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粉红蕾丝与清冷钓系美人适配程度/要先把洞cao松才方便塞东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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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 屁股一下贴到冰凉的桌面上,冰得他抖了抖,逼一下夹得很紧,我又用力撞了几十下才cao开。 换了个姿势确实就方便多了,连cao逼的动静都大了起来,‘噗咕噗咕’的软rou摩擦声和我小腹用力撞击他腿根的声音都是那么悦耳鲜明。 「衣服脱了,围裙留下。」 我咬着他的脖子,低声要求道。 景熙笑盈盈地睨我一眼,眼尾的红尤其泛媚,「花样真不少。」 这些年我们也没少在厨房乱搞,吃着吃着饭就摸上脱裤子的行为有多少次我都算不清,但穿着围裙搞还确实是第一次。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先把围裙吊带摘下来,脱了衣服再重新系上,从头到尾动作行云流水,这个男人就像为我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 粉红色的蕾丝边女款围裙并不长,即便是女人穿也只能到大腿一半,套在身材挺拔肩背宽厚的青年身上更是只能堪堪挡住隐私部位,作为油烟护卫属于聊胜于无的存在,但此时此刻,在青年赤身裸体、以白玉光滑的肌肤做底时,这薄薄布片竟在他身上交织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我通过这条围裙,竟然发现了我自认为比自己手心还熟悉的男人的另外一面。 景熙不是白斩鸡,他日常坚持锻炼,肌rou无论是线条还是密度都极其漂亮,他有自己的锻炼方式,打造出一副符合他理科生特征的精密美丽的rou体。 甚至于两块胸肌,他也能在满足我喜爱大奶的性癖的同时又保持着并不突兀的形状。 但他身材高挑,天生看着修长精瘦,不论全裸还是穿衣服其实都很容易忽略他其实也相当健壮这一事实,他毕竟有一张会吸引人全部视线的美丽脸蛋。 但现在有了这条围裙,我才再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一直拉着我往前走的纤细少年,已经真正长成了一个健壮成熟的男人。 无论是宽厚的肩膀、修长的手臂、饱满的胸膛还是健壮的大腿,都已经隐隐有熟男的美妙,同时尚且保留着青涩秀气的面部线条又让他拥有青年的清纯。 小小的围裙被每一块饱满而不夸张的肌rou共同撑起,半勒不勒地裹在雪白的肌肤上,粉嫩的颜色映衬着青年手臂上代表着野性的青筋,叫人头晕目眩。 而他更像是个明知自己拥有无边魅力而故意引诱上钩的鱼往深渊游去的妖精,清冷的眉眼湿润着,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嘴唇颜色比脸颊秾丽,不断发出破碎勾人的喘息。 分明是个男人,却媚得不像话,我时常以为他是从聊斋出逃的公狐狸。 这只惯会吸人精气的男妖温顺地被架在桌上,张着雪白修长的腿,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甜腻勾人的香气。 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下就是他吸人精气的宝器,潮湿黏腻,热乎乎地勾引着女人往里冲撞、在里头被吸得五迷三道后便让他得逞,不知不觉就让他把精水通通吸走了。 “真漂亮……” 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会为这个男人的美色而恍惚,他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变一个样,却是越变越好看,越变越勾人。 “小色鬼,嗯哈……这么容易被男人迷昏头……啊嗯……我怎么放心你天天在外面浪?” 没想到这人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我都愣了一下,一时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侃我。 “我是家猪,吃惯了细糠,粗粮一口都吃不下,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你这样的极品能碰到?” 虽然我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猪,但文化水平有限,一时间确实想不到别的形容。 我拉开他的腿,让他脚踩在餐桌上,将湿淋淋的腿根张得更开,方便我将guitou挤到更深的地方。 “呜嗯!呵……我姑且就当你在夸我了……呜啊!轻、轻点、小混蛋,你要玩死我吗……嗯啊!”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几乎要用蛮力才能把弯曲的xue道cao开,更别提最深处的zigong,即便因为发情不断降位,但要碾进去也不容易,我掐着他的阴蒂强迫他的逼xue分泌更多粘液,最后趁他不备跟强盗似的强行挤进去。 “少跟我装,轻了你一会儿还不乐意呢。” 我冷哼一声,不吃他装柔弱这套,掐他阴蒂的力道再次加重,果然他又激动地喷了一股水,弄得我满手滑腻,要不是他这sao阴蒂被玩得足够肥大,这么多yin水还真不好揪住。 “呜!!好痛!呜啊!呜、阴蒂要被拧掉了呜啊!” 他惨叫起来,因为挨cao中而绷紧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仔细看他的脸就知道,这男人是笑着的。 明明在被粗暴地对待,在被女人蹂躏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却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微吐着舌尖露出不可理喻的痴笑。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看着比谁都淡定,好像zuoai更像是他用张开腿的方式哄自家小孩,但其实他本人上头得很,被粗暴玩弄,被折辱蹂躏才是他的性癖。 只是与其让他自己没轻没重地乱来,我情愿自己动手。 这家伙对自己下手是毫不手软,我看不得他自虐式的自慰,生怕他一激动真把自己玩坏了。 这个逼我是打算慢慢cao一辈子的,他想弄坏我可不同意。 “呜……荔荔……荔荔……呜嗯……咕啾……” 他想参与掐弄阴蒂的手被我无情拍开,他一时间找不到疏解的手段,只能边摁着我后颈跟我接吻,边将围裙裙摆抓在手里揉成一团,并不断按压小腹,以此增加guitou和zigong的摩擦。 双重刺激下,他下身抖得越来越厉害,痉挛一阵接一阵,rouxue也收缩得越发地紧,恨不得将jiba吞断在逼里。 我随便应付着他,眼睛一直没离开他下体,手指来回翻着他外翻充血的肥软yinchun让他放松,以便能将最后一点茎体也尽数塞进去。 窄小的yindao口被完全撑开,薄薄的黏膜面对坚硬的roubang只有被拉扯的份,他现在其实已经处于高潮状态了,只不过拼命忍着没喷,因为这种状态下的摩擦能带来最大程度的刺激。 景熙从来不会放过能感受这种近乎凌虐的时间,他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湿润,甚至已经有了泪痕,可他的眼神狂热,几近痴迷地注视着我,时不时往下瞥一眼,脸上醉人的红晕、无法自控地喘息以及任人把玩蹂躏的阴蒂都是他对我疯狂性崇拜的最佳证明。 “荔荔、呜……荔荔、好爽……呜啊!我、我要shuangsi了……sao逼好舒服、阴蒂好爽、zigong也撑得好满呜……荔荔、荔荔呜……你好棒……爱死你了、呜哦!!” 他终于撑不住了,哑声尖叫着仰起头,恋恋不舍地任由潮水喷涌而出,很快又痴笑着低头吻我,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流到我嘴里,还残留着草莓的淡淡香气,我不喜欢这黏糊糊的感觉,但这是景熙,我也能忍。 我能摸到他阴蒂下激烈张合的的尿道口,大股温热的yin液喷到我手上,堆满身前的一小片桌面后便全落到地上,这下身前身后的地板上全都是他喷溅的yin水,一会儿拖地又是一项工程。 我搂着他等他缓过来一点,省得他持续受刺激高潮太多一会儿腿软站不起来。 接着余光瞥到桌上一晚新鲜的草莓,脑子里产生了新的黄色废料。 景熙身上还软着,脑袋也因为激烈绵长的快感而有些晕乎,但他本能地时刻留意着我,下意识地跟着我的视线看去。 要不说我俩臭味相投,对方抬抬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他一看到被我锁定的那碗草莓,就扯着嘴角闷笑出声。 