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满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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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玄策在此之前已经对着铠被潜规则的视频自慰了很多次,他缩在衣柜里,狼舌头哈出的热气打在刺眼的屏幕上,他以为自己可以忘掉,如果……如果铠把那盘rou全部咽回肚子里,如果、如果他没有好奇的话—— “哈啊……” —— 百里守约尾巴都要摇上天,百里玄策以前没注意,闲置在家以后就能每时每刻看见腻歪的新婚情侣,他哥就像一个白痴婚女,全然不知自己老婆的逼被高层少爷给潜得尿都兜不住乱喷。 百里玄策也摇起尾巴来,不过他是烦的。 “你对不起我哥。”百里玄策想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些,如果这时候他比铠高就好了,铠像是读懂了他的心,男人就在床边,腰一弯手一撑就坐了下去,他抬头,依旧冷着面,说:“这是为了你哥的工作。” 百里玄策口不择言:“我也是为了我哥哥,我、我、你、你不能跟我哥哥在一起,你这是出轨!” 铠问他:“你非要告诉守约吗?” 百里玄策一直以为铠不善言辞,原来铠就像露娜,他们兄妹只在压迫他百里玄策的时候能说会道,而不会友善地跟他交流。 铠说:“守约肯定会很伤心,我也会,只要你不说,大家都会依然幸福。” “怎么办……”百里玄策求问面前的大人:“我不想让哥哥伤心,哥哥需要这个家,但是铠,你不能跟我哥在一起。” “……”铠问他:“我能跟谁在一起?” 跟李信吗?百里玄策不想,但他也不知道,铠不能跟别人在一起,但铠也不能跟哥哥在一起,铠不能做他的嫂子也不能做陌生人,百里玄策还想每天都见到铠,铠会劝他吃蔬菜也会给他夹rou,他不知道铠该跟谁在一起,他觉得这样跟铠待下去,有什么恶心的东西要浮出来。 好想逃。 铠先他一步,站起来,低头,蔑视一样,然后推开他,要走了。 百里玄策结结巴巴,他要说点什么挽留铠,手里握着手机,没有播放偷情的片子,黑漆漆一片,百里玄策干瘪地重复:“你不能走,你对不起我哥哥。” “玄策,我又没有对不起你。”铠路过突然揉了一下他的狼耳,百里玄策彻底糊了,抓住铠的小臂开始狗学鸡叫: “我、我、我……” 铠强硬地离开他,百里玄策追上去,用力过猛,脚下一滑向前冲倒,铠没准备,被后面的力冲得往前踉跄几下才稳住身子。 百里玄策脸贴在铠的后腰上,脖子卡着屁股,喉结滚两下咽了咽口水,手紧紧扒着铠的大腿,差点就跪下去,还好守住了黄金。 “铠、铠,铠哥,你不能……”百里玄策要把犬牙咬碎,发出咯咯的怒声,抓着铠的衣服不放手,跟着铠走到门边,铠握着门把手,就要往下按去离开这里。 “咔哒——” 门被锁上了。 铠两下将百里玄策拽他衣服的手摆脱握住,紧紧抓着往床那边牵,狠很摔到床上,他面无表情地脱衣服,见百里玄策呆愣着没动作,他就停下解了一半上衣的手,敞着怀去扒百里玄策的裤子。 百里玄策举起手作投降状,一个劲地往铠敞开的上衣里瞧,月光从里面流泻出来,他瞧见饱满的胸肌奶子,看得目不转睛,jiba被薅了一下有点痛才反抗: “嗯!你这是强jian!强jian!” “哦。”铠冷淡地应一声。嘴巴不服气,jiba倒挺真实,梆硬地一柱擎天,铠给他jiba扒出来用手心套两下,百里玄策能感觉到剑士手上常年持刀而磨出的茧,硌得他jiba爽大于痛,他就要挺腰把roubang放铠手里活塞运动起来,结果cao到了一团空气。 铠不管他的jiba了,转过身把下面熟练地剥了个精光,熟练是因为李信阴晴不定,保不准就要在他打印资料的时候拉到办公室来一发。两条笔直的长腿间夹着一道嫩红的缝,那个缝朝百里玄策走过来,被走动的动作拉扯得一开一合,微微裂开,花唇湿哒哒地被yin液黏在一起。 “自己动还是我帮你。” 百里玄策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指责铠,铠是这个故事里最没底线最没节cao的最大恶人,他有点想笑,乐不可支地痛骂铠:“你强jian我!” “我没打算强jian你。”铠回答他说,然后靠在床头开始自慰。 “……?” 