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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接过,顺手将她抱到身上。 明媚环住他的脖子,“他没答应吧?” 景珖饮水的动作一顿,随手将茶盏放到身边的席子上,回抱住她:“你怎么知道?” 明媚偏头笑道:“不是你说,他这人多疑?” “巧灵这条线刚断,恐怕他正是警惕的时候,你这样的商场老手,从前应酬何曾这么耗时的?今日怕是出师不利,被拒了吧?” 明媚的话,竟叫景珖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心中一颤。 她不止是记得自己疯癫时与他发生的所有事。 她所有的事的记得。 那时,她还是小疯子,他对她从不设防,甚至很多机密都是当着她的面讨论。 倘若她捏着这些事来对付他,便是要他死。 不,不会。 景珖在心中暗笑自己。 她这辈子只能有他这一个男人了。 即便她心思玲珑,叫他防不胜防,但此事涉及底线,她不会的。 她不会的。 景珖抱紧她,低声道:“是,他拒绝了我的提议。” 明媚窝在他怀中,叹了一口气:“太可惜了。” 景珖早已摸清了景家那些蠹虫内鬼的算盘。 借年节的忙碌遮掩,他已暗中掌控他们与外商暗中勾结谋取暴利的所有证据。 齐洪海因为占着陵江的优势入了景珖的眼,也成为景珖一箭双雕的最佳人选。 他既要陵江的人脉,也要顺道除了景家的内鬼。 齐洪海的私运做得很大,当中甚至涉及朝廷严令禁止的药石。 这是杀头的大罪。 景家那些狗东西,一旦与齐洪海狼狈为jian,就等于葬送整个景家。 原本,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诱出齐洪海的底牌,让景家那些老东西以为自己得逞。 在他们其乐融融准备合作牟利时,引官府前去剿杀。 届时,他呈上罪证,兴许还能落得个大义灭亲的嘉奖。 这事,明媚知道。 所以她再施一计,要他去找秦晁合作。 许下丰厚的报酬,让秦晁代替他潜入齐洪海和景家内鬼之间的交易。 届时,他照样可以借着从秦晁那里得到的消息引官府去剿杀。 只要他做的干净,抹掉和秦晁之间所有的往来,那时,秦晁就只是他们的同党之一。 一旦他成了阶下囚,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踏进明府大门! 不谈情爱真心,父亲和母亲也不会容忍一个德行有失之人。 然而,秦晁拒绝了。拒得毫不犹豫。 这一点,景珖原本感到很意外,但思及秦晁已经知道明黛的身份,又了然。 与其以身犯险,不如带着这金疙瘩去长安,荣华富贵自然滚滚而来。 景珖眼一动,看向明媚:“有件事,你知道了或许会不高兴。” 明媚:“什么?” 景珖:“我觉得,秦晁之所以会拒绝我,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明黛的身份。” 明媚眼神渐沉:“你说什么?” 景珖定声道:“他已知道了。” 秦晁竟然知道了?那他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那他为何不带我jiejie回去?” 景珖看着她的唇,幽幽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觉得,米已成炊还不够。” “等到有儿有女时再拖家带口的去,你们才赖不掉,那时,荣华富贵自然少不了。” 明媚这次并没有被他刻意的话激怒,反是幽幽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景珖觉得,她有些不寻常,笑了一下:“怎么了?” 明媚眼神往下走:“那你呢,为何没想过与我米已成炊,然后生儿生女?” 她笑起来:“这样,我也不会跑了呀。” 景珖轻易被她撩起来。 他箍紧她的腰,狠狠一按,微微喘息:“小疯子,摸着良心想想,我到底想不想。” 他想,他当然想。 明媚挣不开,眼眶微微红了,景珖一怔,连忙放开她。 她实在娇嫩的很,亲的重了身上都会留痕迹。 景珖松了松手,语气也放轻:“因为我与他不同,我自是要你心甘情愿的给我。” 明媚得以挣脱,却没推开他,反倒倏地笑了。 她再次环住他的脖子,娇嗔道:“不错,你与他不同,所以他做不到的事,你可以。” 景珖挑眉:“什么事?” 明媚迎上他的目光,笑眼淬了寒意:“不是有句话叫‘先礼后兵’吗?” “好好讲他不干,那只能来硬的了。他不干也得干!” 她捧住他的脸:“你与那秦晁不同,你是陵州大商,关系脉络都广。” “所以这次,全靠你了呀。” …… 秦晁没有接受景珖的提议。 虽然他句句有用意,字字戳人心,着实令他刚刚安定的心狠狠惊了一把。 但在短暂的惊愕后,他并没有像从前那般陷入忐忑的患得患失中。 黛黛有多好,他比谁都清楚。 全天下最尊贵的身份,她配得上,他毫不怀疑。 可那又怎样,即便她高高在上,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娇女,但如今娇女眼中的人是他。 嫉妒去吧,一群傻货。 不过,也正因与景珖这番谈话,叫秦晁提前确定了明黛的身份,不再有任何多心。 他的确就是如今的宁国公府走失的女儿。 回到家时,明黛竟还在等他。 屋里点了一盏小灯,她靠在床头,脑袋一栽一栽。 秦晁心中一暖,轻手轻脚宽衣脱鞋,伸手抱住她。 明黛被弄醒,“回来了?有事没有?” 秦晁催她躺好,又掖上被子,没有隐瞒的把景珖找他的目的说了。 明黛听着听着,瞌睡渐渐清醒了。 可真是巧了,这事她曾经同解桐提起过。 那时只是一个猜测,没想到是真的。 齐洪海非但不是金盆洗手,反而想把场子铺的更大! 明黛听完,抬头看他:“陵江的势力可不小,一旦你替代齐洪海,怕是能超过解爷。” 她揶揄道:“不动心?” 秦晁刚刚开荤,食髓知味,邪笑着撞她。 “动心?怎么算动心?这算不算?” 明黛呼吸一滞,恨不能落荒而逃。 从昨夜到今日,逮着机会就来,他都不累的吗? 见她蹙眉,秦晁不逗她了,手松松的搭在她的腰上,手掌大胆的感受那片温软细腻。 “来者不善,还是算了。”景珖给他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即便是要供着他当皇帝老子,如今有了她,他也得事事谨慎小心。 景珖的事不值得多谈,秦晁很快提到她的家人。 “黛黛,今日我又得到了些新的消息,我大概真的已经找到了你的家人。” 明黛蹭的精神,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