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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着,汗珠子却滴了下来。 甄妙见他脸色有异,忙拿了软巾给他擦汗,鼻息就喷到他脖颈上。 “怎么脸这么红呢,是不是吃太急了?就是赶时间,也不要这样,不然好好的胃就糟蹋坏了。”甄妙颇为担忧的念叨着,“看你以后还怎么吃好吃的。” 罗天珵尴尬的侧开脸:“羊rou吃的有点多……” “这倒是不打紧。世子,我跟你说,冬天最适合吃羊rou进补了。” 说着掰着手指头数着:“补精血、益虚劳、温中健脾、补肾壮阳……总之羊rou又美味又补身的。” 补肾壮阳,补肾壮阳…… 罗天珵耳朵里只听到了这四个字,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让他个一年多没近过女色的大男人补肾壮阳,这真的不是坑人吗? 看着一脸无辜的始作俑者,心里骤然烧了一把火,也不愿意再克制了。 罢了,择日不如撞日,他又不准备做和尚,面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纠结的。 虽说一会儿还要赶去衙门,时间难免仓促了点,不过…… 咳咳,阿四是头一次,太久了也受不住吧。 做好心理建设的某人起身去关好门,一把抱起正准备喝口汤的媳妇儿,放到床榻上去了。 第二百四十章 夫妻 “世……世子?”躺到柔软的床榻上,甄妙有些慌,“现在还是白天……” 二人虽没到最后一步,肌肤相亲总有过两三次的,每次他折腾出来后,两人都是尴尬的不行,要有好几天不得劲。 那还是大晚上,眼一闭倒也挺过去了,可这青天白日的,想想都觉得尴尬。 “不要紧,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我还没喝完汤——”甄妙依然垂死挣扎。 “等会儿再喝。”罗天珵神情扭曲一下,才恢复正常。 “那……”甄妙发觉找不着借口,有些慌乱。 罗天珵见她急得连脖颈都泛起粉色,红晕一层层渲染开,一直延伸到见不到的地方,只觉鼻子一热,鼻血就流了下来。 甄妙立时惊呆了。 二人一脸呆滞的互望着,还是罗天珵最先反应过来,飞快拿起帕子擦了擦,然后头一低,把对方的唇堵上了。 他绝对不想从这张嘴里再听到气得他跳脚的话来。 “哎——”甄妙的感想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里。 那亲吻刚开始肆虐又霸道,甄妙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屈从了,随着对方的节奏起舞。 到后来,就渐渐温柔下来,像是轻巧的蜻蜓在平静的湖面一掠而过,偏偏不甘心的复返,用小小的触角再次触探,一次又一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直荡漾到渐渐软化成一汪水的心里去。 甄妙已经不懂得怎么思考,只是凭着本能,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很愉悦,偏偏愉悦过后,会生出一种更难以形容的空虚来。 这仿佛是以往并没有过的。 她模模糊糊的比较着,可很快又顾不得这些,褪去了衣衫的遮掩,凉气就瞬间把她包围了,偏偏不觉得冷。只觉得与之纠缠的那具身子,热得她想要推开。又恨不得紧紧抱住。 直到那人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皎皎,皎皎,皎皎——” 一声声。喊得她整个人都酥了。 然后就有什么一点一点的进入她,温柔,却坚定不移。 甄妙这才有了些理智,不由在想,似乎并不疼? “皎皎,你还好吗?” 甄妙睁开眼,与那双格外深邃的眸子对视,坦白地点了点头,声音细细的:“挺好的。” 她一直以为是要疼得撕心裂肺的。没想到,没想到还挺舒服。 这样一想,原本的紧绷不见了。那种愉悦和莫名的空虚感似乎更甚,便不由自主抬了抬身子。 罗天珵倒抽一口气,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就好。” 然后就深深的进入了她。 甄妙还没懂这句话的意思,撕心裂肺的疼就传来,当下眼泪就飞出来了,偏偏被对方堵住了嘴。杀猪般的惨叫到底是没传出来。 她眼睛瞪得很大,又无辜又气恼又困惑。 偏偏身上那无耻的人见她不打算嚎叫了。还移开嘴解释:“之前不是还没进去么,想让你放松来着。” 甄妙那个气啊。 这混蛋,完全是趁虚而入啊! 呃,总觉得这形容有哪里不对。 抬了脚想把那无耻的人踹下去,好结束这酷刑,又被对方抓住脚,然后还不放了。 “罗天珵——”甄妙叫出声,发觉声音又细又弱,完全没有威胁力。 “别乱动,你要是把我踢下去,下次还会这么疼。” 甄妙服了。 看人家这威胁,才是真的上道啊! 到底是意难平,别了眼不理他。 罗天珵失笑,这种时候,还能和他闹脾气。 低了头又轻柔的吻着,边亲边哄:“皎皎,马上就不痛了。” 或许是这番心理暗示,也或许是疼劲真的过去了,甄妙竟真的觉得好多了。 慢慢的,那节奏就快了起来,柔软的床榻变成了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舟,让人迷失在神秘深邃的海洋里。 一波一波的浪潮涌来又褪去,到最后她明明双目紧闭,眼前却仿佛亮堂起来。 罗天珵低了头,在她额头亲了亲,心中涌起难言的满足,身体却是紧绷的。 满足自然是因为二人成了真正的夫妻,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妻子也有妩媚的一面,哪怕她本人还不自觉。 只是他忍的久了,又怜她初经人事不敢久来,身体是没得到舒缓的。 罢了,有了开始,以后日子还长久着。 起了身慢慢把衣衫穿上,却没让甄妙动:“你就躺着,我叫紫苏和白芍进来伺候你。” 虽说是夫妻,白日里行事到底是不妥的,传扬出去笑话是难免的。 一等贴身丫鬟细心又稳妥,事后伺候主母也是天经地义的。 “不要!”甄妙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脸色绯红。 她不知道别人家如何,可一想刚刚完事就让别人伺候,实在是尴尬的不行了。 罗天珵愣了愣。 下人伺候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其实就是二人观念的冲突了。 在甄妙观念里,丫鬟再没人权,那也是个人,在人面前,这么私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