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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君,那时再不须太后同意,亦可cao控咸阳诸军,岂非胜于现在般打草惊蛇。” 他明白小盘为了哄他到雍都去,绝不会在此时与他正面冲突,在心理上他亦乏此勇气,所以乘机漫天索价。看小盘怎样落地还钱。 事实上小盘想控制的只是都骑兵,都卫兵怎会放在他眼内,偏是无法说出口来。 好半晌后,小盘让步道:“即是如此,我一切依旧,我会使尉僚领兵驻在咸阳城外,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可增援滕荆两位将军。” 项少龙心中暗笑,任尉僚三头六臂,由于不知是自己在暗中主事,必会吃个大亏。 他这时再没有和小盘闲聊的心情,借病休息未愈为托词,返家去了。 第六章 战云密布 回到乌府,才知琴清来了,正和纪嫣然在厅喁喁细语,两女均是神色疑重,见项少龙回来,勉强露出笑容。 项少龙坐下诧道:“什么事这么神色紧张。” 纪嫣然道:“储君正式下了谕旨,着清姐随驾到雍都去处理冠礼的大小事宜,清姐正为此事烦恼,去又不是,不去又不行。” 项少龙剧震道:“知我者莫若嬴政,这一招命中我的死xue要害。” 琴清愁容满面地幽幽道:“不用理我不就成了吗?谅他尚未有迁怒于我的胆量,以后看情况奴家才到塞外会你们好哩!” 项少龙回复冷静,决然摇头道:“不!要走我们必须一起走,否则只是那牵肠挂肚的感觉,已足可把我折磨个半死。” 听到项少龙这么深情的话,琴清感动得秀眸都红了。 纪嫣然:“嫣然可扮作清姐的贴身侍婢,有起变故,亦可应付。” 项少龙呆了半晌,才作出反应道:“这确是个可行的办法,且教别人想像不到。必要时我还可使荆俊亲到雍都接应你们。讲到飞檐走壁之术,有谁比得上他呢?” 琴清赧然道:“我也想学项郎攀墙越壁的方法,你们肯教人家吗?” 项少龙和纪嫣然听得面面相觑,琴清这么娇滴滴的斯文美人儿,若学精兵团攀高爬低,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到了晚上,肖月潭才施施然回来。 众人忙聚到密室商议。 肖月潭道:“若非有图公在旁默默监察吕贼,我们可能到了黄泉之上,仍是一个个的糊涂鬼。” 众人同时色变,追问其故。 肖月潭道:“吕不韦愈来愈欠缺可用之人,所以不得不再次重用以图公为首的旧人,亦使图公得以清楚把握到吕贼的阴谋。” 纪嫣然道:“近来吕不韦非常低调,一副无力挽狂澜的样子,原来竟是装出来的。” 荆俊狠狠咒骂道:“今趟我们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肖月潭笑道:“我们都忽略了吕不韦最后一招杀手就是东方六国的助力;现在六国的君臣谁不视赢政为洪水猛兽,只要能扳倒赢政,他们什么都乐去做,最好是由缪毒登位,就更合他们之意。” 项少龙色变道:“难道他竟敢开放边防,任联军入关吗?” 肖月潭笑道:“他有这个胆量也没有用,秦军人人忠心爱国,岂肯遵行。况且三晋和楚、燕五国给少龙杀得元气大伤,打开关门谅他们仍未有那挥军深入的豪气,不过六国却分别派出四批死士,人人都是以一挡百的高手,准备在适当的时机,进行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已定的四个目标就是赢政、少龙、昌平君和李斯。” 赢政和项少龙成为六国必杀的对象,当然不在话下。 昌平君和李斯都是陪着嬴政出身的文武两大臣,若有不测,会令文武百官在无人统领下,让吕不韦有可乘之机。 项少龙暗忖最要杀的人当是王翦,不过可能吕不韦到现在仍未知王翦已潜回咸阳。 秦国正在大时代转变的关键时刻中,只要小盘登上宝座,吕缪两党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陶方沉声问道:“这批人现在是否已身在咸阳呢?” 肖月潭道:“他们为了隐蔽行踪,目下都藏身在附近的山头密林处,饮食均由图公负责供应,各位该明白这点对我们多少有利吧。” 纪嫣然道:“图总管知否他们行动的细则?” 肖月谭道:“这事由许商这都卫统领负责,只要能生擒此人,肖某自有手段教他乖乖招供。” 滕翼道:“只要许商肯走出城门,我们便有把握将他生擒,再交由先生迫供。 可是若他留在需内,我们除非和他正面冲突,否则难奈他何。” 许商本身是第一流的剑客,寄居仲父府,出入都有大批亲卫,需内又是他都卫的势力范围。要杀他可能仍有点机会,但若要将他生擒,自是难比登天。 肖月潭由怀掏出一轴图卷,摊在几面,道:“这是仲父府的全图,包括所有防御设施和密室,但若只以智取,不以力敌,并非全无生擒许商以至于刺杀吕不韦的可能。” 顿了顿又道:“图公已准备了一种烈性麻醉药,只要下在仲父府的几口水井里,喝下者三天内都休想醒过来了。” 荆俊喜道:“果是妙着!” 项少龙问道:“图老既有参加与吕不韦的密议,是否探悉得他的全盘计划呢?” 肖月潭冷笑道:“就算图公没与闻其事,但吕贼的动静怎瞒得过图公。吕贼的计划要双管齐下,当醪党在雍都举事时,他就会在咸阳起兵,尽杀反对他的人。” 顿了顿续道:“关键处是能否杀死赢政,只要赢政身死,他便可以讨缪为名,将大秦军权握在手里。” 陶方皱眉道:“假设缪毒失败,吕贼岂不是要好梦成空?还落得背上作反的臭名。” 肖月潭道:“所以吕贼特命管中邪潜往雍都,配合六国的高手,主持刺杀的行动,凭此人高超的箭术,这并非全无可能的事。说到底雍都非是嬴政的地头。” 众人心下颤然,若不先一步除掉此人,确是最可怕的威胁。 项少龙叹道:“此事不幸给我们猜中,有没有办法可以知道他的行踪?” 肖月潭摇头道:“这可说是老贼最后一着厉害棋子,故恐怕除他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吕贼的成败,全系在能否刺杀赢政这关键上,而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