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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刀刺死了冯涛,眼也不眨。于是,同住一室的两人开始冷战,应该说只有他自个在怄气。过两天的半夜,刑家宝被尿憋醒了,起床就看到窗边有一个黑影。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在怄气,揉着眼睛问:“你为什么还不睡呀?”杜九转过脸来看着他,缄默不语。光线太暗了,刑家宝只能看清他轮廓的线条:“九爷,你是不是不开心?”“不知道。”杜九转向窗外,把皎洁的月光装进了眼睛里。“等我一下。”刑家宝跑到厕格里哗啦啦放水,撒尿时,终于把自己怄气的事想起来了,可是他这人三分钟热度,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半夜三更孤男寡男,没有比现在更适合谈心的时候了,焉能放过?他提起裤子,咚咚咚地跑到窗边,托腮,做出一副知心情人状:“九爷,告诉我吧,你从前是干啥的?”从前……刑家宝不知道,这两个字对杜九而言,整整相隔将近一个世纪的时光。而杜九的答案,更是让他完全傻眼,他想过千百个可能,独独不会是——奴隶!杜九不仅是奴隶,还是个曾经弑主叛逃的奴隶,在那个文明退化到封建的时代里,这是一项惊天动地的大罪。至于原因,说来可笑,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刑家宝不禁追问:“是什么人?”“是个让我觉得能为他付出一切的人。”“那后来呢?你和那个人怎么样了?你们逃过追捕了吗?”杜九沉默了片刻,声音冷得入骨:“后来我亲手割断了他的气管。”刑家宝寒毛竖起,忍不住打了个颤栗,因为杜九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刑家宝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甚至有点后悔展开了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自己在畏惧着什么,只是隐约有种惹错了人的感觉。即使后来他知道自己的预感并没有错,只是当时,他仍天不怕地不怕的自掘坟墓。所以当他和他哥私下会面时,刑耀祖说到,这座监狱的存在是国家A级机密,若想离开这里,唯一的途径是越狱。只是难度很大,除了要有完善的安排还要靠运气,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刑家宝才不担心难不难的问题,他只在乎一件事:“要么带上九爷,否则我不走。”刑耀祖用眼刀把他整个人凌迟了一遍,却出乎意料地说:“随你。”刑家宝知道他答应得那么爽利,肯定会有古怪,可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过回原本属于自己花天酒地的日子。对,还得带上杜九一起逍遥快活。============================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八章:仇良当刑家宝兴冲冲把要越狱的消息告诉杜九时,只换来了一记冷眼。“九爷,你难道不想离开这里?这鬼地方有什么好的?你宁愿被关上一辈子?”杜九面无表情地答:“不想。”刑家宝当然无法理解杜九的心思,因为时代不同,他们的人生观以及价值观都存在极大的差异。杜九认为监狱里的生活挺好,不愁吃不愁穿,只要有能力自保,安然无恙的把日子过下去就行。他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也不稀罕名利,因为三十七年以后,地球有五分之四的陆地会被海水淹没,气候极端,瘟疫肆虐,人口从现在的六十亿急速下降到不足五亿。对于一个经历过黑暗岁月的人而言,只求现世安稳,这样的想法并不可耻。刑家宝试图说服他,早已编排好了一大堆理由,结果却完全排不上用场。狱警敲打囚室的铁门,大声喊:“九五二九,会见。”“会见”这个词在普通监狱是极其常见的,但在这孤岛座监狱,可谓是少之又少。因为这座监狱不为外界所知,所有的囚犯被送进来前,都曾开出过“死亡证明”,所以鲜少会有人漂洋过海的来探视一个“死人”。杜九戴上了手铐,跟在狱警身后,穿过令他讨厌的幽暗回廊。途中他遇到了刑耀祖,对方依然把一身黑色的制服穿出了禁欲的味道,两人眼神交锋,身体却平静的擦肩而过。刑耀祖敲门,走入狱长的办公室,杜九则被引进了拐角处的房间里。因为岛上没有专门的会见室,所以房间里空荡荡的,仅有两张档次差别极大的椅子,皮椅和木椅。要见杜九的人,已经端正地坐在皮椅上等待着,杜九看上一眼,就认得出来那是狱长的专用宝座,应该是从办公室抬到这里来的。“你好,我叫仇良,很高兴见到你。”男人微笑地伸出手来。一道道白光从百叶窗透进来,打在男人斯文的面孔上,天花板的吊扇徐徐转动,桨叶只是搅乱了热气,无法达到降温的效果。领路的狱警站在男人的身侧,满脸都热出了油光,杜九也出了通身的薄汗,唯独仇良,身穿白衬衫,黑色的休闲西装外套,看起来清清爽爽,仿佛坐在凉爽的冷气房里。杜九没有去握他的手,而是用放肆的打量着仇良,第一印象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但杜九对他全无好感,因为这个人镜片后面的眼睛是死的,即使微笑的时候,眼里也没有丝毫波澜。“打扰到你很抱歉,我今天找你来是希望谈一谈,怎么样才肯把东西还给我?”又是关于那个该死的“东西”,杜九感到厌不其烦,他若是知道东西在哪,早就说出来了,何必惹祸上身自找苦吃。可杜九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份背景,因为对方已经清楚的表达了“东西”是他的。“还给你,我能有什么好处?”杜九试探他。仇良倒是直言不讳:“你是必须要死的,除了这点之外,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你的意思是交出东西以后我只有死路一条?”“虽然我很遗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杜九磨牙:“既然如此,我为何要自找死路?”仇良笑了笑,眼角微微向上挑起来,颇有几分像出自文人笔下的俗世佳公子,可是他的行为却大相径庭。杜九被连人带木椅踹倒在地板,紧接着,仇良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