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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她幼稚,只有小孩儿才会喜欢吃这些汤汤糊糊。他们在一起大半年,魏栗其实 也不太知他的口味、忌口。家里和外边的菜都要顾及他的胃口,清淡也有,辛辣也 有。说起执拗大概只有一点,只爱干干净净白米饭,汤只能盛在碗里,实在和她的 爱好大相径庭。 魏栗咬着调羹不介意,埋头继续吃,“我五岁,幼儿园大班,叔叔你哪位?” 他半天没有说话,魏栗抬头去看他,男人抱着手臂,微抬着下巴看她,笑中带着些 意味。 她心中咯噔一声,竟然忘记男人的恶趣味。 魏栗连忙夹了另一只鸭腿放进他碗里,转移注意力,“这个鸭腿可好吃了,你快点 尝尝。” 傅时竞见好就收,该传达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位,暂时饶了卿卿小命,很给面子的提 了筷子。 吃了饭,魏栗硬要拉他去散步,两人手牵手走在悠长的小道上,不时有牵着狗的夫 妇,健步如飞的老人从身边经过,散步走到湖边,魏栗撑在石栏杆上看金鱼,长睫 微敛,很有几分沉静。 她耸了耸身旁人的手臂,问他:“你看,你觉得那只好看。” 金鱼花色斑斓,没有一只入得了他的眼,他手指捏住她的腮,挤出一个嘟嘟唇,极 快的亲了一下,“这只最好看。” 魏栗假装低头去看鱼,耳尖却染了红,忽地想起了等红绿时听到了那首歌。 那道女声唱的,“过不去的过去、一是婴儿哭啼、二是学游戏、三是青春物语、四 是碰巧遇见你。” 青春时节遇见你,果真是过不去。 ------------------------------- 我发现我写的都是饮食男女,最后都逃不过“吃”这个字上去。 苏大强附体,撒泼打滚求留言! 暗涌 这鼻眼口都对着心,男人伏在她的身后,劲瘦的腰腹用力的掼着,发觉她咬着唇不 愿叫出来,动作越发孟浪起来。 “怎么不叫叔叔了,刚才不是叫的好听得很?” 魏栗塌着腰,蝴蝶骨纤细,真似要振翅而飞,长发拢在一旁,好似水波一荡一荡。 他非要逼着她叫出来,动作一下重似一下,魏栗难耐的溢出嘤咛,小声叫着他的名 字,“傅~时竞。” 他是最会调情的浪子,“傅时竞是谁?”。 然后在她耳边呼出口气,“叫叔叔。” 魏栗眼中都含了泪,最后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叔~叔、叔叔~” 他握着她挺翘的臀,用力顶了进去,“宝贝,叔叔这就疼你。” 魏栗最后被他弄得浑身是汗,傅时竞抱了人去洗澡,免不了又是一阵戏弄,她揽着 他的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求饶,“时竞~我好累。” 他终究是体恤她,扯了浴巾将她裹着抱到了床上,魏栗半耷着眼睛,眼睫长而翘, 傅时竞亲了亲她的眼睛,“睡吧。” 两人都有工作要忙,唯一能相处的时间也只有周末,隔天吃饭时,傅时竞忽然对她 说:“下周我搬到中原道的公寓去。” 魏栗想了想中原道的位置,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那不是离我的公司很近吗?” 傅时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平时我们可以住公寓,周末再回这边。” 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魏栗顿了顿没有说话。 如果这样,不就是同居了吗? 傅时竞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放下筷子说道:“小栗,不要有负担,我只是觉得这 样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多一点。” 魏栗看着他,唇边勾出一个笑,“我知道,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 在这段感情中,不管是怎么开始的,以后也不管会怎样结束,她在付出感情的同 时,总要隔着一点距离与他相处,她没有办法奋不顾身地去投入任何一段感情,她 不是清醒,她只是怯懦。 她付出过,也失去过,那些留下的痕迹,或是在躯体或是在心里,在每一个踌躇时 刻,隐隐作痛。 傅时竞安抚似地笑着,“好了,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 中原道的公寓很少住,傅时竞带着她去商场买东西,路过家居店时,魏栗看中了一 只花瓶。淡绿色的玻璃瓶身,布满了不规则的纹路,她半弯着腰看了看,转身问 他,“这个花瓶好不好看,摆在餐桌上怎么样?铺白色桌布。” 傅时竞全凭她做主,站在一边点了点头,魏栗招了导购小姐过来,请她将这只花瓶 打包,他递了卡过来,魏栗却没有接,向他眨了眨眼:“乔迁之礼。” 她跟着导购小姐去结账,傅时竞抱着手臂在店外等待。 忽听见有人喊了他一声,“时竞。” 他顺着声音看过去,舒琳和女伴提着购物袋,看着他有些惊讶,“怎么在这里?” 傅时竞朝店里随手一指,“小栗买东西。” 舒琳脸上的笑一滞,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她从不知道他有这样的闲情,会在橱窗外 等待某个女人。 魏栗提着袋子出来,看见舒琳有些意外,随即笑道:“好巧。” 舒琳朝她一笑,接着看向傅时竞,“要不要一起去吃下午茶?” 傅时竞极为顺手的接过了魏栗手上的袋子,“下次吧,我们还有东西要买。” 商场里的偶遇,分别时也很迅速,舒琳和女伴继续逛街,她走了一段路后又回头看 去,男人高大女人窈窕,连背影看上去都很般配,她突然就低落了下来。 他们明明相识了近二十年,看着对方从青葱稚嫩走到了现在的成熟,到底是哪一步 出了错,最后没有走到同一条路上去。 ------------------------ 之前听过一个说法,青梅竹马不敌天降。 其实我不太同意,无论是青梅竹马还是天降,最后能让两个人走到一起的只有爱情。 它不关于时间、空间的跨度,只在于那个人。 要留言哦,遁走~ 明天的记忆 魏栗和傅时竞在商场里买完了东西,回去的路上途经花鸟市场,顺道买了金鱼和花。 中原道的公寓在二十三楼,很大的平层,傅时竞很少住在这边,装修设计虽好,布 置却很简单,傅时竞给鱼缸放水,魏栗拆了花瓶的包装,跪坐在茶几前插花,花是 白色的玫瑰,她买的都是开的正好的,一朵一朵,像白色蓬蓬裙的裙摆。 “好看吗?” 魏栗回头问他。 傅时竞将金鱼袋放入水中,往茶几那儿看了一眼,“好看。” 她满意了,将花抱到餐厅去摆着。 周一要上班,魏栗早上和他道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