百里玄策爬起来,裤子提也不是脱也不是,他扫了两下大红尾巴想驱赶什么,清楚地看到铠的手指插进那道缝里,周围饱满的鼓丘被挤得往外,里面的rou比百里玄策的暗红尾巴更深更亮。 其实百里玄策还想要好好看看铠在层层包裹下的身体是什么样的,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百里玄策就很羡慕铠的身体,腰腹收得恰到好处,不窄瘦不粗壮,充满力量感足以支撑起他整个人无法被撼动的气场。 但是百里玄策的眼已经离不开那个女人逼了,男人可以被cao吗? “Lunatic……疯狂的、精神错乱的、愚蠢的。” 百里玄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兴冲冲地用笔捣了捣前桌笔直高傲的脊背:“露娜,老师在骂你蠢。” “……lunatic,l、u、n、a、t、i、c。”露娜小声教他分辨不同:“luna,l、u、n、a,露娜,月亮。” “嗯……”百里玄策谨慎思考了一下,跳过“t”,用自己一学期认真听不到二十分钟的外语储备生搬硬套道:“i,我,这个意思是你很自我,c……c、c……” 这个可跳过不了,后面没词了,他一跳就要去解释更难搞的“t”。 “cao……”百里玄策逮着什么说什么,马上他发现了一个完整的逻辑:“t,套,露娜,你是一个很自我的喜欢戴套cao人的……女生能cao人吗?” 露娜反问他:“为什么不行?” “那男生能挨cao吗?” 蠢问题,他哥嫂已经结婚好几天了。 男生……铠不是男人,他已经进入了一个更成熟的阶段——男人,百里玄策不清楚男生跟男人的界限到底在哪里,是成年吗?不是,百里玄策已经过了十八岁,但他没有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还是……破处? 成为男人后是不是就可以变得像铠一样,他看起来背负着许多东西,隐瞒与讨好是很累人的事,但铠似乎觉得这能带来幸福。 “你救过我。”百里玄策窝着尾巴委屈起来,“铠哥你可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我也不记得,那时候我没有跟哥哥重逢,我要被邪教当做祭品献祭,我以为是我义父救的我,可是义父说不是,义父说你的名字——铠,铠哥,你有跟我义父做过吗?” “之前跟谁做过重要吗?” 现在重要的只有百里守约,守约,面前这个狼崽的哥哥,这个小狼崽想要靠李信跟他zuoai的视频威胁他从而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而不是赶离他让他在百里守约面前抬不起肮脏的身,铠把百里玄策当弟弟看,就像百里守约那样,就像对露娜那样。 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要,铠问他:“你第一次?” “我不强jian你,玄策,说,你想不想做?” 百里玄策依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稚嫩的脸要烧成跟毛发一样的火焰边缘,低下的眼四处游荡。白天,没开灯,屋里暗暗的,他不会说的,他绝对不会说,这样自己就还是原来的百里玄策,没人能改变他的想法,他不喜欢铠,这个高大的能一只手把他喉咙捏碎的异乡男人,传播癫疯癔症的异乡月亮,一直都不喜欢。 铠掐起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他还是往后压着狼耳,眼睛朝斜下方看不敢直视铠,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即使被威胁即将失去什么的是铠。 “……我知道了。” 铠心下了然,掐着百里玄策下颚的手移到guntang的狼少年脸庞,百里玄策闭上眼,以为自己要挨亲了,zuoai前都要先亲几下他知道,然后他感觉那只手快速移走,自己的头皮一阵揪痛,天地反转重力消失了一瞬,他呲叫一声睁开眼,牙磕上一滩软rou,脸上的触感先于视觉,铠确实亲他了,不过用的不是上面的唇。 如果要让被强jian的人给强jian犯口,应该先把下颚卸掉,或者像铠这样:“敢咬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百里玄策用鼻尖凑上去好奇地闻了闻,又舔了舔,没有血,没有混杂着不知道哪个别人味道的小孩从里面出来,只有铠的味道。