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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金乌山庄金璧辉煌,景色秀丽,是专为嘉兰帝国贵族里年轻一代举办聚会的地方,平时不对外开放,此次聚会又比平常更隆重些,因为今天是国王的大女儿殊兔的生日,到场的几乎都是帝国里一等一的贵族或行业大佬,哦,当然也少不了国内最火的明星和歌手们助兴。 大厅内热闹非凡,不和其他人一样众星捧月般围着大公主谄媚,鹿鸣安静地坐在一角,没有人在意这个身份卑微的平民,直到殊狸走进来,自然而然地坐到她旁边。 殊狸,国王的私生子,在全国都是公开的秘密,拜他所赐,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瞬间蓬荜生辉,成了大厅内的第二个太阳。 鹿鸣还没来得及开口,围上来的男男女女倒是先七嘴八舌地招呼了起来,他们看起来和殊狸很是相熟。 “小殿下,好久没见到您了,诶?吏听大人呢,这次怎么没和您一块过来?” “是啊,您和吏听大人不是一起去茄兰国游玩了吗,我朋友在茄兰海滨酒店度假的时候,还遇到你们了呢。” “说起来,吏听大人还欠我一顿饭呢,我这两天也联系不上她,您帮我转告一下。” “你和吏听大人养的宠物狗放在我家两个月了,再不接回去,我真当你们不要了。” …… 殊狸接过一个alpha热情递过来的酒杯,和贵族们大大方方地讨论着他和另一个alpha这些天的亲密经历,期间他看到面无表情的鹿鸣,突然有些烦躁:“我上次跟你说的什么?见了我要第一个打招呼。” 他从来没这么说过,只是在挑刺而已。 鹿鸣习惯了他的无理取闹,道:“欢迎殿下回来。” “晚了,你不是第一个了。老规矩,该怎么办你挑一个吧,罚跪一小时还是关禁闭三天?” 鹿鸣想了想,按照当年的契约,剩下的时间不够三天了,于是道:“罚跪吧。殿下,等下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您,您……” 殊狸打断她:“跪完再说。” “嗯。” 鹿鸣走到墙角,板板正正地跪下,随着时间一秒秒流过,往日种种浮现在她眼前。 02 九年前,鹿鸣的父母在一场饥荒中去世,长姐鹿角带着她艰难度日,却又不幸染上了鼠疫。 医院不愿意救治这个身无分文、必死无疑的病人,鹿鸣在病房前的凳子上沉默地坐着,不哭也不闹,这引起了在走廊投飞镖的殊狸的注意。 他一个飞镖扔过去,正扎在了鹿鸣的胳膊上,鲜血瞬间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裳,鹿鸣木讷地拔出来,递给面前一脸好奇的殊狸。 “你不会疼吗?为什么不哭?”看到对方摇了摇头,殊狸变本加厉地说:“医生要把你jiejie扔出去了,她就要死了,你也不哭吗?” 鹿鸣低下头,一言不发,像是听不到似的。 殊狸什么时候受过这冷落,他大声呵斥道:“说话!你求我,我说不定就救你jiejie了呢!” 闻言,鹿鸣一下子抬起了头,还没等殊狸反应过来,鹿鸣扑通一声跪到了他面前,不住地叩首:“我求求您,救救我jiejie吧,我求求您……” 可能是看了什么动画片,他模仿着里面的反派吓唬她:“行啊,但我不能白帮你吧。我救你jiejie一天,你就得还我一年,我如果把她治好了,你就得给我当一辈子的佣人,这样也愿意吗?” 她点头如捣蒜:“我愿意我愿意!谢谢您!” 殊狸骄傲地仰起头,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这个倔强的小姑娘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开心的眼泪啪啪掉。 那天恰逢国王偷溜出来看望手指擦破了皮的宝贝儿子,殊狸顺势对父亲撒了一个娇,医院就用上最好的医疗设备全力救治一个濒死的病人,但很可惜,再昂贵的设备也只留住了鹿角十天。 有些人脱口而出的话仅仅是一句话,有些人出口则是承诺。 从此以后,殊狸家里就多了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佣人,他被惯坏了,性格骄纵跋扈到了极点,纵使有很多巴结他求取好处的人,但没有谁能像鹿鸣一样长年累月忍受他各种残忍的爱好,包括但不限于站着不动被扎飞镖,被关禁闭和当格斗的人rou沙包。 