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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还站着两个跟过来准备伺候的婢女,见状愣了愣,对视一眼。 她们还未来得及询问,便听竹屋里传来西陵芜略带沙哑的声音:“你们回去吧,没事了。” 婢女们低声应是,离开了。 竹屋内。 奚轻坐在床上,神色懵懂的看着西陵芜。 他似乎是见西陵芜一只没过去,忍不住出声道:“阿芜。” 说罢,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双手抬起,明显是想问西陵芜要一个抱抱。 西陵芜喉结滚动,但想到之前猜测中奚轻变成小狐狸的条件,便暗中下决心,今日不会与小狐狸做那档子事,但见此时奚轻伸着手臂的模样,西陵芜仍旧忍不住走过去将奚轻抱着放在自己的腿上,与奚轻接吻。 奚轻仰着头,不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浑身的气势,都透露着信任与乖巧。 空气中散发着奚轻身上淡淡的清香。 西陵芜心中的邪气登时被勾了出来。 想看这小狐狸被按在床上,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西陵芜的眸子微微变得深了些许。 过了半晌,他突然回神,叹息一声。 狐狸精身上的这种气息,当真会迷惑人。 西陵芜又凑过去,在奚轻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这才舍得放开奚轻,只是大拇指依然在奚轻柔软的唇上蹭着。 他看着奚轻白净的小脸,鬼使神差念说:“小妖精。” 奚轻瞪大眼睛。 西陵芜道:“等回家后,便与你成亲。” 奚轻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介意我……我是妖精吗?” “若介意,当初便不会任由你与我行床笫之欢。”西陵芜想起那天的事情,轻笑一声。 奚轻露出欢快的表情,抱住西陵芜的脖子不撒手。 狐狸一族,除了拜月修行,便是与爱人胶合修行,而拜月修行的进程太慢,修炼的速度完全赶不上时间的流逝,于是便慢慢转变为后者,所以在这一方面表现的尤为开放。 此时,小狐狸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心欢喜,立刻将头靠在西陵芜的肩头,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西陵芜的脖梗上舔了舔,小声哀求道:“相公,我想要……” 这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西陵芜以前喝过的那种粘稠的糯米粥。 带着一股糯米独有的香甜,唇齿留香,喝进肚中,暖暖的。 只是西陵芜打定主意今日不会做。 他虽也喜欢小狐狸形态,便当然还是奚轻的人形形态更方便。 这一次做了,第二天早上奚轻变成小狐狸,成亲的事情就又要往后推。 ——着急的,并不只是奚轻一个。 西陵芜伸手在奚轻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乖,今日先忍忍,等成亲后。” 奚轻此时仍旧还是醉酒模式,闻言扁扁嘴,委屈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行呀?” 西陵芜:“……” 西陵芜无奈的笑了笑,低声道:“我行不行,你之前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小狐狸眨眨眼,“那你怎么能对着这样的我无动于衷呢?我娘亲说,要是我脱光了站在别人面前,没人不会心动的,除非那个人不行。” 西陵芜:“……” 西陵芜对狐族的教育一时竟不知道该评价什么,只好伸手将奚轻抱在怀中。 奚轻在西陵芜的身上蹭了蹭,显然还有些不安分。 西陵芜便牢牢锁住奚轻的身体:“睡吧。” 奚轻嘴巴嘟起,一副不乐意的模样,但也挣脱不开西陵芜的桎梏,只好点头,乖乖趴在西陵芜身上,小声道:“我、我其实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妖,只不过……我只有经常与你承欢,才能变成一只大妖保护你!” “你想保护我?”西陵芜问。 “嗯!”奚轻重重点头,“你辣么——弱,我必须要好好保护你!” 喝醉了的奚轻说话时都开始大舌头了。 西陵芜闻言,不由失笑。 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小狐狸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弱了…… 而这话要是让武林中与西陵芜切磋的人听到,估计那些人都要哀嚎出声。 毕竟,西陵芜现在的武力,已经算得上是武林新秀中数一数二的,甚至能与上一辈有四五十年功力的人相匹敌,这样的人都能算是弱,那比西陵芜天赋差的人,估计只能去撞墙了。 不过,有多少年,西陵芜没有听到别人说要保护他了? 西陵芜垂下眼睑,并没有纠正奚轻。 他一双大手在奚轻的脑袋上轻轻揉着,没一会儿,又听到奚轻嘟囔一声:“我要赶紧去大漠找寇枭,不然就不能和相公亲密了……” 话语落,西陵芜脖颈处便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西陵芜沉默半晌,嘴角突然微微勾起:“嗯,我等着你来保护我。” …… 第二天早上。 小狐狸形态的奚轻晕晕乎乎的醒来。 此时的西陵芜已经不见,显然是出门了。 奚轻眯着眼睛,在床上滚了两圈,正好滚到角落,被窗户外照进来的太阳晒了一会儿,毛都变得蓬松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狐狸想起正事,忙从床上爬起来。 他动了动耳朵,完全想不起昨日喝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料想应该是一觉睡到了现在。 不过,人类的酒真的好好喝……人类的饭菜也做得非常好吃! 奚轻一想起昨日的饭菜,与酒香,还有些意犹未尽。 若以后有机会,定要闹着西陵芜再给他喝点酒! 奚轻如此想着,跳下床,在门外观察一阵。竹屋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屋外一片清净,一个人都没有,除了鸟鸣声,再无其他。 奚轻忙回到竹屋内,跳到桌子上。 费劲儿的将一张宣纸铺在桌面上,奚轻看了一眼砚台,发现里面已经有些许墨,便直接用爪子沾了一些墨汁,在宣纸上写起字来。 半个时辰后。 奚轻看着自己用爪子直接写出来的墨宝,十分满意。 这一次总能看懂了吧! 他可是一笔一划小心翼翼写的! 奚轻欣赏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又瞧了瞧爪子,确认爪子上的墨汁已经干了,不会在别处留下什么脚印,这才从桌子上跳下来,出了竹屋,找到一处有水的地方,仔细清洗起来爪子。 墨汁比较难洗净。 奚轻这一洗,便花费了一段时间,等好不容易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罪证’了,这才回到竹屋。 刚摇晃着蓬松的大尾巴,推开竹屋的门走进去,奚轻便看见坐在书桌前的西陵芜。 此时,西陵芜手中正拿着奚轻之前才写好的字。 西陵芜神色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那纸上写的是昨日奚轻临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以奚轻的口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