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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是怎样别人也不会多问,只是两人这方面的业务都有些不熟练,一举一动都透着尴尬。 第一次开房,说不紧张是假的。 感觉像某种诡异的仪式。 “617号房,这是您的房卡。” 前台小姐业务熟练地贴好卡,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把房卡递上。 “谢谢。“秦救接过卡,回头看见杜予声正眼神飘忽地走着神,走过去推了他一把。 杜予声表情恍然地啊了一声。 “走了。”秦救摇了摇手上的卡。 两人一路沉默地上了电梯再一路沉默地走到617号房门前,秦救刷门卡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满手的汗了,房卡上也被染湿了一块,门锁上绿色的灯光跳动了一下之后,门在滴的一声响后打开一条缝。 秦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门卡插进电源里,屋里亮起灯光,秦救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接着肩上一重,被杜予声单手揽进了怀里,后颈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怎么了?”秦救低声问。 杜予声没说话,在他的颈间蹭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心肝我不舍得。” “什么不舍得?” “怕你疼,”杜予浅浅地呵了口气在他耳畔,“我查了,都说第一次疼。” 秦救微微眯起眼,转了个身摁住杜予声的肩膀:“你笃定是你上|我?” 杜予声笑了:“别都在这个时候了,还因为这种问题发生分歧吧?” 秦救想说点什么,杜予声却直接越过他往洁白的床上一坐,颇有点无赖的架势。 “又想喊爸爸?”秦救双手交叠,每次杜予声想求他什么事,绝对会喊这两个字,一直磨一直磨,直到他没脾气了为止。 杜予声轻笑一声摇了摇手指:“不。” 秦救挑挑眉梢,一副坐看鬼把戏的模样。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这东西,”杜予声的话让秦救稍稍有些吃惊,他十指交错,眼中含笑,语气却是难得的认真,“第一次怎么来,都听你的。” 说着杜予声长叹一口气:“谁让我喜欢你呢,轻点弄啊……你要不要看点视频学习一下?我手机上有。” 秦救吸了口气:“杜予声……” 杜予声歪了歪头,声音轻轻的:“嗯?” 秦救走过去,把他一点点地压倒在床单上,在身下的唇上落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杜予声慢慢合上眼,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秦救的舌尖勾出银丝,杜予声呼吸了一口氧气,听见撑在自己上方的秦救几乎哑着嗓子说:“你来吧。” 杜予声猛地睁开眼。 “我也很喜欢你,特别喜欢的那种,”秦救看着被自己遮挡住光线的脸,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也无所谓。” 杜予声愣了片刻,轻轻笑了出来,猛地坐起身抱住秦救,狠狠亲了他两下:“哥就喜欢你这假正经的样。” “谁特么假正经了?”秦救被他撞着了胸口,疼得龇牙咧嘴。 杜予声靠在他的肩上,搂着对方并不纤细却结实紧致的腰说:“我会好好对你的,舅,你相信我。” 秦救的手穿过杜予声的发间,扯掉他扎在脑后的皮筋,一头黑发在自己的指尖流淌下来,盈盈地捧了一手心柔软的青丝。 两人互换了位置,杜予声平时的暴躁不耐全都在此刻沉淀了下来,全部的欲|望积攒成后再换作一次次温和的抚摸,触觉在一片寂静与黑暗中不断升温,一举一动变得guntang,像古代刑罚的烙铁,在人的躯体上刻下罪孽的痕迹。 永生都在此间沉沦。 他们此刻,都不想被耶稣拯救。 就钉在那十字架上,向着纯洁的主,双手双脚鲜血淋漓地赎罪吧。 只是前戏有多美好,正戏就有多熬人。 秦救没想到他第一次想正儿八经和杜予声动手居然是因为这种事。 主要是疼啊!真他妈疼啊! 疼得他在某一瞬间想和杜予声同归于尽的心都他妈有了。 “不舒服?”杜予声低头问他,带着nongnong的鼻音,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秦救胸口的一团火瞬间被这句话问成软成一滩春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摇了摇头。 好不容易折腾完,秦救瘫在床里发愣,杜予声坐在床边发愣。 “很难受?”杜予声十分艰涩地问。 秦救闭着眼,很想现在就压着杜予声来一次问他难不难受,只是他现在有心无力,而且杜予声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他实在有点不忍,哑着嗓子咳嗽了两声后说:“还行。” 杜予声看着他,俯**吻了吻他的眼角:“受委屈了舅。” 秦救没忍住乐了出来:“没事,等下次到我的时候,你理解理解就行。” “互相理解。”杜予声也笑了。 时间还没有太晚,只是磨磨蹭蹭地洗漱好后已经十二点出头了,杜予声满脸幸福地拉过凉凉的被子把两个人罩住,又抱住被子下秦救暖和的身体,秦救转了个身面向他,枕在了他的头发上。 “累啊。”杜予声伸了个懒腰,顺势把胳膊搭在秦救的腰上。 秦救也揽住他的背,二人贴在一块,给对方传递着自己的体温,这份无言,比世上最甜的情话更予人安全感。 秦救的眼皮渐渐重了。 他听见耳边传来杜予声带着旋律的浅哼,秦救在意识朦胧中听了会儿才辨认出来,是他们第二次偶遇时,杜予声唱的那首。 或许只是无心之举,但秦救却相信杜予声什么都还记得。 这不仅仅是双向暗恋,还是两个人的一见钟情。 大早上秦救是被隔壁房的动静给吵醒的,咋咋呼呼地出了门,非常豪迈地把门摔上了,把秦救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地左瞪右看。 “起了?”杜予声含着泡沫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飘出来,才堪堪把秦救的魂勾回体内。 “几点了?”秦救觉得他的头有些酸疼。 “七点多,咱俩早上一二节没课,不急,”杜予声把泡沫吐出来又漱了漱口,呼出了口气清醒了一下大脑,“还可以吃早饭。” 秦救倒回床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缓了会儿后才下床。 似乎是因为关系更进了一步,二人已经没了昨晚进房前的那份拘谨,光洗个脸的功夫就又亲又摸地耗了十几分钟,什么在床上都没好意思说出口的不要脸的黄话荤话都说尽了,然后抱着对方靠在门边可劲儿地笑。 笑完后,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 出门后,他俩又是一对人见人爱人面桃花人间龙凤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 等回寝室拿了书时间已经不早了,顾着昨晚某种共创同性友好感情的建交运动,两人都没敢跑,所以几乎是擦着点名的边儿才到班上的。 “杜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