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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试图与我沟通,甚至以性命相救,这说明人鱼在发情期中和平时是截然不同的。我至少有点余地保住自己不在这被他侵犯,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去想! 该死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到这我索性信口开河:“你带我们从这些人手里逃出去,我就…是你的。懂我的意思吗?” 吐出末尾几个字简直像下血本那么艰难,因为我不知道欺骗这只凶猛的野兽会有什么后果,说出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把自己真的孤注一掷的错觉。但是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假如能回到陆地上,阿伽雷斯难道真的能追过来? 当我抱着这种侥幸心理对上阿伽雷斯的眼睛时,伪装的诚恳刹那间差点土崩瓦解,因为他正盯着我,在笑,阴影里嘴角的一道褶痕深深的陷进去,阴险又暧昧。 “iknowyou…”阿伽雷斯伸出修长尖利的手指,拂过我的下巴,就像一名老谋深算的长者在取笑一个的小鬼的想法,嘴唇贴着我的鼻尖呵气:“不需要…逃,你也逃…不走,这艘船…会带我们…回…去。” “回哪儿?”我的神经咯噔一响,“我们出发的那个岛?” “no…”阿伽雷斯摇了摇头,高深莫测的眯起眼,蹼爪一把搂着我的腰,鱼尾沿着墙壁撑高,凑近了底舱墙壁上一个小小的裂隙。 tbc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假如以后保不住,就去上一章作者有话要说的vip群里找 第32章 chapter31 chapter31 我的目光透过裂隙的方向望向海面,竟然看见周围的海殴乌云压顶似的飞得很低,低得贴着海面,成群一致的顺着船航行的方向飞行,就像一队队训练有素的飞机一样。 海盗船绝无理由跟着鸟群航行,而鸟类迁徙是依靠磁场来确定方向。出现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唯一的解释是,这艘船上有着比自然磁场更强大的磁场力,不仅影响了鸟类的飞行,更改变了船的航向。 联想到阿伽雷斯刚才说的话,我不可置信盯着他轮廓锋利的侧脸,实在难以相信人鱼身上具有如此超乎常理的巨大力量,这已经全然超过了我的想像:“这、这是你干的……”我干咽了口唾沫,“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阿伽雷斯没有立刻回应我,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目光像消逝在难以测量的云深不知处,抵达了遥远的大海之末,又深深沉入无尽的海底深渊,好像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良久,他才低沉的呢喃:“lemegeton…” 我浑身一震,整个人忽然间激动起来。 我曾经听见过这个单词,甚至可以说十分熟悉。这是一个传说中并不存在的岛屿,而我始终相信着它的存在,并且就此查阅过很多资料。 我猜想它是沉入海底的亚特兰蒂斯遗留在海面上的那一部分古迹之岛,可是我未曾到过那个地方,无从找到证据应证我的想法,猜想也仅仅止于猜想。 这一切始于在刚刚着手人鱼研究项目的初步阶段时,我拜访了一位多年前随苏联探测船执行核弹搜寻任务的科学家———维诺格雷德博士。 他曾在报纸上发表过一篇回忆录,述说他们在核弹搜寻任务期间,碰巧一个岛屿附近海下捕到过一条人鱼,并设法采访了它,通过特殊的沟通方式得到了这条人鱼的语言文明源于那消失的亚特兰蒂斯的结论。 我清楚的记得维诺格雷德博士告诉我,这座人鱼栖息的岛屿被它们称为“lemegeton”。 它是一座浮岛,只有在特殊的时期才会在海面上出现,仅仅是几天折返的时间,这座岛屿就在海面上犹如海市蜃楼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条人鱼也带着他们珍贵的录像,还有船上一位船员,一并神秘蒸发,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维诺格雷博士因为这件事一蹶不振,这篇回忆录也更沦为了不实报道。 那时候采访他的几个学生里,只有我,无比坚定的相信他所讲述的回忆,并根据他的指示研究追踪人鱼的方法,这也是后来我得到莱茵认可的前提之一。 “lemegeton…lemegeton!” 我低声的念着,整个人被一阵巨大的狂喜笼罩,感到自己像受了上天的眷顾一样幸运,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身处何种境地,直到阿伽雷斯的脸凑到近处,我才猛地醒过神来。 他的眼底闪烁着一种紧张又兴奋混杂的暗光,蹼爪像抚摸珍贵的藏品一样小心翼翼抚过我的面颊。我下意识的试图撇开头躲掉,却被阿伽雷斯的嘴唇耳鬓厮磨的吻过,魔咒般的低语从他口中溢出:“youwilllikelemegeton…but,becareful…donotleaveme…causeyouaresodelicious…” 在我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后,我的脊背上骤然升起一片毛骨悚然之意。阿伽雷斯叫我在抵达lemegeton后一步也别离开他,这难道意味着,那个岛屿上除了他还有其他的人鱼存在? 我突然意识到我光沉浸在得知这个未知岛屿真实存在的狂喜中,而忽略了事情的负面。lemegeton既然是人鱼的栖息地,那上面当然有人鱼存在,而且,是如同阿伽雷斯这样的猛兽。假使这些人鱼中的雄性也像他一样对男性人类感兴趣…我的老天! 不,不会的…这不符合生物的正常习性… 我拼命的自我安慰着,阿伽雷斯盯着我,目光梭巡着我随心理活动变幻的神情,似乎是因捕捉到我的一丝丝恐惧而满意的咧大了嘴角:“donotbeafriad,iwillprotectmydesharow…” 他的嘴唇徘徊在我鼻尖上,语气简直像在低声诱哄一个孩子似的,就势要低头吻下来。后颈上的蹼爪在趁我发怔的当口,见缝插针的挪到了我的臀部上揉捏,尾巴末梢更缠着我的小腿,缓慢而下流的摩擦起来。 “可恶…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这头野兽、色魔,滚开!”这种直白的宣示占有权的话语使我霎时间恼羞成怒,条件反射的用膝盖顶住他企图分开我双腿的粗韧鱼尾,就在这个时候,底舱的顶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阿伽雷斯的动作顿了顿,和我同时望了上去,突然间头顶的舱门被轰然抬起,一个身上五花大绑的倒霉蛋被扔沙包一样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