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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禅院亲子丼(完)

    禅院惠示意你在浴缸边沿坐下:

    “把腿张开,哥哥给你好好冲一下。”

    你呆愣愣地点头,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可以拒绝这样出格的要求,对着禅院惠打开了柔软的大腿,露出粉白的湿润rouxue,嘴里还在急急追问:

    “哥哥,哥哥会像以前一样疼我的,对吧?”你一点也不懂得保留底牌,傻乎乎地在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底线亮了出来——只要承诺爱你,无论怎么对你都可以。

    “当然。”

    冰冷的水柱紧跟着禅院惠的回答落下,有力地打在高热的逼xue上,你腿根猛得一抽,下意识就要合拢腿,却被禅院惠卡住了膝盖动弹不得,只能敞着逼任由花洒冲xue。

    “呼呃、哥哥!不要这样,嗯这样洗!”你拽着他的手腕,讨好地摸他突起的腕骨,湿成一簇簇的眼睫卷着上翘,你可怜地仰视禅院惠。

    禅院惠反手抓住你软而热的指尖,捏rou垫似的摁了摁,带着你的手指一同伸向你翕合的腿心:

    “你说的对,确实该洗得更仔细点。”

    他带着硬质薄茧的指尖在你层叠蜷缩的yinchun间滑动,你的手指被他夹着,一同以清洗的名义猥亵你如今变得红艳肥厚的逼。过分湿润的空气迫使你急促地呼吸,稀薄的氧气让你头脑发昏,顺从地跟着哥哥一起在小逼上乱摸。到处都又湿又热,一按就软软地陷下去,你不自觉地想,这么好摸,你也很喜欢……

    你把腿打得更开,小逼挺起来,想蹭蹭哥哥的手,但不知怎么就把禅院惠的两根手指吃了进去。腔道湿滑得不可思议,禅院惠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到了底,上勾的指腹狠狠磨过那点你刚刚怎么也找不到的硬rou,掌根揉在你怯怯探头的阴蒂上,把rou鼓的yinhe压扁在薄软的小yinchun之间。

    “哈呃呃啊!”你踮起的脚不受控地快速抽动,冷流一样的快意从小腹升腾而起,你浑身失了力,屁股不知是被花洒淋的还是又出了汗,滑溜溜地从浴缸边滑下,刚刚好把整只逼都坐到了禅院惠手上。

    禅院惠转了转手腕,指根卡着你逼口猩红的软rou,把你的xue压得像朵糜烂的花。你仰起脖子,夹着腿哆嗦着喷了点水出来,在他掌心积了一小滩。

    禅院惠一手拢着你的逼,一手环着你的肩,被扔在一旁的花洒对着墙角冲水,浴室里只有水打在瓷砖上的声音以及你哀哀的喘。你粘着黑发的雪白手臂吊上哥哥的脖子,抖着腿在他掌心前后蹭逼。

    “不够,呜……还不够,好难受……哥哥帮我,帮帮我……”刚刚的小高潮像是一粒瞬息的火星,将你引爆。你被催熟的身体追逐情欲如同黄昏追逐晨星,你无法再忍耐,也不想再忍耐。

    你知道的,哥哥的jiba早就翘起来了,狗狗尾巴一样顶着裤子,那么大一团,你光是看着就忍不住直咽口水。这么好的jiba,为什么不给你用?哥哥大骗子!!根本不像从前那样疼你了!!

    你自顾自地定下禅院惠莫须有的罪,鼓着脸把哥哥推倒在地。神气地压住他的腿,刚拽住他的裤腰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了些许,赤红色的jiba就弹了出来,带着拉丝的先走液拍在你张开一道深粉缝隙的逼口。

    “好烫……!”被冷水冲了好一阵的小逼外面带着点凉意,又热又硬的jiba拍上来,“啪”得一声,烫得你小腹绷紧,嘴巴张得圆圆的,“哦哦”叫了两声。

    禅院惠躺在瓷砖上,黑发散乱,露出瓷器一般温冷的面颊。但他此刻也绷不住一贯的冷静与老成,颧骨飞着淡粉,密长的眼睫衬着冰绿的眼珠,脉脉又乖巧。

    你抓着禅院惠的jiba,固定住那一大根,骑在他胯上磨逼,rou屁股左摇右摆,得意极了:

    “哥哥唔、哥哥的jiba,喜欢……”你毫不费力地压制住比你大两个号的男人,用滋滋冒水的小逼给大jiba涂得晶亮,覆着一层水膜的东西狰狞又丑陋,你一手都环不住。你验货似的撸动青筋盘旋的yinjing,指缝间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水线。

    你满意地抬起屁股,捏着哥哥的guitou顺着你的逼缝来回滑动几次,就对准了一点点往下坐:

    “呃嗬、嗯!哥哥的,在里面,呼呼,一跳一跳的……”

    你支着腰才吃一半就撑着禅院惠的腹肌不愿往下坐了,小肚子已经被撑得很满,光洁的阴阜鼓起,那道深粉的缝几乎看不见,被jiba拓成一个rou白色的环,紧紧地箍在赤红的roubang上。

