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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男友都是插进去、匆匆摩擦个几分钟就射的。她连看都不敢看,哪里知道交合的场景会是这样的yin靡。 “回答我。”骆允没有放开她的头发,缓缓抽出性器、让之前被拧歪了的xue壁恢复原状,棒身带出了一点点粉嫩的媚rou吓得她赶紧闭上眼。 “我不知道……”她潜意识里觉得不能说那样的话,即使只是比较大小而已也很有问题。 “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像是为了惩罚她的敷衍,跪在她身前的男人狠狠耸腰,狰狞的阳具尽根没入,前端带着不可抗拒之势快速碾过收缩的花径,直直捅到了最深处的小口! “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喉头就像下身一样颤个不停,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羞耻声音,孟珣晚恨不得把嘴闭得紧紧的,却因为狂跳的心脏而不得不张口喘息。 隔着水雾看到肚子上那个突起,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可能顶到那里去!她真的要被那东西捅穿了! “他能cao到这么深吗?”所有的力道都让脆弱的宫口承受,骆允不再抽出,顶着那里转圈磨动,看起来不得到答案不会罢休。 陌生的酸慰感觉让她惶惑不已,下身惊恐地一个劲儿绞着那坚硬得可怕的柱状物,因为得不到摩擦而变得又热又痒。 “大……”她憋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字,声音混在喘息里约等于不存在。 可男人还没有放过她,继续磨着那里,仿佛要将鸡蛋大的龙首挤入小小的缝隙,发出细微的水声,“说什么,我听不见。” 面前的女人早就全身都泛起粉色,即使逃避似的闭眼,睫毛也颤个不停。 孟珣晚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下身宛如有蚂蚁在啃噬,痒意几乎要深入骨髓。 她忍着巨大的羞耻,嘴唇张合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大,比他大……” “谁的?什么比他大?”骆允穷追不舍,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去揉她的乳峰,却偏偏避开最需要抚慰的那两点,任她难受得呜咽也没心软。 “骆先生,骆先生的,呜yinjing……比他大……”羞耻到恨不得把四肢团起来,可身体却更期望他能大幅度动作起来,胸也止不住往前凑去追逐他的手。 孟珣晚哭着抓住他的肩膀,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解除身体奇怪的状况。 “骆先生?孟小姐还真是有礼貌。”男人的回答听不出算不算得上满足,但还是动了起来,抬起女人的下巴堵住她哭喘的唇。 “唔……哼……”孟珣晚头脑发热,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仿佛凑的越近就越能解痒。 她恍惚觉得很不对劲,可下身汹汹而来的如潮快感却把混乱的思绪卷走,就连双腿也忍不住圈上他的腰,在他背后交叠着磨蹭。 “呵,小sao货。”女人的主动明显取悦了他,骆允不再跟她客气,将瘫软的女体抵在床头就是一顿狠干。 宾馆的床头只是普通的木质材料,撞的她背都发红了,孟珣晚哭着咬住他的唇,仿佛是想把疼痛也渡过去。 男人鼓胀的囊袋撞得那翻开了的唇rou啪啪作响,他任她发泄似的哭咬,大手掐得她的腰侧都有了青痕。 “呜哈……”咬了一会儿就被捅得脱力,孟珣晚只是稍微一松懈,那灵活的大舌就钻入口腔之中,肆意挑逗着柔软的腔壁,逼她交出自己的津液。 下身敞开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多少次以为自己真的要坏掉了,可吃了药的身体却有无限的潜力,一次次尽根吃入那比前男友粗长了不知多少倍的性器。 又或者——本就是如此的柔韧有弹性,只是没有开发出来而已。 夕阳已经消退,最后一点点橘黄的余晖消失在窗帘的一角。 她茫然地看着颜色发生了细微改变的天花板摇来晃去,还有自己的脚,踏着虚空在颤抖。 ———— 晚晚:骆先生真的好凶QAQ 骆允:孟小姐咬的也很凶 崔黑黑想要留言珍珠收藏!【超凶.jpg 写真:破谎【H】 < 搞黄色,搞快点【短篇H集】(崔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写真:破谎【H】 背后传来“嚓啦”的声音,明显不是快门声。 “骆先生?”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翘得高高的,一只手还听从他的指令,用两指分开唇rou。 迟迟等不到让她换姿势的声音,孟珣晚有些疑惑,但更多的还是羞耻,因为她的指头似乎也沾染上了那些黏液,变得滑滑的。 在明亮灯光下,女人腿间的晶莹就如花瓣上的露珠,显眼又惹人怜爱,更衬得那处比娇花还好看。 只不过这些都是暂停在相机里的画面,现实中那些水露早就汇成了小溪,潺潺流淌。 眼前的女体如翘起屁股发情的猫,看起来就十分圆润饱满的臀rou,令人想象着拍打上去该是如何弹手清脆。 骆允早就放下了相机,现在,他手中是一根套上了避孕套的性器。 狰狞的roubang即使穿上薄衣也没有减损它的威风,筋络被不留余力地描摹出来,而两个看起来就充满jingye的囊袋则裸露在外。 而这一切,孟珣晚一无所知。 她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紧紧闭着眼睛等待拍摄结束,仿佛作出掰开下身动作的是另一个人。 “孟小姐,我要向你道歉。”骆允双手抓住了她的腰,指头搭在她凸出的胯骨上摩挲。 “诶?什,什么?”她后知后觉男人居然跪在了自己身后,床褥凹陷下去,让她分开而跪的双腿忍不住往中间滑。 按在唇rou上手指的好像让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光滑湿黏,孟珣晚还没想明白,那个东西就顶到了她两指之间。 “我刚才说,不会趁人之危——”骆允掐紧了女人绷着的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个讥嘲的笑,黑沉沉的眼眸倒映出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挣扎的迟钝身躯,“是骗你的。” “唔啊——”并不熟悉的被撑开的感觉从那处传来,孟珣晚脑子一片空白,张开了口发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奇怪声音。 “骆先生!你要做什么?!”她惊慌地回过头,却见