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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妻主的命来续自己的命,一命换一命。若非是喜欢,怎会留下子嗣?她俯下头,埋进玉宁枕间的发香之中。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还道是喜欢?那恨一个人,岂不是更可怕?她想不透啊。她伸手摸了摸玉宁的头发,摸了摸他的脸,他的嘴唇。我知道你喜欢玉清啊,可是我喜欢你啊,我们才是相配的啊。我们找个远点的地方隐居,过我们的日子,我会为你生儿育女,我会为你洗手作羹汤。“你啊。”这人往日一直念在嘴边,她没挂上心头的话,此刻却一一在她的脑海里回想着,不断地,一遍又一遍。她点了点他的鼻子,觉得他可怜又好笑。她低低地笑了起来。“你啊,跟许璎珞一样地傻。你要恨宋舒华就恨得干脆点,明知道她喜欢的人不是你,为何还要硬生生地折腾自己,难不成你相信你的真心能感动一个人的心?”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别傻了。你如果像夏云桓多好啊,这样我就不会犹豫了,我还可以狠心点,帮你买副好点的棺材,把你埋进土里。”她想笑话他的,却发觉自己笑不出声。玉宁昏睡的第六日,这一天,他突然舍得睁开眼了。当他睁开眼,他的眼睛在周遭望了一遍,发觉自己还在客栈里,顿时心生失望。“醒了吗?”他循着声音望去。他恨了多年却一直到现在都喜欢的人不知道何时起就已经站在墙角那里静静地望着他了。“你……在哪里做什么?”他的嗓子干渴难受,多日未出声如今一说话便觉得声音难听至极。他侧过头不去望她。他还记得那日她望着那人的目光,那是一种他熟悉的眼神,喜欢着一个人的眼神。韩玉笙端着水,脸上没有笑意,动作却是温柔地喂他喝了几口水。等他稍微缓过神了,她才说道。“我们去看房子。当日你看中的那个屋子我已经买下了。”不料,他却拒绝了。“你要去就去,我不想去。”他去干什么?他想要的屋子是只有两个人的,他要的是一生一世,如果这个人的心是捂不热,他还要来干嘛?他躺回床上,转过身背对着韩玉笙。“我已经选好了日子,初八的时候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那个屋子就是我们的新居。”韩玉笙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的起伏,她只是坐在床边,等着床里侧的人的反应。床里侧的人的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住,许久没动作。韩玉笙等了许久,这个人才缓缓转过身,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你说的,是真的?你确定你要娶我?娶了我,你就不可能再娶其他人了,你也愿意?”韩玉笙望着他,开口道。“是的。”“你确定你要娶我,我不是什么未出过阁的公子,我已经嫁了人,我无法像其他男子一样,连你的子嗣都给不了,你确定你还要娶我?”他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已经因为愤怒而涨红了,他一边质问着她,眼眶却慢慢通红。“是的,我要娶你。”她望着他,点头回道,却引起他极大的怒气。“你撒谎!你根本就是同情我!我快死了你知道吗?我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从我决定拖着你跟我在一起,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快活不成,你竟然还说要娶我?”他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掩着嘴笑个不停,笑得连眼泪都止不住。“我只是想让你尝下后悔的滋味,我想让你知道不喜欢我是多么可惜的事,你竟然要说娶我?你不觉得你好笑吗?”“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想娶你,你答应吗?”他的质问并没有引起韩玉笙的反感,他依旧还是从她嘴里听到她想要娶他的决心。这下子,笑得连眼泪都止不住的人却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愣愣地看着她。韩玉笙此刻也望着他。房间里陷入一阵可怕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韩玉笙身体都僵硬住了,她才看见床上的人终于有点反应了。她听见他说。“你知道吗?我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五年了。五年的时间还真难熬。”韩玉笙楞了下。“那现在晚了吗?”他却是勾着唇,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如当初他在上元节上见到她的那个时候一样灿烂而快乐。“你说呢?”第七天,她扶着他去了他看中的那个屋子。屋子里面的东西她都没动过,就等他开口说要换成哪个他喜欢的东西,连花花草草她都没移动过。他站在偌大的庭院里,嘴角含着微笑,很满意地望着四周。他伸着手指指着,庭院里要换成他喜欢的牡丹花、走廊上他要挂上牡丹花的灯笼。正厅里他要摆放两张椅子,一张桌子,不多不少,一张椅子是他的,一张椅子是她的,他们两个合用一张桌子。然后,他们的卧房里要有一张躺椅,若是她敢忤逆他的话,她就去睡躺椅。没了吗?她也脸含着笑,望着他。他迎着她的目光,微微一笑。没了。他就只要这么简单。这一次,他的腿没受伤,腿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但他还是赖在她背上,让她背着他在他们的新居里走走逛逛。夕阳西下,玉宁躺在韩玉笙的怀里,目光望着远处天空的满片红,才缓缓告诉她他身上的毒的缘来。“我啊,知道宫里的许多秘密。比宫里的老人知道的还多。以前在宫里没地位,连女皇的面都见不到,没人把我当人看,我在宫里里的地位跟奴才差不了两样。他们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你知道吗?太女的生父是谁吗?他可是一位远近驰名的大美人儿,嫁给王爷又私下跟女皇来往。你知道女皇是怎么死的吗?没有人杀她,她自己死的。你知道吕贵人身边的那个奴才是怎么回事吗……”他在她怀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以往那些他藏在心底快腐烂的事情他如今却说得风轻云淡,连眉头都没有皱过。韩玉笙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情,却发觉他一直都是笑着的,一脸轻松,似乎都放下了。“我进宫多少年,这个毒就跟着我多少年……不过,这个毒有个好处,我死的时候不会很痛苦的。”他仰着头,双臂勾着她的脖子,拉下她的头,吻住了她。“你啊,我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了。啧啧,真是可惜了,你为什么就不早点说,早点娶我的话,我现在估计已经跟你过了多少个好日子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