月亮会让人回忆起故乡,百里玄策没有故乡,或许在他没记事的时候有过,已经磨得连边都不剩,露娜说她们的月亮不代表着回忆,东方的黄玉月完满月团圆月,而西边那里——世界的另一面,月亮吊诡怪诞会诱其抓狂,涨潮的银光淹没狼人,狼人满眼就会变成痛恨的通红,要开始毁灭所有东西,好的坏的,除了他自己,最后只剩下他自己,月亮消失了,让他感觉自己的某一重要部分也消失了,他摸遍自己的全身找不到答案。 有时候不需要答案,为什么你非要去找原因,这道题你就算解不出来也不会失去什么,那边没有因果论,只有压抑的暗喻,小狗,月亮代表着…… 半狼半人半癫半狂混血杂种的邪沌恶梦。 百里玄策勾舔了一下花xue的缝隙,然后狠狠咬在rou唇上,越咬越深,像是要给铠做阴部穿刺,最好真的咬出洞来,铠下面看起来还很干净,那唯一的伤口就是他百里玄策标记的,铠的身体有一部分是他创造的,他理应在恩怨不清的多人故事里分得最浓稠醇厚的一杯羹。 “玄策!松口!” 铠抬起腰要离开他,百里玄策被铠揪得天灵盖都要掀开,松了口,头往上拱想要减轻痛苦,他大叫:“臭铠!不要拽我的头发了!好痛!” 铠这才松下他的毛,弯腰探差自己突突跳疼的xue,用手往上掰扯以便看得更清晰,私密部位的rou太嫩,被狼牙咬出一圈渗血的伤口,尖锐地刺入到其中的犬齿让血不受阻碍地顺着花唇鼓起的弧度流下,滴到百里玄策嘴唇上,百里玄策舔了舔牙上的血,用舌头灵活地卷起滴下的血吞入腹中。铠呼出一口气,想着怎样跟李信解释,最困难的还是怎样跟守约解释,不然晚上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做了。 百里玄策谅铠迫于无奈也不敢拔他的狼牙,对他这种虚假的威胁感到不满,平时被铠压惯了,气场也好身高也好,可这种事他百里玄策绝不能被压,狼爪陷入到对方结实的大腿外侧,挠出几道不输被咬伤的逼rou伤口的痕,他气鼓鼓地说:“我要在上面。” 就算李信压制不住血魔的时候也没这么咬过铠,顶多干得更狠,捣的也是里面的xuerou而不是体外,铠在心里把对百里玄策的评级往上提高一档,又压下来,还只是个第一次zuoai的狼崽。铠说:“不能做了。” 百里玄策铁了心的要cao,手肘压在床上撑起自己上身,抬头舔了下月白中破开的猩红,花汁混着血,被yin汁口水浸泡的伤口蔓延出又痒又辣的痛意,铠闷哼一声,手撑在百里玄策上方,臂上的肌rou微微绷起使力,难言的漂亮与力量,他要起身了。 下面的少年魔种也同样起身,故意使劲一下把铠给撞倒,roubang顺势贴到花xue上,摩擦两下,伤口裸露的痛感神经击中铠的脑子,他腰有些软,不动声色不由自主地摇了一下,百里玄策还以为他要躲,凑得更进,连忙解释自己这样不顾伤口还要表示出交媾意味的理由,生怕铠揍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我不cao外面。” 说完他就把圆润的柱头顶在xue口前进一点,因为铠被cao过很多次所以xue口才这么松吗?又旋入一点,这次才真正地进入,原来刚刚那是合在一起的逼rou。他听到铠浅吟一声,下面熟红的小嘴吮吸讨好着来犯者,紧得像是不想让rou根再往前,收缩摩擦的力度却像是在勾引他进去做客。 该怎么做,是往里插还是退出来再插,百里玄策一片空白,铠就像一张试卷等着他填,可是他不是一个好学生,之前看的所有都忘了,仅剩的一点理智里只有逼、铠、jiba好舒服、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显得很有经验、不想被臭铠嘲笑。 生物本能让他往前挺,好让整根jiba都被rou套子包裹进去,包进去了一截,rou套子就开始往后挪屁股逃,辛苦半天百里玄策怒了,jiba只进去可怜的一点,guitou往下一个指节,百里玄策不服输地跟铠较劲,往前乱拱,趁人不注意突地一下强行干进去,终于被一只手抓住了脸。 “拔出去。” 红毛小狼种被更深处的软热媚rou一夹,舌头给夹出来了,哈哈地狗一样散热,往上舔不到铠的手腕,眼被遮得严严实实,黑暗中浮现刚刚铠的表情,平日里淡然冷漠的常驻表情有所松动,带着点退避地盯着他俩结合的地方,百里玄策大着舌头说:“铠哥我都进去了不做完不好,你不能赶我走。” “拔出去……再进来。” “我不会,教我。” 