他guntang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发痒,嗓子更是沙哑柔软,酥酥地灌进耳道,我能感觉到我的jiba在他xue里猛地抖了抖。 “只能塞后面,前面弄起来不方便。” 男人面若桃花,平日清冷的疏远感此时全化作了融人的春水,波波粼粼地漾开在水润的眸底,美丽的青年眼尾嘴角都带着丝丝笑意,是纵容是宠溺,只要不过分,他向来是无条件答应我的一切要求、配合我的一切想法。 我为此心花怒放,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景哥最好了!” 他笑笑没说话,在我头顶揉了一把,顺着我扶着他腰的力道向后躺倒在桌上,任由我摆弄他的身体。 我把草莓拿过来放到他身侧,才慢慢将jiba从他逼里拔出来,guitou刚一脱离潮湿的洞xue,一时合不拢的逼口立刻挤出一大泡粘液,我正好一把接住,反手全抹在了他臀缝。 我们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乱搞,景熙身上但凡能用的洞都早被我玩得熟透了,他绝对是我最契合的性伴侣。 刚刚被cao了这么久的逼,他的屁眼也早被前面流下来的逼水泡软了,三根手指轻轻松松就全塞进去,柔软高温的直肠黏膜温柔粘人地缠住手指,任由我怎么碾压抠弄,显然早已进入发情状态。 尽管如此,这个松软程度要塞进草莓还不行,还是得先cao一会儿,用jiba捅松一点才好放。 景熙温顺地配合我侧过身子,一条腿被我架到肩上,屁股被拖出桌面范围,是这个场所最适合的体位。 松软的肛口尝到熟悉的气息,几乎没有抗拒地就让jiba整根捅了进去,深处结肠反应稍慢,但被guitoucao了几十下也就乖乖张开予取予求了。 “嗯、嗯啊、唔嗯……” 屁眼到底不是性爱通道,尽管景熙已经很熟悉如何通过后方获得快感,但比起前面的逼xue,直肠被cao干的快感更沉闷,他的呻吟也没那么绵长婉转了。 cao了大概白来下,又插在里面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感觉肛口和肠道都松软得差不多了,便赶紧趁热打铁拔出jiba,空出湿热柔软的洞xue。 我其实没有这种往人xue里塞东西的癖好,但这草莓正好出现,人又是景熙,我就特别想看他一脸无奈纵容的地让我随便弄他的模样,这才是我真正的性癖。 丹东草莓个大品相好,形状漂亮,红得像宝石,可美人天生媚人的皮rou颜色也不遑多让。 有了对比才发现,他的xue颜色竟然不比草莓浅淡多少,颜色秾丽得没有丝毫浑浊的杂色,被情欲浸染得湿软至极的嫩rou有意识般地收缩着将已经塞进去半个的草莓往里带,很快就将一整个吞了进去。 “唔……好冰……”他有些不适地蹙起眉,用脚尖轻轻踩了踩我的肩。 相比起我的大宝贝,草莓的大小对景熙来说是小菜一碟,可这草莓本来是要给我吃的,刚从冰箱拿出来不久,这会儿都还冒着凉气,直肠本就是人体温度最高的器官之一,加上还刚吃过guntangjiba,突然被这么个东西冰一下,冻得他大腿肌rou都绷紧了。 我挑挑眉,“捂捂就热了。” 他失笑,“草莓捂热了怎么吃?” “你喂我我就吃。”我边又塞进去一颗,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说完,看见他愣了愣,眼底波光流转,旋即笑意更深,脚尖又轻轻踢了踢我,这回挑逗意味更甚。 “我喂你就吃?怎么喂都吃?” 我说了,我们俩是对方撅撅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心思。 我也笑了,抬起下巴睨他:“想坐我脸上?” 他抿嘴没说话,脚来到我的锁骨,被我一把握住脚腕,偏头用虎牙在他白皙性感的踝骨上留下一个牙印,他立刻忍不住抖了抖。 “可以吗?” 他语气仍然故作轻松,却没了先前的自然。 我们没有这么玩过,虽然我经常给他舔逼,但印象中并没有碰过后xue,我虽说没有感觉多嫌弃,可还是会下意识地避免。 如果他再理直气壮一点,我可能就什么都没发现直接应下了,可现在难得看见他期待又有点扭捏的小模样,我的坏心眼可就不放过了。 “你想吗?”我故意反问。 “……有一点。”他眼珠子转到另一边不看我。 “你能含住七个,我就让你坐,如何?” 我捏了一颗递到他嘴边,他微微一笑,张嘴衔住,接着拉起已经皱巴巴的围裙,将腿张得更开。 “接受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