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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监说,“皇嫂恐身体有疾,宣太医。”看到这儿,方灼震惊了,“嫂、嫂嫂?果然是家庭伦理吗?”233,“有点刺激。”方灼心里的死火山复活了,随时都有岩浆井喷的危险。大美人期期艾艾的啜泣几声,撑起上半身,恰好亮出自己半裹在衣服里的好胸器。萧崭面无表情的脸渐渐绷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偏偏大美人像是没觉出来,还避开了太监扶她的手,“皇上赎罪,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惊扰了圣驾到了,罪该万死。”说完,往地上磕了几个头,有柔声说,“臣妾心中郁结,所以才私自在御花园起舞解闷。”萧崭默不作声,看不出喜怒。大美人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掉眼泪,“臣妾在冷宫中过得痛苦,皇上能否念在咱们以往的情分,放我出宫。”狗皇帝如今被软禁,他曾经的妃嫔们自然也跟着被软禁起来。方灼仔细观察着大美人身上的衣服,裙边有一截被划破了,估计是翻墙出来的。这嫂嫂为了勾引小叔子,也是很拼的。见大美人嫂嫂赖在地上不肯起,萧崭失了耐心,脚下微转径直越过去了。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大美人气得差点把自己的手心掐出血,她咬牙站起来,子弹头似的撞开阻挡在前的太监,从后面抱住男人。在那只手触碰到自己后背的同一时间,萧崭迅速反应,反手掐住那只手腕,来了个过肩摔。虽然挺不厚道,但方灼还是想说,听到那声惨叫响起的时候,心里要shuangsi了。萧崭手重,为了不把人摔死,没将人摔在地上,而是旁边的花园里。那里头到处都是花草枝丫,人倒是没摔死,倮露在外的皮肤却被划出了很多细小的伤口。萧崭回了寝宫,第一时间就把外衣脱了,还洗了个澡,可见有多嫌弃刚刚的浪漫的背后抱。从浴池中出来以后,他下了一道圣旨,将狗皇帝的那些妃嫔全部放出宫去,不愿意出宫的就送去尼姑庵。这下子谁还敢留,不用太监侍卫开口,自己就收拾包袱细软跑路了。方灼让系统将光屏切换回现场直播,盯着天花板思索片刻,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四喜,皇上呢?”四喜说,“皇上刚刚到院门口,就被管家给叫走了,两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随后皇上就去了北院的书房。”方灼把手一抬,“扶我过去。”四喜扶着他的手在前头引路,将人带到了书房外。外面的侍卫刚要说话,就见王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齐齐闭嘴。方灼让四喜带他去侧面,将只是翕开一条缝的窗户悄悄抬高。萧崭背对着窗户,正在作画。四喜扭头看向方灼,那目不转睛的样子,就跟能看见似的。“他画啥呢,这么专注。”方灼问系统。萧崭的警惕性奇高,竟然被偷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233说,“画了条龙,画了只鸟。”方灼挑眉,压着声音问四喜,“王爷在哪儿呢,你给描述一下。”四喜心里的疑惑顿时就散了,“正对着窗户呢。”方灼点点头,摸瞎翻进去,四喜给急坏了,王爷可不是曾经的王爷,人家是即将登基的准皇帝,万一是在搞什么机密要事,少爷就这么突然闯进去,是很可能被杀头的!他连忙伸手想把人拽回来,奈何少爷溜得太快,没抓住。萧崭笔尖微顿了下,随手扯过一张新的宣纸,把下面到内容遮住,继续动笔。方灼目光落在对方宽广的后背上,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嘴唇。他很想知道,如果是他出其不意的从别后抱上去,男人能不能一下子认出来。事实证明,能。有些人是刻在心里的,不需要用眼睛去辨认,只需要一点动静,哪怕被风带来的一点气息,就能让人轻易辨认出来。萧崭将他压在案几上,目光落在青年的眼睛上。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除了偶尔黯然,看上去和从前并没有差别。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像之前很多次一样,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青年的眼角。每当这个时候,方灼那颗小心脏都会提起来,这个动作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对方知道什么。他抬腿缠着男人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顺便把脸也埋了进去,恰好避开对方锐利的视线。“萧崭,你身上有皂角味。”方灼闷声道。他也就随口说一下,谁知道男人竟然抱着他,将下午发生的事情想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老实巴交的程度,让方灼非常惭愧。“哦。”方灼淡淡应了一声,“她以前是不是喜欢你啊,要不然为什么要抱你。”萧崭说,“不知道。”方灼撇嘴,啧,男人,这话一听就是敷衍。萧崭亲了亲他的眼角,突然说,“三天后就是登基大典。”方灼蒙了一下,这么快吗。他用脑袋在男人胸口蹭了蹭,悄悄问系统,“剧情线要满了吗?”【剧情线:四颗星。】方灼盯着那几个颗能亮瞎人眼的星星看了很久,小心翼翼的问,“我要走了吗?”可他的感情线还没刷满呢。233说,“没有定数。”或许寿正终寝才是人生圆满,亦或者萧崭真正执掌天下的那一刻,就是结束。方灼死死把人抱住,好像这样时间就能过得慢点。第二天一早,管家递来一封信。信上的字奇丑无比,比他们家王爷的字丑多了,方灼耗费了极大的耐心才看下去。“沙雕。”方灼把看完的信,递给了四喜,让他念出来。四喜念完以后气的够呛,一连喝了而三大杯水才压抑住火气。平时那么乖巧听话的孩子,破口大骂了声,“贱人。”方灼安抚道,“人贱自有天收。”写信人是冯海,字里行间全是哥哥弟弟兄弟情深,并邀方灼于明日午时,于城外的一间破庙团聚。四喜把纸烧了,愤愤道,“少爷您别理他。”方灼整理了下衣摆,“去,为什么不去?”晚上的时候,他趴在男人身上,手指在对方胸上画圈,弄得刚刚搞完两场的萧崭,又硬了。萧崭捉住他作乱的手,呵斥着带着点无奈,“老实点。”方灼唉声叹气,“老实不了。”“冯海回来了,约我在城外的破庙见面。”他又长叹一声,满满都是愁绪,“这可怎么办,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瞎子……”“我派人跟着你。”萧崭用唇堵上那张唱戏嘴,“想怎么做都行,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