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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不出来,做麻辣的可不简单?反正红灯笼漫山遍野都是,不花钱,田螺都是河里摸来的,也不花钱。 就是废了些油,但无所谓,可以买些炸糕点铺子滤过几次的油,只需要几十文便能买下一大缸。 县城到处地都是卖田螺的,虽然口味差些,但还是分流了施家的客人,这些天下来,足足少赚了一半的铜钱。 可把施母给气的不轻,开始骂施父白.cao.着那好心,别人管不到,荷花村那些人不就是看施二牛有利可图,才纷纷效仿嘛? 这下好了,管他二流子,四愣子,是个人就来卖炒田螺,荷花村那条河里的田螺,rou眼可见的变少。 施家人愁眉苦脸,邬颜倒是没有多少感受,眼看天气越来越冷,她估算着,这个生意马上就要做到头。 因为分红,她的手上积攒下了点儿小钱。 倒不是想像上辈子一样拼死拼活,最后反而因为一点儿差错,被家人怨怼。 现在的她想法很单纯,就想买辆马车。 或者干脆在县城买套房子,省得整日来回奔波,实在累人。 至于做什么生意…… 邬颜想,王麟那边还没有找到小龙虾,火锅的话倒是适合冷天吃,但开火锅店的话手里本金不够,如此便不如卖地低配版的回锅——“串串”。 寒冷的冬季,街道白雪皑皑,呼出口的呼吸眨眼间就变成白雾,此时若有一个热乎乎的菜——对,不是包子也不是馄饨,就是菜,吃到嘴里,瞬间暖了肚子,冻僵的身体也仿佛热起来。 有了主意,对炒田螺被抢一事,邬颜自然不甚在意。 甜面酱的房子在自己这里攥着,对方只模仿了“表皮”。在这个产权不受重视的年代,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如果做生意连这点气量也没有,干脆什么也不做,收拾收拾回家种地吧。 中午,施父看着摊子,其他人休息吃饭。 从包子摊买的素包子,配上卖剩下的田螺,几个人往阴凉地里一坐。 正吃着,田螺摊子来了一个老顾客。 同时还带来一个人。 邬颜听到动静,抬起头,她的嘴里咬着一个田螺,漂亮的脸蛋显得呆呆的。 “哎,施兄娘子,看我把谁带来了?”王麟乐呵呵地打招呼,同时拍拍身旁人的肩膀。 施傅兴顿了顿,依次和家里人打招呼,最后只剩下邬颜,他抿了抿唇,不自在道,“在吃什么?” 本想打开话题,谁料对方淡淡瞥了自己一眼,直接转身。 “呵呵。” 施傅兴:“……” 时隔半月时间,施三郎整个人胖了些,脸上不至于挂着人.皮.似的,原因得益于这段时间王麟的“烦扰”。 为了月试,胖子一计不成再生十七八技,见天堵着施傅兴带他去酒楼“联络感情”。 聚缘楼的食物自然是美味的,连施傅兴挑剔的口舌也挑不出毛病,时间久了,自然就胖了些。 当然,现在的他看起来还是瘦弱得像根竹竿,只怕哪天来大风,吹一吹就吹跑。 “哎,施大爷,给我来三碗酱香,两碗麻辣。” 胖子没有注意两人间的纠葛,跑到施父那儿点了一份炒田螺,尝一口,顿时咋舌:“还是你们家最正宗,其他仿的摊子,实在味差!” “仿的,什么仿的?” 这时,在邬颜那儿碰.壁的施傅兴走过来,恰好听见这句话。 他平日里只懂读书,还不清楚施家炒田螺被效仿的事情。 施父施母没说话,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有他们的错,林氏想说,被施老二拉住,低声斥责:“给我老实点,别说话!” 林氏撇撇嘴,果然不说了。 但她不说,却想要让别人说,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最后落到邬颜身上。 于是用目光不停地朝对方示意。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接受到示意,拿着帕子擦嘴角的女人突然嗤笑一声,开口道:“夫君不知道吗?你那表兄弟在跟着我们卖炒田螺呢。” 第47章 剧情过渡章 女人的语气捻着酸儿, 施傅兴直觉她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顿了顿,蹙眉道:“什么表兄弟?” 他的父母都是独个, 逢年过节不需要走亲戚, 哪里来得表兄弟呢? 邬颜不了解,只当这人在装傻充愣:“妾身刚嫁进来,对施家的亲戚也不清楚, 不如夫君亲自去看看, 免得以为我在骗你。” 话里话外确有其事, 施傅兴狐疑地看向众人。 施父欲言又止,施母则拉住施父,道, “三宝,你媳妇让你去你就去, 去了反而能看清一些人,是好事!” 于是施傅兴便去了, 很快黑着脸返回,这次身后还跟了一个尾巴。 却原来,是把施二牛给带过来了。 施二牛一见众人,先噗通一下跪到地上,声泪俱下:“大娘大爷,我对不起你们啊!” “我施二牛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惦记着你们家的炒田螺, 可…可是侄儿真的活不下去了!” 施父心颤眼颤, 仿佛看到当初那表亲跪在自己面前,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二牛啊,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大爷不会怪你。” 旁边的施母见状,恨铁不成钢地捣了施父一胳膊肘。 被提醒后,施父面上有些不自在,稍微远了些,道:“二牛啊,你说家里活不下去了,咋了,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前段时间施二牛刚成了亲,施家可是拿出二两银子帮衬,怎么现在却说活不下去了? 施二牛长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娶的这门亲! 施二牛看向施傅兴,眼底隐隐透着羡慕:“我没有三郎这般运气,能娶到贤惠的妻子。” 虽然刚开始的他的媳妇也是小意温柔,可是后面,就逐渐暴露本性,嫌弃他这不好那不好,说早知道施二牛这么穷,她是绝对不会嫁过来的。 几日前,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施家人卖田螺赚钱,便撺掇着施二牛也去卖,施二牛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她就撒泼打滚,闹着要和离。 “三郎,都怪弟弟没有本事,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 施傅兴心里的确不舒服,这种跟风劲头,在县学里也非常常见,他的诗词便被人剽窃过,所以此刻,哪怕施二牛再怎么可怜,他也升不起原谅之心。 毕竟真要是悔恨,这一刻他就应该发誓不再卖炒田螺,而不是跪在这里哭诉自己多么惨。 用邬颜的话说,就是“道德绑架”呗。 女人冷眼看着施二牛的“表演”,之所以是表演,是因为她从对方那儿看不到一丝丝的真心。 其他人却是不知。 施傅兴的这么一番cao作,倒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