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一条第一个故事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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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翀站在床边拍着mama的胳膊,轻轻的,鼓弄了有一会儿,时翎才睁开眼睛,她揉着疼到不行的头,伸手呼噜了一下女儿的头顶,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mama快起来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啊,爸爸都已经去订蛋糕了。” 生日……爸爸……!! 时翎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强忍住喉咙里要吐的感觉,将女儿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mama的小公主4岁生日快乐,给你准备的礼物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去找吧。” 时翀欢快的跑了出去,冲到门口时和正往里走的郑楚淮撞到了一起,时翎看着他将女儿抱起来咬她脸蛋,看着她跑远之后,回头和她发愣的眼神对上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昨晚都干了什么,只是对上他时有种情不自禁的难堪,好像时隔多年再一次被他扒光了。 说起来他们这几年的生活方式也很奇怪,两人还住在这个老小区,只是将家里翻修了一番,他们也一直住在同一张床上,但从语言上,到身体上,都没有什么交流。 时翎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默默的再次躺下,用被子蒙住头,从枕头下翻出震动个不停的手机,里面满是朋友的消息。 昨晚是公司的庆功宴,他们这几个高层都喝的烂醉,已经升职为副总的财务总监给她拨了十几通电话,又发来了一串信息。 “看不出来啊时总,你那么黏你老公啊,他也好爱你啊,看你的那个眼神里,全都是你啊。” “你瞎说什么?” “你跟我有什么可瞒着的,昨晚你喝多了,自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人来了之后你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胡言乱语,一瓶酒拿起来就干杯,都吐在你老公西服上了,人家可没嫌弃你,脱了衣服直接把你抱起来,就用的抱你闺女的姿势,咱们这几个没结婚的小姑娘看着你们的背影口水都流出来了,一个劲的说要找个这么贴心的老公呢,你别不信啊,我还给你们拍了张照片呢。” 发过来的照片里她趴在郑楚淮的肩膀上朝她们挥手,笑的一脸灿烂,另一只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环着脖子。 时翎默默的把手机拍在了脸上,企图用醉酒将这件事遗忘。 哗啦一声,被子被掀开,手机掉落,屏幕正对着郑楚淮摔了下去,他不掩饰嘴角的笑容,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手臂伸过来支撑在她的胸前,将人直接禁锢在了怀里。 结婚四年的夫妻还是婚后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时翎的心脏砰砰砰的砸着,手指蜷起来抓着身下的床单,满脸紧张。 她突然在男人要说话前开了口, “昨晚只是个意外,我喝醉了,之后会补偿你的。” “意外?”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伸手拿下她挡在眼前的手臂,强迫她与他对视。 “你怎么证明这是场意外,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借口,是不是暗恋我多年,借机向我表白……” 他一边说一边挑起她的头发卷在指尖,还未扫到发尾,就被时翎扯了回去。 “少自作多情。” 她卷这辈子要翻身,他的手也被压在了身下,正被她往出扯时,头顶响起了声音。 “生气就生气嘛,干嘛不让亲啊” 她确定这是她的声音,可却丝毫没有说出这段话的记忆。 录音还在继续, “为什么要亲我啊?—废话,这还用问吗?—当然,你之前要亲我的时候,可没有理由。—别废话,我当时要亲你,也是喜欢你。—再说一遍?—喜欢你……” 之后声音就变得有些不可描述,饶是两人曾经玩儿的多大,也被这单纯的接吻声弄得脸红,时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趴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只红彤彤的耳朵。 