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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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礼物,司岚给你留了一封信,不用看也能猜到他说了什么。 可打开里面只有一句话。 >能被兽欲战胜的不是人,而是野兽。 你给他打了电话,那头显示忙音,你不死心,平均五分钟就要打一个,他偏都不接,像下定了决心与你老死不相往来,你自暴自弃地怨起他来,明明是他忍耐不住……怨着怨着心里又开始难受。 平日里除了打起精神来上课,剩下的时间里全在想司岚,你知道这不对,你应该将重心转移,但越压抑,深埋的想念越是狰狞,在深夜里把你压得喘不过气。你熟稔地打开双腿,就假装那是哥哥的手指,想象他在你耳边哄着你睡午觉,臆想里仿佛听见他在说腿再张开一点,水好多,弄得哥哥手都湿了。 激烈的颤抖过后,你没有收拾湿掉的床单,而是抱着被子闭上了双眼。 那件事之后,被影响得最明显的不是你的精神状态,而是具现出的成绩。 你头一回被请了家长,低着头被班主任细声细语地规劝时,你想到了给你补课讲题的司岚,直到父亲带着你离开,你才敢出声:“爸爸,我和哥哥吵架了。” 父亲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司岚没有给你补课,你才落下了成绩。 当天你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虽然对方依旧话少,但好歹能听到他的声音了。 “这道题的步骤是这样,听明白了吗?”司岚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几分情绪。 而电话这头的你正惨白着脸,颤抖地趴在桌上,胃部附近传来一阵阵的胀痛,浑身的力气都去对抗那要命的痉挛了,“好痛……” 司岚凝滞一瞬,随即快速道:“怎么了?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别怕,哥哥马上拨打120。” “不……” “嘟嘟嘟……” 救护车很快来将你拉走,所幸你并没有什么大碍,是急性肠胃炎,打针用药双管齐下,没多久就活蹦乱跳的了。 因这一层,司岚倒是经常和你说话了,虽然仅仅是关心身体问题,或者是给你讲题目。 “我下周要考试了。”你一边做题目,一边抬头对着显示通话中的手机说道。 司岚说:“好,不要太紧张,相信自己。” “明年我进考场的时候,哥哥可以和我打个视频吗?”你忍不住得寸进尺。 那头果然沉默下来,司岚一言不发,似在犹豫,又似在游移。 “不可以的话也没关系,哥哥,那天的事对不起,我意识到了这是不对的,以后我再也不会再这么干了。” 司岚还是不说话,他皱着眉,打好的腹稿都被你突然转变的态度打散。 “……可不可以将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我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你小声道,语气低落。 司岚叹了口气:“父亲和我说过这件事。上个月我就没……”没再继续拉黑了。 “你的账号没事了。” 说完他就安静下来。 你打开微信聊天框试探性地发了一条消息,果然解除拉黑了。 接下来的日子都很平静,司岚闲暇时你乖巧地听他讲题,和他分享着生活趣事,吐槽哪位同学干了什么事儿。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小学时,刚组成的新家庭,怯生生的女孩与拘谨的少年,是无忧无虑的记忆,也是灿阳热烈的夏天。 一切好像回到了正轨。 —— 时间转眼过去一年,任谁也没想到司岚居然会在工作日从琴宁岛赶回家中,只为了送你进入考场。 三百六十多天的分别,你觉得恍如隔世,印象里他整洁的制服换了个陌生的模样,你不太敢问,好在从他和父母亲的聊天中得知这是实习律所的工作制服。 整整一天,你都没和同在屋檐下的司岚说过话,直到晚餐之前,你拿着ccd递给他。 “哥哥,可以帮我拍张照片吗?” 司岚没有拒绝,你们来到书房,这里已经架好了其他设施,明媚的笑容被ccd摄下,他的拇指摩挲着相机,刚巧落在你微皱的眉头上。 两天后的考试十分顺利,从考场出来的你瞬间冲向司岚,狠狠地给了他一个拥抱,不顾他的僵硬与不适,“哥哥,谢谢你。” 司岚悬着的手落下,拍了拍你的背,“辛苦了。” 你笑着点头,看起来十分开朗明媚,依次给了来接你的家人们一个拥抱,接着返程。 —— 为了庆祝你顺利毕业,父母亲打算在家里请客,拿了珍藏许久的洋酒。 酒过三巡,夜色暗涌,客厅里只剩下几位特别能喝的长辈了,你拎着葡萄酒悄悄地爬上阁楼,才推开门板就与司岚撞上了视线。 “你怎么来了?”司岚有些错愕,他面颊红润,耳根脖子一片红,说话也钝钝的,显然也喝得不少,目前已半醉。 “好巧啊哥哥,你也在。”你看了他一眼,打了声招呼,默默地坐在离他特别远的地方。 酒精麻痹了神经,导致司岚思考速度放缓,他迟钝地看着你坐得离他那么远,又倏地想到了以前你和他形影不离,干什么都要跟他一起,像个小跟屁虫。以前就那么大点的小姑娘,特别喜欢和哥哥待在一起。 “为什么坐这么远?”才说完,他就捂着额头闭上眼睛。 刚才他说了什么? 你瞥了司岚一眼,平静地说:“哥哥你醉了。” 他从容地躺在阁楼的小沙发上,心想可能真的醉了吧,不然为什么会有种强烈想靠近你的冲动。 “你要在这里睡吗?”你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司岚正皱着眉闭着眼,也不说话,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哥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罢俯下身给他解开衬衫,想了想,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床毯子盖上,最后坐在窗前小酌,目光很沉,面无表情。 —— 司岚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心中咯噔了一下,他并未惊慌,试探性地挣了挣,发现双手被桎梏着反绑在身后,他现在应该是坐在椅子上,身上……衣服裤子都还在,没有感受到器官的缺失,也没有感受到痛意。 他的唇被封住了,由触感以及撕扯感,那应该是胶带,似乎贴了不止一条胶带。 司岚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越来越近,直到一双手落在他的脖子上抚摸,离得近了,他闻到来人身上的气味,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人脸。 他突然挣扎起来,束缚他手脚的东西像在看他的笑话,巍然不动。 你抚摸他的喉结,逐渐解开其衬衫扣子,一路向下,解开皮带,拉下平角内裤。 “哥哥的身体好漂亮。” 哪怕已经猜出来了是你,但司岚还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第二次,这是他第二次毫无防备地栽在你手中。 “不太想听哥哥的说教,所以嘴上的胶带我是不会解开的。” “我猜你可能想问我要干什么,或者我想要什么。” 你不再继续说下去,跪在阁楼的地板上,裙摆遮住了腿根,你攀在他腿间,白皙的脸颊与他深红的yinjing相贴,因为被刺激到,性器已经半勃起了。 “哥哥不是很抗拒吗?为什么还会有反应?” “我可不认为对亲meimei有生理反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你伸手揉司岚两颗硕大的卵蛋,他有一直在学跆拳道,也有意识地保持健身,所以腹部的轮廓极其好看,腰线很性感。 “好软。”边说边揉,你顺势吻上了司岚完全勃起的性器,guitou坚硬硕大,舔吸之下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舌尖暧昧勾勒轮廓,棱边粗糙。 勃起的yinjing散发着隐约的热气,你张嘴把guitou含进嘴里,腮帮子撑得满当当的,属于司岚的气息包围了你,不断流淌的液体被你吞入,唇分时还拉出了细长的黏丝。 roubang柱身越胀越大,可见这人的反应有多强烈,失去了视觉与说话的能力,身体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剧烈。汗水浸湿了额发,司岚胸膛不断起伏,似乎被快感搅得无法冷静。 你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司岚,阁楼里的窗帘只开了一条缝,钻进来的光恰好落在他直挺挺的roubang上,你褪下裙摆,里面已是赤裸,yinchun上挂着大量黏腻的yin水,还有的不断往下淌。 “哥哥好大。” 他能感觉到你坐在他腿上,哪怕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柔软的臀rou,慢慢上挪上蹭,直到潮湿的部位靠近,淅沥沥下起雨来,水珠滴落在他guitou上,异样的感觉蔓延。 你握着司岚的roubang摩擦,指腹按着guitou,偏生要更加刺激他,火热的巨物颤动着。勾着他的脖子缓缓坐下,你咬上司岚的脖子,齿间留了情,勉强烙下带血的牙印,而不是像内心汹涌的情潮一般要将他撕碎吞进肚子里。 泥泞的xue被性器推开,这一年里仅靠你的手指与性用品就能将身体调教得敏感至极,记得最初连他这个尺寸都吃不下,强行进入十分痛苦,但现在倒是顺利得很。 安生地坐到底部,你呼出一口热气,司岚被你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偏这样就算了,硬起来还能插得你失了力气。 被温热的yindao夹着,他不自觉咽了口水,汗水沁出。你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脖子,然后解开他的上衣,抓着他白皙的胸肌揉,你们靠得太近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快要交融,没有眼神,没有唇舌交融,仅依靠身体的相触相接就感受到那几欲喷薄而出的情欲。 就算蒙上了眼睛,堵住了嘴巴,身体也很忠实,而掌心下的心跳,正给予着最炙热的回应。 你抱紧了司岚的脖子,自发地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像使用性玩具一般用他取悦自己,被快感麻痹意识的瞬间,你知道这是一种迷jian行为,也知道身下这个挺着勃起的roubang进入你身体的男人是你的亲哥哥。 你们曾如此亲密无间,血缘的羁绊是无声无息的。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已经回不去了。 你是不会后悔的。 如果血缘是最亲密的,那么当司岚进入你身体时,他身上这一层亲哥哥的身份,恰如不可分割的血缘,你们会更加密不可分,直到那意味着邪恶的东西再注入你的身体。 是无法挽回,也无从改变的局势。 —— 你绞紧了司岚的yinjing,意识到快感即将降临,湿滑的甬道在roubang的捣干下变得越来越黏腻,yin水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响,噗嗤噗嗤的rou体交合声在安静的阁楼里突兀至极,你咬牙忍着呻吟,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湍急,激流奔涌,骤然缩紧。 硬挺的roubang被死死地咬住,你搂紧了哥哥的脖子,一边在他耳边喘息,一边拽下他的眼罩。 他眼尾通红,眼神游移。 那片蔚蓝深海一般的眼眸快要将人溺毙,水润的色彩点缀其中,他看起来很脆弱,可是yinjing正插在你xiaoxue里射精,射了好多、好多。 “哥哥,我爱你。” 你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司岚猛地闭上眼眸。 缓过神来,你终于撕开他封嘴的胶带,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嘴角。 司岚的眼神变得平静,“我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