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漏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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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玻璃那条长长的裂缝,由于推门时总会发出撞击声响,因此后来干脆充当了希遥房间的门铃。

    她常在静谧的午后觉得听见声音,猛地扭过头去,却往往只是一阵过堂的风,或一只误打误撞的麻雀。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她定定望着那扇深绿色的门,忘了再回过头。这种时候,身后男人便会将她的小脑袋摆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不用怕,没人。”

    那双纤长的手,从后面将她箍紧,一只揉着她的左胸,一只沿腰腹游走,下移,探进她印着兔子和小熊的底裤。

    触碰时是冰凉的,她浑身瑟缩一下,忍不住想要并拢。自然无用,他随即将她的腿弯扳开,以手肘固定顶住:“别动。”

    极脆嫩的部位被他用力揉搓刮蹭,干涩痛感如针扎般,密密麻麻,让她双眼蒙上一层泪。她一声不吭,咬着牙,扭头望向面前的落地镜。

    镜中的她,未脱稚气的小脸,辫子散了一只,坐在他怀里,后背紧贴他的胸膛。

    双腿被打开成很大的角度,两只膝盖挂在他的大腿上,薄荷绿的连衣裙被掀起到腰际。他低着头近乎疯狂地动作,手指在底裤下迅速抽动摩擦,引起她一阵阵痛苦战栗。

    而她却在那样残暴的折磨里,渐渐升起些闷滞的异样,那是她未曾有过的感受,像从胸腔升起一缕缥缈而上的轻烟。

    惊慌之间,她的心不知何时悬在了至高之处,若想回到原点,只有骤然坠落。

    濒临崩溃的节点,下体酸胀而剧痛,她再不能多忍受一分,不自已地抖着,仰起头哽咽张口。嘴唇毫无血色,无力地相碰又分离,却只是无声——

    “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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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人猛然坐起的动作,把慕容期吓得一个激灵,二郎腿一抖,折叠桌上的一杯底水光荣牺牲,全部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希遥死死抓住椅子扶手,由于太用力,瘦薄的手背上筋络凸起,整条胳膊也随之微微发颤。

    她急促地换气,好似溺水之人重回岸上大口呼吸,一边低头扯下眼罩,额角碎发已经被汗濡湿,弯曲贴附皮肤。

    那一双眼,曾像春日的桃花般鲜活美丽,如今失了焦,无神无光,不再是她在人前维持的模样。

    许久之后,眼皮重新缓缓合上,她安静下来。

    慕容期没见过这阵势。生怕她是什么急病发作,也不敢碰,等她终于呼吸平稳,才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没事吧?”

    希遥淡淡应一声,没说什么。又过一会,将眼罩收起,才补一句解释:“……刚才做了个噩梦。”

    慕容期松口气,抬手替她按了呼叫钮。

    空乘微笑走近,俯身询问,视线越过低头揉着太阳xue的女人,听见她身边的男人说:“麻烦给她一杯温水。”

    清澈透明的塑料杯落在桌上时,希遥将手机解锁,滑了两下,点开通讯录的某一页。

    慕容期猜想,她是不是一觉醒来忘了自己在哪儿,飞机上怎么打得通电话。

    纠结要不要提醒她,却发现她并没有按下通话键的意思,只是静静看着那上面的名字,似乎在想些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地发呆。

    那个名字,姓氏不算常见。慕容期头一回听说有人姓这个,还是多年前的一个新闻,印象中是有人写了封匿名信,揭露一位大学教授师德失范。

    具体什么内容,他记不太清了。而当时本就并未多热烈的舆论,随着那位教授的出国深造也就逐渐停息,最后,化作万千过往的一片尘埃。

    现在想来,确实是非常久远的事了。

    由于昨天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指名道姓地介绍,因此慕容期并不知道,这个令希遥陷入凝思的名字的主人,就是那个站在树荫底下,爱搭不理伸过手来,却暗暗拧得他差点粉碎性骨折的小兔崽子。

    他只是在看到这个名字后,直觉地认为,该是个很耀眼的人。

    在初晨的漫天红霞,在三更极暗的夜,一切或喜或忧神情,不分场合,都是来自他身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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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灰色的积雨云彻底离开酝州境内,不晴不阴的多云天,非常适合某些计划的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这一次,高彦礼换了个便宜点的篮球。算他有先见之明,在等待伏城出现的漫长岁月里,可以把篮球垫在屁股底下坐着,既不累,也不心疼。

    由于已经接受关于伏城现今状况的设定,因此,当看见他从陌生方向的公交车下来时,高彦礼并不惊讶,只是稀松平常地探了探脑袋张望:“你金主没送你来?”

    整个PK的过程,伏城都在三令五申,希遥只是他一个亲戚,被委托收留他几年,等他能自力更生,这段关系就算结束。

    现在她已经回了她原本定居的城市,他虽然住在她的家里,但以后估计也不怎么见面了。可以看出,她对他没什么兴趣,当然了,他也并不在意。

    同样内容变着花说到第四遍的时候,高彦礼终于忍不住了。

    前天吸走他元气的是当头烈日,今天换成这位唐僧的碎碎念,让他四肢百骸浑然无力,站在篮筐底下都能三不沾。

    他万般无奈,一手抵在另一手心,做一个“打住”的手势:“啊,行了行了哥。我脑子都快让你唠叨炸了,还他妈不在意呢?”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伏城这人,极度表里不一。

    高兴时故作轻描淡写,生气时假装漠不关心,喜欢的,偏要保持距离,不喜欢的,倒是还能一块假惺惺喝上一盅。

    总而言之就是贼欠揍,但同时,也让人很好判断他的心情——全反着来就行了。

    那么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也就不言而喻。

    料到伏城会再说一遍“我说真的”,高彦礼干脆主动出击:“好,你说只是亲戚,那到底什么亲戚?”

    果不其然,伏城一下子哽住。高彦礼说:“你看,亲戚关系都还没编好,你这话有什么可信度?”

    他一边说,一边洋洋自得,为自己的缜密逻辑和致命打击鼓掌叫好。一个没留神,手里的球被抢走,只见那人风驰电掣般上篮,落地时轻巧得像只鹿。

    指尖转着球过来,走近后丢给他:“三比二,我赢了。”

    又说:“中午你请客。”

    高彦礼茫然接住球,伏城丢球力道太猛,撞得他胸口一疼,随即开麦叱骂:“cao,什么时候赌饭了?你现在这么有钱,还要讹我?”

    最后总结一句就是:“真他妈的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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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数据表明,高彦礼的人格,会随着一天24小时呈周期性变化。

    上午爱江山,下午爱美人,晚上爱什么,暂时还不知道,因为伏城也没跟他过过夜。

    牛杂汤端上桌的时候,小店老式挂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