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师弟注视下师徒luanlun/平宴享受撩拨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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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沈成泽的屋舍洞府从来不禁弟子进出,师徒都是随意惯了的,于是曲江白也不在乎那么多,用不着敲门拜谒,翻了院墙循着光亮就去了。 奇怪,师父平时一贯待的地方竟然通通没人? 半山腰的院落一片漆黑,徒留曲江白在一阵冰冷夜风中心底发沉。 还能在哪里?师父和师姐——像是抛下他不要了似的,这个自幼被捡上山的少年在情欲外生出些委屈,他断断没有想到被视若父亲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会纠缠在一起,只是发自亲情感到彷徨。 是了,灵山洞府内还有一处灵气氤氲的天然温泉眼,师父有时也喜欢在那里待着,曲江白的步子又轻快起来,连御气的法门都不用,大步流星地往那处赶。 沈成泽的地方向来是不对弟子设限的,也就简略设下个探查灵气的禁制,好叫他知晓有人来了。 偏偏曲江白一丝灵气都没动用,于是当他大步走近那处被夜明珠光芒笼罩的天地时,首先听到的是激荡的水声。 温泉是静水,激荡的水声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曲江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下意识放轻步调和呼吸,在忽然不宁的心跳中一点点挪近温泉处。 可越是靠近,越觉察出不对劲。 激烈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不断拍打在岸边,带着规律的律动,水声下,更是藏着几分隐隐约约的勾起yuhuo的喑哑呢喃,间或几声愉悦的闷哼。 是什么呢,曲江白叫汗浸湿了手心掐得刺痛,喉咙发痒,未经人事的处男身不听话地躁动起来,心却沉到谷底,一路冰冷下去。 勾人的呻吟仍伴着水声接连不断地传出来,沁了蜜糖般愉悦,任谁都能听出这场性爱中的激烈和畅快。 曲江白只听过这呻吟一次,却已经深深刻进心底,在无人处阴暗地反复品读,借着回忆一遍遍自慰发泄少年人蓬勃的欲望。 是师姐啊,他千思万想的师姐啊。 哪怕洞府转角一点画面也不曾泄露,可曲江白仿佛已经看到温泉中潮湿温暖的雾气簇拥着师姐,飞溅的水流顺着轮廓分明的小臂肌rou流过,因情欲泛红的肌肤越发剔透,暖玉生香。 曲江白想的一点也不假,此时温泉中师徒二人正在缠绵的最后关头,炽热guntang的情欲几乎把常年温热的温泉水衬得凉了。 平宴舒服地枕在沈成泽两臂环绕组成的“靠垫”上,毫不客气地压上全身重量,两腿正环在师父结实的腰间,随着他一下下开耕冲刺的动作上下晃动,在水面上投下过分涩情的倒影。 温热的水流、缠绵的快感、充裕的灵气——在这场身心都高潮的性爱中,平宴舒展全身,舒服至极地闭上眼后仰脖颈,暧昧粉红的吻痕一连串漫上她耳边,每声呻吟都带着餍足。 这显得沈成泽几乎有点工具化了,他在一连串顶弄后腾出一条手臂,顺着平宴因快感而紧绷的脊背滑到臀瓣上,大手拢住一边往自己方向摁,于是本就粗长的yinjing陷入得更深了,guitou几乎要碾进xue道敏感的软rou里。 “嗯……”平宴登时浑身一颤,过雷一般猛地搂紧了沈成泽的颈肩。 就算这样,她也没睁眼,舒舒服服地仰倒在臂弯里,就好像一个时辰前沈成泽把她从床榻上抱到这里一样。 “小没良心的……”沈成泽气得咬牙,挺动腰身一下下压着小徒弟敏感点往上顶,本想用力揉捏臀rou的手还是没舍得下劲,改为顺着脊背盘旋着摩挲。 明天就是门派大比,根据往年经验来说,少说会一去三四月不止。 他的好徒弟临走之前擦枪走火按着他把她的好师父给办了,紧接着扭头就走,看样子倒也没什么留恋,就知道闭眼享受。 没良心,没良心,没心的…… 沈成泽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火气通通干进平宴湿软又紧咬着他yinjing的xiaoxue里。 一去大几个月,回来还能记得他这个师父吗?指不定……啧,早就知道的…… 平宴被师父动作撞得晃荡,终于舍得抬起头,在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下凭本能行事,两臂发力,顺着撞击将沈成泽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柔软的乳rou划过师父发红的眼眶,挺立的rutou蹭过睫毛,带来一点细微的痒意。 她慷慨地略略低头,唇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吻上沈成泽的耳垂。 很轻的一吻,连带着guntang的鼻息钻进他敏感的耳内,沈成泽立马感到腰间发麻,连带着深埋xuerou内的yinjing都发颤。 沈成泽在心底低骂一句,恨不得当场做死在平宴身上。 “师父……” 平宴衔着他耳边一点殷红的rou呢喃,用尖利的犬牙不轻不重的咬磨。 “嗯?”沈成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回应,勉力控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 这个小妖女,这个没有心的小妖女,他要听她又能说出什么sao话来。 “……最喜欢师父了。” 霎地,眼前一片白芒,沈成泽正抵至最深处,xuerou本能地回以紧致的痉挛,每一处软rou都叫这roubang服侍的服服帖帖,而这roubang现在,又因为xuerou主人简单的一句话,胀痛地猛地射了出来。 真是,栽透了。 沈成泽紧搂着怀里的平宴,像是要把这个小徒弟揉进血rou里,不然怀里的人就会像游鱼,或者像任何滑不溜秋的东西一样,扭头不见。 情绪和高潮都太过激烈,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外界传来的一点点意外声响。 那短促的声音像悲怆的呼声,也或许是拳头跟石壁的碰撞,总之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在意。 只有曲江白自己知道,他几乎咬碎了牙,双目充血,一行泪在那声“最喜欢师父”里砸在地面上。 阴暗的火焰席卷了全身,少年多年来再次哭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当场冲进去逼问: 为什么师父会跟师姐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师姐说最喜欢师父 为什么…… 为什么师父都可以,他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