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书迷正在阅读:周围学霸不是人[系统]、阿兵哥,异男学长与我的愛情、男神套路、(快穿)宿主他脑筋不大好、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全世界都在等我叛变、宠妃无度:暴君的药引、6哥和小红/混混、5号电池、2分之1神域
无力地睁开,“所以她不来看我。”“唉——”白叶叹口气。“怎么了?”孙永秀倒过一杯水,问他,“怎么又叹气了?”话刚问出来,孙永秀就猜到了答案,“夕夕忙,毕竟还要照顾朱丽。”“永秀,”听了孙永秀的话,白叶沉默了片刻,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不称职的父亲,不称职的丈夫?”“这样的事情你问我?”听见白叶的话,孙永秀差点没有笑了出来。然后只是短暂的偷笑之后,孙永秀又变得正经起来,她想了想,鼻息常呼一口气,说:“我该怎么说呢。你为了那个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对露露,对夕夕的爱我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至于朱丽……”提到朱丽,孙永秀叹口气,“白叶,我也是女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不过假如我的丈夫在那种时候离开了我,只怕我也会恨他的。毕竟夫妻那么多年了不是吗?”话落,孙永秀又补充说道:“可是朱丽的情况我也知道,换位思考的话,假如我是你,也许我也会选择离开。”“为什么选择离开?”孙永秀的话刚落下,门外一直听着的白夕便一步走了进来,抬高了声音地质问一句,“mama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么想着要离开,让你从来没有来看过她!”“夕夕?”看见白夕的身影,白叶惊喜地笑了出来,一双眼睛在一瞬间被亲情的思念占满,“夕夕。”“mama一直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然而白夕的话并没有附和白叶眼中的感情,她的声音尖锐,冷漠,“可是你呢?你却在外面找小三,现在还和小三一起说mama的不好!”“夕夕,”觉得白夕的话语有些过激,孙永秀提醒一句,“别说了,你爸爸才醒。”“你住嘴!”白夕毫不留情地堵一句孙永秀的柔言,“你是谁?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他才醒又怎么样?你们知不知道,mama因为他,永远醒不了了!你知不知道,mama天天都想着你!mama总是想着给你炖牛腩,可是你呢?!”白夕越说越激动,语到锋时,险些哭了出来,幸好她做一顿地强忍住,“你丝毫没有想过我们,没有想过mama!你的事情,假如jiejie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你!”“夕夕,你mama的事情……是爸爸对不起你,”默默忍受着白夕口中的语箭一下一下的扎刺进自己的胸口,白叶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沧桑的哽咽,“是爸爸对不起你。”说起来,人的性格与情绪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属于自己,有时候却又不能受自己控制。就好像是当白夕看着昏迷未醒的白叶时候,能心碎的断肠,哭着期盼着他醒来;然而,当白叶真的醒来时候,一种莫名的倔强却让她不想来看这个抛弃了自己和mama,背弃了这个家的男人。甚至在心底的深处,会有一个卑鄙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说着一些恶毒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报应。白夕看着白叶的眼神如同看着最惹人厌恶的害虫一样,她吼着:“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和mama都不要!为什么你没有死?为什么秋水没有杀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这种人,就连她也不想动手杀了你!”白夕提到秋水的名字,让旁听的孙永秀也惊得一耸肩,她急忙站起来,语气带着严厉的命令,“白夕!住口!”病床上的白叶皱起的眼中也带着颤抖的震惊与惊慌的怀疑,“夕夕,你……”“怎么了?你也这样觉得?”看着朱丽与白叶眼中的神情,白夕冷笑一声,只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话而无地自容,“你不是我爸爸,也不配做我爸爸。”说完,白夕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去。“夕夕,夕夕!”孙永秀追出几步,却没有追上白夕的步伐,她走回病房的时候,略显失措的手扶着门框,试图寻找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白叶……夕夕为什么会知道秋水的事情?”“为什么秋水没有杀了你?”这句话在白叶的脑海中回荡徘徊,与自己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的那一声“白叔叔……我是秋水,是秋水……”相互重叠。疑惑的情绪顺着夏天的风,在安静的时候一点点扩散开。高级的公寓里,半躺在太妃椅上的苗姝一手两指夹端着一杯红酒,轻摇,让酒香顺着空气散开,填充着公寓的每一处角落。苗姝的另一手拿着一只信封,半眯着眼睛看着好一会儿,她下定决心,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红酒后拆开了那封信。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读着读着,苗姝的语速慢了下来,直到完全停顿,“照片在科德疗养院的置物柜里?不能被她看见?”读着,苗姝倒出信封中的那一枚薄薄的钥匙,捏在手里,“科德疗养院是哪里?什么照片?”☆、第三十七章疑点重现警局内,李天飞分析着手中的调查资料,说:“杨警官,根据目前的证据来看,应该不是那个叫做夏夏的女孩做的。毕竟根据这些天我们的调查,那女孩不具备可以销毁犯罪痕迹的能力,并且刘欣悦也有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而且,根据调查显示,夏夏那天去圣安教堂,是因为她怀念曾经的事情,就进去看。并且有目击证人称在教堂外看见了夏夏只是在教堂里面绕了一圈,没有去后面的屋子。”“所以一切线索又断了?”杨警官的目光凝沉下来,盯看着桌面上的三份案例,“白露,秦泽,白叶……这究竟有什么联系?”想着,杨警官问一旁的胡小天,“便衣同志们怎么说?”“简然和白夕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胡小天说,“并且似乎也没有什么危险。”“难道他们不是犯罪中心?我们调查错了?”听胡小天的话,李天飞自言自语地猜测着,“会不会是那个罪犯声东击西,为了扰乱我们的调查?”自言自语的时候,李天飞拿出一旁的档案,说:“对了,杨警官,根据你的建议,我去查了白夕一家。他们家可真的是不同寻常。”李天飞别有用心的加重了“不同寻常”四个字。“怎么不同寻常?”“白叶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不过白夕的母亲朱丽原本是幼儿教师,后因查出患有间歇性人格分裂而被迫停职,一直在家做家庭主妇。白夕与白露读的是同一所大学,不过不同年也不同专业。白夕读的是艺术雕塑,而白露主修心理学。”“幼儿教师?”听见李天飞的话,胡小天有些惊讶地叫唤了出来,“人格障碍的人还能做幼教?”“那时候一开始没有查出来,后来查出来就被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