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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下藏着一个男人。 周长域忍不住笑了,双唇微微轻颤,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让云锦枝的双乳更加敏感发痒。 她努力让自己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娘娘,奴婢来伺候您起床吧!” 冬月说着就要上前撩开床帐,床帐虽是薄纱,可是从外面看进来,却不那么真切,朦胧间,冬月只看到云锦枝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 此下虽是寒冬,可是屋子里地龙烧的极为暖和,娘娘都不热吗? “别,不用了。”云锦枝急切地喊道。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冬月担心云锦枝是不是生病了,难道是染了风寒。 云锦枝本想让冬月早些退下,奈何实在是不敢发出声音来。 身下的男人在刚才冬月进来的时候,一口含上了她的rutou,害得她浑身一个颤栗。 周长域将云锦枝的rutou吸进嘴里,性感的薄唇似婴儿般,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生生要逼着云锦枝产乳的节奏。 “行了,冬月,你下去吧。” 云锦枝强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咬着牙说道, “嗯~啊~”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轻轻的喊了出来。 “娘娘,您是不是生病了,冬月去叫太医。” “别,不要!”难道要在太医面前丢人吗! 云锦枝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身下的男人似乎并不满足现在的口舌之欲,身下的roubang也开始蠢蠢欲动。 留种 周长域在她的体内开始小幅度的撞击,却也订的云锦枝宫口发麻,身上的人顿时化成了一滩春水。 手指滑向她白嫩柔软的屁股,手感竟是出奇的好。 周长域满身兽欲,开始小幅度的揉捏起来,手掌将绵软的屁股捏成不同的形状,到真是像个面团儿一样。 云锦枝在她的亵玩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外面还有人,他就这般放肆! “我,嗯~,太困了,啊~~你先退下吧,嗯~我要多睡会儿!”云锦枝几乎是绷着身子才将这句话讲完。 冬月退下去之后,云锦枝早被锦被捂得出了一身薄薄的香汗,又因底下的人sao动,云锦枝便一把翻下身来,轻轻的喘着气。 “啵~~”的一声,rouxue逃开了roubang的sao扰,紧致的花xue深处终于流出了男人灌进去的白浊jingye,将身下的被子都印湿了。 “混蛋!”云锦枝看了一眼满身赤裸的周长域,也不知他胆子有所大,不仅jianyin了自己,还留宿自己的寝宫。 想到这里,云锦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云妃娘娘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周长域将她抵在身下,牢牢的禁锢住她。 “放开我!”云妃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没想到周长域压根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只见他一个俯身,下一秒 “啊!不要。”后半句还未结束早已化成了一句呻吟溢出唇齿之间。 云锦枝的花xue口,竟被周将军一口吸住,她觉得只觉得浑身发麻,瘙痒难耐。 周将军伸出舌头,不断地允吸着花xue口溢出的粘稠香甜的蜜液。 “嗯~” 云锦枝被加强的快感冲击的头脑迷离,瘙痒又空虚。 我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最讨厌男女之事,偏偏每次到了周将军这里就守不住了,如同不是自己的身子一般,自己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为此丢了贞cao,真是没脸活了。 可是,情欲之下,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于是,她张大了双腿,紧紧的夹住周长域的头。 周将军的脸被花xue和屁股紧紧的包裹住,加深了这种粗粝的刺激。 便重重地吸了一大口蜜液,连那粉嫩的阴蒂也被吸入口中。 估摸着时候到了,费力的转了转自己的头,才从云锦枝屁股的紧紧包裹中滑出来,倒是多亏了那分泌出来的好些蜜液帮忙做润滑。 “啊!”周将军将自己的roubang用力一挺,深深的插入到宫口,便被整个滑嫩的yindao给绞得死死的,却又从roubang出传来强烈的快感。 花xue十分敏感,想要将巨大的roubang挤出来。 “娘娘,吞下臣的roubang,快!”周将军几乎是在命令她。 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roubang被挤压包裹的刺激了,他要大cao大干一番。 巨大的roubang拼命的想要撑开紧致的花xue,“不要,将军~”云锦枝体内强大的异物感让她感觉十自己纵欲了,她断断续续的挤出几句话,想要逃离这份异样的感觉。 “啊~~”周将军急促低吼着,窄臀狠狠向上一顶。 终于,小小的宫口被江陵的roubang顶开了,顺势一个抽插,让身下的云锦枝浑身战栗。 随着密密麻麻越发粘稠的yin水被带出来,沾染了她的臀rou,云锦枝屁股底下的一方锦绣合欢被褥已经被喑的湿透了,颜色也变得暗红。 她极力的扭动着腰肢,随着江陵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翻江倒海,沉入情欲的高潮。 于是那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从云锦枝的花苞口摩擦到她湿漉漉的地方,噗嗤的一声钻进了紧致的xiaoxue,立刻又被四周的saorou绞的紧紧的。 几个回合下来,rouxue里的yin水已经黏连在江陵的roubang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衬得靡乱不堪。 原本他roubang根部的蓬松的体毛被yin水打的湿淋淋的,此下更是十分兴奋。 动作愈发凶猛刚烈起来,久久不泄。 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听到男人说道:“我要出征了,今晚留个种吧!” 珠胎暗结 周长域走后的第二个月,云锦枝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作为一个没有侍寝过的宠妃,骤然遇喜,可是死罪。 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正想着该怎么隐瞒,猛然想起宫中有人得了天花。 或许,可以借病产子。 她心里虽是不想为周长域生育子女,却也心中有所触动,自己毕竟同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宫中也处处都有周长域的眼线,自己的一举一动,他岂会不知。 若是悖了他的意愿,以后有自己受罪的。 于是,云锦枝对外称自己得了天花,隔离了与外界的一切往来,只留下陪嫁的冬月在身边。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云锦枝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皇上来了好几次,想要探望,都被云锦枝拒之门外。 直到周长域班师回朝的时候,云锦枝竟也不知道。 深宫内,月色凝重。 云锦枝在冬月的伺候下沐浴梳洗,此刻正坐在榻上熏香。 五个月大的身子,已经让她行动困难了。 还未入夏,孕妇最怕寒凉。 她便在肚子上搭了一条波斯进贡的软薄绒毯,才堪堪遮住一身孕相。 也不知过了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