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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驾驶舱。” “不应该啊,”陈燕西打断他,“就凭每个学生当年上课开小差,还总能抄到同桌的作业和试卷,也不应该缺乏追求事业的勇气和毅力啊。” 金何坤提口气,差点背过去:“......我小时候不抄作业和考卷。” 陈燕西二五眼:“为啥。” 金何坤揉揉太阳xue:“我学霸。” “......”陈燕西嗤笑,慢悠悠接口道,“哦,学霸了不起啊。” 金何坤气得发笑,不再谈论自己的问题。他是真想把陈逼王给踹下去,扒开这货的脑子看看到底装了什么玩意。 而陈燕西说完却沉默了,他没资格嘲笑金何坤,亦无资格大讲心灵鸡汤。 否则,他就不会像只缩头乌龟,每年辗转各国做平凡的潜教。 他本不该如此。 事业的问题暂时搁置,金何坤讲完轻松多了。陈燕西就给他说点过往,讲一些海上航行趣事。 “我爸提前退休后,很喜欢航行。他cao控单桅帆船,带我和老妈去旅行。最早的记忆,能追溯到五六岁。” 那时陈燕西满心好奇,他会横躺在甲板上,目光越过群星闪耀的辽阔苍穹。手里抱着航海图,身侧放着童话书。天地寂静,海浪拍打船身节奏分明,和着蓝牙音响里的拍子,竟与默契接轨。风声、海浪声交织,陈明上甲板叫他回去睡觉。 陈燕西阳奉阴违地进船舱溜达一圈,又跑回船长座位。他是从那时学会熬夜,水汽令他头发濡湿,一双眼睛却晶亮。 瞧着深夜的浓黑渐渐于海平线上退去,似座头鲸甩尾,留下一抹清透的橘色与淡蓝。 不同的成长经历造就不同之人,或许陈燕西从小开始,骨子里刻着自由,融了血风。 金何坤并不羡慕,至少他对自己的童年没遗憾。两人醉后不知天在水,趁着星河压船,金何坤成功话痨了。 可见智商低会传染,话痨也是。 “嗳之前就想说,旅行者1号会拍摄它所到达的行星,网上有张照片特火。探测器在距离地球64亿千米远的地方,拍摄下地球。广袤宇宙间,它也不过只是个淡蓝色小点。如浮尘般,微不足道。” “但也有人不知,卡尔?萨根在探测器里放了很多东西,比如达芬奇的画、黄金唱片、数学公式或物理定律。类似一个文化背包,我觉得这才是最酷的。” 金何坤摇着木浆划往岸边,陈燕西犯懒,怎么也得分工合作。说这话时,陈老师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坤爷又谈及某些形而上的哲学问题,相当性感迷人。 那种吸引力超越皮囊,不是一具美好的rou体所能比拟。 “如果是你,你有机会往大海深处扔一个文化背包,你会扔下什么。” 金何坤停住动作,夜里光线晦明,他们距岸边不远。岛上的灯衬着天光夜色,陈燕西凝视他,脸颊瘦削,眉睫低垂,眼尾格外悠长。 陈燕西脑子一热,他说:“我不知道。” 然后他起身,朝金何坤压下去。 是亲吻。绵长热辣且全情投入的舌吻。金何坤没料到陈燕西如此主动,单手扣着老师后脑勺,用力往下压。而对方含住他上唇,轻轻咬一口。好似一只小猫在玩闹,猛然进攻时,又连呼吸都困难。 金何坤抱着他,脑中一片空白。陈燕西则微微张嘴,伸出舌尖在他唇缝中轻佻。 津液啧声四起,于大海波声也毫不逊色。 他们头顶灿烂星空,身下海渊万丈。 金何坤思绪一劈叉,妈的,老子要栽。 大抵是那天气氛太好,如果没去夜潜,就不会有沙滩谈心。如果金何坤没暴露脆弱,陈燕西不会想着带他出海。如果没在大海之上,听风声涛声,讲人生阅历,陈燕西就不会头脑发热,觉得金何坤太适合做情人。毕竟奢侈品不会让人变得性感,唯有“经历”和“想象力”才能。 而这世间绝无如果,陈燕西跟在金何坤身后,细软白沙挠着他脚底。那细微痒意顺着血脉,一路挠进他的心。 “金何坤,”陈燕西忽然停下脚步。 金何坤回头,此时酒精还发挥着余效。他抬眼望去,见陈燕西脱下湿衣。里面竟什么也没穿,赤|裸白净。 陈燕西朝他走去,“就在这儿,兑现你的生日礼物。” “我们做。成么。” 金何坤没理由拒绝,他揽住陈老师的窄腰,手指拂过对方簇簇细长的睫毛。那脸颊guntang,嘴唇也烫,金何坤以指腹在陈燕西的唇瓣上揉一下,问:“陈燕西,我是谁。” 陈燕西的脑子“嗡”一声。 此前他们从未考虑过,性也可以如此疯狂。金何坤张口,轻轻咬着陈燕西的喉结,已不在乎技巧和前戏。 他用双眼牢牢锁定陈老师,似野兽般。盯着陈燕西淡红的唇里,那一点小小舌尖。他凶猛开拓着,不管身上人叫疼。 他说:“老师,叫我名字。” 陈燕西咬着下唇,眼神涣散迷离,不开口。他抓着金何坤后背,十指似要嵌进骨头里。金何坤得不到答案,于是一寸寸碾磨着,惩罚他。不给痛快,却酥痒得要死。 大海波涛冲击沙滩,巨浪掀起一阵狂潮,留下细细密密的白色泡沫,再退回深处。风声呼啸,吹在陈燕西的身上,激起一阵冰凉寒意。而身前是金何坤,火热guntang,有如两重天。 他们靠得太近,容不下一丝空气与水分,简直快要灵rou合一。 陈燕西耐不住,流出一声细碎呜咽,无意识回应着。他呼吸有些困难,好比一把尖刀刺进去,肆意反复冲撞。 他想起自由潜闭气时的窒息感,与现在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像要到达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宇宙。 电石火光的餍足感,竟让陈燕西不由自主沉迷。蚀骨快感炸开时,他不自主地紧抱金何坤,抱紧那人身上残留的酒气与淡淡香水余威。 金何坤喘着气,手指流连着陈燕西的腰窝。 他使坏,继续问:“老师,我是谁。” 陈燕西眼睛湿漉漉的,他还沉浸在兴奋的痉挛中。便想也不想,顺着说:“......金何坤。” 坤爷心底长叹一声,这你妈,哪儿来的尤物。 两人尽兴一回,交叠躺在一起。金何坤用手指梳着陈燕西的头发,仍有些不死心:“说真的,陈燕西。我们试试。” 陈燕西瓮声瓮气道:“走肾可以,走心就免了。俗气。” “你这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陈燕西说,他沉默片刻,坐起来穿湿衣。气氛尴尬,好歹炮友一场,这语气多少有些拔吊无情。 陈燕西站着,人还有些软。介于对方是金何坤,他难得解释:“我很小的时候,在夜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