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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怎么会这样懂事, 而这样的好晏临,却被叶越残忍地污染了! 怒火中烧,火上浇油,叶危质问道:“我问你,你平日里有没有看些不七不八的书,自己看了,还给晏临也看!” “我……我没有!” “没有?好,你不肯坦白,别怪我不客气。” 叶危灵念一动,叶越房中各物都漂浮起来,很快,就从床底下浮出一本、一本、接一本的春`宫图。 叶越的脸唰地死白。 一摞摞春`宫图在空中一溜展开,品种丰富,男男女女,男女混合,捆绑束缚、群燕双飞、无数张不堪入目的画面扑面而来,叶危看得两眼发黑。 纯洁的晏临捏着叶危的袖子,自发捂住了眼睛,留了一指缝,窥探着外边,趾高气扬的叶越正低着头,像被老鹰捉住的小鸡,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晏临心里静静地笑着,他前些日子稍稍开了点神力,用神通眼看到了一切。 “叶越,你怎么解释。” “我……我……”叶越跪在地上,满面羞红。 “自己不学好,还带坏晏临,你真是不知羞耻,禁足一个月,罚抄静心经三十遍,每日一遍。” 叶危转身便要走。 “哥,大哥——!” 叶越爬过来抓住他的下摆:“我……我看这些书,我自知不该!你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可是,我绝对没有给他看过,这都是他污蔑我!” 叶越指着晏临的鼻子骂,小晏临便像受惊了的小白兔,怯怯地抓住叶危的袖子,又娇又弱地说:“……叶越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叶危真是见不得他义弟这样委曲求全的样子,伸手,紧紧握住晏临,安慰他:“别怕,哥哥给你做主,谁也别想欺负你。” 他转头,十分严厉地对着二弟,道: “叶越,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叶越:“大哥,我没有,我没有,没有做过的事,如何狡辩呢?这些书我就是自己看,我…我也已经长大了啊!但我绝对没有给他看过,大哥……” 叶危乏了,一眼也不再看他,推门出去: “你既如此不悔改,那便禁足三个月,罚抄一百遍,闭门谢客,静心思过。” “……哥,……哥,……大哥!大哥!” 叶危不再理会,牵着结拜弟弟走出了这间院子,走到一半,忽听晏临小小声地叫了一下。 “怎么了?” 晏临:“没…没事。” 叶危低头观察,想到了方才,晏临亲他时,他推的那一下,弟弟摔在地上,膝盖可能青了。 叶危心中愧疚:“抱歉,你…走路疼吗?哥哥抱你走好不好?” “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哎,你真是长高了,再长下去,我真的抱不动你了。” 晏临趴在叶危的怀里,眼角还带着泪珠儿,他双手紧紧环着哥哥,像钳住了世间最棒的珍宝,忽然间,露出了无人察觉的微笑。 三个月。 叶越讨厌晏临,恨死晏临了! 他觉得那孩子真是令人作呕,奈何他大哥叶危不讨厌,不仅不讨厌,还喜爱的紧,天天抱着,捧着,牵着,还夸那死白脸天真可爱! 一个极尽做作的人,并不招人恨,因为大家都讨厌他,背后说起坏话,还能赢得普遍的认同感,友谊常常就从这里迸发出来。然而,一个极尽做作的人,又集尽了造物主所能创造的美貌,勾走了少主天王的全部注意,那便活该要招来滔天极恨。 叶越坐在自己的阁楼里抄写静心经,忽然看到远处,小花园畔,小白脸晏临舒舒服服地躺在他大哥怀中,发出那种甜丝丝的声音: “哥哥、哥哥,再讲一个故事吧,我还想听。” “好好好。” 他们身前摊着一本书,那死东西正缠着叶危讲神话故事,大哥初当天王,平常忙得人影都看不见,竟真的偷得浮生半日闲,在那讲什么愚公移山,晏临竟像是全然没有听过,乌黑的眼全然盯着叶危看,阳光下雪肤无暇。 叶越恨得心头滴血,恨不得将他那张瓷白的脸一点点剐下来,挫骨扬灰! 他恶狠狠地抄了几句静心经,心中忿忿不平,但凡他这个二少爷手里有点实权,岂容得下这个贱人,早就乱棍打出叶府了! 有点权力就好了,有一点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晏·伪装的小白花·临 大院子 “大道无情, 运行日月;大道无名, 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啪。 “你小子眼睛看哪呢?看我作什么?看书啊。” 叶危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敲不认真的小晏临, 鉴于纯洁义弟之前被叶越污染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要忙里抽空多给弟弟念点静心经, 净化净化。 “喔, 可是……哥哥长得好好看啊, 我一看,眼睛就黏住了。” 叶危哭笑不得:“啧,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就学得这一嘴甜言蜜语, 长大以后还得了?给我好好读书。” 晏临不说话,眼睛看着书,余光飘着叶危, 一个字儿也没看进去, 他眼睛骨碌一转, 想了个法子,翻了几页书,忽然把它都合上, 突然道: “读书也没用, 甜言蜜语也没用,我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 叶危被他这一句坦白吓住了,他愣眼重新打量着弟弟, 晏临比他初见时长大多了,在他还把他当晏团子的时候,晏临已经抽开了身量,像一株亭亭的小白杨立在他面前。 少年心事,情窦初开。 叶危有点局促,他对感情问题向来束手无策,更别说要当一个像样的长辈,指点弟弟如何如何。他默默看了一眼桌上书卷,看来今天着静心经、弟弟是无论如何也读不下去了。 “来来,跟你哥说说,喜欢谁了?”叶危把晏临揽过来,亲切地拍了拍他,“别怕啊,你喜欢谁,你就大胆地告诉哥哥,哥来帮你撮合,保准能成!咱叶家提亲,就没有不成的。” 晏临静静地摇了摇头:“我不想……强迫他。” 叶危咋舌,心想这怎么能算强迫,结婚挑人,无非就是四样,貌、才、钱、权,他弟除了“才”,其他可都点满了。叶天王的结拜弟弟,喜欢一个人还苦苦追不到手,这怎么能行。若换了叶危自己有喜欢的人,他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先把人追到手就对了。 但叶危看了看温吞委婉的义弟,口中话又咽回去:“呃,那咱换个温柔一点的办法……我还真想不明白,我弟长得这么好看,对方是谁,瞎了吗?竟然不喜欢你?” 晏临偷眼看着叶危,眼睛亮亮的,复又低头,羞怯地问: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