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兄妹俩玩阉奴,寻亲新进展(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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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再次醒来时,外面的阳光已经顺着窗帘的缝隙漏了进来。 他下意识叫了声“宜喜”,一个陌生的小奴推门进来,向他躬身行礼。在他的指挥下,等候在门外的侍奴们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秦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是在主楼睡的。他定了定神,从床上坐起来,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回公子,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秦臻一惊,“我竟然睡了这么久。”他有些懊恼,昨天睡前还惦记着要去欣赏施文墨受刑,没想到一觉醒来已经这么晚了。 这里的侍奴都是主子的人,秦臻也不好多问。他接过毛巾擦脸,换了一个不会出错的话题:“昨夜小姐是不是留了六竹侍寝?” 小奴吞吞吐吐没答话。 “不是他,难道后来小姐又召了其他人?” “也不是。”秦臻复宠是板上钉钉的事,小奴也想卖他一个好,便说:“六竹公子惹恼了小姐,昨晚小姐是一个人睡的。” 秦臻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进展,昨天看那个二愣子的举动,还以为他开窍了。“那六竹人呢?被打发回住处了?” 小奴摇摇头,“这奴才就不知道了。” 梳洗完毕,领头的侍奴便引着秦臻往礼堂走去。 “主子今天没有出门吗?” “是,今天一早二少过来了。小姐正与他在礼堂里看表演呢。” 听到顾展雄的名字,秦臻心里咯噔一下。他悄悄放慢脚步,试探地问:“二少从部队回来了?” “奴才不知,只听说二少带了一些伶人给小姐表演节目。” “那……现在召我过去的是三小姐还是二少?” 侍奴摇摇头,“奴才不知道,公子快些吧,别让小姐久等。” 御前奴才的嘴巴一贯严实,秦臻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提着一颗心跟在后面走。 秦臻走到时,两位主子正坐在二楼正中间的看台上欣赏演出。 “奴才秦臻给主子请安,给二少请安。” 顾展雄正靠在躺椅上享受歌剧,听到秦臻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多年没见,愈发不懂规矩了。向主子见礼,为什么不跪下?” “哎,是我让他不用跪的。”三小姐十分护犊子,“肚子这么大还跪来跪去,要是孩子出了问题,你能赔吗?” 顾展雄讨厌小孩,更别说秦臻肚子里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他给你喂了什么狐媚药,你这么护着他。” 他拧着眉毛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小时候你俩不是经常打架吗,你说他爱管着你,比老师傅还烦人。俩人天天斗得和乌眼鸡似的,你都忘啦?” 顾展之把手糊到顾展雄脸上,捂住他的嘴,咬牙道:“别说了!你怎么不说你整天欺负我的事!要不是秦臻帮我,我早就被你打傻了。” 二少发出闷闷的笑声,他冲meimei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说了。 取得阶段性胜利的顾展之不情不愿地收回手,见秦臻还站着,便招呼他来身边坐。 二少原来和meimei紧贴着,闻言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 顾展之还给他一个白眼。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三小姐见秦臻听得认真,十分热心地向他科普。 “下面这些人是二哥养的歌伎,班子才组建半个月,歌都没练几首,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拿到我这里来显摆。” “小崽子没良心,什么叫显摆,你以为训练这些歌伎很容易啊,二哥可是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你。” 顾展之没理他,继续对秦臻说:“二哥这人,虽然工作上懒懒散散,但在玩乐上却颇有门道。你若是喜欢,我也让他们在南山训一些歌舞伎。” “主子不用破费。”秦臻摇头,“奴才只是以前没听过,贪个新鲜罢了。何况奴才不懂这些,听了半天,也只能说出一句‘好听’而已,实在是牛嚼牡丹,比不上二少高雅。” 顾展雄哼了一声,“你以为组个团很容易啊,这些伶人都是自幼开始练习,训了十几年才有现在这样的效果。二哥小时候的零花钱都砸他们身上了。” 站在台上献唱的共有五人,其中一位身材颀长、面白如雪的伶人吸引了顾展之的注意。他的音域极广,声音洪亮清澈,犹如夜莺般婉转空灵,歌喉之美妙,更胜女子。 “二哥没骗你吧!过段时间大姐生日,我准备让他们在万寿节上献唱,你先帮我保密啊。” “我才没那么碎嘴。”顾展之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这个男伶高音有C5了吧?我从来没见过男人的音域比女性还要高的。” “不止、不止。”顾展雄很是得意,他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为meimei解惑:“听说过阉伶吗?选音色优越的男孩,在未变声前将他的睾丸切除,加以训练,即使成年之后也能保持孩童般空灵的声音。” 顾展之托着下巴,看向正在歌唱的阉伶,“难怪连长相也这么像女生,皮肤比家里的婢女都白。” “我听说前段时间你又买了一批奴隶?不是我说你,二哥,要是被大姐知道,她又要骂你玩物丧志了。” “不是我买的,你可别到大姐面前乱说啊。”顾展雄急忙澄清,“是一个姓孟的奴才送来的,说是答谢我之前提携他的恩情。我瞧着里面有几个质量尚可的,刚巧西苑死了几个奴才,这不是正好凑数嘛。” “孟家?!” 一直沉默的秦臻突然出声,吓了顾展雄一跳。 他奇怪地看向meimei的这个爱宠,“大惊小怪什么。教习所没教过你规矩?主子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的份吗?掌嘴!” 回过神的秦臻连忙跪下,毫不留情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服侍奴才的人里有孟姓之人,奴才一时惊讶,没控制住自己,请二少恕罪。” “二哥,你凶他做什么。”顾展之见秦臻抬手还要再打,连忙把他拉回座位上。 顾展雄恨铁不成钢,“你就宠他吧,总有一天要后悔。” 顾展之懒得和二哥争辩,只问他:“你说的这个姓孟的奴才,是叫孟映祥吗?” 秦臻身体一僵。 “是啊,你认识他?” “最近在京城,上蹿下跳的孟家人,除了他还有谁?” 顾展雄有点意外,“他也来找过你?” “喏,”三小姐冲秦臻的方向抬抬下巴,“上上下下跑得可勤了,托关系把一个远房的meimei送到南山来,我拨给他用了。” 他们聊天的功夫,楼下的表演结束了。那个被三小姐点过名的阉奴在侍从的带领下来给两位主子请安。 他穿着一件布满银片的紧身演出服,显出纤长的脖颈和纤细的腰身。 三小姐叫起后,顾展雄急不可耐地揽过男孩,把他按在自己腿上,一边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向meimei炫耀:“莺歌不仅歌唱得好,身子也是极品。” 他剥下奴隶的裤子,一对雪白的rou臀立刻弹了出来。 “他的屁眼是我用过的奴隶里面最紧的,不但紧,还特别会吸。我可没让人训练他这些,完全是天生的。” 顾展之瞟了一眼,那朵菊花确实粉嫩诱人,颜色比一般的男奴好看许多。 她拿起吃甜点用的银匙,碰了碰xue口。娇嫩的屁眼感受到冰凉刺激,快速地向内收缩了一下。 “还会害羞呢。”三小姐有了兴趣,将勺匙戳在紧闭的xue口,继续往里探去。 银勺的直径虽然不宽,但莺歌的甬道实在紧致,在没有提前扩张的情况下,即使是一根手指也很难伸进去。 但是三小姐想玩他,奴隶又怎敢反抗。莺歌痛苦地在顾展雄的怀里蠕动扭摆,吐出像咏叹调般的呻吟。 他那天使般的嗓音,在如此yin靡的场景下,犹如圣子在十字架前被侵犯,发出的最后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