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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抽屉里的怀表拿出来,精致的怀表从掌心落下,停在文游眼前。湛火问:这里面刻着的这位又是哪位?文游眼神骤变,他正欲开口,湛火便将直接张嘴抢白道:文游,你简直欺人太甚!还是说那位随时可以送出国的孟先生也是替代品,你正儿八经的白月光挂在你的桌前,每天让你睹物思人!说完,他咳了一声,自嘲地笑道:哦,难怪你连办事都要在那张桌子上!他竭力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不断咳嗽,白皙的脸上泛起薄红。文游愕然。他看着湛火胸膛里激荡的愤怒、眼底掩藏的不甘和脸颊的薄红,虽然知道这样想很变态,但还是想把他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做一回。他嘴角浮现笑意,低声道:“小湛,你这是在吃醋吗?”湛火猛地怔住,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文游有恃无恐地抱住他,“虽然你现在这么惨了,但是看见你吃醋,我……真的很开心。”湛火浑身一僵,激动的神情从脸上褪.去,变得十足冷淡。文游却没有看见,他沉浸在满心的喜悦之中,轻轻说:“你不用在意,我只喜欢你,表上的人,不重要。”☆、第一百一十一章此人不重要。这是文游对闵宁的定义。听到这句话,湛火最终咽下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想对文游问的话。湛火一直想问问文游,认不认识一个叫闵宁的人。从得到那张光盘开始,他费尽心思,利用手头一切的资源查找相关线索,所有积蓄不走银行流水,一律放在手头委托私家侦探查询当年的事情。一个人住,简单生活,没有交际,没有朋友,不肯暴露一丝一毫。唯一私下往来的,是帮他调查的那个人,值得湛火以性命相托,绝不会背叛。直到去年,他们才将目标锁定在几个人身上。文游是其中之一,也是他试图接近的第一个。其实湛火并无把握,他像个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一样为了单纯的猜测出现在文游可能出现的场合。他犹豫不决,活得小心谨慎,找机会接近文游。兜兜转转,在快放弃之际撞破文游与李思明的□□。至此,一切以不可控的速度偏离轨道。救起文游是意料之外的事,这是两人关系的转折点。两人相处,他对文游心性品行有所了解,又知其与孟子清多年纠葛,本已经打消疑虑,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看走了眼。偏偏是在和文游春风一度之后发现这他就是闵宁死前见过的那个人。他回忆起昨晚因文游而起的种种感觉,便羞愤难当,恨不得当即刮下皮肤,铲除文游留下的痕迹。文游是否无辜有待商榷,可他不会去问,当年之事牵涉命案,手段残忍低劣,他还要活着找到凶手。湛火跟文游说他想见叶溯。他双手将平板举到文游面前,宛如一个举着纸张乞讨的哑童,看得文游心里直抽。湛火几天之内瘦脱形,两颊内凹,眼窝变深,双目却前所未有地精亮。文游无法理解这件事对湛火的打击,他拿起湛火挂在脖子上的怀表,低声道:“你这么在意么?”湛火眼神玩味,在平板上写:文游,不要自恋。文游哑然,指尖点上湛火的喉头,“你为什么还没好?”他极度失落,比湛火还在意这件事。湛火:可能上火了吧,过两天就能恢复。文游欲言又止。“你为什么挂着这表?喜欢的话我让人重新备一份,这个不要了。”他笑道。湛火:为什么?“不吉利。”湛火露出困惑的表情。文游沉吟半晌,“他已经过世了。”湛火眼眸一颤,屈指敲了敲胸口,微笑:哦?死了的白月光?像是气极又拼命克制。“不是。”“那是什么?”“是一个朋友,后来他过世,这份礼物没有送出去,一直留在我手中,”文游如是说,“也算是个纪念。”湛火打量他,总算相信,释怀一笑,他握住文游的手腕,掌心贴着动脉感受脉搏,毫不避讳地问:文游,我再问一遍,你真的爱我?文游失笑,低声道:“真的。”“那孟子清?”文游说:“过去式。”湛火嗤笑,信又不信,拿起平板开写,文游凑过去看,上书:暂且信你。文游看着总算他弯起的唇角,温柔地笑了。*湛火要见叶溯,他不得不见。叶溯知道闵宁之死,手里有光盘,而湛火迫切地需要得到它。他落魄自此,文游心有愧疚,湛火恳求,便不问缘由地答应。第二日下午,湛火从体育馆打完球回来,郑管家便说:“叶总到了。”*心爱之人与疑似情敌见面,文游心如油煎,为显风度,早早避出去,这会儿正坐在茶楼喝茶,不过清茶难解心头急躁,指尖叩着桌面,看谢篮给他的资料。许久不见的老友坐在对面,有些好笑:“我好不容易拨冗见你一面,你还这么大架子。”文游挑眉看他:“既然这么忙,鹤城建设的案子我另找人做。”汤英楠忙道:“诶诶诶,还说不得了,我知道文总你日理万机,见我是给我面子。”他一笑,殷勤道:“不过,我想你也没那么忙吧,听说你近来收心,还与子清一刀两断,不知哪位人才让你牺牲至此,什么时候带出来见一面?”文游低头轻抿一口,“他不喜见人。”汤英楠未料他会接话,默认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揶揄道:“我看不是人家不喜欢交际,是你金屋藏娇不肯放出来。”原以为文游会否认,他却笑了:“我做得这么明显?”汤英楠愕然,他还记得文游对的性伴侣的纵容态度,这些年孟子清风.流浪荡,文游也不曾可以管束过,谁能想到如今会坦荡承认自己把一个人藏着掖着。他吃惊道:“你真的和孟子清掰了?”说完,惊觉自己太过八卦,于是收回身体好好灌一口茶,“我的意思是……你是认真的?”文游没有回答,反而问他:“我这么不可信?”“怎么说?”“他也不信。”这句话信息量之大,让汤英楠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抖了抖,原来文游不禁另寻真爱,还在倒贴中,苦心孤诣想让对方信自己。“这个嘛……你以前的混乱情史,也难怪人家有所保留,不过——”汤英楠徐徐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真诚待人,对方会懂的。”“我说了我会改,但他总觉得我骗他,而且他说他不喜欢男人……”文游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