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书迷正在阅读:被大佬盯上的我、[综漫]也许我就是BUG?、[偶像练习生]这里开动物园、[穿书]重生之男主,我是“好”哥哥、情话王子、[猎人]灵魂链接、[龙族楚路]乾坤内外、实时刷新死对头最新行程之后、干掉女主[快穿]、[火影同人]日落红云升,是晴天
便放心了。”他放心了,然后又如何呢?鎏英竟是不敢想下去。“小锦觅,你这肚子,我看是怀了吧?”寿宴将开,众仙已到齐,许是润玉照顾锦觅不认识两个人,将她安排在了老熟人月老身旁。这可苦了水神:月老这老糊涂已经越发不行,连眼神都不济了。坐在一旁的缘机仙子给他倒了杯酒,殷殷地送到嘴边:“张嘴。”月老便把酒喝了,傻呵呵地直乐。“叽叽,有你相伴,老夫这日子真是值了。”老天爷呀,锦觅想。我这是听见什么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的话了?她想起旭凤和鎏英具是能听见,便忍不住在脑海里道:“狐狸仙是要给你找婶婶了,凤凰。”“休说胡话,老实坐好。”旭凤答道,一旁的缘机仙子随手拿起一个仙桃,细细的将皮剥了,递给月老——他二人从前不打不痛快,如今月老糊涂了,缘机仙子倒对他耐心起来,至情至性不离不弃的,锦觅眼神越发诡异,缘机仙子见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道:“他老糊涂了,又偏偏和陛下一直置气,这姻缘府里的仙童仙侍我看也是怠慢得紧,他那个一贯照顾起居的侍从都不知道跑哪野去了,我这也是看不惯,怕他呀,噎死摔死!”说着在月老背上猛拍了一巴掌,拍得月老呜哇大叫。锦觅尴尬地跟着笑,心道你们可真是老夫老妻,这月老活了几万岁也没告个白,糊涂了反而验出了谁是有情人,怪可惜的。“别想有的没的,天帝可来了?”鎏英的声音响起。“没呢没呢。”锦觅道,“哎,今日的美人可真多啊。”都快比上那旧日的天后寿宴了。“哎,后位空悬,大家少不得心思活络。”鎏英说,“哎尊上你干嘛去?”旭凤闷闷地道:“我透透风。”“吃醋了。”鎏英说,“别理他,哎,都谁来了?”“嗯我看都来了……”锦觅道,一眼扫过去自己旧日见过的人都在席上,连嫦娥仙子都带着兔子来了,其中扑哧君彦佑最为眼熟,他身旁坐着个长相英俊、皮肤黝黑的少年人,两人席位离天帝最近。一见锦觅,彦佑便挥舞起手来。“哎,小锦觅——”锦觅心怀鬼胎,被人大声喊出名字自然害怕,赶紧勉强挥了挥手,这时,就听有人道:“陛下来了!”那声音像是浪似的,从坐的靠外的仙人口中一浪接一浪的传来,人人都嘴里念叨着“陛下来了!”,伸长脖子去看,仿佛看什么带劲儿玩意儿一样。“哎,都说水神生得美,我看天帝才是这六界罕见的一个美人。”有个人坐在锦觅后面低声和同伴说道,锦觅一回头,见是个青丘狐族,被她瞪了一眼也不羞愧,反而笑嘻嘻地路出一口白牙,十分有当年彦佑的风采。“你真是嫌命长了,敢议论天帝姿容……”“天帝不天帝的,还另说呢……我听一个鸟族的朋友说,天帝失德身患顽疾,灵力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这样的人怎么做天帝?不过我看他生得倒是极美,若来我青丘做个妃子,也是极好的。”这一番话,想必旭凤全都尽数听了去,锦觅如坐针毡,直替那两位不足六千岁的年轻狐族担忧——胡说八道什么呢,仔细魔尊扒了你们皮。另一头的旭凤果然听见了,但他忧虑地却是别的:“这鸟族已经放出信去,要动摇润玉的民心了。”鎏英道:“天帝治下清明、为人公正仁慈,想来也只有那毛都没退净的,才敢说这狂言。”旭凤冷笑道:“他们还敢说,他们那父神母神怕是只会趋炎附势冷眼旁观,看哪边势大便上了哪条船。”他想起润玉从前的话,不由愤恨,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忽听锦觅道:“呀,小鱼仙倌!”他便登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凝神透过锦觅的眼睛望去——那头戴帝冕,身着银白衮袍,长袖飘飘身姿挺拔的人,不是润玉又是谁?他面沉如水,神情亦是淡淡的。光是一瞥,那熟悉的疏离感便忽地都回到了旭凤的脑海里——他光是站在那儿,芝兰玉树流光溢彩的,便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些敬畏来,似是只能远远观看,不能走近了去亲近。不知为何,旭凤总觉得他的眉头是微蹙着的,可若定睛看去,却又不带丝毫愁容怒色。似喜非喜、似怒非怒,这便是天帝容颜,从来叫人看不清神色。那眼中曾经只望得见旭凤一人,但终究是幻梦一场。旭凤只痴痴地望着他,便觉得魂儿都已经飞到了那大殿上。他愿放弃一切,只要换来一次机会能再回到那云霄殿里,光明正大地喊上一声:“兄长”。锦觅揉了揉鼻子,低声道:“你们是不是谁哭了,我怎么觉得心里堵得慌呢?”她见润玉拾级而上,在众人注视中缓缓登上那六界至尊的宝座,只短短几日没见,怎么就好像已经分别了小半辈子似的呢?鎏英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别这么感性行不行……”她身旁那凤凰一言不发,已是痴了。兄长脸色不太好。他背挺得倒一贯笔直,纵是三万天雷也没劈弯一下,又有什么能令他示弱半分?可旭凤只想他如历劫时那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在意旁人。他一贯这样清瘦吗?旭凤竟有点恍惚了。见天帝入内,众仙家便起身相迎,待他入座,众口同声道:“恭贺天帝寿辰——”润玉坐定了,却不言语,只冷冷拿眼睛将殿内众人扫视了一遍,凡他目光所及之处,诸人皆是心胆战战,方知真龙仙威,并不容人置喙,至于那些席前听了风声、嘀嘀咕咕者,便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忙把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被天帝看上一眼。他目光在大殿上虚虚转了一圈,才忽地露出个笑颜来,道:“众卿坐吧,不须拘礼。”他说不拘礼就真的不拘礼,这种人可能放眼六界也找不出一个。众人战战兢兢坐了,仙乐重又响起,可谈话声却拘谨了很多。他并未拿眼看锦觅一眼,若换了旁人,只怕是要觉得幸甚至哉了,被天帝那双眼睛盯上一盯,汗都下来了,可见水神待遇与别个不同;可在锦觅与旭凤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感受:这两人一贯在润玉面前是撒娇耍赖无所顾忌的,润玉眼中亦向来只有秋水般的笑意,尤其是旭凤——从前千万人中润玉也只同他一个笑一笑,此刻他不看旁人,竟也不看自己,方知是真的神魂归位,不复往昔了。旭凤心里黯然,可他对润玉爱极,又忍不住觉得他仙威之下颇有几分动人——便是那冬日里最骄傲的一朵红梅,叫人又想将他摘下来放在瓶中赏玩,又想永远贡在枝头,看他盛放。“你那心能别跳那么快了吗。”锦觅抱怨,“都快让人听见了!”寿宴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