可郑楚淮眼里都是她昨晚趴在他肩头要亲亲的样子。 她被酒精催红的脸蛋让她看起来不是那么聪明,可褪下了那层保护壳,这才是里面柔软的小姑娘最真实的样子,她并不常见却如此真实的娇蛮,皱起来的小鼻子,一切都把他托得几乎飘了起来,他好像到今天才拥有了完整的她,一个鲜活的,爱他的老婆。 “爸爸,什么声音啊?” 时翀抱着mama给她准备的大礼物盒子站在门口,好奇的朝里面看,时翎一把掀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鞋都没穿就跑着到门口,将女儿抱起来了,下了楼。 他们今天依旧给女儿准备了盛大的生日宴,只是小小的姑娘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今天也是疯闹了一上午,便趴在了爸爸怀里睡着了。 郑楚淮将女儿放到她的小床上,被子掖好,叫了阿姨过来照看,便强硬的拉着站在门口的时翎走到了楼下的喷泉池边。 这里早就被翻修的金碧辉煌,只是那个供小孩子玩闹的小池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变。 “我上周,去参加了我妈的葬礼。” 此话一出,时翎一直偷偷挣脱的手不动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我听到她去世的消息时都没什么反应的,但真的看到那个咋咋呼呼的人变成了一坨灰被撞在盒子里,整个人突然就崩溃了,她曾经骂我也好利用我也罢,都不想去追究了,那时只想再一次听听她的声音,哪怕是骂我的。” 现在大概是要到秋天了吧,风凉凉的,吹气他垂下来的额前短发,那一瞬间时翎好像看到了刚刚到这里时有些羞涩的小男孩,他揣着手站在一群闹腾的小孩旁边,想融入,却不敢。 她好像确实也没从他的角度考虑的过任何问题。 只是那被握着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回握了上去。 郑楚淮几乎是立刻就贴了上来,他半抱着她的腰,低头轻蹭着她的头顶。 他们其实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接触,所以活了快四十年才知道,原来一个拥抱就能让人这么放松。 “这么多年,怎么没离开俞州?” 大手盖在时翎的后背,轻声问出了从重逢起就想问的话。 “那你呢,为什么要来这偏僻的小地方。” “因为我知道,我早晚要回到这里。” “你少糊弄人。” 怀中娇躯说着就要挣脱出去,郑楚淮用了力量更大了,她完全被贴上了他的胸膛,脑袋被压进怀里。 “宝宝这点就像你,自己认定的东西,别人怎么说都不相信,倔的厉害。” “长得像你你就知足吧。” “我不想的,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小闺女。” “怎么,我本人不行吗?” 这次变成了郑楚淮想要看她的表情,被时翎按着不能动,两颗毛茸茸的脑袋顶在一起,各有各的娇羞。 “兜兜,其实你……” “你什么你,别说话。” 他们相拥在午后的楼下,遛弯的叔叔阿姨此时都已回家午睡,没人会打扰他们难得的静谧时光,牵着的手早已被汗水浸湿,相抵的指腹打着滑,却没人想要放开。 “我工作后的每一年,都在试图将你mama从我的人生中剔除出去,可又不得不一次次的被迫承认,她早就融进了我的血骨,从她很久之前就站在我家门口指着我妈骂她是小三,到那根手指落到我眼前的那天,我发现我所作的一切,居然都是在为了改变她对我的看法,我不想成为她口中的人,所以拼命的往对岸跑,却不曾想过,自己的思想早就被她同化了……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她的葬礼啊。” “去和她炫耀你如今如愿的得到了她儿子吗?” “去把她的骨灰扬了。” “……噗——” 郑楚淮松开她,伸手揉在她故作坚强的脸上,眼中却满是心疼,那端起来的小肩膀即使在这种时候也紧绷着,不见一丝放松。 “你应该能看出来吧,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每一句碾压我的话都会在我的生命里留下极深的痕迹,一遍遍的折磨我,所以我才会去俱乐部,企图从rou体方面撕碎那些无用的自尊……可事实证明,我还是在意,我永远都忘不了……” 郑楚淮一遍遍的擦去她留下来的眼泪,突然开口, “她就埋在俞州郊区的公墓里,我带你去扬她的骨灰?” 时翎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脯上, “你是人吗,那好歹是你妈。” “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她对你的伤害那么深,我,我……”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你怎么想我?” 