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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符合了这一规律。难道董褚也……?” 林皓仁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前坐下,道:“之前我怀疑古物会出现在我和邢瑜附近,一来是因为我俩都天生通阴阳,二来他是血魂堂的继承人,可能有什么特殊之处。毕竟如果是正常的古物,不会自发地消失,假设它们身上有某种无法解释的能量,那么会被我俩吸引过来也不是没道理。就跟你的刀被邪剑吸引过去而产生了共振一样。” 箫丹点点头,表示明白。 林皓仁接着道:“但经过颜祯和刀剑共振的事之后,我觉得这事估计还是和御鬼宗本身有关系。从融魂鼎和诛鬼降魔剑来看,这俩都是御鬼宗独一无二的法宝,再加上你家的刀,都指向了御鬼宗,所以假设……失踪的古物都属于御鬼宗,以及颜祯说吴潮生和游今戈是我和邢瑜的前世……” 他摆摆手,道:“当然这事没有证据,我们只是假设,也可能刚好是我们的祖先?总之我们的相遇并不是偶然,你的刀因此被发现,也并非偶然。那么很可能古物失踪后再现的规律,其实是和御鬼宗的人或事相关。” 箫丹恍然大悟:“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所以董褚如果真跟那个华晚成有关系……身边也可能会出现君子墓里的古物?” 林皓仁看着走远的董褚背影,喃喃:“先假设一个可能,查查看吧。总比无头苍蝇似地乱撞要好。” 箫丹眼珠子一转,立刻啪啪拍胸,道:“监视他这事就交给我!” 林皓仁看他一眼:“行不行啊?” “说你蛋哥行,不行也行!”箫丹道,“反正我已经上门跟他闹过一次了,不怕第二次。” 林皓仁:“……” * 邢瑜之前说过,邢家的子弟都住在青森半岛里,山下有大片弟子专用的别墅区——基本可以当做是宿舍楼。 就算是在包吃包住的工作里,邢家的待遇也是最顶级的了。正可谓是良心“老板”。 林皓仁本以为自己会被分到弟子“宿舍”去,没想到装生活物品的纸箱挨个被搬进了邢家主宅,就放在邢瑜隔壁的房间里,这让林皓仁十分不解。 他去找了邢瑜,恰好邢天虎和李双月也在,他便开门见山道:“伯父伯母,按邢家的规矩,我不应该住这里。” “阿瑜说他暂时需要人照顾,就想你陪着他,所以这段时间你就住这里吧。”李双月对这事也很头疼,走过来亲热地挽住了林皓仁的手臂,“山下已给你分好了房间,阿瑜亲自挑的,环境安静,不会有人吵到你。你家里的东西都可以搬过去。如果阿瑜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会收拾他。” 林皓仁除了箫丹,被其他人这么亲昵地触碰非常不习惯,整个人都僵了,面上反而显出几分凶狠劲来。 李双月瞧得有趣极了,故意逗他:“小林,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你这样是不是会吓坏女孩子啊?”李双月笑道,“你上学的时候有人跟你告白吗?” 林皓仁万万没料到,邢瑜的mama居然这么八卦。 她盘着发髻,露出雪白倾长的脖颈,一身旗袍外披着针织毛衫,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温暖,她个头不高,靠在林皓仁身边小鸟依人似的,林皓仁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摆。 “没、没有。”林皓仁磕巴了一下,差点咬到舌头,见邢瑜笑着看自己,一时更不好意思了,耳朵根通红地道,“我也没想过这些。” “阿瑜说你以前救过他。原来当初那孩子就是你。”李双月温柔道,“你这孩子看着虽然凶,心肠其实挺软的。我教教你啊,你只要多笑一下,来,这里笑一下。” 女人修长细嫩的手指轻抹过林皓仁的嘴角,往上点了一下:“你多笑笑,就不会总被人误会啦。” 林皓仁干巴巴地扯了下嘴角,看起来跟哭似的:“误会了也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哪个人会真的不在乎啊?”李双月嗔道,“以后在咱们家,你想笑就笑,想生气就生气,没关系的。要是哪个师兄欺负你,你就跟阿瑜说。” 邢瑜欣赏够了林皓仁手足无措,炸毛猫似的样子,终于替他解围道:“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他。妈,我想单独和他说说话。” 邢天虎走过来拉开自家老婆,无奈道:“阿瑜不欺负他就谢天谢地了,你这儿子跟你一样,一肚子的不安好心。” 李双月立时竖眉:“邢天虎你活腻了?” 邢天虎揽着老婆肩膀边说边出了门,邢瑜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对松了口气的林皓仁招手:“小师弟,来。” 林皓仁:“……” 邢瑜穿着淡蓝色的丝绸睡衣,领口开着两颗扣子,露出弧线好看的锁骨,他脖颈和李双月一样修长,脖颈上挂着一条项链,侧面肌rou流畅,下颚线分明,说话时喉结上下滑动,十分性感。 他腿上盖着烟灰色的被褥,上面还有复古红的条纹薄毯,屋里燃着淡淡的金桂熏香,十分好闻。 不提牛鬼蛇神,这就是个被骄纵惯了的小少爷,有自己的脾气,有点霸道强势却很好地藏匿在了总是绅士有礼的笑容下,初识时总容易被人误解为是个十分容易亲近的人。 而真正相处起来,才会发现这位小少爷有多麻烦,多招人“恨”。 挑食、黏人、撒娇、不着痕迹的强势。愿意退让时显得温和又包容,仿佛能尊重你的一切,不愿退让时冷漠又疏离,在你以为和他距离很近了时,却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一掌推远。 小少爷自有一套玩弄人的办法,同人交际的界限边缘清晰地伫立着一道墙——非是冷漠无情,自私自利,不过是包了糖衣的大男子主义罢了。 而在林皓仁眼里看来,他这般的游刃有余,进退有度,反而更令人生气。 林皓仁心说:这家伙瞧不起谁呢? 林皓仁刚从外头进来,还穿着外套、戴着手套和围巾。 屋里温度有些高,他摘了围巾搭在胳膊上,又用牙咬掉手套,低头间眉眼中藏着郁结,再抬头又显得毫不在意似的,一双凶巴巴上扬的眼梢挂着几分孤傲,和吴潮生的君子翩翩全然相反。 “叫谁呢?”他拉开椅子坐下,说,“还没拜师呢,我还得跟我师父说一声。他老人家要是不愿意,我也没辙。指不定还得搬出去。” “不拜师也行。”邢瑜道,“我爸不会勉强谁。” “你好点了没?”林皓仁转而问起,“脸色好像好多了?” “热的。”邢瑜道,“他们把温度调太高了,你要么把衣服脱了,以免感冒。” 林皓仁确实有些热,便把外套和毛衣脱了,里面是件洗得起了毛边的白色衬衣,衬衣里还有一件白背心。 邢瑜:“……你这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