直到一年前,殊狸18岁的时候分化成Omega,他为此郁闷了很久,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砸摔骂,再看见明明是个受气包的鹿鸣却分化成了alpha,就更看她不顺眼了。 挨了一顿打之后,鹿鸣心平气和地问他:“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您消气呢?” alpha的味道让他心烦,殊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道:“这样吧,我们换换腺体!说不定还有救!” 鹿鸣不知道换腺体能不能改变两人的性别,但是如果真的成功了,她作为一个Omega肯定扛不住这样的打,也干不了每天的苦力了。 殊狸胯起一张小脸:“怎么,你不愿意?” 她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从来就只有同意:“如果这样您能开心的话,就换吧。” 殊狸兴高采烈地找来了医学专家要求把两人的腺体互换,听到这个离谱的要求之后,专家吓得连夜报告给了国王,此事才算罢休。 但他仍然不消停,想方设法要把自己变成alpha,在书上得知人是因为腺体分泌出来的激素才分化后,他惊喜地合上书:“我有办法了!我把alpha的激素注射到体内,不就能成alpha了嘛!” 鹿鸣当然又成了这个奇思妙想的首要祸害对象。 鹿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安地趴在床上,只见他拿了一根婴儿小臂一般粗的针管,用力扎进了鹿鸣后颈的腺体。 她那时刚分化不久,腺体还未完全成熟,犹如埋藏在肌肤下一块水分充盈的果rou,剧痛之下,还真被他吸出去了一小管液体。 鹿鸣痛得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她看到了至今难忘的一幕。 殊狸面色潮红,浑身是汗,他一丝不挂地骑在她身上,这个始作俑者此时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味告诉她,他发情了。 看到鹿鸣睁开了眼睛,殊狸不由分说扇了她一巴掌:“都是你的错!现在怎么办啊!” 鹿鸣原本浑身燥热难耐,挨了这一巴掌,倒是清醒了许多,她稍微动了一下想把yinjing拔出来,却被对方下意识地紧紧吸住,还带出xiaoxue里的一汪yin水。 “啊!”殊狸惊叫一声,反应过来立刻用双手死死掐住了鹿鸣的脖子,声音都哑了:“别动!” 她强忍着说了句:“好,那你先下去。” 殊狸呜咽一声,没有动作。 鹿鸣看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一片,她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这么无助的表情,恍惚间想起了多年前在病房外的自己。 她伸出手轻柔地拍了拍殊狸的手背。 片刻,殊狸慢慢松开了手,俯下身去贴到了鹿鸣的身上,带来一股潮热的气息。 殊狸摇着屁股自己动了起来。 “完事我就宰了你!”他一边威胁着,一边又卖力地摇屁股,把鹿鸣吞到最深,然后放肆地呻吟。 半晌,殊狸颤抖着射到了鹿鸣的小腹上,他爽完了,直接趴到床上呼呼睡着了。 鹿鸣随便撸了两下射出来,去卫生间清理身体,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全是血。 她的腺体处一直在刺痛,只是刚才由于情潮的掩盖,没有发觉而已。 殊狸醒来后并没有宰了鹿鸣,相反,他似乎对那场稀里糊涂的性爱有点回味的意思,不仅没杀了她,反而是不分时间场合地要求鹿鸣满足他的性欲。 对于鹿鸣来说,不过是继做人rou沙包,做靶子,做替罪羊等之后又增加的一项新工作罢了。 后来,哦,后来他交了一个叫吏听的朋友,是个权势很大的贵族alpha,两人关系相当暧昧,贵族圈子里都知道他们形影不离,鹿鸣也难得能放一会儿假。 时间就这么平淡地流逝,转眼间,约定的十年之期就要到了,这些天,鹿鸣憧憬着自由以后的日子,先去找一个工作,再平平淡淡地生活,好像也没其他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