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乱交的开始。英智爆炸受伤,为救院主,左右手当众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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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良是第一个醒来的。 他头晕目眩,眼前被细密的雾气所覆盖,什么都看不到。或许是长时间躺在坚硬的地面上的缘故他感到腰背酸痛得厉害。他困惑地从地上爬起来,却感到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下身空空如也,连一条内裤都没。就连上身也不过披着一件衬衫。 这、这是?! 他慌了神,四处走了几步,却感到脚边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凌乱的红色卷发。视线顺着发丝延伸过去,那张微张着嘴毫无防备的单纯面孔,无疑是一彩。与自己一样,她的下身不着一缕,分开的双腿间隙里隐约可见女性器的轮廓。 往更远处看,巽前辈、真宵前辈,同事务所的Fine、流星队,隔壁事务所的Cosmic Production、Rhythm Link、New Dimension……地面上不知道横七竖八躺了多少人,在蔓延的雾气里一动不动。 “呀啊啊啊啊啊啊——!” 大部分人都是被这声尖叫声给唤醒的。人们梦呓着从梦里悠悠转醒,嘟囔着抱怨的话语,不清不愿地睁开眼睛。但很快,他们情愿自己没睁开眼睛。很快,更多的人发出了尖叫,巨大的封闭空间一时被惊慌所充满。女生三三俩俩的蜷缩起身体,羞耻地捂住下体,男生也没好到哪去,面露难色地夹紧双腿。 “怎、怎么回事啊?!记得我们刚才是在,是在会议室的对吧?!” 蓝良颤抖起来,抓住巽的衣服,投去求助的眼神。巽也惊魂未定,深呼吸着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强装镇定地点头。 “……是的,我们在会议室商谈下一次演出的细节,然后……” “然后有奇怪的雾气蔓延进来了,然后大家就倒下了,我想要过来帮大家,但很快自己的思维也被切断了。”一彩加入了对话,明明证实了他们晕倒的时间,可蓝良看到她的坐姿,却又发出了尖叫。 “咿呀!Hiro君你不要这样坐啊!下面都露光了!还有衬衫开了!” “呃呃!” 坐在她旁边的真宵手忙脚乱的把一彩的腿并拢,又帮她的衬衫扣子给费劲地扣上。她们身上披的衬衫似乎都是均码的,对于像一彩一样胸围比较大的女生,中间一颗扣子扣得相当费力,好不容易扣上了,也一副随时会绷飞的样子,看得真宵心惊胆战。虽然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她瑟瑟发抖地握住一彩的肩膀,依偎着一彩,往常最害怕的身体接触如今却成了这个恐怖空间唯一的安慰。 环视四周,她发现几乎整个es大楼的偶像都在这里了。流星队那边,她心爱的头领已经害怕得哭出来了,正在队友的安慰下平复感情。Fine的队长英智正在面色凝重地站着,远处红月的队长正带着她的队友向她这边赶来;Crazy:B那群人一如既往的冷静,燐音正向一彩挥手,用眼神询问她的状况。丹希抱着肚子抱怨着什么,似乎是肚子又饿了。更远处,knights、rabits、undead等队,也都各自找到了熟人,或是抱头痛哭,或是互相打气。 “这到底是为了……” 她疑问的话语戛然而止,巨大的灯光打了下来,刺得已经习惯黑暗的众人纷纷闭上了眼。直到这时,大家才发现这里其实就是es大楼的地下舞台之一。他们所处的是观众席的位置。 一名梳着背头的男子缓缓走到舞台中央,那是名为守门人的男人,在刚结束不久的SS中,大部分偶像都曾见过他。 “接下来,我只说三件事。” “第一,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 “第二,想要活下去,只有按照我说的做。” “第三,请你们现在开始乱交。” “今天的课题是:性交。完成性交的人,你们可以获得一天的粮食和衣服。截止时间是明天早上六点,开始吧。” 话音落下后,整个会场安静无声。明明是极其简单的话语,但却没有人能理解守门人在说什么。若干秒后,场馆的一处响起浮夸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您是在说笑吧,我的叔父大人。” 茨仰着头,嘴角高高地翘起,但目光中带满了刺。 “虽然很感谢您给我们准备了那么大的惊喜,但请原谅我们工作繁忙,需要尽快回归岗位,可以请您停止你的玩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守门人的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你们的性命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这个场馆到处都被设立了炸弹和枪械,不相信的人可以来试试。” 说完,砰的一声巨响,黑暗的观众席上迸发出火花,吓得尖叫声又是此起彼伏。众人都不自觉地远离了射击点,只有较为胆大的几个男生弹出脑袋,看到枪击的遗迹都白了脸。 “以上。” 守门人似乎不想再继续废话,放下话筒,向后抬3走去,直到他听到背后传来的呼唤。 “守门人。”英智声音低沉,“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应该明白的吧,掀起革命的人。”守门人声音淡漠,“我憎恶偶像,憎恶现在的世界。神创立了一切,但看看你们做了什么,你们糟蹋了神赐予的一切。” “所以,你准备——” “毁灭偶像界。” “接下去的几天,我会将你们最丑陋的一面揭露给世人。” 他走向后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会场陷入死一样的寂静。过了很久,弓弦上前捡起地上的弹壳,摇了摇头。 “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真货。” “叔父与国外的黑手党有勾结,有武器在手不奇怪。”茨用脚点了点地上焦黑的痕迹,抬头仰望天花板,隐隐约约看见了若干个洞洞的枪口隐藏在灯管的间隙之中。 哐、哐哐。晃牙用力地晃动出去的大门,最后满头大汗地认输。 “不行!被焊死了,可恶!” “这边后台的门也打不开!” 不怕裸露身体的男生们都去尝试开门了,却接二连三地传来噩耗。 英智咬着指甲,回忆着这座大楼的地图。她隐约记得通往这个舞台的一个员工通道,工作人员和她交代过,以防不备之需,钥匙放在了舞台前方的毯子之下。她蹲下身,尝试着卷起毯子。卷到三分之一处,果真看到了小小的银色钥匙。 “……!” 她将钥匙插入员工通道的门,旋转,咔嚓。门果然开了。她欣喜地拉开门,然而,不详的滴滴声却在这时响起了。 “滴。滴。滴——” “砰!” 随着雷鸣般的巨响,英智被爆炸的气浪掀了出去。 “英智!” “英智大人!” 桃李忘记了自己裸露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向英智的方向跑去。看到眼前的场景,她几乎要流下眼泪。英智的头歪在地上,显然在爆炸的气浪里撞到了脑袋,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从气管里发出挤压的呻吟。她的大腿扎着一块锐利的石头,涓涓地往外流着血,身上也有数道擦伤。 “我说过了。你们的性命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不知哪里的广播传出gk冰冷的声音,随后场馆又一次安静下来。只剩敬人急切的呼唤声在不断回响。 “英智!英智!振作点!” “咳……呼……” 英智终于慢慢恢复了意识。她晃了晃脑袋,看向那扇给了她希望的门,如今却被坍塌下来的大量的石块给堵了个踏踏实实,nongnong的烟雾到现在都没散去。她勉强地向敬人扯了扯嘴角。 “哎呀,中计了。” “你这家伙!先止血!” 敬人环顾四周,看向身上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衬衫,咬了咬牙,正准备脱下,涉的动作却比她还快。撕拉一声,涉的衣摆已经成了长条。本来对她而言就短的衬衫如今更是什么都遮蔽不住,形同虚设,纤细的腰身袒露出来,丰满得过分的胸脯从一开始就没能塞进扣子里面,堂而皇之的在外摇晃。 “用这个吧,正好我早想把这个撕了。”涉摊着手,毫不见羞耻,“太小了!真羡慕右手君有一个扁平的身材!” 敬人翻了个白眼。在英智生死存亡的时候,她不想把精力花在和涉唇枪舌剑之上。她接过绷带,迅速地在英智的大腿根处用力扎紧,打结。因为动脉的束缚,伤口的血流慢慢减少了。但不赶紧送去医院的话,感染只是早晚的事。 在这场闹剧下,折腾的门的人们也默默退下了,找个地方坐下了。他们呆呆地仰望着会场悬挂的电子钟,现在的时间是中午12点35。若是平常,他们应该已经和同伴们找了个餐厅坐下,然后有说有笑地吃起午餐了吧。 不知是谁的肚子发出了第一声咕咕。然后便是良久的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恐惧、饥饿、疲倦蔓延开来,凝固在每个人的脸上。 二 晚上7点42分。 自那闹剧一般的指令被颁布之后,转眼就过去了六七个小时。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温也逐渐降低,寒气在会场蔓延开来。大家都只身一件衬衫,现在都冻得瑟瑟发抖,深夜就更不知道该怎么捱过去了。