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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让我了解你的眼泪是最珍贵的,要我以后再也不能让你掉泪。」 秋蓠紧紧的抱住解枫情的身子,「我只要你没事就好,掉不掉泪无所谓。」 他的真情流露,令解枫情心头一紧,再也难掩心中的爱意,「我爱你,秋蓠!原谅我之前那样伤害你,从现在起我要更爱你、更疼你,请你也这样的爱我好吗?」 秋蓠闻言,哭得更凶。 解枫情覆住他被泪沾溼的红唇,深深地吮吻,他在心里发誓要用生命去爱秋蓠。他对秋蓠低喃着誓言:「我不再让你有机会离开我了,秋蓠,我爱你,我绝不会后悔的。」 秋蓠彷彿将这一辈子的泪水都流尽了,但是那每一滴泪都是最甜蜜的滋味,也伴着最动人的誓约。 尾 声 夏季快要结束,天气仍旧酷热,但是比起之前却好多了,至少多了些风,少了些刺目的阳光,只要不是选在中午时分出门,就不至于会热到晕倒。而西湖因靠近水边,有了水气的滋润,热气便没那么重,自然成了许多达官贵人的避暑胜地,所以到了夏日,西湖的人潮不减反增,也是这个缘故。 正因为外来的达官贵人这么多,而解家的布庄则是杭州赫赫有名的老字号,他卖的布匹有不少是织工精良、有些甚至是进贡皇上的珍品,因此布庄到了夏日,客人也就跟着多了起来。有些客人还是当朝有名的人士,解枫情当然更需要交际一番了,所以他一天晚都在布庄。 他在布庄虽是为了做生意,但他心中满满的都是秋蓠,若遇到有什么美女俊男接近秋蓠三步之内,他必是满心的忐忑,只怕秋蓠被人拐跑。 秋蓠对他的醋劲,不知是该笑还是该骂,只好嗔道:「比我好看的,跟我住在苗疆的那群朋友中多的是,你以为别人真的会看到我就迷上了我吗?才没这种事呢!」 解枫情才不管,因为比秋蓠好看的,他一个也没看过。而他到在庄时,自然也要秋蓠跟着到布庄,以便就近守着秋蓠,秋蓠拿他没办法,只好每天也往布庄里跑,但也更沉醉于解枫情对他的爱意中。 这日天气特别炎热,店里的人潮稀稀落落的,正当中午时分,店门口忽然飘来一阵香气,香得那么特别,解枫情马上知道能在身上用这种香味的,必定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他马上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去迎接贵客。 说也奇怪,那贵客一来,店里几个在朝中当官的老顾客就立刻退了下去,显然不愿与来人争夺布匹,而且还隐隐约约可独见几个人小声的说着:「是德王府里的侍卫在前面看顾着,是德王府里的人。」 下一刻,只见进来了个美如天仙的姑娘,她眉黛如山、身形秀丽,倾国倾城的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端庄的微笑,那是解枫情未识秋蓠前最喜欢的类型,怎不教解枫情看呆了,心脏也跟着怦怦的乱跳。 那姑娘抬起眼来,对他微微一笑,解枫情的一颗心似乎要跳了出来,虽然他极爱秋蓠,但是任谁看到这么美的姑娘,一颗心会乱跳都是正常的。 那笑容美艷得没有任何句子可以形容,而姑娘的声音更是柔柔得像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充满了让人身心舒畅的美好。 她低柔地询问:「这位公子,我当日坐轿路经这里时,看到了一道熟识的人影,请问是不是有位名叫秋蓠的人在这里呢?或者是有来自苗疆的人在这里呢?」 她还没问完,秋蓠显然在里面已经看到了她,立刻就奔了出来,脸上充满不可思议的笑容。「妳怎么会在这里?桃花!」 桃花脸上仍是一脸端庄的笑,温柔和蔼,一副大家闺秀的形像,她柔声道:「是啊,我之前在轿子里看到你的身影时,也是吓了一跳,想说你怎么会到杭州来了呢!我爹爹要我来杭州避暑,怎知会遇见你,真是巧啊!」 解枫情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桃花,这位名叫桃花的姑娘简直是他梦魅以求的类型,说话温柔又懂礼节,跟秋蓠可谓是天地之别。 秋蓠瞧他都看傻了,不高兴的撞了他的肚子一下。 解枫情实在是无法理解,照理说秋蓠有这种温柔美丽的朋友,应该近朱者赤,也会变成这样才是,但是为什么秋蓠会是这种动不动就惹他生气的个性? 他低声的道:「这是你朋友,你怎么不跟她多学一点?学她的温柔端庄。」 秋蓠象是听到什么可笑的形容词般,他没好气的回答:「我若跟她学,你受得了吗?只怕没三天你就要上吊了。我再难搞定,顶多是让你难受而已,我用的都是正当手段,但是……哼哼……她可不一样。」 「怎么会受不了?她是我最爱的类型。」解枫情一脸陶醉的看着桃花,心里正在想着该怎么把秋蓠变成像桃花那样。 秋蓠噘嘴的看向桃花,不客气的道:「桃花,妳有没有听见,妳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桃花掩嘴一笑,羞不自胜,她低声的应道:「公子,你过奖了,我怎么担当得起?我的个性很差的,秋蓠比我好多了,不过既然是好友相会,我们到一个清静的地方谈诙天,好不好?」 见她这么说自己,心想她应是客气,解枫情益加的认为这个姑娘真的是全天底下最好个性的人,他急道:「我有个内堂,极为清静,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扰,桃花姑娘,这里请。」 ※ ※ ※ 解枫情迫不及待的将桃花请入内室。 秋蓠一进入内室,立即就把门给锁上。 桃花笑问:「秋蓠,门关好了吗?」 解枫情还觉得她这一句话问得奇怪,想不到秋蓠还拍拍胸脯,一脸愉快的道:「放心,绝不会让王府的侍卫闯进来的,我都锁好了,不会有闲杂人等来打扰我们。」 「那就多谢你了。」 她说前面的两个字时还十分温柔婉约,说到后面时,语气马上变了,还一屁股的坐在椅子上,姿势简直不能以粗鲁来形容。她几乎把裙子抓到了大腿上,边拨着头发,边没好气的瞠着双眼斥喝着解枫情。 「喂,你这是什么主人,不会倒茶吗?秋蓠,你怎么选这个一个人,烂毙了,看到女人口水都快流下来,若不是他跟你认识,我早就狠狠的甩他几个耳刮子了,这么烂的人,送我我还嫌碍事呢,你也太没眼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