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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剔透,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歉意的笑笑:“是我疏忽了。大嫂,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你。” “我这样子让meimei见笑了,meimei慢走。”甄宁松了口气。 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应付人了。 见重喜县主离开,甄妙走过去:“大姐,要不要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一听到“吃”字,甄宁就反胃,忙摆摆手:“四妹不必费心了。” “那我就回西跨院了。大姐你躺下歇着吧。” 甄妙离去不久,一个蓝衣丫鬟进来:“大奶奶,大公子回来了,喝多了歇在了书房。” 甄宁听了皱眉,吩咐道:“去把醒酒汤给大公子送去。” 今日韩庆宇出门会友。她是料定会喝酒的,早早让人准备了醒酒汤。 “嗳。”蓝衣丫鬟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绯胭垂着眼睛扶甄宁缓缓躺倒床榻上,一派沉静。 不一会儿蓝衣丫鬟进来,脸色有些慌张:“大奶奶,白雪不知怎么回来了,溜进了小厨房还打翻了醒酒汤。” 白雪是甄宁养的一只猫。 昭云长公主是养猫的,为了能和公主婆婆有话题,嫁进来没多久,甄宁就养了一只,起名白雪。 时日久了,倒是养出了感情。 只是一有了身孕,长公主就发了话,说是猫啊狗啊对有了身子的人不好,不能养在身边了。 甄宁就专门派了一个小丫头养白雪,离着主院远远的。 “小厨房都是怎么做事的!”甄宁没有精力发火,缓了口气道,“再去做来。” “大奶奶,做汤的婆子因为拦着白雪烫了手……”蓝衣丫鬟硬着头皮道。 甄宁听了胸口一闷,气道:“我这一不顶用,你们一个个的就给我添堵!” 绯胭忙替甄宁顺气:“大奶奶,您是有身子的人,别气着自己。四姑娘不是会做醋酿丸子汤吗,大公子还喝过两次呢,那个也是能醒酒的。” 甄宁这才脸色一缓:“绯胭,你去西跨院一趟,和四姑娘说做些醋酿丸子汤来,做好了就直接给大公子端去。” “嗳。”绯胭清脆的应着,努力压抑着翘起的嘴角。 “对了,别和四姑娘说是大公子要,就说是我要的。”甄宁又叮嘱了一句。 她可不想落人口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打脸 “婢子晓得的。”绯胭转身去了西跨院,不多时,提着黑漆木食盒子进了书房。 韩庆宇喝的虽有些多,并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只是头有些晕,躺在床榻上假寐。 听到开门声,睁开了眼,神情微讶:“绯胭,你怎么来了?” 绯胭笑靥如花:“是大奶奶让婢子给您送醒酒汤来了。” 想着醒酒汤的味道,韩庆宇皱了眉:“我没喝醉,醒酒汤就不必了。” 绯胭已经走到近前,把黑漆木食盒子放到矮几上,劝道:“大公子还是喝点吧,总是大奶奶一片心意,且是特意让四姑娘做的醋酿丸子汤。” 听到醋酿丸子汤,韩庆宇展了眉:“那就盛一碗来吧。” 绯胭不自觉翘起了唇角。 大公子向来不喜喝醒酒汤的,每次喝了酒端来,十次有八次都没碰,又怕大奶奶着恼,吩咐了她们这些端汤的丫鬟不许多嘴。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了又平白惹大奶奶不痛快,所以这事儿,没人和大奶奶多嘴。 但是她冷眼看的清楚,四姑娘亲手做的醋酿丸子汤,大公子无意吃过一次就喜欢上了。 这一次,他又怎么会拒绝。 素白的手,涂着鲜红的丹寇,不急不缓的打开黑漆食盒,取出白瓷海碗来,接着又取出配套的小碗,满满盛了一碗,递过去。 “大公子,已经放凉了,您慢慢喝。” 闻着醋酿丸子汤的香味,韩庆宇满意的点点头,也不用调羹,就这么一饮而尽。 这醋酿丸子汤,他喝过一次就喜欢上了,只是碍于甄妙的身份,不好开口对甄宁说。 甄妙身为甄宁的堂妹。来照顾一下jiejie很正常,要是当姐夫的还要姨妹做吃食,就让人笑话了。 韩庆宇喝完,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似乎这汤的味道,没有前两次好。” 绯胭收了碗,递过帕子道:“许是大公子喝了酒,味道一冲,就混了。” “或许。”韩庆宇觉得有道理,可看着白瓷海碗里还剩下大半的汤,却没有兴致了。 “大公子还喝吗?” 韩庆宇摇摇头。 “那婢子就收拾一下了。”绯胭说着转了身,弯了身子整理矮几上的碗筷。 她今日穿了一袭玫红的裙袄,腰间系着秋香蓝丝绦,衬的腰肢盈盈一握。这样弯着腰,那浑圆就更加挺翘,丝绦尾端不是名贵的玉饰,却是同色丝线打的精致的蝴蝶,正巧就服帖的划过那浑圆的弧度。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韩庆宇目光不自觉落在那截盈盈细腰和浑圆上,晃动的蝴蝶穗子让他的心也跟着晃起来。 越晃越热。 绯胭转了头,小小的玉蝴蝶耳坠随之一晃,打着洁白如玉的面颊:“大公子,婢子收拾好了,就先出去了。” 韩庆宇张了张嘴,却觉得嘴干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有股无名的邪火在烧。 绯胭抿唇笑了笑,转身。 莲步轻移,那蝴蝶穗子又开始晃了。 “绯胭——”韩庆宇艰难的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他觉得自己可能醉了,脑子不听使唤,嘴也不听使唤了。 明明没打算开口的。 “大公子还有事?”绯胭眼眸如盈盈秋水望来。嘴角含着温柔的笑。 “绯胭,我头疼,来帮我按按。”韩庆宇神魂落入那汪秋水里,忽然又说的利落起来。 绯胭走过来,把食盒重新放在床头矮几上。 纤细柔美的手抚上韩庆宇额头。 少女独有的幽香传来。 二人靠的近。韩庆宇觉得更热了。 随着那双手在额头移动,心中像爬了小虫子,越来越痒。 “大公子——”绯胭惊叫一声,随后整个人被丢到床榻上,一个guntang的身子压了上来。 “大公子,您不能这样——”双手拼命推着,身子跟着挣扎。 换来的,是身上那人更粗重的喘气声。 绯胭凝视着上方的白鹤银挂钩,无声笑了笑。 当那人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