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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决,情况只会越来越混乱。”“巧言令色!”钟教授说。“学生们来学校是为了学习,整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作为老师不该教育一下吗?”夏初霁态度很认真,“至于您那位学生哭,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愧疚的吧。”钟教授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她:“你——”他一张铁嘴愣是说不过二十多岁的柔弱姑娘。蔡校长打断他们,说:“好了,这件事我已经有了评判了,一会儿会跟其他校长讨论一下的。钟老、夏老师,你们回去吧。”没训斥她就说明蔡校长是站在她这边的,夏初霁感激地说:“谢谢校长。”钟教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夏初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韩司应该是去上课去了。他们这间办公室是这个学期新腾出来的,目前只有三个人,还没坐满。回到位置上后,她发现桌上多了一封信。收信人写的是她,却没有寄信人的信息。她疑惑地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聘书,一张平城秘书处的聘书。那时候在京城别馆,苏承律对郭继孝解释说她是新聘的秘书,她只当是应付郭继孝的话,没想到回来后他竟然真给她发了聘书。可是她现在是平城大学的老师,要教书,怎么去秘书处?想到苏承律那些十分露骨的话,她猜测他只不过是想把她调去身边,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利用职务便利徇私,果然是公子哥的作风。太肆意妄为了!夏初霁借学校的电话打去了苏公馆。因为又是气、又是恼,她的语气不太好,电话一通就说:“秘书处我是不会去的!”电话那头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您是……夏小姐吧?”先前打这个电话每次都是苏承律接的,夏初霁以为这次接电话的还是他。听到是别人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闹了个乌龙,脸红了起来,换上一副语气,声音温柔地说:“你好,请问大公子在吗?”“大公子这两日不在平城。”原来苏承律不在平城。夏初霁正要说几句客气话然后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说:“不过大公子吩咐过了,要是夏小姐打电话过来,让属下转达一句话。”“什么?”夏初霁下意识问。“大公子说,既然对外说您是秘书,聘书应该有的,不过您不用来秘书室,继续在平城大学教书就好。”原来他早料到自己不会接受了。有了聘书,又可以继续在平城大学教书,他考虑得很周到。这次竟然是自己想太多,误会了他。夏初霁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说:“大公子回来后,替我……谢谢他。”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的聘书,想起苏承律,她心情没由来的有些烦闷复杂。傍晚快放学的时候,学校放了一则广播。广播里,蔡校长没有点名,只是批评了有的学生没有心思学习,把生活里的事情带到学校里带坏学校风气,教育大家要把心思放在学习和学术上。早上课间在走廊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许多那时在场的同学早就跟别人绘声绘色地说了当时的情况。蔡校长批评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许多人都没想到,金清曼和她的丈夫竟然是这样的人。当今的世道追求真诚、自由,容不得弄虚作假的人,他们一开始有多追捧他们,现在就有多讨厌,听了广播后拍手称赞。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下,金清曼脸色惨白。其实,谢熙和金清曼的照片不仅登在了上,别的报纸上也都登了。他们的照片不仅在平城大学里传得飞快,整个平城今日都在讨论这件事。几天之后,上出现了一篇批评谢熙自五年前登报离婚以来所作所为的文章,文章里出现了新的观点,指出他宣扬离婚是对夏初霁的伤害,同时他一边通过摒弃身份获得美名,一边却偷偷去京城贺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无耻小人。通篇文章洋洋洒洒,行文流畅,言辞激烈却又不失幽默,可见作者文字功底之强。许多人看了文章后被说动了,之前根深蒂固的想法有了改变。且不去讨论这篇文章的观点,单这样的文笔就足够平城的文人们讨论了。这篇文章的作者叫“来鹤”,竟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平城的文人学者大多是站在谢熙和金清曼这边的,即使因为贺寿的事情爆出来,依旧有跟他们夫妻私交很好的人帮他们。很快,这几个人就发表文章回击“来鹤”了。“来鹤”一点都不怕他们,以一个人的力量跟他们对抗,文章不仅写得好,还写得快。几天下来,平城许多人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买份。的销量被带动,特意给“来鹤”开了个专栏。一时间,“来鹤”名声鹊起,神秘的身份更是引人好奇,整个平城涌现出很多的追随者,对谢熙和金清曼鄙夷的声音也随之到达鼎沸。夏初霁也是这位“来鹤”的忠实读者。她猜测文笔这么犀利老辣的一定是位男人,而且绝对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说不定是某位看不惯谢熙夫妇的文人的新笔名。提起金清曼,听说从那天在广播里遭到批评后,已经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在文人们用笔杆子打架搅得整个圈子沸沸扬扬的时候,夏初霁接到临城督察处赵处长的电话,说新一年的梵桥圈聚会要开始了。一眨眼,竟然一年过去了。今年的聚会在临城的饭店里。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林家看看外祖父和外祖母,夏初霁提前一天,周五晚上就到了。林老太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每次她去探望的时候都觉得他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虚弱苍老不少。看来是真的没多少日子了。生老病死无法改变,夏初霁心中感伤,却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周六,白天顾丘先来了林家,拜访了林老太爷和林老太太后,和夏初霁一起前往饭店。今年聚会在临城举办,赵处长和他的夫人可以说是主人了。“夏小姐、顾丘,好久不见。”赵处长对他们很客气,“快进去。”结伴走入大厅后,顾丘琢磨了一下赵处长刚刚的称呼,若有所思地说:“赵处长怎么对你这么客气?”夏初霁朝他眨了眨眼睛,神秘地说:“他欠我几个人情。”随后,见一些人主动上来跟夏初霁打招呼,顾丘才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止一星半点。今年的聚会上,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