再加上一直没有进食,得不到能量的补充,只能无助地感受着体温一点点流失,与朋友们紧紧贴在一起。 敬人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受伤后没多久,英智的体温就迅速升高。如今和一块烙铁一般浑身烫红,她如缺氧的金鱼一样一张一合地喘息,嘴中发出迷迷糊糊的梦呓。明明是需要保暖的时机,但敬人除了抱紧她外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好心急如焚地干着急。 “我都不知道诸位那么洁身自好。” 从天花板的扩音机里,守门人的冷嘲热讽又响了起来。 “那么,让我帮你们跨出第一步吧。第一个达成今天课题的人能得到额外奖励。奖励是——” “一盒抗生素。” 敬人的脸上浮现出怒容。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没有回应,广播又一次关闭了。 “看来是故意的呢!” 涉感慨地点评道,她将视线从天花板收回来,与敬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敬人神情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涉立马懂了意思,举起双手。 “好的,了解!作为平常就是众人焦点的日日树涉,这次当然也是要华丽地做最引人瞩目的存在!”她站起身,翩翩地转了个圈,把整个场馆当作了舞厅,最后停留在敬人的面前,优雅地鞠了一个躬。 “那么,作为第一轮的舞伴——我可以选你吗?亲爱的右手君?” 敬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一张一张,似乎有许多想说的话没能说出口,最后只剩一个字。 “……好。” 敬人把英智松开,却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在地上。一一清点周围的人,桃李、弓弦都是男性,未免有诸多不便,Alkaloid那群家伙自己就吓得够呛,千秋照顾自己那三个瑟瑟发抖的后辈就忙不过来了,最后她把视线停留在纺的身上。 “青叶,过来。” “诶,我?!” 纺似乎正毫无危机感地和队友说着什么冷笑话,被敬人突然点到名字,一脸迷茫地走了过来,接过半昏迷的英智,不知所措地让她躺在自己的膝盖上。 “莲巳老爷……” “你和神崎在这里等我。” 敬人安慰了红郎一句,便绕开两人,跟着涉向前走去。 她们准备找个不引人瞩目的角落,但很可惜,这件live house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一个人少点的地方还真不是简单的事。绕到最后,她们还是来到了Undead的聚集处。 “涉君,你们在找zuoai的地方吗?”零笑眯眯地拍了拍身后的地方,“这里这里,吾辈可以帮你们挡着,汪口也坐过来点。” 晃牙不清不愿地照做。 “哎呀,说得那么直白。”涉做作地扭捏着,“我的话在舞台正中央被大家看着都不在意的哦!” “你闭嘴。”敬人呵斥了一句,尴尬地咳了两声,“那我们就接受你的好意了。” 涉倒是一点都不膈应,大大方方地拉起敬人僵硬的手,走到零与晃牙组成的墙壁背后,跪在地板上。敬人也被拉着坐了下来,与涉面对面。她别过头,回避涉的视线,却被她双手托住下巴,正过脑袋。 “我也没想到右手君会答应呢!” 涉的手如羽毛一样抚过敬人的身体,从锁骨移到她的胸膛,并没有很快玩弄她重点部位,只是像在按摩一样轻柔地抚过全身,让僵硬成石头的肌rou一块块放松下来。 “毕竟是出于我的请求。”敬人深深地吐气,努力尝试放空脑袋,“让你和随便的谁,我也过意不去。” “就算不是出于右手君的请求,为了英智我也很愿意哦。”她凑上去,轻轻咬敬人的耳骨。 “如果右手君不答应的话,我会和执事先生邀约。公主殿下出于对英智的担心一定也会试图说服执事先生的吧。但如果他真的拒绝我,我也可以选择和零、或者和奏汰,甚至和小夏目吧——” “如您所见,很随便的日日树涉。” 零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头来:“在叫吾辈吗?” “是的!需要加入我们吗?jiejie大人!”涉嘻嘻哈哈地像零招手。 “不了,吾辈打算邀请一下吾辈心爱的凛月来着。” “真遗憾!” 耳边掠过那么多的名字,敬人的脑袋仿佛短路了一样无法做出回应。她不明白涉在这里对她说这些的用意,就像一直以来不明白涉与英智在背地里的那些混乱到令她呕吐的游戏。她被涉抱进怀里,近距离地埋进她那丰满的胸部。涉的膝盖插入她两腿之间,以似有若无的力道摩擦她的阴部,体香浸透着她皮肤的每一个细胞。 “……不,我明白的只有……” “只要英智能够幸福……” 在濒临升天的景象中,她吐出了仿佛梦呓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