铠这才放过他的脸,抓着少年的腰固定住,自己往后退了一下,混血魔种狰狞的rou根慢慢从熟肥的花xue抽离,发出滋滋的水声,不管是抽还是插都能得到摩擦的快感,百里玄策感觉到了,脑子回归初始,急冲冲就要挣扎着摆脱限制自己发挥的手往xue里塞。 幸好这时已经进入到了“再进来”那一步,铠没拒绝,于是百里玄策凿得就比之前更深了些,抽插除了得到摩擦的快感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把闭合的yinrou给破开cao弄。 “呃!”男人被cao得微抬膝盖想要合腿,夹住了少年的腰,循循善诱道:“就这样。” “哈……哈……”百里玄策没想到caoxue会这么舒服,比自己的手舒服多了,他去舔铠淡色的嘴唇,下身cao得更加密不可分,百里玄策感觉自己跟铠肌肤相触的地方湿滑无比,xue外yinchun的伤口冒出的血流到凹陷处——也就是roubang捅进去的地方,随着进出柱身粘着的蜜液里混着血丝,好像破处一样,好巧,百里玄策也是第一次。 腰胯不可避免地撞到一起,开荤的少年rou比铁硬比火烫,炙热的rou根将逼xue作弄得涕泪连连,总算瑕不掩瑜,那点被咬伤的痛对铠来说还有着助兴的作用,被身上因为太舒服而一脸痴呆的百里玄策焦急地乱撞,湿滑的水液也被打发得黏腻起来,啪叽啪叽的。 他高潮很快,这点百里玄策知道,他已经在视频里看过了,十分钟不到就被李信插喷水,现在应该差不多到了,果然从尿孔喷出一股清液,xue腔内壁收缩绷紧颤抖,像避孕套一样箍着百里玄策的roubang,然后放松下来,轻轻地吸合,由于货不对码,混血魔种的roubang比普通人大,也许男人的女xue太窄,不管是收还是松都紧紧勒着jiba,百里玄策没有忍住,射出去了。 被夹早xiele,没关系第一次嘛,射完后他趴伏在铠胸前喘气,调动气息好让自己跟铠的呼吸在同一频率,铠呼吸得比他急,百里玄策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看过雌性性高潮比雄性爽,铠刚刚只靠被他的roubang捅就喷了,极致的雌性高潮,脸下的胸肌起伏升降,百里玄策动动脸蹭奶,嘴巴搁到铠胸前挺立的rutou,唇瓣一张一合叼了上去,吃得津津有味。 舔了一会他又开始拱,这才发现刚刚铠高潮的时候自己没有把花xue里的roubang拔出来,但是铠没有拒绝。百里玄策摇起了尾巴,火红残影在他背后一闪一闪,铠被吸引了注意,蔚蓝的眼珠缓缓转动两下,自然跟不火红尾巴摇动的速度,他便闭上眼。 百里玄策再一次进入到费解着迷的快感中,脑子被紧致的红rou夹得不清楚,蹭上铠的脖颈舔,舌头也需要一个可以容纳它的地方,他一点一点往上舔到嘴唇,里面飘逸出铠暗哑的叫床声:“呃……哈啊……” 他把舌头插进去,也要用舌头cao铠上面的rou腔,不过比起下方紧致但空无一物的洞xue,铠的口腔里也有一条滑腻软舌,缠绕上入侵的那条,唇瓣相磨。男人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抚摸上了百里玄策的侧脸,轻轻捧着,不时摩挲几下。 百里玄策撞到了一处阻拦,那块中心的rou被他顶得微微凹陷像是要破开,他又试着撞了几下,又耻骨贴耻骨地顶磨,磨得铠里面痛,外面被咬开的伤口也痛。铠松开他的舌,隐忍着喘息说:“嗯……玄策,不能顶进去。” 干进去了又怎样,反正铠又杀不了他,李信不也干进去了,哥哥也是,或者义父也一样,很多人都干进去过,凭什么就他百里玄策不能? 他按着铠的肩膀,往上愤恨一顶,经历过多次宫交的宫颈口食髓知味,没几下就违背主人的意志顺从地开了道窄小隐秘的yin口。百里玄策还缠着铠的舌头不放,一进到zigong,铠的舌根都在颤抖,xuerou也是往死里绞压roubang,浑身僵硬没一点迎合或后退的动作。 百里玄策意识到他进到铠的zigong里面了,惊讶地瞪大了一双血目,他把手从柔软的肌肤上移开去摸铠的男性器官,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中性感觉,不好不坏,就像他跟嫂子的关系,再也没法合好如初也没法更近。 但是下身依旧没法停下来,卡进zigong开始抽动,宫交压迫可怖的性快感布满被roubang碾过的每一寸内壁,这让铠没法从容不迫地遏制叫声,只觉得下身腹部整个生殖器要被魔种的rou柱给烧穿钉死,表情管理失控,不再云淡风轻,皱着剑眉痛苦又爽利,用花xue吹出今天的第二股yin水。 “啊!嗯哈……玄策!玄策!”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魔种爽得吐舌口不择言地说:“铠、铠哥……嫂子。”去堵男人淡色的唇,把性感的叫声全给占有吃掉。 人声没有了,就只剩啪啪啪啪的交媾声,在一潭死水般的室内大得惊人,存在感十足地强jian铠的耳膜,好半天他才半睁着眼从晕眩的高潮中回神,感觉到下身卖力的冲撞,同时听到yin靡的碰撞声,耳根更红。 呼吸困难,因为百里玄策还占着他的嘴不肯放过,他别过脸,舌头被尖牙刮蹭好像破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满嘴血腥,这才得到了自由换气的机会,小腹留有高潮余韵一抽一抽地痉挛。 百里玄策被潮吹yindao裹吸得差点又射出来,幸好忍住了,可这点耐力马上就被主动缩合的rou道击得溃不成军。 这是第二次,应该持久一些,憋着的感觉又涨又痛真不好受,铠还在不知廉耻地用逼挤压吮吸他的roubang,甚至还浪荡地摇起屁股去taonong。 “哈……臭铠,你在夹我……”百里玄策摇摇头,想把被爽冲昏的一片迷雾甩掉,他生气地看着铠的脸,英俊的男人慵懒的半合眼,微张着唇喘息,少见的懈怠迷茫,然而下半身正认真地索绞着百里玄策的roubang,他咬上铠的喉咙含糊地说:“我要射了,不准夹我!” “射出来,哈……快点……好酸……” 百里玄策的狼耳离铠的唇很近,热气呼在上面让百里玄策浑身一颤,与下身的快感交融在一起简直要了他的命,偏偏这时铠察觉到了,一只手摸着狼耳的根部搓弄,往里哈气。 “呼……哈啊……快给我……玄策……” 还夹,百里玄策被伺候得舒服地哦了一声,既然这样,那就谁也别想好。他起身两手扣住铠结实的腰腹两侧,狠命地爆插起来,真的如同野兽交配的速度去cao身下人高潮两次红肿的逼xue,上面还有他咬出来的伤,血腥味跟yin水的味道因为高热的摩擦结合升腾填满整个房间,还有铠的惊叫。 “哈啊!啊!啊啊!” 最后百里玄策的rou茎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跳了跳,一泡浓稠的精种就中出了进去。 被最后一下撞得里外都钝痛,下身淅淅沥沥地喷水,roubang的结正好成在宫口,一点点变大把宫口周围皮筋一般的rou撑开,铠仓促地吃痛一声将百里玄策的roubang往外抽,百里玄策有些不满,偏要跟铠对着干,两人僵持不下,再过一会宫口就真的要被rou结撑坏流血,铠只能顺着他的意把roubang吞得更深,结就成在zigong里从内部堵着宫口。 爽完后缺乏生理常识的百里玄策急得满头大汗在rou壶里面前后乱扯,铠被扯zigong扯得害怕,垂坠感跟拉扯感让他觉得zigong要被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拉出rou道变宫脱,于是按住百里玄策不让他乱拔,百里玄策只能往里拱两下,他问:“铠哥,我怎么拔不出来。” 铠还没从被折磨出的高潮里走出,瘫软在床上大张着腿,慢吞吞地说:“……等结消下去再拔。” 是跟哥哥吗?还是之前其他人,总之不是跟他百里玄策做出来的经验。 “要等多长时间?” “十几分钟。” 十几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roubang被嫩rou湿软地吸拥着又硬了,还没消下去百里玄策就红着小脸动腰拱起来,把结往里面干得更深,再抽到宫口卡着,用力过猛就不可避免地往外拖拽几分,开始cao铠的zigong。 射完等结消的时候重复着硬,百里玄策来来回回往里打了五发,灌满了rou袋,jiba泡在自己的jingye里当温泉用,他已经很满足了。 铠坐起身来,脖颈后聚拢银蓝发丝的宝蓝发带因为刚刚的运动剧烈有些松动,他干脆将发带轻快地捋下,想要重新束起时才发现自己手上沾着些许爱液,他将蓝带搁在床头,背对着百里玄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动作。 百里玄策深红的眼瞳里倒映出银蓝的影子。 令人安心,祥和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