    “哥哥的处男jiba,唔、被我吃进去了……”你心里快活极了,因此哪怕腰酸得发抖,也强撑着上下taonong禅院惠的jiba,用软腻的xuerou又吸又绞,盯着哥哥害羞了似的脸看个不停,连他开始顶胯都没察觉。

    禅院惠一手捏住你两只手腕,一手压着你的后腰,叹了口气,语气和教你功课时一模一样:

    “动太慢了。”

    你瞪大了眼睛,被他骤然提起的速度顶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只吃进了半截的jiba蛮横地往逼里撞,看似青涩的腔道深处早就被cao开了,只欲迎还拒地收缩了两下,就欢欢喜喜地嘬着新干进来的roubang,柔情蜜意地含吮。下降的zigong也被jiba又凶又重的cao干三两下破开,敞开了小口任形状陌生的guitou顶进来,用幼嫩的宫颈老练地裹吸。

    禅院惠的脸色却越发阴沉,压着扭得不像话的你,动作愈发粗暴。他双手都掐住你的腰,jiba往外抽,带出一串稀白的sao水,烫淋淋的jiba抽到只剩个guitou时又重重夯进xue里,连下面两个鼓胀的精囊都塞进去了一点。禅院惠大开大合地干你,快速的抽插把逼口的水液都打成了白沫。逼rou跟不上jiba进出的速度,被带出来又捣进去,可怜兮兮地肿起来。

    你跪都跪不稳,膝盖在地板上打滑,甚至腾在半空,全身的力都落在禅院惠上,落在他插进你身体里的jiba上,腿根被拍得红成一片,股缝里都是乱七八糟的sao水。你的精神好像还是无法适应这种过激的快感,死机了似的空白一片,眼珠上翻,口水从嘴角溢出,手指扭成一个怪异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可你的身体却熟练地高潮、喷水,xuerou痉挛着缠紧捣个不停的jiba,乃至失禁。

    你又失禁了。

    你已经很习惯失禁了。只要你的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超过某种限度,大脑就会像收到某种信号一样不再对膀胱加以束缚,你很容易就会漏尿。有时候被禅院甚尔做过头了,你甚至会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无法排尿。

    你看到禅院惠有些迟疑地慢了下来,看着吹在自己小腹上的液体,像是在担心把你cao坏了。你凌乱地捂住自己乱喷尿的sao逼,又急又快的水柱你挡也挡不住,不仅湿了一手,还溅得到处都是。你打着尿颤,舌头都吐在外面,口齿不清地倚在哥哥肩头道歉:

    “哥哥对不起,我又没有管住尿,都是因为哥哥弄得我太舒服了……”尽管你嘴巴上在道歉,实际上你并没有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你第一次发现自己失禁的时候,羞耻到大哭,但daddy和你说过的,zuoai的时候失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这证明你很舒服。舒服不是一件可耻的事,而尿出来会更舒服,你甚至会因为失禁被daddy奖励。

    于是你再也没有纠结过失禁的事。

    禅院惠抿紧了嘴唇,长雅的眉也簇得死紧,他额角的青筋因为怒火跳动,咬肌硬得像石头,但哪怕是你也看得出他同样兴奋得要命,碧绿的眼睛亮得仿佛枪尖的一点寒芒。你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的情绪如此古怪,只好试探着再次道歉:

    “对不起哥哥,我把你也弄脏了。我给你冲一冲,好吗?”

    禅院惠沉默地抽出射完精后仍半勃着的jiba,把你放回浴缸,捡起花洒调好水温,真的给你洗起澡来。你摸不着头脑,乖乖低着头任由哥哥动作。

    给你冲洗完,又擦干身体,套上宽松的睡裙,禅院惠才潦草地搓了两把被你又尿又吹的小腹。排列紧密的腹肌不用力也有隐约的轮廓,深刻的人鱼线长长地伸展,骨节分明的大手拢成圈松松撸动两下jiba,赤亮饱满的guitou冒出掌心,清亮的先走液被拇指抹去。

    你站在浴室门口,小逼咕啾一声吐出一小团jingye。

    禅院惠给你冲洗了身体,但完全没有清理填满你内腔的jingye,而你也对这种感觉习以为常,抠着手一边等着哥哥一起回去睡觉,一边盘算着要赖床赖到几点。你正在纠结是睡到九点还是十点,手里冷不丁被塞了只脱兔。

    禅院惠不知何时召唤了式神,红眼睛长耳朵的毛茸茸三瓣嘴一动一动的,温顺地趴在你怀里。在哥哥调伏的所有式神中,你最喜欢的就是脱兔——弱得格格不入,就像你一样。

    你高兴地抱着脱兔摸个不停,禅院惠也抱着你出了房间,穿过客厅,站到了禅院甚尔卧室门口。

    “……哥哥?”你抱紧了兔子样的式神,并了并光裸的大腿,企图连同不着一物的腿心一并藏起来。禅院惠在黑暗中摸你,从你带着一层软rou的小腹一直摸到湿沁沁的小逼,又捏又揉,下流得要命。

    被捏住阴蒂的时候,你抖得差点从禅院惠怀里摔下来。腾空的脚尖一点一点,溢出的jingye顺着小腿往下流,你嘶嘶吸气,拼命忍着喘息声警告哥哥,会被daddy发现的,快回房间!

