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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拒绝吧?”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打趣人了?乔安暮摇摇头,正要与她解释,却听到她问:“对了,他还在你那儿吗?” 还……这语气一听就是知道,沈阔昨天在她这儿过夜。 房间没有开暖气,她又只穿了里衣,坐着有点冷,她从床上下来,拿了外套穿上,才低声问她:“你怎么会知道他在我这儿?” “我会算啊。”陆知希胡说八道逗她,“我一看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会按捺不住跑到你家去。” 乔安暮可不会信,她思忖了一下,很快理清个中干系,问:“是你把我家的地址告诉袁浩白,袁浩白送他过来的吧?” “安安,你有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陆知希声音听起来都沮丧了,“一下就猜中了,想哄哄你都难。” 乔安暮听了就笑,“其实那天你跟我说,你看到袁浩白和袁佳佳站在你公司门口,我就猜到了几分。” “好了,你神通广大行了吧。”陆知希决定不逗她了,“所以,他现在是酒醒了,人还在你家?” 乔安暮嗯了一声,拧开房门,打算去外面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却有一股饭香味儿扑鼻而来。 沈阔打开高压锅,把里边蒸好的排骨端出来,转头见到乔安暮,他笑了一下说:“去洗手,然后过来吃饭。” 她定在那儿没动,陆知希还在絮絮叨叨地与她讲电话,她没怎么听进去,反倒清晰地听见了男人来回穿梭于饭厅和厨房的脚步声,忙碌而温馨。 心脏那个地方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跳动的有点厉害…… 她大概疯了吧,她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爱你们~~ 26、第26章 挂断电话, 沈阔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桌,乔安暮去卫生间洗手,因心神不定, 出来的时候差点被门槛扳倒, 索性没有弄出太大动静, 男人应当没看到。 她扶着门框直起来, 若无其事地走到饭厅, 心里暗暗与自己说, 别想太多, 兴许只是这男人吃不惯外面的食物, 才会又一次动手做饭,与她没太大关系。 沈阔其实看到了,但他手里端着甲鱼汤, 汤很多,且是刚刚出锅的,烫得很, 待他把汤放下, 要去扶时,她先自己站了起来。 见她神情有些恍惚,不知想什么想的出神, 他便没有出声打搅, 直到她走到饭桌前坐下, 他才关切地问了一句:“没事吧?” 乔安暮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没事, 指了指桌上,问他:“都做了什么菜?” 沈阔把碗递给她,坐下来, 对着桌上的菜一盘盘给她介绍,乔安暮听到他说的最后一道菜是杜仲甲鱼汤,稍微抿了一下唇,“你家有人学医?” 杜仲是一味药材,如果不是懂医或者学过养生的人,一般不会用它来做菜。 沈阔在她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把离她远的菜往她边上挪了一下,而后才说:“没有。倒是认识几个当医生的长辈。” 问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乔安暮说,“看到你用杜仲煮汤有点奇怪。” “我网上查的,见附近有卖,就顺手买了点回来。”沈阔轻描淡写,省去了他找这东西奔波好几家店的过程,“说是这个煮汤对眼睛好。” 又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这味道?” 乔安暮不是很挑食,不过忌口的东西多,她摇头说不是,沈阔便盛了一碗给她。 咸淡适中,味道很不错,许是不大舒服的缘故,她喝了小半碗就有些吃不下了,又不想辜负他一番心意,硬是吃下了一小碗,沈阔要给她添饭,乔安暮说自己来。 她给自己舀了一小勺,合着汤在那儿细嚼慢咽,沈阔很快把饭吃完了,抬头看到她碗里的饭没动多少,几不可闻地皱了下眉,“饭菜不合你口味?” 乔安暮说不是,你做的很好吃,是她自己中午吃的太饱,没什么胃口。 沈阔将信将疑,乔安暮听见他伸手抽纸巾的声音,就问他是不是吃饱了,沈阔嗯了一声,她就要起身收拾碗筷,沈阔想帮忙,忽然想起她那天一本正经的话,还是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 他看着乔安暮不大利索地吃完的碗筷叠起来,把剩下的菜倒在垃圾袋里,扎起来拎到门口,又回转过来把碗端进厨房洗碗池,拧开水龙头,挤出洗洁精,倒在洗碗布上,在那儿认真地清洗。 看来她说的没错,她生活的确可以自理。 但……这是经历多少失败和辛酸换来的,他无从得知。 乔安暮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出来,听到客厅开了电视,她走过去想与他说几句话,新雪忽然窜到了她脚下,她触不及防就被绊了一下,身子稍微倾斜了一下,倒还不至于摔倒,不过沙发上的男人还是过来搀了她一下。 “你是不是不舒服?”沈阔静静地看着她,“脸有点红。” 吃饭也没什么胃口,还一晚上都心不在焉。 沈阔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然后再摸摸自己的额头,说:“有点烫……” 乔安暮回来的时候就头晕犯困,她以为只是没休息好,眼压升高了,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听到他说有点烫,不由地拧了眉,“发烧了?” 沈阔说:“不知道。家里有体温计吗?放在哪儿?” 不止脸红,手上也烫,他怀疑她真发烧了。 乔安暮指了指电视那边,沈阔看到底下有抽屉,他过去把体温计找出来,给她量体温。 十分钟后,他看着体温计,说:“三十八度,低烧。” “我送你去医院。”他当机立断,像她这样的身体,不能拖。 许是生病的缘故,乔安暮人有些犯懒,她扯着他的衣角说:“现在挺晚了。我房间有退烧药,一会儿吃点就好。” 沈阔以为她跟自己一样,不喜欢去医院,扶她回了房,按照她的提示,从她房间里翻出了一堆药片,他找了退烧药出来,问她:“会鼻塞吗?” 乔安暮吸了吸鼻子,说:“一点。” 他便又拿了几个感冒药,出去倒了热水给她,乔安暮一口吃下了,躺在床上晕晕的,却睡不着。 “沈阔,你不回家没关系吗?”她知道男人没走,试图与他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沈阔坐在床边,又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头看表,说明书上说,药吃下去,一般半个小时到一个钟就能退烧,他在计算时间,万一一个钟后还没退,他会送她去医院。 听到她的问话,随口答,“我跟你一样,一个人住。” 乔安暮哦了一声,又问:“之前听你说,你就家就在这附近,是在这儿上班?” 沈阔说:“不是,我在这边做生意。” 她有些疑惑:“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