。少年此时像被狮子捉到活生生撕咬的猎物,溅出的血染红了玛露莎的裙子和身下的沙地。她裸露的脊背反射着微弱的月光,胸腔随着粗重的呼吸而起伏着。 她不知泄愤了有多久,冲动渐渐平息,她终于觉得累了。玛露莎扔下刀,审视起奄奄一息的美亚。少年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了,湿透的衬衣和黑夜一个颜色。借助月光,玛露莎看见他腹部伤口还挂着好几截淌着血的肠子。这家伙绝对活不过今晚了,她杀人了。 美亚半个喉咙都被割开了,却依旧有些呆滞的缓慢眨着眼,这让玛露莎深感绝望和恐怖。她重又不安起来,过量的情绪被刺激出来让她直犯恶心。她看了一眼美亚,他的脸还是那么干净,她恶劣的用指尖沾了点他的血抹在他脸上。少年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了,依旧平静的看着她,她简直觉得自己被这个罪魁祸首这样平和的目光冒犯了。 “为什么你还不死?!”玛露莎又举起刀,对着美亚的眼眶狠狠扎下去。眼球碎裂流出透明的液体,少年俊美的脸上眼窝的位置变成了一个血洞。但他残留的另一只眼睛仿佛有自己思想一样依旧看着玛露莎,她害怕了,她把刀尖插入他的眼眶,顺着转了一圈最后把他冰蓝虹膜的眼珠挑出来,她想起沙漠传说的从亡灵帝国归来的不死者,惊恐的把眼珠朝远处用力一扔。 玛露莎死死盯着美亚此时已经堪称恐怖的面容,不知是否是因为她精神过于紧张,她再次看见少年扯动嘴角,朝她笑了一下。“啊!!!你这个怪物!”玛露莎的怒火此刻完全变成了恐惧,她看着美亚不断冒着血的身体,觉得他似乎马上就会爬起来,然后追着她到天涯海角。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不存在了,完全是依靠着本能一下下的将短刀向下戳去。她连割带扯的把美亚的左小臂砍了下来。然后是右小臂,大腿要割下来很费力气,但她还是做到了。她把他的断肢和拆下来的身体器官分别扔到不同的方向埋起来,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复活一样。最后她把美亚头颅和脖颈连着的最后一点血rou也划开,看着他完全失去生命力的面庞,苍白的脸上满是血迹。 在玛露莎的身后,荒漠火红色的太阳缓缓的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