    禅院惠置若罔闻,我行我素地弄你。粗粝的指腹绕着阴蒂根磨,把它磨得完全勃起,rou鼓鼓地挤在小yinchun之间。你忍不住缩了下逼,一缩就夹到了翘起的阴蒂,现在这一小粒可经不起碰,你舒服得身体发紧,小逼条件反射地继续收缩,又夹到了敏感的rou核,恶性循环似的无法停止。

    你欲哭无泪,连脱兔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揪着哥哥的头发直发抖。禅院惠轻轻拍了拍你抽个不停的xue,继而用手掌整个包住你的逼前后搓碾,把软腻的yinchun挤按得滋滋冒水,黏哒哒得吸在他掌心,像朵海葵似的抽搐收缩。

    你咬着嘴巴不想发出声音,但“嗯嗯”的叫声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溢出来,你急得额角出了一圈细汗。哥哥事不关己地笑,却还是用虎口卡住你的下巴,扭过头亲你,把你分泌过多的涎液与可怜可爱的呻吟一并吃进肚里。

    你双手撑在禅院甚尔卧室的门上,塌腰翘臀,踩在禅院惠脚背上尽力踮起脚尖才堪堪能吃进哥哥的jiba。夜好静好静,jiba破开黏腻xue道搅出的水声响得惊心,你又心虚又害怕,脸贴着门支着耳朵使劲听门里有没有动静,竟然还一心二用起来了。但很快你就无暇再顾及禅院甚尔会不会听见这场兄妹深夜的yin靡交合,禅院惠托着你的小腹强迫你把下身抬得更高,你的内腔压被迫得更加狭窄,粗硬男器一点点深入的感觉鲜明得可怕。

    你的足尖甚至快要离地,绷成一根弦的腿止不住发颤,你忍不住把手搭上了禅院惠的手背,湿软的手指混乱地在上面滑动,留下蜗牛足迹般的湿痕。你想求他疼疼你,然而舌头被舔着、嘴唇被吃着,禅院惠捂住你一边耳朵,于是你脑子里全是接吻黏糊糊的水声了。细微的、摩擦着,daddy从没有如此温柔地吻你,你陶醉在这狡猾陷阱之中,连jiba顶住了宫口都没有及时察觉。

    在禅院惠又重又快地连续抽插撞开初初合拢的小孔时,你才哽着声呃呃反应过来。你簌簌地流泪,十分疑心自己的肚脐都被顶得鼓起,摇着屁股抽抽噎噎地不肯再吃下更多,还分出一只手去推哥哥肌群分明的小腹。禅院惠冷酷地按住了你,不容抗拒地继续插进去,直到胯贴住你的屁股,才安抚地揉了揉你隆起一个小包的肚皮,夸你好乖好能吃。

    他此时倒是十分配合你,讲悄悄话似的咬着你的耳尖,热气全吐在上面,害你一点也没听清他讲了什么。所以等你被他提着腰臀自上而下狂插,连屁股里都含了一根手指的时候,已经张着嘴巴连“不要”都叫不出来了。

    你在门上胡乱地抓,满脸泪痕拼命摇头,脚已经彻底碰不到地面,一条腿被禅院惠顺势捞起挂在臂弯,整个人往下掉,把jiba吃得极深,又被有力地颠cao起来,迎接下一次更深的坠落。

    你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摇摇欲坠,全身通过电似的麻,小腹又酸又软,sao水一股一股流个不停,小逼被插到发胀,大yinchun打着卷外翻着粘在腿心,嫩红的xuerou被jiba带着进出,艰难地吞吐凶恶的性器。

    你发抖,你尖叫,你被揉着阴蒂尿在禅院甚尔的房门上。你绿色的眼珠翻得只能看见小半。你半昏过去,腿心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一颤一颤地喷出白精。禅院惠缓慢又温柔地抽动roubang,帮你从过激的快感中平复下来。

    你没能如愿晕过去。此刻你就开始痛恨你超出平常的恢复力,在禅院甚尔的“锻炼”下,你越来越耐cao,连想用昏睡来逃避都做不到。

    禅院惠亲昵地啄吻你挂满泪珠的下颌,含着你rourou的耳垂舔吮:

    “宝宝屁股的处女还给哥哥留着吧?”

    “我刚刚检查过了,还很嫩呢。不要紧,你今天就会变得有经验哦。”

    此时,一直紧紧闭合仿佛没有人在的卧室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揉着头发打着哈欠的禅院甚尔靠在门上看你和禅院惠:

    “玩得很开心嘛。也带daddy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