他脱口而出就想说“我们生活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但如今他早就不是从前那个稚嫩的男人了,他将时翎扭过去的身体摆正,正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郑重, “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过,小时候说出去你心口的胎记,是我的不对,从今往后的每一天我都给你道歉,但你在我眼里,从认识那天开始,就是遥不可攀的月亮,高高的挂在离我很远的地方,有亮光洒下来,都是对我的施舍,从前的我懦弱又无能,一直躲在家人建造的避风港里醉生梦死,但现在我已经变了,你能看出来的吧,我也有能力保护你们,你对我那么好,包容我的无赖,还送了个小月亮到我身边,我从未想过能有这么幸福的一天,我燃烧尽余生,只祈求你们能平平安安的在我身边。” 时翎十分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抱着她的胳膊都发酸的颤抖了,她才开口, “你对女儿比对我好多了,每晚还给她将睡前故事呢,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 女人的声音软了下来,郑楚淮舒了口气,突然托起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还放在怀里颠了颠。 “那今晚,我给我的大宝贝也念睡前故事好不好。” “你干嘛!放我下来,被别人看到……” 她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吻里,男人认真的唇瓣只是温柔的摩挲,他们笨拙的折磨了很久,才品出来的,爱的方式。 他一直抱着她回到屋子里,推开卧室门,时翎被里面还未散去的酒气熏得头疼,身上的衣服也染着让她不舒服的气味,挣扎着要去洗澡。 “我给你洗。” 郑楚淮放好浴缸水,将人剥个干净放了进去,素了几年,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被养好了,rufang里也注射了产乳针的解药,恢复成了从前正常的样子。 他伸过来给她搓洗身体的手好像不染情欲,指尖却在触碰到那个心形胎记时顿了一下。 回来时时翎揪着他的耳朵问他昨晚有没有做什么,男人一身正气的回答没有,可他完全没有语言中那么正派,昨晚给她换洗的时候,对着那颗胎记吻了又吻。 女人被抱出去之后就自己滚进了被窝里,抱住那个巨大的抱枕不出来。 郑楚淮收拾好东西后站在床边,怎么看她怎么可爱,只是她怀里的东西太碍眼。 “好啦,别抱你那个抱枕了,它哪里有我好,是不是太久没摸都忘了,你看看我的胸肌,我的腹肌,还有我下面的……” 他捉着时翎的手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从锁骨开始往下移动,边说边在她耳边吹气,时翎久不经情事早就受不住这些,红着脸把手抽出来,翻身背对他。 但下一秒,男人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浴巾下毫不掩饰的欲望戳着她的后腰,火热的guntang。 她被捞着跨坐在了他的腰间,两人均不着片缕,她流着水的阴户紧贴着他的下身,挺立起来的yinjing直挺挺的贴着她的小腹,欢快的跳动着。 她的手覆上了它的表面,都忘记了她从未见过这根东西。 手掌贴着凸起的青筋上下摩擦,yinjing跳动的越来越活跃,也胀得更大。 时翎翘起一边的腿,抬起臀部,湿淋淋的guitou对准了同样流水不停的xue口,艰难的撑开紧闭的rou缝,时隔多年终于冲进了让他心甘情愿溺死的温柔乡。 xue道争先恐后的迎接着这位最后的客人,她们被撕扯开,又紧包住一个巨大,xue壁与棒身完美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而xue壁的主人就像是渴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汪泉眼,已经不在乎解渴了,只是想获得更多的水。 她一手撑着郑楚淮的小腹一手扶着腰,飞快的上上下下,屁股和他的腰部撞击出了啪啪的声响,口中呜咽,但这都不足以表达出此刻的情绪,男人的手揽在身后,任由她发泄,guitou被压得轻易顶开熟悉的宫口,钻进zigong里肆意碾压,时翎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有痛苦的声调从嘴中溢了出来。 他扶着她的头,凑过去轻吻唇角,嘴中安慰, “放松,宝宝,放松,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属于你,不需要任何证明,更不需要你折磨自己。” 身上的动作果然轻了下来,xiaoxue一口一口的吃着,慢慢没了力气。 他轻柔的翻身将人放在床上,托着她发胀的小腰贴紧自己,缓慢的完成了这场情事。 那晚他就留在她的身体里,从后面抱着她,口中发出低沉好听的声音,讲述着一个童话故事。 时翎抱着他的手臂,时隔多年,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再也没放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